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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与孙子兵法同步思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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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战下来,魏军虽伤亡虽重,但终究还是擒杀了孟达。    
    事后,有部属对司马懿的战术提出了疑问,司马懿回答道:    
    “孟达人虽少,但粮多,足足可撑上一年;我军人数是孟达四倍,但粮食只能吃一个月。打消耗战,我们是一比十的劣势,但打决战,我们是四比一的优势。四比一的优势足可以抵消一比十的劣势,所以只有不计代价,速战速决一途了!”    
    司马懿的策略完全正确,如果采包围的持久战,不但四比一的优势消失不说,还得面对一比十的劣势,这一来,麻烦就大了。在不可能巧速的情况下,他选择了以拙求速战略。    
    巧速是兵中善之善者也,极不易达到,但历史上还是有人以巧速取得胜利,最后得到天下的。这个人就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流英主——唐太宗李世民。


第一部分第2篇 作战(2)

    掌握战略制高点 李世民轻取天下    
    隋朝末年,天下大乱,自杨玄感首先发难起兵后,各路英雄豪杰纷起。    
    炀帝大业十三年,李世民说动时任太原留守的老爸李渊,在太原起事。    
    这时候,造反的兵马已经有数十起,有的拥兵称霸,有的据地称王,大家砍杀成一团,彼此之间,互有消长。    
    只有李世民慧眼独具,把目光指向首都长安。    
    理由很简单:    
    (1)炀帝人在江南,这时打长安,不必和君王面对面,省掉不少以下犯上的伦理压力。    
    (2)长安地形险要,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若能据有长安,进可攻,退可守,可先立于不败之地。    
    (3)炀帝已没人当回事,但长安还有太子留守,仍是形式上的权力中枢,可以此得“挟天子以令诸侯”之便。    
    所以,在进兵长安的过程中,虽有隋将宋老生、屈突通的阻击,甚至途中还遇大雨被迫滞留,李渊吓得想退回山西老巢,以及可能与最有实力的李密产生冲突等问题,都被李世民一一化解。    
    几个月后,李世民拿下了长安。第二年即迫使隋恭帝退位,把李渊拱上了宝座,成了形式上的天下之主。由于快速地占据了战术及战略的制高点,李世民逐一削灭群雄,稳定了大唐江山。    
    李世民成功的关键在于直取长安的最高战略决策。事实上,在他拿下长安后,各路英雄还在互相攻伐;打了半天,“好汉”越来越少,留存的也越来越弱,等于自动帮大唐扫平障碍;最后“兵久而国不利”,全部被李世民轻松收拾掉。    
    明白了兵久而国不利之害后,就要避免打仗、常打仗、打长仗;而避免的方法就是“诡道欺敌”,“攻其无备,出其不意”,以达到“兵不顿,而利可全”的战争的最高境界。    
    所以孙子强调“不尽知用兵之害者,则不能尽知用兵之利也”,可真是用心良苦了!    
    善用兵者,役不再籍,粮不三载:取用于国,因粮于敌,故车食可足也。    
    真正懂得用兵之道的人,兵役、劳役只微调一次,粮草补给不超过三次。    
    古代人民除了向国家纳税外,每年还得替国家免费干活。当年隋炀帝开大运河,造龙舟,就是用的不给钱的劳工。由于劳役没完没了,把人民搞得苦不堪言。经常干白工也就罢了!要钱也需索无度;死要钱也就罢了,还要抓人去打仗;打仗也就罢了,又老打输;打输也就罢了,输了还打;这根本是把老百姓当蚂蚁踩。国家穷了,老百姓活不了,反正横竖是死,不如起来造反,说不定还有活命的机会。当老百姓拿命来玩的时候,通常也就是政权快完蛋,君主快玩完的时候了。    
    有鉴于此,孙子才会强调:役不再籍,粮不三载,以免把老百姓搞死、搞火,把国家搞穷,搞垮;一旦老百姓火了,国家垮了,不但后勤没了,仗自然也就打不下去了;这当然有违用兵之道了!    
    取用于国,就是在国内只取得基本需要后,因粮于敌。    
    因在这里是动词,意思是依靠、凭藉。因粮于敌就是:在敌国就地取食。这种做法的好处是:    
    (1)减少国家的负担。    
    (2)降低对后勤补给的依赖,以免贻误战机。    
    (3)最重要的一点是:吃垮敌人。    
    能做到因粮于敌,就可以粮不三载,这样一来,军食问题就解决了。    
    国之贫于师者远输,远输则百姓贫。    
    近于师者贵卖,贵卖则百姓竭,财竭则急于丘役。    
     力屈、财殚、中原内虚于家。    
    百姓之费,十去其七;公家之费,破车罢马,甲胄矢弩,戟蔽橹,丘牛大车,十去其六。    
    故智将务食于敌,食敌一锺,当吾二十锺:葱秆一石,当吾二十石。    
    前面四段谈的都是战争对国家的伤害。为什么要花这么多篇幅谈军费问题?因为这个问题牵扯太大,牵连太广;为了避免在胜负之前,先把自己的根本搞垮,一定要尽量减轻国家的财政负担,而最佳方法就是上文提到的:    
    因粮于敌。    
    为了强调因粮于敌的重要性,孙子特别在第五段中把因粮于敌的好处数据化。    
    因粮于敌一分,等于吃掉自家粮的二十分。如果双方的粮食以二十比一的数据消耗下去的话,光凭经济,不靠军事手段,就可以胜敌了。    
    军队之所以能拖垮国家的财政,主要来自于远程补给。    
    春秋时代的大政治家管仲说过:    
    “粟行三百里,则国无一年之积;粟行四百里,则国无二年之积;粟行五百里,则众有饥色。”    
    粟在这里,是粮食的通称。任何粮食,重量都不会轻,运输时一定需要大量劳动力,而劳动力的来源就是牛、马。牛马大量被调去运输,就不能下田耕作;这一来农收就会减少。以此类推,运送的粮食越多,路程越远,对国内的农稼愈不利;农稼欠收,老百姓就穷;老百姓穷,国家就征不到税;征不到税,国家就垮了。    
    军队打仗,不可能一面打仗,一面耕作。在吃饭不能等的时效压力下,一定得就地征粮、取粮!这一来,愈近战场的地方,粮价就愈贵,愈贵则附近百姓愈要花更高的价格买粮。这一来,就搞穷了;一穷就没钱纳税;政府向老百姓收不到税,国家机器就会运作不下去;越收不到税,就越急着收税、征役(丘役的意思就是赋税、赋役)。不断恶性循环的结果就是:    
    国力弱了(力屈),财力竭了(财殚);由外而及于内,最后连首善地区的富户也开始由富转贫。连锁反应下,军费的支出,占去了老百姓日常用度的七成。    
    老百姓如此,国家呢?也好不了!    
    战车损耗,战马疲弱(罢,古文同“疲”)。甲胄弓箭、器械盾牌、以牛为动力的大型辎重车,所有开销、补给加起来,占去国家总开销的六成。    
    把这些账算一算,就可以知道因粮于敌的重要性了。    
    所以,聪明的将领一定要尽量因粮于敌。吃掉敌人一锺粮,等于吃掉国内二十锺粮;因为从国内运粮至战地,拢拢总总成本加起来,成本将暴涨达二十倍。消耗掉敌人葱秆(可做马料,也可做燃料)一石,等于消耗我方葱秆二十石;这一来一回,不但大幅节省了后勤的花费,相对也削弱了敌人的力量。    
    故杀敌者,怒也。     
    让士卒奋勇杀死敌人最重要的动力,就是对敌人的愤怒与仇怨。


第一部分第2篇 作战(3)

    田单以怒敌战术致敌    
    战国时代,田单守即墨孤城时,先是用反间计让燕惠王以骑劫代替乐毅,然后用各种不同方式激励城内居民同仇敌忾的士气;采用的就是“制造对敌人愤怒、仇怨”的方法。    
    田单对燕军放话:    
    “我们最怕的是,把割了鼻子的齐国俘虏摆在部队之前与我们对战,即墨就败了!”    
    笨蛋骑劫果然上当。即墨军民看见国人这种惨状,无不气得咬牙!为了怕战败被俘,个个死守阵地,燕军无功而还。    
    没多久,田单再出招,这一次是:    
    “我们最怕的是燕军挖城外即墨人的祖坟,一旦先人受辱,我们的士气就瓦解了!”    
    骑劫再度上当。即墨军民听到祖坟被刨,个个伤心落泪,纷纷求战,怒气提高了十倍。    
    强烈的杀敌诱因,加上田单以利诱之的策略,燕军开始放松了防备。最后田单在敌人不意的状态下,以火牛阵攻其无备,不但打败了燕军,还重建了濒临灭亡的齐国。    
    这是最佳的以怒杀敌策略。但也可以换个角度看,故意怒敌,也可以引来亡国灭种之祸。    
    金人减丁恶行怒敌而致亡    
    宋朝中叶以后,北方的金人逐渐崛起,经过不断杀掠征伐,建立了一个长江以北的大帝国。    
    当时的蒙古族就在金人的统治之下。由于蒙古人向来剽悍,让金人颇为忌惮,于是有人想出了一个残忍无比、又奇蠢无比的低招!    
    每三年,金人总会挑个时间,到蒙古人的部落里,大肆屠杀十六岁以上的男丁,见多少杀多少,这叫“减丁”。这一来,在蒙古人心中埋下了永世难忘的仇恨。风水轮流转,金人再强,总有转弱的一天;反之亦然,蒙古再弱,总有转强的一天。当蒙强金弱时,蒙古大汗窝阔台派出老弟大将拖雷挥军金国,蒙军铁蹄所至,无不残破,金人在经过无数残忍大屠杀后,终于亡国,一直熬了三百多年,才恢复了生机。    
    取敌之利者,货也。    
    夺取敌人财货的最佳诱因,就是重赏。    
    道理很简单,人性永远趋利避害,只要能重赏,就一定有勇夫;只要有勇夫,仗就好打了。    
    重赏求勇夫 刘秀昆阳大捷    
    东汉创业主刘秀,就凭着一场“昆阳之战”为自己的江山打下了第一个最重要的基础;而昆阳之战之所以胜,就因为刘秀能重赏求勇夫。    
    新朝皇帝王莽上台后,一阵恶搞,天下大乱,各地好汉纷纷起事,王莽派兵四处镇压。有一天,新莽大将王邑率领四十万大军打到了昆阳。    
    当时昆阳兵力不足一万,由于实力悬殊太大,大伙儿计议了半天,决定派刘秀突围到外面找救兵。    
    刘秀突围后,好不容易收集了几千兵马,但大家一听到要到昆阳对战王邑四十万大军时,个个脸色苍白,生怕把自己玩完,享用不到抢来的财宝,没人肯应,秀便婉言相劝:    
    “敌人身上就有真正大财宝,只要把他们打败了,要什么没有?反之,若是打败了,命没了,大家守着身上的小钱小财,又有何用?”    
    大伙儿一听有理,把原先抢来的财宝全扔了,笃定跟着刘秀去救昆阳。    
    在强大利益的诱惑下,人人奋勇,个个争先,最后居然打败了王邑,救了昆阳。    
    然而,这只是一般级的“以利求勇学”,真正第一流的高手,不但可以重赏求勇夫,更可以重赏求到佐明主,立基业的异能奇才之士,其间的投资报酬率远在一般性勇夫万倍以上。    
    燕昭黄金台 乐毅效英才    
    战国时代,燕昭王为了向齐国报仇,在老师郭隗的建议下,设立了“黄金台”,因而得到了盖世名将乐毅。五年时间,不但报了仇,还拿下了齐国七十二城,若非早死,很可能就在乐毅的辅佐下,改写了中国历史。    
    无论黄金台能摆多少黄金,也绝对比不了整个齐国的价值。而燕昭王得到乐毅的方法,除了黄金之外,是另一种对智能之士更受用的“利”——绝对高度、极度真诚的礼贤下士!    
    燕昭王对乐毅的礼遇,历史上少有,不但言听计从,把燕国所有军队交给他,还授权他“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在乐毅伐齐期间,有人因为嫉妒乐毅,向燕昭王造乐毅的谣,燕昭王立刻当着群臣杀掉这个造谣者,并公开宣布:    
    “没有乐毅,就没有今天的我。乐毅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绝对接受,绝对支持!”    
    从此没人敢再中伤乐毅,离间乐毅。在没有“功高震主,勇略身危”的压力下,乐毅终能放手施为,为燕昭王建立了功业,为自己建立了声名,而这都是燕昭王以最高明的“以利求士”策略得来的!    
    事实上,以怒杀敌,以货取士的策略,百试百灵,但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关键点就在你怎么操作了!    
    故车战,得车十乘已上,赏其先得者,而更其旌旗,车杂而乘之,卒善而养之,是谓胜敌而益强。    
    以怒杀敌,以货取敌之利,是战争的胜利法则,但不是战争的基本原则。怎么说呢?    
    杀敌的目的是要胜敌,这只是战术;胜敌的目的是要取敌之利,这才是战略。要让敌人有利让我取,以达成“胜敌而益强”的最高战略原则,便需要有一些较具体性的做法。方法是:    
    在战车对阵的战役中,首先夺取敌方十辆以上战车的人,优先受赏。    
    有竞争性的赏赐,最具有激励性,这招一出,战力就大跃进矣。    
    虏获的敌方战车,改挂我方旗帜,并入我方车阵中,这是一种相乘效果。敌之消成我之长,基本上可达到胜敌而益强的基本战略原则。    
    善待虏获敌军,这是笼络手段。消极的可以减少一个敌人,积极的可以增加一个同志。同样的,也是胜敌而益强的操作原则。    
    故兵贵胜,不贵久。    
    既然战争的代价这么高,后果那么严重,所以,不打仗则已,一打就要打胜;想打胜就要用诡道,出奇不意,攻其无备,以怒杀敌,以货取利,以达到最高战略原则的胜敌而益强目标。归结言之,战争的基本原则就是:    
    胜利摆中间,久战放二边。    
    故知兵之将,生民之司命,国家安危之主也。    
    能认识战争本质(有害、有利),战争的原则(贵胜不贵久),战胜的方法(诡道致敌),最高战略目标(胜敌而益强)的将领,才是人民生命财产的保障,国家安危的主导者。


第一部分第2篇 作战(4)

    国家安危之主的最佳典范——于谦    
    明代的于谦,就是这种将领的最佳典型。    
    不仅在明朝,在中国历史上,于谦都是最让人尊敬、怀念的伟大将领之一。    
    于谦伟大的地方,不仅在他能以弱胜强的军事才能,也不仅在他临危应变,挽狂澜于既倒的政治才能;更重要的是,他永远把国家的利益摆第一,把功名利禄,乃至于自己的生命摆最后。历史上,有于谦本事的,大有人在,但同时具有于谦的本事,又有其高洁人格特质的,就不是很多了;而于谦的伟大,就在这里。    
    怀着经世济民的宏愿,于谦一开始出任公职,就政绩卓著,普受民众的支持爱戴。    
    明英宗正统十四年,北方的瓦剌军来犯,英宗听信大太监王振的胡言,不顾于谦力谏,轻率地带领五十万大军搞御驾亲征。事实上,明英宗一点也不“英”,根本是笨蛋;王振一点也不“振”,十足是土蛋。笨蛋加土蛋,结果就是完蛋——五十万大军打不过瓦剌的二万小军;不但打不过,还被打得全军覆没;更离谱的是英宗还被俘。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土木之变”。    
    瓦剌一方面把英宗当筹码,准备向明廷大敲一笔;一面调动大军,准备扑向京师北京。    
    朝中大臣听到这个噩耗,一个个面色如土,除了提出南迁逃命的馊主意外,没人出得了场,没人办得了事。面对这些光讲浑话的浑人,于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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