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资料)心灵的本质-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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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一天,这一节──的确,《心灵》本身,当然──也将经过同样的过程。)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在游戏中儿童常想象地互换性别。年轻的自己在它的身分认同上比较自由,尚未被教去完全按照性别来认同自己的个性。
在儿童的梦里,这同样的活动继续着,因此男孩也许有许多做为女孩的梦的经验,反之亦然。不过,超过这个,在儿童的梦里就如在他们的游戏里一样,年龄的变化也是很常见的。例如,小孩子梦到他自己未来的“对等人物”,而获得一种对未来世界的心理投射(projection)。成人检查许多他们自己的梦,因此性别取向的许多改变常不被记忆。
那么就玩玩另一个游戏,假装你是相反的性别。当你碰到一件涉及传统性别观念的事之后,做这个游戏。问你自己,如果你的性别不同,你目前的信念有多少会不一样?如果你是为人父母,想象你是你的配偶,在那角色中想象地去看你的孩子。
你对梦的信念会渲染你的记忆,以及你对它们的诠释,因此在醒转的那一点,怀着卓越的心理上的欺骗,你们常做最后一分钟的调整,以使你的梦与你有意识的期望更加一致。例如,常出之以梦的意象的性象征是过分简化的,它们使你以一个特定方式诠释你的梦。
(九点四十五分。)等我们一会儿……做为一种族类,你们的确有一个“梦的记忆”,带着
某些自然的象征。这些是个人地经验到的,而有着很大的变量。可是,对男性和女性作梦者所做的研究已有偏见,在调查者和作梦者本身都有。一般而言,男人记得“男子气的”梦,而以同样方式,女人记得她们相信符合她们性别的梦。
人们常以同样方式规画他们醒时的记忆,再次的,心灵不但没有跟一个性别认同,而且它是较大的心灵与心理潜力的仓库,性别的所有各种等级层次都从中露出。心灵不是无性的,却是被认为是男性和女性的那些最丰富的成分的组合。
人类个性因此在性与心理上被赋予一种不受严格的性别取向所限的自由。藉由不把人类任何精神的或心理的能力分隔成为两个相反的集团,这对人类的存活有所贡献。除了生殖的实质过程外,这族类可自由地以它选择的不论什么方式安排它心理的特性。没有另有主张的内在规画。
在梦里,这心理的复杂性更见明显。因为外在规画之故,许多人不敢有一种最无害的自然反应,而这些常在梦境得到表达。然而,那些梦正是最不被记得的—检查已成了习惯。男人攻击性的倾向,常常被视为族类本身的基本特性,正是这样的例子。这是一个夸大的、习得的攻击性的反应,在你们族类来说并不是自然的,在任何其它族类身上也不是自然的。
基本上,这种造作的攻击性也与生存的奋斗无关,它是男性被教以否认存在于他自己内的某些基本的情感的直接结果。这意指他否认他自己人性的某些部分,然后被迫对那些他被允许有的情感的表现过度反应。在我的作品里,在不同的时候,曾讨论过这种偏向一边的焦点的理由。不过,男人选择了负起一种意识的专门化,做得过了头,而导致生硬的过度客观(over objectivity)。在你们的时代,在你们的社会里,只有在梦里,男人才有自由不害羞地哭或承认任何依赖性,而只在某些场合,并且通常在相当的私下里,他才被容许表达爱的感觉。
他的愤怒外转成为攻击性。不过,把那假造的攻击性普遍向外投射到动物王国,是非常愚昧的。这种信念无形地影响所有你们的研究──更糟的是,它们使你误解了在自然本身之内的活动。
那些想象他们以最客观的眼光看自然的人,就是那些他们主观的信念最令他们盲目的人,因为他们无法看透自己的误解。曾有人说过,统计数字可以被用来同时说服彼此冲突的两件事;因此透过脑子的信念,心智的组织能力组合起自然的事实,而可以全然不同的方式来解读它们。梦的外核也到那程度被沾染,但梦的内核提供数据一个经常的、新的流入、回馈,以及由心灵来的洞见,因此人才不止靠他外在的经验—不止被环境的回馈所限制,而也一直被提供以新鲜的直觉性数据和方向。
纵令这种梦没被忆起,它们也循环过心理的系统。它们促成了人类的发明力和创造力,甚至带来新的理解力,那在涉及实质世界时可以用到。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十七分到十点三十九分。)
现在:我再说一次,以你们的话来说,人类有一个肉体的过去,因此也有一个心理的过去。经验从不会失落。最私密性的事件也仍写在人类的群体心灵上。
眼前我用过去、现在和未来的说法来解释这个,因为有些概念在以那方式表达时,你才有可能了解。那么,把那视为理所当然,你们每个人生来就对以前曾发生的事有种有意识的知识。你们的脑子永远不是一块空白的石板,等着经验的第一个印记;它已备有完全的“方程式”,告诉你你是谁,你从何处来。象征地说,在你将你的一生写在石板上之前,你也没把它擦抹净尽。反之,你从以往的事—你的祖先们的经验—里汲取,回溯—以你们的话来说—到不可记忆的时代。
一个人生而具有他的人性,带着某些习性,而倾向于发展。他知道人类的嗓音是像什么样子,即使在他耳朵听到那些声音之前。他生下来就想要形成文明,就如,举例来说,海狸要造水坝一样。
儿童的梦启动了内在的心理机制,而就在那个时候,当年纪使他们不可能得到世界的大范围的实质知识时,在梦里他们被给以有关那环境的资料。
肉体上的回馈对发展当然是必要的,被剥夺了它的孩子将无法完全成熟。然而梦的发展循着内在模式,启动了孩子的生长,刺激了他的发展。在婴儿期甚至有像钥匙般的梦,来开启必要的荷尔蒙的机能。孩子在梦里爬和走,在那些动作还没实质地做到之前—梦做为肌肉合作和发展的一个原动力。
婴儿在梦境练习语言,的确是由这精神性的练习,导致孩子快得多地开始讲话成句。若非如此简直就不可能那么快。那么,梦的世界比肉体经验发展得快些。有一段时候,孩子在那儿比较安全。没有作梦就没有学习,也就没有记忆。
事件是在梦里被处理,放在必要的视角,被分类和安排。这是当有意识的心智脱离了对实质事件的直接涉入时做的。梦用来使刚过去的当日事件的冲击力变钝,让那些活动的意义筛过人格的各种层面,而在意图与信念的分格里各就其位。常常一件事的真正冲击并没发生,直到它被诠释或透过梦而重新经历时。
因为梦循着联想之路,它们突破了时间的障碍,容许个人将他生命不同时段的事件混合、配对和比较。所有这些多少是以儿童游戏的方式去做。透过创造性的梦的戏剧之形成,在其中个人从“一个游戏”的立足点,可自由地去演百万个不同的角色,去检查可能事件的本质。
(十一点五分)在游戏里,儿童“暂时”采取某些规则和条件。儿童可在任何时候停下来。
数不清的游戏事件能以各种不同的强度发生,然而一般而言,当游戏结束时,其结果也没有了。儿童扮演成人,而当他父母叫他时,他又是个孩子,因此游戏的效力不是长期的。但它们仍然是一个孩子正常生活的重要部分,影响他与别人交接的方式。因此在梦中,事件只在作梦时才有效力,它们并不实际地侵入醒时时间—你睁开眼时,正在攻击你的熊就消失了;牠不会实质地绕着卧室追逐你。
人类对事件反应的伟大多样性,极为依赖这种作梦的能力。在梦中,人类尝试他对可能事件的可能反应,因而对“未来的”行动有较周全的准备。
到某个程度,梦也被细胞意识所参与,因为细胞对个人的心灵或身体的事件,也有同等的兴趣。在某方面,梦当然是组合行为(posite behavior)—精神与心灵的游戏,适合心智与身体两者的目的。然而,从物理环境来的回馈,也可发动一个警告性的梦,使得那人醒来。
某些化学物质藉由改变细胞的实相,可影响作梦。许多安眠药是有害的,在于它们抑制了在睡眠中,身体对环境的自然反应,并僵化作梦的心智与睡着的身体之间的亲密关系。
因为你们对逻辑的概念非常狭隘,在你看来,好像作梦的自己是不会判断的,或不“逻辑的”。然而,它却以惊人的辨识力工作,筛检数据,把一些送到身体的某部分,并构成记忆。安眠药也阻碍了梦的判断机能,那是经常被忽略的。事实是,梦涉及了高度的创造行为。这些不仅是直觉地建立的,还是以远超过你对逻辑的概念的逻辑形成的。然后这些创造性行为透过联想过程彼此拼合,极精确地连结在一起,以形成梦的事件。
你们休息一会儿。
(十一点二十五分到十一点三十二分。)
梦并非消极的事件,其理甚明。有一些在其强度甚至效力上,可以敌得过实质事件。它们涉及了心和身十分积极的协调,带给个人不如此则得不到的经验。
在你已有睡意时,上床前取用少量的普通兴奋剂,像咖啡或茶,在刺激梦活动和辅助梦的回想上会有有利的效果。当然喝得太多只会令你醒过来,但如果在你已困了时取用少量,将容许你更容易把意识心带入梦境,它在那儿可当个观察员。
非常少量的酒精也有用。任何抑制活动的东西也将抑制你的梦。众所周知,任何人被剥夺了足够的作梦,极有可能开始在醒时产生幻象,因为已积了太多的经验需要处理。有许多次要的荷尔蒙活动只在梦境—而不在任何其它时间──发生。甚至细胞成长和重获活力,也在身体睡眠时加速。
口授结束。给我一点时间……
(十一点四十四分。在给珍和我一页的资料后,赛斯在十一点五十六分结束此节。)
第11章 宇宙与心灵(上)
11 宇宙与心灵
第七九六节 一九七七年三月七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五十二分
(本节的第一部分传过来,是因为珍昨晚所作,而今天她自己加以诠释的一个梦。虽然这不是书的口授,我们仍在此展示赛斯对那个梦的一些评论,因这段话有一个普遍的意义,并且也适合他早先的梦的资料。
此节其它的部分,是对珍和我在课前对进化的讨论的反应。这是因为我在为《“未知的”实相》卷二所写的附注所起,我也许会在那个注上引用赛斯一部分的资料。
我们没有期盼赛斯在今晚的课程谈论这两个题目,因为我们并没请他加以考虑。赛斯的表白清楚地说明了珍的梦和我们对进化的问题。首先他谈及珍的梦,然后继续如下:)
深深的情感性恐惧仅只体现一次或两次常是不够的──事实上,很少够。它们必须多少被直接面对。不然老的习惯会让这种恐惧再次被埋葬。
因此鲁柏的梦使得恐惧得以有一个有意识的情感上的体现──但更重要的,它提供了那恐惧的释出,或对一个深沈的情感方程式给出了解答。在这件事上,情感上的体现是,生命并非由父母所给,而是透过父母──由生命本身,或“一切万有”所给,而且“没有附带条件”。
梦的第二部分,也就是解答,以前从来未曾在有意识的层面、与情感的层面上为鲁柏所知。知性上他有那个解答,但它没变成这情感方程式的一部分,直到这个梦把两者放在一起。你无法逻辑地、数学地解释这种情感的实相。
例如,有些时候长期的疾病真的突然透过一个梦而得以解决。不过,在大部分的情形里,梦预防了这种慢性病,借着小的治疗,提供经常的、一连串的、小的却重要的个人启示。
那就是说,梦是最好的预防医学。有些心理的困难需要清楚的、有意识的智慧与了解。可是,其它甚至没有意识的参与也在运作,而在同样的层面,那些困难常常得以解决或补救,而未干扰到有意识的心智。就像身体处理许多实质的操纵,而你并未有意识地知道它做了什么,或如何做的。因此,你自己的心理系统的作用常透过你未觉知的梦,自动地解决“它们自己的问题”。
你无法实质地处理任何像“梦的完全追忆”这种事。(小笑一声:)你不能有意识地处理那活动所显露的心理的深度和丰富。其中一个原因是,实际地说,你对时间的概念,如在梦里所用的,在正常生活里将变得更难维持。这并不是指追忆远较多的梦对你无益,因为它的确是有益的,我只是想解释为何有这么多的梦没被忆起。
不过,虽然大部分的梦仍是相当地隐晦,一般人常常就在正常意识的门坎之下,与梦的片段碰面──没有认出它们是什么──却经验到在某一日去做这或做那,吃这个或那个,或不去做另外的什么的冲动。一个显而易见的例子是,一个人没有(曾作过这样一个梦的)回忆,而决定取消某日的一次飞机旅行,而于后来发现那飞机失事了。取消旅行的冲动也许有也许没有一个可接受的、理性的解释;那就是说,不为什么理由,这个人可能只不过是冲动地感觉到一个预感。而另一方面,这冲动也许以一个正常而逻辑的改变计划显示出来。
(十点十七分。)一个遗忘了的梦说出了可能的灾祸,我们视为理所当然。这数据被无意识地处理了,其可能性被考虑而被拒斥:心理上或肉体上,这个人还没准备去死。其它有同样知识的人觉得死亡是可接受的可能性。这并不表示这些人中任何人能忍受有意识地知道他们自己的决定──或能心里有意识的知道后果而上了飞机。
这样一种内在的决定也没有强迫性地加诸有意识的个人身上,因为在所有这种例子里,在不同的时候,有意识的个人,都曾相当接近于接受在人生的特定时候死亡的概念。
这并不指那些人采取自杀行为,像一个人取了他自己的命一样──而是在一种独特的心理的操纵里,他们不再像以前一样执着于生命。可以说,他们“把他们的命丢给命运”,不像他们以前说的:“我要活着。”而是:“死生由命。”
当然,他们也许用别的字眼而非“命运”,但那重要的、个人的、直接的、肯定的生之意图是不在那儿的。他们朝向另一个实相,且准备好了要上路。
可是,有意识的心智只能把握这么多。以那种方式说,如果每件事都是有意识的,那如你所知的生命就不能存在。我曾告诉你们,肉体存在的甜蜜包裹,靠着它所不包括的你的经验而存在,就与靠着它所包括的一样多。在很重要的方面,借着使你的心理生活自动规则化,你的梦使你的生活成为可能,就如你的实质身体也被你自动地规则化一样。借着了解和回忆梦,并借着有意识地更深入的参与其中,你能有很大的进步。但你不能变得完全地觉知你全部的梦,而同时仍能维持你正常的实质姿势(physical stance)。
做为一个文明,你们没能获取梦的更大利益,而有意识的心智是能处理比你们容许的多得多的梦的回想。这种训练会无限量地加深、加广你们生活的幅度。梦甚至在空间关系上予你们教育,并且与这有机体在环境里的姿势,也比你们所领悟的要远较有关。孩子们在梦中学到空间关系。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带着很多幽默:)对梦的问题是个好问题,而你们会发现我有个好答案。
(“是的。”)
鲁柏必须知道他怕的是什么,而他的梦的诠释给他那知识,因此他能应付它。那即对死亡──当然,非出于选择──的恐惧。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