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抗战悍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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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中国政府代表顾维钧在国际联盟大会上对日本侵华提出申诉书。
“老天爷也不帮忙,这种时候下起这种连绵的细雨,战壕全都泡在泥水里面,简直就是一战的西线嘛。”伤势刚好了一些,能小跑了,刘建业就和韩应斌一起在战斗间隙,巡查着部队的阵地。
“部队伤亡和生病的很多,敌人又掌握了制空权,补给来的断断续续,有时候连饭都不能及时吃上了,药品也不能保证供应。”韩应斌忧心部队的艰难现状。
“那也没有办法,仗还得打,拖也要把鬼子拖死,不能让他们太得意了。”刘建业知道现在的这种局面,也是无法避免的。
“98师在月浦也伤亡惨重,溃退下来,鬼子可以放心大胆的调集部队,发挥他们的机动优势,对我军展开进攻了。”战局不利,韩应斌也着急部队的前景。
“月浦还没丢的时候,我和郭教官就一起找过两位师长,请求准许我们带兵夜袭侧背之敌。可是,师长不敢作主,请示军长。可罗军长说:‘现在是持久抗战,要一线一线地顶,以争取时间。’抗战不等于不能主动进攻,单纯的防守,死守,只能落得个‘死守守死’,怎么就不能脑子活络一点呢?”刘建业是领教了国军战术上面的教条机械了,这和他一向持的“兵无常势,水无常形”的用兵原则相差太大。不过,他也无法改变上面的决定,只好在韩应斌的面前发发牢骚。
“报告,接到师部转来的15集团军命令,撤出月浦、杨行、新镇等阵地;第9集团军则奉命放弃宁沪铁路(南京…上海)以东的大部地区。我军则将两翼六十七师和十四师稍向后移,我师扼守罗店之突出部。”副官杨舟前来报告刚接到的命令。
“我们师又到了风口浪尖了,鬼子肯定会迅速调动部队,对我们展开进攻,力求完全占领罗店的。松井石根那个老家伙,用兵就是喜欢重点突破,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撞了那么多天的墙,他还不死心。”刘建业分析着形势。
“仗打到这个份上,也就无所谓什么了,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吧。”韩应斌也是毫不畏惧。
“我们回去吧,准备一下,抓紧时间在整修一下工事,有总比没有强。”刘建业知道鬼子肯定要来,想要尽点人事。
回到旅部,刘建业马上下令部队紧急整修工事,把战壕挖宽挖深,并且命令工兵连,利用汽油,白糖和玻璃瓶,倾其所有制作了1000多个燃烧瓶,发给一线战壕的士兵,专门对付鬼子的坦克和装甲车。33旅的官兵,只要是去年以前的老兵,都接受过刘建业的反坦克训练。
时间没有过多久,日本的第十一师团主力,先以飞机、大炮轰击,旋以铁甲车掩护步兵由15里外的月浦来犯。日军把部队平均展开,分成三路,每路各有一个联队规模,气势汹汹的向罗店镇外杀来。
“打,给我恨恨得打,机枪掩护,把那几个铁壳王八给我敲掉。”刘建业看到鬼子的装甲车上面的机枪火力凶猛,对前线的我军士兵威胁很大,下令干掉他们。
没有多久,先是几十挺机枪密集打击装甲车周围的鬼子步兵,下雨一般的子弹向他们拼命倾泻,打得他们鸡飞狗跳,不得不躲开,和装甲车拉开了距离。然后,几十个中国士兵,爬出战壕,利用手榴弹爆炸的烟雾掩护,低着腰,忽高忽低,逐渐接近了装甲车。鬼子步兵发现了这些中国士兵的意图,不顾我军机枪火力的压制,拼命向这些士兵射击。中国士兵不顾伤亡,几个人一组,从几个方向包围接近装甲车,有的人滚到地上,把集束手榴弹塞进车底,有的人爬到车后,点燃了玻璃瓶口的棉绳,向装甲车的发动机位置扔去。没有一会,鬼子的十几辆装甲车,大半都变成了战场上面的大火炬和大烟花。有几个鬼子浑身燃着火,从车里爬出来,在地上打着滚,想要压灭身上的火焰。剩下的几辆装甲车一看情况不妙,赶紧倒车,想要撤离战场。慌忙中,有两辆装甲车在倒车的过程里,不慎倒进了被鬼子大口仅炮弹炸出来的弹坑里,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看到对自己威胁最大的鬼子装甲车的狼狈样子,阵地上面的中国士兵士气大振,投弹,打枪,忙得不亦乐乎。
连续五次争夺,由于我军的沉着应对,鬼子都没有占到任何的便宜。这个时候,天色逐渐暗了下去,双方都打得精疲力尽。不约而同的,双方都选择了暂时休息,吃完晚饭,重整队伍,再继续血肉厮杀。
第一部
第三十章 … 血肉磨房(九)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明月高挂。
罗店我军当面的日军第十一师团师团长山室宗武中将看到自己的部队虽然多次冲击正面的中国军队防御阵地,但是没有受到任何的明显效果,反倒损失了不少兵员和装备,于是决定集中炮火向淑里桥附近轰击,从这里打开正面防御的缺口。同时,山室宗武中将抽调大半个联队的兵力,分成两路,一路由四辆坦克伴随,在小金宅方面渡河,袭击罗店之东侧,另一路袭击罗店北侧阵地,企图寻找缺口,打破防御。
“狗日的小鬼子,有钱没地方花,拿炮弹当烟花,在老子这里放着玩。有本事,拉出来单挑,看看谁是真汉子。”对于鬼子这种不吝惜炮弹的打法,刘建业是最头疼,也是最无奈的。这将近20天以来,日军的远程大炮从月浦和川沙口的舰艇上密集地向罗店阵地上的中国军队轰击,日本飞机每天轮番轰炸。因为战壕挖得不深,猛轰一个多小时,工事里的士兵大多已被杀伤。缺乏战斗经验的下级军官和士兵不是找竹林子躲藏,就是到土包坟堆隐蔽。于是,敌人的炮火就对准小土包瞄准。几炮一放,粉身碎骨,血肉横飞!只有33旅的官兵,由于旅长刘建业有所准备,在挖战壕时候,让士兵们尽可能的挖出一些防炮洞和猫耳洞,以作为防炮击之用,可是,还是有一些防炮洞被敌人的海军大口径舰炮炮弹直接集中,在里面躲避炮击的官兵生生被活埋。
“仲良,鬼子炮火看来主要集中在淑里桥附近周围地区,那里是我们旅和31旅的接合部。而且,那里的地下水位比较高,土质疏松,这样的炮火密度下,肯定坚持不了多久,阵地就会全部被毁掉的。一旦那里被鬼子打开缺口,鬼子就可以对我们构成侧翼威胁。我们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副旅长韩应斌一边通过望远镜观察鬼子的动静,一边对刘建业说着自己的看法。
“那里是一个重要地点,我想应该是白天的战斗里,鬼子发现那里是一个有可能突破的地方,现在打算从那里进攻了。我想请全夫兄带着部队前去支援一下,务必保证我方的侧翼安全。”刘建业本想自己亲自上阵的,无奈伤势还没有好利索,走得稍快,肋部的伤口就会疼痛,只好把这种危险的差事托付给自己的副旅长。
“你就算不说,我也想上去。这下正好了,我就带部队去了。你在这里看着,保重自己。”话还没说完,韩应斌已经跑出了隐蔽部。
韩应斌带着拼凑出来的一个营的部队,跑到淑里桥。那里的我军31旅官兵,已经与不论人数和装备都优于自己的日军展开了刺刀见红的白刃格斗。眼看着,阵脚已经松动,队伍即将溃败,韩应斌带着33旅的支援部队,高声呐喊着冲杀进去,加入了战团。日军见到对手得到了生力军支援,白刃格斗已无胜算,纷纷结成小组,交替掩护后撤,暂时脱离接触。
日军退回去不久,在经过整理队形以后,再次在炮火掩护下,以密集队形对当面的阵地发起了冲击。
31旅和33旅官兵,奋勇苦战,肉搏多次,始将其左翼敌军击退。此时,敌人的一股迂回部队,在坦克掩护下,突破了伤亡很大的67师防守阵地,突入罗店镇内,点燃了镇内的木质房屋。一时间大火熊熊,烈焰冲天。这种情况下,镇内的11师部队,无法继续坚守,再度退出罗店突出部,转守西郊预设阵地。
9月13日,日军侵占大同。9月13日…11月8日,“太原会战”。9月14日,(“华北会战”)日军第1、第2军同时发起攻击。同日,作《南方游击区谈判改编时应坚持的方针》。林彪率115师部队抵达平型关一带。
9月14日,上海,罗店。
中日双方在这里周围地带集结了数万部队,相互形成对峙。大概是前一阵的连续作战,让双方都感到精疲力尽,需要有时间进行休整,加上天气不好,阴雨连绵,战壕内积水,官兵困苦不堪,所以,双方在这一天都没有采取什么大的行动。除了战地必不可少的冷枪冷炮以外,双方的战线呈现出一片难得的平静。但是,大家都知道,这短暂的平静一旦过去,就会是更加激烈的血肉拼杀,鱼死网破,你死我活,没有任何的客套。双方的士兵们,一面咒骂着糟糕的天气,一面赶紧抓紧时间整修阵地。
这一天,在罗店独力支持苦战了大半个月的18军,总算等来了军事委员会派来的援军,王耀武的五十一师和俞济时的五十八师,还有来自广东的欧震第九十师。王耀武是黄埔一期,蒋介石的得意门生之一,俞济时是蒋介石的外甥。两人向来都是老蒋的亲信,他们的部队也都是齐装满员的德国装备的师。欧震第九十师虽然不是国军的嫡系部队,但是这支部队脱胎于北伐时期赫赫有名的“铁军”——国民革命军第四军,这一次也是奉命北调,千里迢迢辗转赶来参战。
得到了有力部队的支援,第十五集团军总司令兼第三战区前敌总指挥陈诚决定和鬼子放手一搏,在罗店这个焦点地带打一场反击战,一举改善我军的态势,缓解长时间遭受的压力。陈诚命令集中罗店地区的第十八军下属第十一师,第十四师和第六十七师的部队,对罗店地区的日军发动全线攻击,以新增援来的王耀武的五十一师和俞济时的五十八师,保护18军部队的侧翼安全,以欧震第九十师和从月浦溃退下来的第九十八师作为预备队,务必一举击破敌军。
9月15日,日军部队进攻永清一带的东北军53军部队的防线。尽管,吕正操的六九一团全团官兵异常英勇,死守阵地,三营主阵地上营长、营副和连长、排长悉数牺牲。但日军由六九一团和六九二团结合部突破防线,置死守阵地的六九一团于不顾,无所顾忌地长距直入。五十三军军长万福麟这个在西安事变时率先背叛少帅张学良向蒋介石输诚的老油条,带着师长周福成、旅长丛兆麟仓皇后撤,53军部队全线溃败。
这一天的罗店,从夜里开始就下起了雨,到了早上更是大雨滂沱,数米之外看不清人,地面泥泞如同沼泽。
18军的官兵,在战壕里匆匆的吃了简单的早饭以后,在大雨的掩护下,有各自部队长官带领,向日军阵地发起了全线的进攻。
作为18军基本部队11师的主力,33旅承担了为全军的进攻率先打开突破口的任务。
刘建业不顾伤势刚好一些,带着副官杨舟,贴身警卫黄峰,又一次冲在了队伍的最前面。
由于大雨实在是太大,大雨遮挡了日军的视线,雨声掩盖住了部队行进的脚步声。一直到了部队接近敌人的阵地,日军才有所察觉。
不等日军做出反应,刘建业一声高喊:“不许停,跟着我一直的冲!”,带领官兵高声呐喊,不顾地面泥泞,冲杀上了日军的阵地。日军显然对于我军的突然进攻缺乏足够的准备,许多士兵还没有拿起枪,就被我军的冲锋枪,驳壳枪和轻机枪火力打死在战壕里。有的鬼子士兵嘴里咿呀咿呀的,端着步枪就要和我军士兵拚刺刀。刘建业根本对此不加理会,交待下去,开枪打死,继续前进。突破了敌人的第一道阵地以后,敌人开始有了有组织的抵抗。
“手榴弹,投出去!”刘建业命令手下士兵用密集的手榴弹强行打开敌人阵地的缺口,率领部队直插进去,不与对手的残余兵力多做纠缠,直接继续前进,把那些人交给后续部队处理。
山室宗武中将对于中国军队的突袭也是一时间手足无措,没了主张。稍过一会,山室宗武中将清醒过来以后,立刻下令部队全线收缩,依托几个要点,构成坚强的防御体系,凭借优势的活力,意图杀伤我军的兵力,为自己争取时间,寻机反击。
鬼子的这一招,如果在平时,国军确实没有办法应对。可是,这一天,由于滂沱大雨,情况就有了不同。鬼子的飞机无法起飞,空中优势无从谈起。雨势实在太大,鬼子的炮兵无法测到准确地射击诸元,只能凭借模糊的声响实施概略射击。鬼子步兵脚上穿的都是猪皮鞋,在大雨泥泞的情况下,皮鞋里面灌满了泥水,鞋底沾满了烂泥浆。这种情况下,鬼子兵根本不能象平时一样迅速奔跑。相反的,我军本来就没有空中优势,这一点有没有都无所谓;炮兵火力本来就不如敌人,前一段时间的作战,又损失了不少火炮,没有炮火支援,对我军作战影响不是很大;我军部队的官兵,为了能够在泥水浸泡的战壕里正常作战,脚上早已经换上了草鞋,行动相对方便。于是,在这个特定的天时下,我军反而占据了罗店战场的主动。
前锋部队突破了敌军阵地以后,我军增援的后续部队,不断从前面部队打开的突破口涌入敌军阵地,与敌军在大雨里展开肉搏战,常常有双方士兵互相拉响对方身上带着的手榴弹,抱着对手一起同归于尽的事情。在我军部队视死如归的决死攻击下,日军第十一师团再也无法坚守阵地,只能拼命集中兵力于一点,打开了一个缺口,仓皇逃脱。见到敌人仓皇撤退,18军各部均鼓起余勇,追着敌人的后卫部队穷追猛打,直到接近敌人的后方既设阵地,才停止追击,撤回罗店。
这一仗,18军各部将士用命,拼死力战,终于击退了罗店的日军部队,重新占领罗店,并且恢复了罗店东郊原有阵地,同时给予了日军第十一师团以沉重打击。罗店再一次回到中国军队的手里。
第一部
第三十一章 … 血肉磨房(十)
9月17日,日军鉴于在第一阶段作战中虽然占领了淞沪间滩头阵地,但伤亡甚重,因此日本陆军省决定继续由国内增派第9、第13、第101三个师团及特种兵一部的重藤支队(台湾旅)到上海作战,加入上海派遣军战斗序列。同样由于部队伤亡过大,中国军队主动撤至北站、江湾、庙行、罗店、浏河一线,与日军形成对峙。
将近一个月以来,一直打得惊天动地,血肉横飞,厮杀不断的罗店战场,暂时的平静了下来。虽然,双方的小规模试探性进攻和冷枪冷炮依旧不断,但是,双方都没有了大的动作。双方在此前的连番血战里,都是打得伤筋动骨,遍体鳞伤,许多的部队都被打残了,多年的精锐老兵死伤惨重。为了能够舔拭伤口,恢复元气,积蓄更多的力量,双方都选择了暂时不大动干戈,等恢复了再说。这种局面就像是喷发之前的火山,平静的表象下面,蕴含着更大的杀机。
刘建业在前一段的战斗里面,可谓是出尽了风头。每一次大战,他的33旅都是作为18军主力11师的主力,时刻冲杀在前,进攻的时候多次率先攻入罗店,更是曾经多次独力攻入罗店,一度收复被敌人重兵占据的罗店镇的三分之二地域。防守的时候,33旅也是18军部队的中坚力量,不管鬼子使用什么办法,炮火密集轰击,飞机狂轰滥炸,还是坦克掩护推进,每一次的进攻到了33旅的阵地前,都像惊涛骇浪遇到了海边的磐石,被无情的阻挡住。友军的阵地发生松动的时候,33旅只要还有余力,都会毫不犹豫的抽调出部队,主动伸出援手,帮助友军恢复阵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