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就蹂躏(np)-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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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来,我会让你看到的."墨竹一点都不担心流云不跟她走,神揪揪气昂昂的走在最前面.
流云纳闷的跟着女子穿过长廊来到流翼的房间.
流云在门外听到里面粗喘的呼吸声和几丝呻吟声,阴下了脸但眼角还是注意到一边阴笑的墨竹,马上明白了一切都是这曾经是他的母亲的女子做的'好事'.
"滚."流云没好气的对着女子叫道.
墨竹因为以前流云杀过她而害怕的缩了缩头退了下去.
流云看到墨竹消失与自己的视线后,转身'啪'的推开了门,表情从阴沉变为平静的看着里面的情况.
但出乎流云意料的是里面除了在床上衣衫有些微乱还在呻吟的流翼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流云坐到床边看着流翼脸上有自己熟悉被春药给弄的不正常的红晕,又想起刚刚墨竹的表情,明白了过来.
"翼,还好吧?能撑过吗?"流云低头看着他.
"唔……"流翼艰难的张开他的眼睛,看到流云,又感到身边的体温微凉能让自己平息体内不正常的欲火,突的靠了过去,但越靠在流云的身上越止不住想要更多,想把对方的衣服给脱了抱住对方平息燥热.
"你……"流云神情复杂的看着正在撕扯着脱他衣服的流翼.
而流翼正忙着与流云的衣服搏斗,但怎么也脱不下来,反而自己更觉得热火朝天,无辜痛苦的看着流云.
流云被流翼闪亮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总算妥协的自己脱了衣服,不然在这样下去不知道要熬到何时才能方休.
房内只有两人交缠的嗤吮和紊乱的呼吸
红烛破晓鸳鸾帐,玉炉旖旎麝香长……
夜才刚开始,月亮看的也羞涩了,拉起一边无辜的云遮住了自己害羞的脸,躲了起来.
而另一边的墨竹,咬牙切齿的撕扯着衣袖愤恨的看着流翼的房间.
气恼瞪了流翼房间一阵子后,转身离去向前院走去招呼客人.
墨竹刚招呼完最后一个客人穿了里衣打算歇息,房内突然出现了个黑衣男子.
不错,那人就是神秘男子.
"主人?"墨竹惊讶的看着神秘男子,不明白为何他现在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主人?您这次来是?"
"杀人!"神秘男子也不废话的对着墨竹说道.
"杀人?谁?难道是……你不是答应我不会动他的?"墨竹以为神秘男子说的是自己的儿子.
"不是,你."神秘男子说着就一挥手,女子应挥倒地,气绝身亡.
第十九章
'雀朝'皇宫.
"天羽潺叩见皇兄、皇妃."进来的蓝衣男子弯身向皇帝,皇妃请安.
"平身吧,有事?"皇帝询问着.
"皇兄,我打算出一趟远门,去'王朝'看看,长长见识."一袭宝蓝色长袍,只用一根银色腰带系住,玉树临风,总带着挑逗神色的双眼,诱惑人心但又带着无情意味的薄唇微启,如丝般的秀发高高束起,手中拿着风流才子的必备物品——一把画着山河的扇子.
"皇弟啊,你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小算盘吗?不就着'雀朝'里的英俊美男子或美貌的女子都已经全被你这风流王爷让你吃腻了,所以你打算去'王朝'尝鲜不是,直说就行,你皇兄又不是不了解你,用的找跟我拐弯抹角吗."坐在皇位的'雀朝'皇帝搂着他最爱的宠妃戏谑的看着底下的皇弟.
"哼,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的人都一个样,不管男人女人,总让我没有力气应付他们,还有我是风流了点,但我并不下流,男欢女爱,男男交欢都是你情我愿的,而且他们在我找他们之前,是多么高傲、稳重、清高或者不凡也或者是多么的温柔体贴或豪放,多么的让我有丝心动,但真正到我面前呢,都一改常态的露出了嫉妒等丑陋的一面,虚伪的让我想吐,一个个想霸占我,我是他们这些人能霸占的吗.我想也许'王朝'的人会不一样吧,所以我打算去那里看看."蓝衣男子刷的打开扇子装温文尔雅的样子.
"宝宝,你把我朝那么多的王公大臣都变成你的裤下忠臣竟然还口出狂言,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对你的怨言,而我这个当皇帝的却两面都要讨好,你要走可以,把外面的事情给我解决了再走."
蓝衣男子听到皇兄叫自己的乳名,知道这次皇兄是来真的,皱了皱眉头屈身领旨.
"等等,天羽啊,你要出门见识美人啊?这个……臣妾能不能跟着一起去呢?"一边的皇妃撒娇的看着皇上,希望对方能答应自己的请求.
"天儿,你又耍什么花招,上次,你吵着要跟潺一起去外面逛街,我也应许了,结果你缠着他带你去花楼看小倌,还要他跟小倌现场来一段激情给你看,上上次,你趁我不注意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个发育不良的小孩子往我寝宫放,我这些都不跟你计较,你现在又想干什么,难道你就不能安安分分的待在我身边吗?"皇帝头痛的连自称都平民化了,皱着眉看着这个完全不懂他心思的小妮子,总觉得她虽然在自己的身边,但心思却全放在一些稀奇古怪上.
"臣妾……"天儿看到皇帝有些痛苦的表情后,停止了自己想继续说的话,安分的躺在和天羽潺有八分相象的皇帝怀里,嘟着嘴哀绰自己无望的打算.
而天羽潺看戏似的看着皇帝和皇妃的一举一动,偷偷的笑了笑,退了下去,把房间让给了温馨的小两口.
刚走出门外的天羽潺就开始满脸菜色了起来.
天羽潺走在皇城通往集市的街道上,想着如何把事情给解决.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人已经走到了一座丞相府.
天羽潺想着既然已经来了,那就一个个速战速决吧,叫门卫向丞相通报一声就说潺王觐见.
很快一位风华绝代的年轻男子从里面飞奔出来扑向天羽潺.
天羽潺为难的看着抱住他不放的丞相,心想,幸好丞相因为怕吵闹所以府邸是建在偏僻的地方,没有什么人会看到丞相这么没有威严的样子.不过就算看到也无妨,所有雀朝的人都知道只要是人不管是再完美,就算是柳下惠后会拜倒在天羽潺的面前,除非你的心坚强到不会被任何人事物所支配.
20年前,当天羽潺刚被生下的时候,有一老道悄声无息的来到皇宫内,而所有人只看到人影乎现,老道就出现在前任皇帝的眼前,说其说此婴儿因前世的因果,上天给了一次考验,他将会有些有许多桃花运,同时桃花运也是桃花劫,而那些人并不是他的命定中人,而令皇子,也算是和我有缘,所以老衲我才特地前来告知,圣上,请在他20岁时让他务必去一次'王朝'找寻他的命定人,不然他……可能永生永世再也不能得到幸福,只有一人能救他,那个人……我不能说太多,他的伟大伟大到我不能泄露他的一点天机.切记,切记,机会只有一次."说完老衲看了看天,天空的颜色并没有因为老道的话而改变,老道松了口气,消失于前皇帝的眼前.
而前皇帝看到这样的情况,深信着老衲的话,在自己临终前把这些事情写在遗嘱里单独留给自己的大儿子也就是当今的皇帝.
所以这次皇帝并没有阻止弟弟的出门,原本他并不相信这些谬论,但在弟弟长大后,桃花运一个一个的出现在弟弟的身边,让他不的不相信那老道所说的一切.
皇帝拥着他心爱的皇妃,双眼透过微开启的窗户看向天空,他忠心的祈祷弟弟能找到那个据说很伟大的人.
"天羽,你今天来找我,我……我真的好高兴."貌美的丞相领着天羽潺来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一把抱住天羽潺.
天羽潺看着这个原本让自己心动,但现在只让自己心生厌恶的男子,轻轻的推开了他.
"天羽,你怎么了,为什么拒绝我,你不是很喜欢抱我的吗?难道你找到意中人了?"丞相痛苦的看着天羽潺.
天羽潺看着对方痛苦的表情,并没有一丝心痛撒谎的点了点头:"没错,我已经找到我的意中人了,我这次来是和你分手的,以后不用来找我了,我也不会来找你了,我打算出远门去寻找我的爱人."
"不,不可能,既然是你的意中人那还用去寻找,你骗我……你根本就没有意中人,不,我不相信."丞相摇晃着脑袋,拒绝相信.
"原本我已经找到了,但'他'被我的荒唐事给吓跑了,所以我打算去追'他',但我必须先把这里的事情处理掉,不然'他'回来一定又会逃走的,我已经把事情跟你说了,信不信由你,但以后请不要纠缠我了,重新找个你爱的也爱你的人吧,我先祝福你了,不用送了,我还要去其他人那里把事情给解决了,再见."天羽潺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完谎话后转身用丞相追不到的速度快步走出了门外,向第二家前进.
天羽潺反复的把这个编造的故事往自己以前的红颜知己,蓝颜知己转告,总算把事情都平息了下来.
天羽潺把出门所需的银两和衣服干粮马车等都准备妥当后,带了两个武功高强的大内侍卫离开了国都向'王朝'进发.
如果你想问,为什么天羽潺只去'王朝'找人,而不去其他国家呢?当然是因为'雀朝'和'王朝'一样大,其他的国家都是小国,人口并不多.
第二十章
水锈居的笠日.
流翼感觉身边有个热源给予他温暖的呵护,他小心翼翼的睁开朦胧的眼睛,一看之下,流翼呆滞住了,看着流云睡颜,动了动,下体的疼痛让他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觉得昨天一个人在流云的房间等流云回来,但后来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来后又觉得浑身燥热,看到流云回来后自己竟然……
流翼懊恼的想着流云醒后会不会更讨厌他,毕竟他昨晚像个荡妇一样勾引他,而且云更本就没有爱过他,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在云的身边.
流翼因为想着昨晚的事情而没有注意到旁边的流云已经睁开眼睛看了他一会了.
"想什么呢?"流云不用问也知道自己枕边人在想什么,不打算再沉默的看流翼阴晴不定的脸,发声问道.
流翼惊慌的抬头看着流云.
"你……你醒了?我……昨晚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我……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流翼支支吾吾了起来.
"傻瓜,其实我并不是不喜欢你,而是有许多事情我并没有明白,我不知道自己对你的感觉到底是亲情还是其他的感情,但经过昨天之后,我明白我对你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不然我也不会和你一起了,以后我会保护你的,好了,先起来,梳洗一番,不然你会身体不舒服的."流云说完掀被起身下床穿衣服一气呵成.
"你是说真的?"流翼刚开始被流云的话给怔住了,好不容易回神激动的询问着流云.
"当然是真的,昨天你也累坏了,你今天就在这里休息一天吧,我先出去把事情处理一下."亲了亲流翼的唇后流云走出房间带上门.
流云关上门后神色一下子复杂了起来,看着自己的房门,又转身抬头看着天空,用自己都难以听清的话问上苍:'自己到底有没有喜欢上他?为什么看到他痛苦自己的心也跟着抽痛了起来,又什么看到那个女人门外,想到他们有什么,自己会感到痛苦难过,难道这就是喜欢?但,跟让他着我真的会幸福吗?'
想着想着流云走出了内层来到外层.
"*^^$*_%$#"外层传来吵杂的声音让流云更感内心的烦躁.
"什么事?"流云走到两楼小舞的身边问道.
"今天有丫鬟想来帮墨竹放洗澡水,发现墨竹死了."小舞看着流云回答.
(妓院每个卖身或不卖身的女子都喜欢早上洗个澡然后再睡觉,这个是所有这大陆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哦,这样啊,那找官府来办一办,然后把尸体给找个好点的棺材葬了她."流云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依旧平静的说着.
"还有,小舞,你跟我来."
流云领着小舞来到了内层的隐蔽的小林子里.
"什么事?小王爷."小舞用内力确认四周没人后询问道.
"你把内层的主管等人一一询问是谁要带他们出门的,那个带他们出去的就是内奸,到时候你去把他给……小舞,现在就只有你最可靠了,你就跟我们一起走吧."流云用手往自己的脖子一划.
"是,明白."小舞感激的看着信任自己的流云.
"好了,你现在先出去,我想县衙的人已经到了,墨竹的事情就交给你办了,我先走了."流云吩咐后向关雅治的房间走去.
一路上假山和人造池塘目不暇接,但流云根本就没有心情看.
流云来到关雅治的房外,推门而入.
"父亲,你来拉."关雅治看流云来后,马上迎上去让流云坐下来.
流云看了看屋内的床在看了看桌子.
"你昨晚一夜没睡在等我?"
"没啊,我刚起床."关雅治因为自从来到这里从小在妓院长大到现在,所以撒谎已经是他的拿手本领,脸不红心不跳的扯着慌.
"……没有,没有你的床怎么没有睡过的痕迹,不要跟我说你把被子折叠或者换床单什么的,如果睡过的话,这床不应该没有凹痕的,虽然这是木床,但上面铺的垫子是很厚的,而且这个一般是不怎么清洗的.(上面还有床单,一般都是洗床单,垫子很少洗的.)而你的桌子只有你坐的一处有许多的痕迹,看这里比其他地方都要亮,说明你昨晚一直在摩擦着这块地方,才能有这样的亮度,治儿,我不希望你对我撒谎."流云虽然心痛撒谎和昨晚等自己一夜而没睡儿子,但又不希望儿子有任何的恶习.
"我……我知道了,父亲,我再也不说谎了,你不要仍下我."关雅治心慌的向父亲保证.
"傻孩子,我不会仍下你,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是来跟你说件事的,这件事有必要让你知道."看了看雅治,吸了口气继续说道:"我想你昨天应该在大堂里看到那个女人了."抬手制止了儿子开口想问的话.
"那个女人就是我母亲,也就是你奶奶,她……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现在我才知道她来这里了,她……她为什么那么年轻是因为她和'天国'的荧惑有契约,荧惑给予她美貌和长生,而她则帮助荧惑激怒我.而你,也是荧惑把你放到那种地方,只为了让你在十几年后与我碰面,让我亲眼看到你,是父亲我害了你,前些日子,一位'天国'的叛徒把这个计谋和一些事情告诉了我,而那些是真实的因为他没有必要说谎骗我,而有些是我根据这些事情推测出来的,'天国'的计谋我现在暂时还不能告诉你,现在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也就是说'天国'的荧惑已经开始真正的行动了,待在我身边也许有些危险,但如果不让你在我身边会更危险,但如果你不想跟在我身边那我派人把你送到我师傅那,那里很安全,所以现在给你选择,是离开我还是跟在我身边?"
"父亲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不管是要杀我还是如何都好,我都想在父亲的身边."关雅治想也不想的回答.
"治儿……"流云有些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们过几天就走,这几天会有人过来保护我们,但我跟你说的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流云用手抚摩着儿子的头.
"好,我绝对不让任何人知道."关雅治拍拍胸脯保证着.
流云看着雅治欣慰的笑了笑,让雅治迷失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