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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丹尼斯·罗德曼自传 作者:丹尼斯·罗德曼-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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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场比赛我被禁止比赛,同时还罚款一万美元,是联盟决定的,因为我拿屁股顶撞约翰·史托克顿。我承认我做了,也正如我前面所言,约翰·史托克顿是全联盟里最卑劣的伪装者。他打球比谁都脏。他们还说我打了卡尔·马龙——我还是不认为我碰过他——以及从后面用手肘打了汤姆·钱伯斯(TomChamders,大前锋,已退役)一拐子,象是拿斧头劈下去那样。

  我只能说,那系列比赛本来就是肉搏战。

  就这样,输掉那系列比赛变成我的错,也不说大卫·罗宾逊失常。我被指责,原因在于我遭禁赛一场,还有麦当娜到犹他州看第三场比赛。

  我没跟球队待在盐湖城。我是该待在梅·奥特与一堆球员在一起,应付要求签名的球迷,同时坐在房间里看电视转播呢,还是跟麦当娜到山上有三间卧室的私人公寓呢?你会选那一样?她在盐湖城山上租了一栋别墅。那里门禁森严,同时一辆大轿车等在门外,这样的情况,我做出抉择来并不难。

  在那几天里,这辆大轿车变成我的定点往返专车。我在山上过夜,然后搭大轿回去练球或比赛,之后再乘坐大轿车回到山上。我很快就习惯这种生活方式了。

  麦当娜的名气是建立在性上面,她非常热情,可她并不是那种一天要搞个三、四回的女人。她只要求能来一次够劲的,希望能让她受孕。很多人跟我说:“跟麦当娜生孩子?这样想吧:这回你可是用孩子海捞一票了。”这就是人们所想的,没有人会认为这不过是两个名人在胡搞而已。

  在犹他州那段时间,我不希望与球队有所牵连。我甚至于没告诉教练或球队经理我到哪里去了。杰克·哈利是我在队上唯一的朋友,所以我选择他知晓我在哪里过夜。我给了他电话号码,同时跟他说“只有在紧急状况下”才能把电话号码告诉别人。

  这当然问题很大,当然了——动摇士气。同样的戏剧性老是在我身上发生,问题是,谁从中得到好处?球队跟约翰·路卡斯。

  麦当娜来看球,颠倒众生。而我却……操,我能做什么?我当然跟她一起走出去。我能怎样?别的球员也有女朋友,不是吗?他们不是也有老婆吗?只因为我女朋友是全世界最知名的女艺人,就不能带她来看球了吗?

  第三场比赛,即我被禁赛的那场,马刺队表现得糟透了。比数为115:72,真是难看,简直烂透了!大卫·罗宾逊拿了十六分、十一个篮板,但他并不是关键。你想要知道那场比赛有多糟吗?杰克在那场比赛时间特别久——他也打出了代表作。大卫在这系列比赛里一无是处。

  我跟麦当娜在山上看那场比赛的转播,我们坐在别墅里观赏比赛过程。我被禁赛,所以没到现场去,他们不让我出赛,我有更好的事可以做。

  我们实在不应该输掉那一轮赛事。我们在主场取得第一场胜利,然后直落三场被淘汰。我们的赛季到此划下休止符。最后一场比赛比数相当接近,95:90,我拿下二十个篮板球,可是这支球队根本没有斗志再上一层楼。我们在第一场把他们轰掉,可是后来就连输三场说拜拜了。

  最后一场比赛结束后,我走进更衣室,拿起我的东西便搭乘等着我的大轿车,跟麦当娜走了。我没跟任何人说话,在教练卡斯发表他的球季结束训话之前便告离去,没跟任何人握手或是说再见。我的球季已经结束了,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我把暖身服装换上,留下制服,下一站要到洛杉矶去,去麦当娜的住家。

  那是五月初的事,之后我们待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我也分别到纽约与洛杉矶两地看她。我们在亚特兰大共度一周半的时间,住在丽池卡尔登大饭店,她在亚特兰大录新专辑。

  马刺队里的每一个人,包括一些球员在内,都抨击我因为麦当娜来看球,造成球员士气受到影响。他们对于我被禁赛的那一场没有跟球队在一起想法不悦,可是你要知道这整件与麦当娜有关最奇怪的事情在那里吗?每一个人都喜欢这件事的发生。她跟我在一起,大家都很兴奋,他们跟小孩子一样兴奋。

  打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大家第一次见到麦当娜是在正规赛季最后一场比赛,我们在洛杉矶出战快艇队的时候。那场比赛大卫·罗宾逊拿下七十一分,确保得分王宝座。然而全队注目的焦点不是大卫,而是麦当娜坐在看台,欣赏我比赛。

  与马刺队有关的人认为我跟麦当娜在一起造成士气受损这件事,我觉得根本就是个大笑话。我努力地打球,想让球场外的事就归球场外,毫不相干。不是我在赛后把她拉进更衣室的,那是约翰·路卡斯。跟她在更衣室外合影留念的人也并不是我,而是其他的球员。我没要她到更衣室去,只因为她跟我约会,就要让她到更衣室去招摇,我认为是不公平的事。在与快艇队赛后,约翰·路卡斯跑去找她,然后抓住她——抓住她——跟她一路走回到更衣室去,这就是总教练哪。是谁在那里说:“我们要请来麦当娜。我们一定要请麦当娜来看这场球!”正是马刺队的管理阶层,是他们这么说的。

  没有人指责他们,没有人说马刺队经理阶层,或是约翰·路卡斯,在麦当娜来临时候的表现是让全队士气不振的原因。没有——都说我是罪魁祸首。

  我想要看她,可是却不想她到球赛场地来。我知道有人会大大地加以利用,他们要她来看球赛,因为这样会吸引更多的观众,大家都会来看麦当娜。

  可是她想要来看球,这是她的权利。如果她要跑来看情郎打球,让她觉得不舒服是不应该的。就随她高兴吧,兄弟。

  与快艇队比赛过后,大家士气大振,好象举行一场盛大的宴会。大家都要跟麦当娜合影留念,连杰克·哈利的家人都来参一脚,索取签名照。每一个人都对她与我有所求。

  那段时间,我的情绪非常复杂,太多的讯息笼罩下来。他们要我跟麦当娜在一起,可是当我跟她真的在一起,又说我让全队分心,这没有道理。

  这不关约翰·路卡斯的事,我就不晓得他在干什么。他从中得利,比谁都多。不过就是麦当娜来了,但事情却变成这样:麦当娜来看球,来看麦当娜。

  别的球员也一样,他们让整个球队变成象是马戏团。NBA方面也让这件事变成耍把戏,马刺队也好、我的队友也好,都让这件事变成耍把戏。麦当娜坐在前排,观赏丹尼斯·罗德曼打球,你能相信吗?

  那时候麦当娜决定要安定她的感情生活。跟她在一起感觉真好,她成熟圆润、没有架子、体贴。她的公众形象坚硬强悍,私底下却是个感性的人,她喜欢被人呵护着。

  可是我还没打算要安定下来。她要我平静下来一阵子,快乐地跟她在一起,把生活步调放慢。

  她经常说:“我经历过舞台生涯,我也很狂野。”她要我结束我的疯狂舞台生涯,可是我没办法立刻放下这一切。我仍然觉得乐在其中,仍在寻求新的挑战。我要单独出去,跟朋友在一起,可是她做不到,如果她这样做,就会引起骚动。她一直在寻求一个地方,在那儿她只是个普通人而不是麦当娜,但却很难找到。她不能轻松地跑到达拉斯,跟我和我的朋友一起打混。他们总会大惊小怪,造成不好的后果。

  我没必要躲在门背后。我的看法是这样的,如果人们习惯于看到某些人或事,不久那就会变成很正常的事了。在夜总会里看到我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尝试拉她出去,可是她实在很害怕到公开场合去。在她的立场,有点惧怕有人会对她不利。象她这样高知名度的人永远不会晓得是否会有疯子在跟踪,就象她保镖射杀的那个家伙就曾经威胁说,若是得不到她,便要把她喉咙撕裂。出去吃个晚餐都不简单。经常会有机会让人偷袭她、攻击她、使她无法动弹。

  说来直介悲哀,她被自己的知名度所囚,她不能做普通人做的事,她到任何地方都引起大骚动。人们注意我、烦我、跟我要签名,可是我不会让这些阻止我去做我想做的事。我想出去玩就出去玩,尽可能地维持正常。麦当娜做不到这点,只有少数几个地方让她能比较自在。

  她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在电视或录影带里,得到的印象是:她是强悍的人,在大卫·赖特曼(DavidLetterman)的节目里,二十分钟的访谈满嘴脏说。但在私底下,她完全不是这样,我们一起出去时,不记得她曾开口讲过脏话,她都保持着优雅的风度。

  我们之间从未有过争执,那是段很轻松自在的感情。性方面很好——不是最好的,但够好了——但我俩的关系并不仅止于性。我俩相知甚深,到了令人害怕的地步。

  虽然她有甜美的一面,可是不管我何时与她在一起,仍然知道她是个拥有权力并了解如何去运用的女人。她是事业上的女强人,非常了解自己想要什么。从她把我邀到迈阿密的方式可知一二:她跟《微碧》杂志搭上线,用这个引我到那里去。她要会会我,于是她让这件事成真。

  她要谁就有谁。她拥有全世界的钱,她是有力量的女人,这对我极有吸引力。她对我则一无所求,就是单纯地喜欢我这个人,喜欢跟我在一起。我不需要怀疑什么时候突然揭开了骗局,发现她开始要我的钱。我的钱只不过等于她口袋里的零花钱罢了。

  性方面也很不错,对我们之间的感情有助益;不过虽然不错,但也没有再多说的价值。既不疯狂、野性,也不荒唐。一点也没有,就是还不错而已。

  大家都以为跟她会有最好的、性狂野的性,每个男人都梦想跟她上床。我则到了不会老想跟她那样的地步,我们在一起很自在,性爱很满足。她在床上不象特技表演者,当然也不是条死鱼。

  我必须召供一件事:我跟麦当娜在一起时,还有另一个女朋友,名叫金姆。她跟我在圣安东尼奥同居,可是我们之间的关系陷于低潮,因为我认为关于她身份方面对我有所欺骗。她一直说自己很有钱,结果都是一堆谎言,我跟麦当娜在一起更觉得心安理得了。

  金姆晓得我去看麦当娜,这引起一些问题。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完蛋了,她也看到麦当娜写来的传真与信件,她知道我一直跟麦当娜有联络。我们分手后,我跟麦当娜更常见面了。

  分手之后,我带金姆到拉斯维加斯。我要到拉斯维加斯,但是不想一个人去,于是带着金姆同行。我们到那里的第一晚,麦当娜的一名助理突然出现在我们的赌桌前,对我说:“楼上有人要见你。”她施行从不带随从,可是这回却带了。

  我当时在想:“哦,老天,麦当娜在这里。”她尾随我跑到拉斯维加斯来了。我跟金姆在一起,麦当娜发现,于是跟来了,她不但已经到了这里,而且就住在隔壁房间。她查出我住的的房间,然后把隔壁房间给订了下来。

  麦当娜知道我喜欢到赌城玩,因此当她发现我离开圣安东尼奥,她就知道要到赌城来找我。我想谁都可以做到这点,因为我的行踪非常容易猜出来。当我想玩乐时,就会到拉斯维加斯来,到了这里,我必定住在海市蜃楼饭店(theMirage)。麦当娜猜到了,同时还找到我住的房,订下隔壁房间。我曾经说过:她是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晓得怎样去争取的女人。

  因此当麦当娜的助理找到我,我离开赌桌,单独地去看麦当娜。我们站在楼梯天井,她对我说:“你爱我,你要跟我在一起。现在就跟我走,忘掉你的女友。”我怎么办?我想很明显地,我做了正确的抉择,拿起我的东西就跟她走了。我们搭上飞机回到她在洛杉矶的家。金姆平安回家,这件事之后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就所剩无几了。

  麦当娜为同性恋朋友做了不少的事,我也想效法她。她在音乐里表达出来,而我则是在马刺队打球的最后一年,于季后赛出战湖人队时,在头上染出声援爱滋病患者的标志来。

  麦当娜跟我在很多方面很相象。麦当娜的行径有时象是变性恋者——不管她是或不是——我则是在心里怀疑自己是否为变性恋者。麦当娜并未沉迷于性,她不会到酒吧去,挑上一名马子然后说:“我今晚要跟她睡。”我想,她是以别的方式来表达,她想要跟别的女人爱抚,就跟别的女人爱抚,可是她不会出去随便找个女人做更古怪的事。

  她经常问我:“你想不想跟我在一起,看我跟别的女人好?”

  我会立刻回答说:“不要。”我知道她最喜欢这样。跟她在一起的男人通常也喜欢来这一套,对他们来说这会激起很大的欲望,她跟女友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也想参与。

  我没有兴趣,就算有兴趣也没有机会。她跟我约人时从未带过别的女友。我们在一起的六个月里,除了第一天晚上在同性恋酒吧之外,再也没有看到她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并不是因为我控制了她——绝不可能的。她只想跟我单独在一起。我们玩得很愉快。

  杰克·哈利有时候会跟我们出去玩,之后他经常对我说:“你们坠入情网了,兄弟。”

  她必须挑选我们公开见面地点。我们尝试到她现身却不会引起注意的场合:同性恋酒吧、离她家较远的小酒吧。我总是想要到别处,地方较大、人较多的地方。

  麦当娜开始了解到我并不想安定下来,我也跟她说过。这是我们关系之中的重要一环——互相诚实。我跟她说,她在洛杉矶的家实在糟透了,那不象是个家,是个冰冷、空荡荡的地方,住在里面一点也不觉得舒适。她在迈阿密的房子不错——地方大又靠近水边,十分完美。她告诉我:“如果你被换到迈阿密热队,我就可以住在这里了。”

  我跟她说:“我不能住在这里,这不是我的房子。”

  “只要我们在一起,这就是你的房子。”她说。

  这便是她对待我的态度,非常慷慨、非常大方。我想,她过去在感情上受过伤害,不想再重蹈覆辙,因此找到在一起觉得不错的男人,便想安定下来了。我没把她当成是麦当娜,她喜欢这样,我把她视为一名事业成功但是仍然易受到伤害的普通人。

  她并没有催促我,而是以关心的方式取代,可是很可惜,如果我愿意,我们是有结婚的可能。

  有时候我觉得奇怪,为何没有更认真的去追求她。我喜欢她,她有头脑,自己争取到名与利——就象我一样。

  到最后我们没有结果,因为我不想以麦当娜的玩伴、男性玩物闻名。我不想让别人认为我是麦当娜的大玩偶,我不需要被别人想成是她随时可以玩弄的东西。

  我晓得她没有这种想法,可是有很多人这样想,我承认那让我很困扰。通常我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可是这回我就是没办法想得开。

  或许我外表上不会在乎,可是我认为做麦当娜的先生会是件很难克服的心理障碍。我不想让自己创造出来的成就,与跟麦当娜在一起所制造出来的混为一谈。那是段很困惑的时期,我承认,想到随之而来的一切,我就是没办法跟她认真。

  我认为我创造的形象是让别人都知道罗德曼就是罗德曼,而不是跟麦当娜在一起的罗德曼。如果我跟她在一起,所有的事情都会跟她扯上关系。

  此外,我不能确定是否能做到她要的承诺。我不确定在她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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