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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漂亮的女招待-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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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如何从饭店走到案发现场的?” 
  “我们沿哈维大道前行,到达默里路,从默里路驶到科雷斯特韦尔大道,然后沿科雷斯特韦尔大道驶向案发现场。” 
  “现在听我说,”梅森说,“星期六上午,你接到了阿彻先生写的这张备忘录,条上是这样写的,”接着梅森念起来,“我们一起在金狮饭店用过晚餐,我吃的是嫩烤小鱼片。我们喝的是智利产的红葡萄酒。你记不清什么牌子,只知道是智利产的。你吃的是法国炸虾。我们从饭店沿哈维大道前行到达默里路,从默里路驶到科雷斯特韦尔大道,然后沿科雷斯特韦尔大道驶向案发现场。我正准备点烟时发生了抢劫案,点烟器从我的手中掉下,落到了车座上……” 
  “备忘录上还有许多,拉维娜夫人,现在我问你,这张纸是否给过你,你是否看过这张纸?” 
  她无望地看看佛里奇。 
  佛里奇说:“法官先生,我抗议这样的提问。我抗议对证人使用这样的弹劾方法。那张纸应首先验证。” 
  “无效。”法官埃根果断地说,“回答问题。” 
  “是的。”她说。 
  “你看过这张纸,今天上午的证言也是以这张纸为依据的,对吗?” 
  “我……” 
  “法官先生,”佛里奇说,“我不喜欢提出抗议,但是,我坚持认为,这样的讯问无根无据,这样提问出的事实不能作为证据,这种法庭调查是不适宜的。仅仅因为阿彻先生在纸上写了几句话而又把这张纸传给了证人,这根本不能说明,证人的全部证言都不是自己回忆起来的。假如说,阿彻先生仅仅在纸上写了一句‘被告即抢劫犯’,我们就可以据此提出证人的所有关于这方面的证言全部无效,因为她看了另一个证人的提示。这显然是不合适的。” 
  “抗议无效。”法官埃根厉声说。 
  马莎·拉维娜说:“作证之前我看过那张纸,但是我的证言并不以那张纸上的内容为依据。我以我自己的回忆为依据。” 
  梅森说:“控方律师已经给你拟出讲稿,你已经背得相当熟练。” 
  “法官先生,我抗议!”佛里奇叫喊着,“这是侮辱本控方律师,侮辱本法庭。” 
  “法庭不加评论,”法官埃根毫无表情地说,“继续调查,梅森先生。” 
  “上星期五你记不清这些细节,是吗?” 
  “是的。” 
  “今天上午你记起来了,是吗?” 
  “是的。” 
  “正是因为这张阿彻先生写给你的备忘录唤起了你的记忆,对吗?” 
  “某些细节的确在星期五不太清楚,现在有点清楚了。” 
  “因为有了这张备忘录吗?” 
  “不是,因为我有了重新考虑这些东西的机会。你星期五的提问使我很吃惊,我只是没有想起来这些东西。星期五之后我才仔细地回忆了一下。” 
  “在这张备忘录的帮助之下。” 
  “那张备忘录实际上没有什么重要意义,梅森先生。我了解一切发生过的事情。” 
  “你全记得吗?” 
  “我全记得。” 
  “记得那瓶智利产的葡萄酒吗?” 
  “清清楚楚。” 
  “什么牌子?” 
  “记不清了。” 
  “喝咖啡了吗?” 
  “是的,我喝了。” 
  “阿彻先生喝了吗?” 
  “我……我不记得那些。” 
  “可能明天早上你就会记起来的,对吗?” 
  “可能” 
  “阿彻先生是如何把这张备忘录递给你的?” 
  “佛里奇先生要求我们两人到他的办公室里,他要分别和我们谈话。他解释说,他不想让我们在一起互相谈论证词,他只是想搞清楚一些情况。”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之后,阿彻先生第一个进入佛里奇先生的办公室。阿彻先生在那儿与佛里奇先生大约谈了15到20分钟,然后走出来,他向我笑了笑,欠欠身子也就走了过去。” 
  “不过还是把这张纸丢给了你。”梅森说。 
  “这个,不全是那样。” 
  “那是怎么样?” 
  “他又停下来与我握手,把叠着的纸条塞进我的手中。” 
  “你接住了,对吗?” 
  “是的。” 
  “看了内容,是吗?” 
  “是的。” 
  “在进入佛里奇先生办公室前,对吗?” 
  “佛里奇先生正好站在办公室门口。” 
  “你在进入佛里奇先生办公室前看了纸条的内容,对吗?” 
  “没有,在那之后。” 
  “之后何时?” 
  “一走进去就寻机看了。我……我把它展开在桌下的膝盖上看了看。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佛里奇先生提出了一些问题,是吗?” 
  “是的。” 
  “你告诉他晚餐的事了吗?” 
  “是的。” 
  “告诉他智利葡萄酒的事了吗?” 
  “是的。” 
  “告诉他你记不清酒的牌子吗?” 
  “是的。” 
  “不过你确实记得那是智利葡萄酒,对吗?” 
  “是的。” 
  “星期五在证人席上时你回忆不起来对吗?” 
  “是的。” 
  “星期六上午到了佛里奇先生的办公室后你回忆起来了,对吗?” 
  “是的。” 
  “从阿彻先生手中接过这张备忘录后,你才回忆起来,对吗?” 
  “有所帮助。” 
  “能提供多少帮助?” 
  “一点儿。” 
  “帮助了你的回忆,对吗?” 
  “是的。” 
  “事实上,在那之前你对这些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对吗?” 
  “当然有。” 
  “到了星期六上午,你才记起,阿彻先生曾在晚餐时点了一瓶智利产的葡萄酒,是吗?” 
  “星期五晚上我已记起来了,那件事非常生动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谢谢你,”梅森说,“我想,拉维娜夫人,我的调查完毕。如果法庭允许,我想就另外一些问题对阿彻先生进行法庭调查。” 
  “对拉维娜夫人,你有什么需要重新说明的吗?”法官埃根问佛里奇。 
  “没有,法官先生。” 
  “很好,传阿彻先生出庭,接受调查。” 
  拉维娜夫人离开证人席,审判庭里出现了紧张的沉寂。几分钟阿彻进入审判庭,又一次走上证人席。 
  “阿彻先生,”梅森说,“自上周五休庭之后你与拉维娜夫人联系过吗?” 
  “今天上午我向她道过早安。” 
  “你和她就本案有过联系吗?” 
  “当然没有。” 
  “等一下,法官先生,”佛里奇说,“我认为,为了公平对待这个证人,辩方律师应该建议他对有关……” 
  “坐下!”法官埃根厉声道,“法庭对本阶段案情很感兴趣,现在我要求双方律师都保持沉默,让法庭讯问一两个问题。阿彻先生,请你抬头看着这儿,好吗?” 
  “是,法官先生。” 
  “星期五之后你与拉维娜夫人就本案问题有过联系吗?” 
  “哦,没有,法官先生。我知道法庭要求我们不能联系。” 
  “有关证词方面呢?” 
  “没有,法官先生。” 
  “有关案发之夜的任何情况呢?” 
  阿彻停下来看了看佛里奇,看了看审判庭又看了看陪审团。他突然意识到了笼罩在所有在场者身上的紧张气氛。 
  “这个,法官先生,我不完全明白,这个问题的意思是什么?” 
  “你,”法官埃根说,“是否使用过任何方法,就抢劫案发生的夜晚的任何方面的情况与拉维娜夫人联系过?” 
  “哦……是的。” 
  “那么,联系过吗?”法官埃根问。 
  “可能对一些相当不重要的事情。” 
  “你与她谈过这些事,是吗?” 
  “我……确切地说不能算谈过。” 
  “你可能与她谈过有关案发之夜用晚餐的事,是吗?” 
  “如果法庭允许,”佛里奇说,“我想……” 
  “我要求控方律师不要插言。”法官埃根说。 
  “尽管如此,”佛里奇说,“原告方仍然有权向法庭的讯问提出抗议。” 
  “那么,我的讯问错在何处?” 
  “我觉得,”佛里奇说,“必须让这个证人确实明白法庭讯问的问题,譬如,包括书写方面的联系。” 
  法官埃根气恼地坐到椅子上,说:“佛里奇先生,这正是法庭想要了解的。你当然有权提出抗议,但是你提出抗议的那种方式则向法庭表明……表明了,我认为,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实。梅森先生,继续调查。” 
  “阿彻先生,能否回答法庭的提问?” 
  阿彻说:“这个么,星期六上午,我和佛里奇先生在一起,在他办公室里佛里奇先生问了我一些问题,这些问题完全与抢劫案无关,但是其目的是为了测试一下我对案发那天夜里的情况记忆得怎样。既然这些事情不涉及案情,我觉得没有理由不写一张有关佛里奇先生感兴趣的内容的备忘录,传给拉维娜夫人,于是我就那样做了。”、 
  “告诉拉维娜夫人你在晚餐时喝了哪种酒,她吃了什么,你吃了什么,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吗?”梅森问。 
  “是的。” 
  “是这张备忘录吗?”梅森问着,把那张黄纸出示给他。 
  “正是。”阿彻说。 
  “这是你写的吗?” 
  “对。” 
  “你准备了这张备忘录,于是拉维娜夫人有机会熟悉了佛里奇先生提问的问题,这样的话她就不至于说出和你谈的情况相矛盾的东西,对吗?” 
  “哦,当然不是,梅森先生。”阿彻说,“我觉得,因为被召到检查官办公室里,拉维娜夫人会过分紧张。她可能会误认为是否因为她的一些其他问题而被调查……这个……你知道她是个生意人,经营几个夜总会,我觉得她可能会很紧张,我只是写出这张备忘录,说明问的是些什么问题,让她放心,就这些。” 
  “那么,”梅森说,“你为什么不简单地在纸上写一句,‘佛里奇先生仅仅感兴趣于那天夜里的情况,而与你经营的夜总会丝毫无关’,或者其他类似的内容呢?” 
  “呵,”阿彻说,“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梅森先生!那样的话就更简单了,不是吗?” 
  “当然是的,”梅森嘲讽地说,“从来没那样想过吗?” 
  “实话告诉你,梅森先生,没有那样想过,从来没有。” 
  “那么,”梅森突然问,“是否有这样一个事实,你在案发的那天夜里根本没有与马莎·拉维娜共用晚餐,而与你共用晚餐的则是其他女人?” 
  “根本没有。” 
  “是否有这样一个事实,案发时和你坐在车里的不是拉维娜夫人,而是其他女人?” 
  “绝对不是。” 
  “是否有这样一个事实,当你到药店给警察打电话前你拨打了另一个电话?” 
  证人迟疑起来。 
  “是否有这样的事实?”梅森问。 
  “可能另外打过一个电话。我……当时……我记不清楚了。” 
  “那另外的一个电话是不是打给拉维娜别墅二号的?” 
  “我……我记不起来了。” 
  “有可能是吗?” 
  “这个,我……我很糊涂,梅森先生。我记不清所有的细节了。” 
  “你很糊涂吗?” 
  “当然,我的神经不是钢铁铸的。当时,抢劫案发生时,……这个,我吓得半死,我觉得就要没命了。” 
  “抢劫案中的哪一点把你吓糊涂了?” 
  “这个,全过程。” 
  “最可怕的是哪一点?” 
  “车门猛地被拉开,一支手枪抵在了我脑门儿上。” 
  “你被吓糊涂了,以至于时至今日还没有记忆起,你到对面药店到底给没给拉维娜别墅二号打电话?” 
  “我……目前我仍无记忆。” 
  “糊涂成那个样子吗?” 
  “是的,我被吓糊涂了。” 
  “至少当你看到那粗暴的枪口指着你时,就糊涂成了那个样子,对吗?” 
  “就是那一点儿把我吓糊涂了。” 
  “尽管事实是,你糊涂得记不起是否给拉维娜别墅二号打过电话,但是你却仍然想让陪审团相信,你只扫了一眼被告,就能够准确地指认出他来,是吗?” 
  “我……我不至于糊涂得认不出我所看到的被告。” 
  “就在那么短短的不足1秒钟里,你只是扫了一眼他的面孔,是吗?” 
  “我只能说,被告就是我看到的那个人。” 
  “到对面药店往警察局打电话前,你也有可能给拉维娜别墅二号打过电话,对吗?” 
  “也可能。当时我很糊涂。” 
  “当拉维娜别墅通了电话之后,你要拉维娜夫人接电话,对吗?” 
  “也可能……等一下,不对。” 
  “你首先回答的是,也可能。” 
  “我糊涂了。” 
  “尽管事实上拉维娜夫人就坐在你的车里,你还是很糊涂,以至于有可能要拉维娜夫人接电话,对吗?” 
  “我的意思是说,当我回答你的上一个问题时我有些糊涂。没有,我的回答是,我根本没有要拉维娜夫人接电话。” 
  “那么,为什么要给拉维娜别墅打电话呢?” 
  “我不知道我打过电话。” 
  “可你也不知道你没打过。” 
  “不知道。如果电话亭的付款记录里有我往拉维娜别墅打的电话,那么,我承认我打过。” 
  “谢谢你。”梅森说,“调查完毕。” 
  “有什么需要补充说明的吗?”法官埃根问。 
  “根据我的理解,”佛里奇说,“目前你并不知道自己是否往拉维娜别墅打过电话,或者说你是否没有打过?总之,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你所坚持的一点就是你记不起来了,是吗?” 
  “完全是这样的。” 
  “谢谢你,就这些。”佛里奇说。 
  “等一下。”梅森说,“再问一个问题。那天夜里发生的其他情况,你都能十分清晰地回忆起来,对吗,阿彻先生?” 
  “能回忆起来。” 
  “能回忆起晚餐上的智利产葡萄酒吗?” 
  “能。” 
  “你知道那是智利产的葡萄酒吗?” 
  “是的,先生。” 
  “红葡萄酒?” 
  “是的,先生。” 
  “你记得完全正确吗?” 
  “是的。” 
  “你记得你要了份鱼片吗?” 
  “是的,先生。” 
  “你记得烤得怎么样吗?” 
  “是的,先生。很嫩。” 
  “你记得,你点的就是嫩烤的吗?” 
  “是的,先生。” 
  “但是你却记不起来,劫案刚刚发生之后,给警察打电话之前你是否给拉维娜别墅打过电话。对吗?” 
  “对,我记不起来了,先生。” 
  “谢谢你,”梅森说,“调查完毕。” 
  法官埃根说:“法庭休庭到下午2点钟。休庭期间陪审团要牢记法庭训诫:不议论案情,自己在场时不允许别人议论案情,不受外界影响,不发表自己对本案的任何看法,不阅读报纸上与本案有关的文章,不阅读报纸上涉及本案案情的其他个案的文章。休庭,2点见。” 
  德雷克挤出人群走过来紧紧抓住梅森的手握着说:“天哪,佩里,太棒了,你打乱了他们的全部阵脚!现在审判庭里的每一个人都被你说服了。马莎·拉维娜和罗德尼·阿彻是在撒弥天大谎。” 
  阿彻从证人席上走下来,在佩里·梅森面前止住步子。“你的确有点臭本事。”他说着,一半玩笑,一半认真。 
  “谢谢你。”梅森说着,一转身与保罗·德雷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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