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抗战悍将-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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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的装备太多,飞机的运输能力又不是很充足。我问过负责的美国人,照目前的速度,如果我们军的全部人马和装备要全部运到的话,最早也要到10月26日。我们再算上部队的休整时间,部队向桂林开拔的时间最早也要到10月28号。”高副参谋长说道。
“那肯定不行,照目前的情况看,倭国人那个时候恐怕就已经到了桂林城下了。我们能不能把部队开进桂林都会成问号了。这次倭国人可是下了血本了,三个军十几个师旅团,15万人。虽然,这些年小鬼子已经不像当初时候那么厉害了,但是,15万小鬼子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刘建业说道。
“我也很清楚,可是没有办法,空运的能力有限,美国人他们也是做了最大的努力了。”高副参谋长说。
“实在不行的话,就一个师一个师的上去。整好一个师,就带上去。等整好下一个师,再带上去。军座的意见如何?”杨参谋长说。
“我看也只能这样做了。不然,我们恐怕就没有机会进桂林了。”刘建业说道。
“报告军座,第四战区长官部派人送来的正式命令。”范副官一路小跑过来说。
“念吧。我现在忙得很。”刘建业说道。
“兹任命国民革命军新编20军军长刘建业为桂林市城防司令部副司令。第四战区司令长官张向华。民国33年10月20日。”范副官拿着文件念道。
“这个命令以我的看法,肯定是出自那位白总长的意思,只不过是打着张长官的名义。这是明显的要我在桂林城给他玩命。”刘建业一下子就明白了白总长的用意。
“我们部队比他们的那个31军实力强多了,怎么能让我们居于他们之下,听凭他们的指挥调遣。”高副参谋长有些不满的说道。中央军和桂系之间的积怨很深,为了掌握全国最高权力,自北伐胜利以后,双方就曾多次大打出手,兵戎相见。中央军凭借军事政治和财政上的优势,在与桂系的争斗里最终占据了上3,但是也付出了极为巨大的代价。尤其是作为桂系基本部队的号称钢军的第七军,更是和中央军部队多次交手,其强悍的战斗能力让中央军精锐部队也为之头疼不已。基于这些宿怨,中央军部队和桂系部队之间不时会发生一些小问题。双方的戒备心理都非常重。
“算了,人家韦司令毕竟资历深得多,就连31军的贺军长都比我们的资历要深厚的多,犯不着争这个虚名。”刘建业制止了高副参谋长的抱怨。
“我们总还是要防着一些,免得着了他们的道。”杨参谋长说道。
“这个是自然的,不过大敌当前,我们还是需要以国事为重。”刘建业说道。
“那我们怎么回复他们?”杨参谋长问道。
“就说我们坚决完成任务。另外,向战区长官部提出要求,请他们提供我部官兵每人一副防毒面具,我们必须要防着倭国人狗急跳墙,使用毒气弹。”刘建业说道。
“这个倒是必须要防的,就怕战区没有这些东西。”高副参谋长说道。
“如果战区没有,那就请战区向美国人提出要求,我想美国人那里这些东西总是有的。”刘建业说。
“我从美国人那里听到史迪威上将昨天刚刚接到美国来的电令,奉召回国,他恐怕现在也是无能为力了。接替他的人还没有来,我想,这方面好像会有些麻烦。”高副参谋长说道。
“怎么事情都凑到一块去了。要是美国人那里要不来,那就只好退一步了,向战区要求给我部官兵每人发上两条毛巾,5块肥皂吧。毛巾蘸上肥皂水,包住鼻子,总算也能挡上一段时间。这些东西,战区总应该有吧。”刘建业说道。
“我想这个要求应该可以满足的。”杨参谋长说。
“那就这么办了。”说完,刘建业又转过身去开始大声地招呼起部队。
第三部
第二百八十章 … 救火(三)
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天,尽管美国陆军航空兵驻中国战区的第十四航空队在最高统帅的要求下,竭尽全力几乎日夜不停的利用柳州机场和祥云机场来回不停往返的起降运输,无奈整个新20军即使是在松山血战那样的惨烈战斗,兵员总数还在将近两万左右,除此以外还有重炮和大量的弹药。这样巨大的运输量,对于运输能力不是很充足的第十四航空队来说,实际上是超出它们的实际运输能力的,如果不是因为有来自美国军方和国民政府两方面的指示,第十四航空队的那些来自美国的空中牛仔们又发扬出了美国式的**,再加上美国第十航空队的鼎力支持,新20军也不会短短时间内已经运到了两个师。
“军座,前线的战报上面的消息使越来越不利了,倭国人距离桂林和柳州的距离是越来越近了。依我看,我们恐怕不得不把部队一批一批的带到桂林了。”杨参谋长满怀忧虑地说。
“我真不知道前线的那些人是怎么打得这个仗,第一战区那么多人嘛,特别是汤副长官手下那么多的人马,又有经营多年的成体系的要塞式防御工事,居然被几万鬼子打得像兔子一样到处乱跑。不过,他还真的没有丢下他的看家本事,20多万人马居然没有多少损失。”刘建业带着一丝讽刺说道。
“水旱蝗汤,这是河南的老百姓形容他们的那位汤副长官的。民国31年,河南遭受大灾,那时汤副长官正好主政河南。自古以来,灾区人民通常是不纳粮的。可是汤副长官那一年从河南共征收了170万大包小麦,导致河南人饿死300万,也就是10个河南人中,就有一个被饿死!就是在大灾里,他还大肆扩军,在重灾区拉夫抓丁,横征暴敛,在副司令长官部所在地叶县大兴土木,驱使灾民修筑黄河新堤,累死饿死的民工不计其数。据说,汤副长官修筑那些工事从来就没有付过钱,连建筑材料都是抢来的。除此以外,他还利用职务之便,参与经商走私,大发国难财。前线激战正酣,他却在鲁山温泉沐浴。仓库落入敌手时,里面还存有面粉100万袋,够20万军队一年之用。直接的恶果就是第一战区四十万部队撤退时豫西山地民众到处截击他们,缴获他们的枪支弹药,甚至枪杀官兵,造成军队重大损失。国民参政员郭仲隗就在参政会提交但和议案的时候说过一件事情,汤副长官在命令他的部队撤退的时候,下过一道很有味道的命令,每个士兵在撤退的时候,带上两条大前门香烟,到了部队休整的地方,枪丢了没关系,大前门香烟要是丢了就要枪毙。原来,这个汤副司令平时的发财门路之一就是贩卖香烟。有这样的长官,部队怎么能打硬仗?”高副参谋长气愤地说。
“我对此倒是也花听说过一些,其实第一战区的蒋长官也不是什么好人物,据说他抗战抗出了花柳病,为了治自己的脏病,特意派人到重庆的黑市上高价购买美国的盘尼西林,用军用飞机送到他那里。”杨副参谋长说道。
“都烂透了,连核子都烂了,没有办法了。”刘建业仰天叹息着说道。
“不过我一直搞不明白,第九战区的薛长官以前几次长沙会战不都是打得不错吗?怎么这一次就稀里糊涂的败下阵来了?”高副参谋长说道。
“这个事情一点都不难理解。薛长官有一个毛病,就是盲目相信成功经验,而且,这几年内,他在湖南主政期间,也是把湖南全省搞的鸡飞狗跳,民愤也不少。倭国人只要不按照上一次的套路来,薛长官肯定会上当。”刘建业说道。
“他们都忙着搞自己的地盘,建立自己的势力,哪有心思想着怎么打仗。”杨参谋长说道。
“这一点说得很对。我们是军人,不是什么政治家,军人一旦向政客方向转化,往往就是他军事生涯的终点。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做我们的军人,尽我们的本分,尽可能不要去插手政治。政治这潭水很深,一旦要是搅进去了,恐怕到头来连自己是怎么死得都不知道。我想你们都听过有关辞公卸职的一些传闻吧。记住,无3不起浪。”刘建业告诫着自己的属下。
“军座说的是,我们是军人,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别的事情,我们不必去管,也不用去问。”高副参谋长说道。
“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超越我们的军人身份。”刘建业又一次的叮嘱道。
国军的军事大员,抗战中能够成为一方诸侯的并不太多,这种一方诸侯的意思不是省主席这个级别的,而指的是军阀性质的割据势力,即便是战区司令长官,在国军体系中也不过是权力较大而已,搞成独立王国并不容易。抗战中,程颂云,顾墨三,薛伯陵等都是一方大员,有很大的军事力量,但政治上依然脱不开最高统帅的掌控,对中枢影响甚微;何敬之,张文白虽然有影响但是没有自己的基本部队和地盘;李德龄,冯副委员长等都是限制使用。真正能够形成一方势力的,只有三个人,那就是土木王陈辞修,西北王胡寿山,中原王汤恩博,还有一个建立了影子势力的戴雨农。他们都有自己独立的体系和地盘,并且一度别人无法打入,包括最高统帅也不能完全掌控他们的势力。
细细分析,他们有着共同的五个特点:
第一,具备一定的能力,在国军体系中属于干练人物。陈辞修被称为国军中仅有的“不贪污,肯做事”的人物,胡寿山是黄埔一期高材生,有“文有胡寿山,武有贺衷寒,又文又武李默庵”的说法,汤恩博有南口,台儿庄的战功底子,戴雨农是国军方面第一号特工奇才。
第二,有自己的基本部队和地盘,而且基本部队比较能打。陈辞修的基本部队土木系十八军,地盘是中央的阳线,戴雨农的基本势力军统和忠义救国军,渗透到各个部门,地盘是中央的阴线,胡寿山基本部队第一军,地盘在西北,汤恩博基本部队十三军(三十一集团军),盘踞中原四省边区。
第三,都属于浙江人,最高统帅嫡系,深受最高统帅的信任。这一点使最高统帅纵容他们的发展和对异己的吞并。然而,一旦功高震主,不知收敛,那就有杀身之祸。陈辞修一度红极一时,最高统帅在远征军参谋案件上一发力,他便应声而倒,一年多不得翻身。
第四,都有政治头脑和野心,虽然出身军界,都热衷于向政界发展。陈辞修号称袖珍委员长,后来果然一度成为最高统帅的继承人;胡寿山喜欢以古人自比,枭雄锋芒毕露;戴雨农把势力渗透到了军政两界;汤恩博呢,在四个人中最为典型,他的政治思想在“手本”中暴露无遗,并且通过递交手本,为最高统帅了解其政治抱负,甚至以曹操自居,不知收敛。
第五,都出身卑微,于最高统帅有深刻的依附关系,所以这几个人虽然都有野心,并且皆以自己可为最高统帅身后第一人自诩,但最高统帅生前,却没有能力取而代之。最高统帅对他们,也隐隐有破格提拔,以对抗何敬之等老将宿臣的思路。
这几个人中,汤恩博显然有着他独特的一面。抗战前,汤恩博在嫡系将领中没有陈辞修和胡寿山那样显眼,又不象戴雨农有着特殊的工作性质,因此,在这四个人中属于黑马。抗战对于汤恩博的变化有很大的影响。首先,抗战给汤恩博提供了不错的表现舞台,使他得以表现其军事才能,并得到了四省边区这样一块自己的地盘;其次,抗战的激烈艰苦,恐怕也让汤恩博越来越不愿和日军死拼,因为死拼的部队主官固然可以得到尊敬,但实力的“存在”对座次更加重要;第三,汤和戴一样,对国际形势有较清醒的看法,是国军中比较早的认识到日军必败的人物,因此抗战后期“等胜利”的思想比较严重。
于是,汤恩博在担任四省边区总司令以后,数年之间对日作战消极,只是通过大修工事组织防御,他的主要精力,集中到了发展自己的实力,拉拢胡寿山,戴雨农组成势力集团,积极为最高统帅身后的继承问题打通道路,与何敬之派系,土木系等针锋相对,汤司令变成政客了。
一个军事将领的政客化,往往就是他军事生涯的终点,抗战胜利之后的内战中,国军的将军们中盛产政治家,可就是忘了怎么打仗。
何况汤本身的政治素养,决定了他在这方面难有作为,比如一度和他火热的戴雨农,就对手下说过–“胡寿山在关中要学左宗棠做西北王。没有料到汤恩博做了中原王还不满足,竟想学起曹操来了。我劝他英雄本色是应该有大志的,但功高压主决无善终之理。”最高统帅可以容忍左宗棠,但恐怕容不了曹操,从最高统帅的手段看,汤恩博若无中原惨败,难有善终。汤恩博对政治的看法就是实力,具体地说就是兵力,因此他在中央除了最高统帅的宠信外并无多少势力。汤恩博在四省边区,虽然没有积极的作战,却大肆扩充兵力,补充团,补充旅等部队到处建立,形成了足有四十万人的军事集团。实际上,这种良莠不分的做法,正给自己带来了灭顶之灾。
这是因为兵多,并不意味着战斗力的增强,中原会战汤恩博部新扩编的部队战斗力极差,一触即溃,真正打仗,还要靠汤恩博的老部队,扩军效果可谓微乎其微(当然如果没有日军的进攻,抗战结束后,这支部队会成为汤恩博的一大政治资本)汤恩博部在抗战开始,以精兵称雄,此时率领战斗力参差不齐的四十万大军,机动迟缓,纪律混乱,装备不一,对汤恩博的指挥能力是极大的考验。事实上,汤恩博在这个考验面前得分没法说很高,抗战后期的汤恩博对政治更加敏感,对军事的灵感已经烟消云散,这个缺点在解放战争中越发的厉害。
日军4月13日开始中原作战,5月6日就打通平汉线北段,完成主要作战任务,除许昌,洛阳(打到17日)抵抗顽强外,汤军团的表现只能用“崩溃”来形容。当时的日军是不是不可战胜呢?其战斗力虽然强大,其实也不尽然。日军进攻到河南南部,灵宝会战中,仅有几千人的马法五的“白头军”,也就是以前的庞瘸子留下来的部队,装备远不如汤恩博部,却能够取得比汤的部队好得多的战果,连日军旅团长木村千代太也被击毙。所以,汤恩博部的溃败如果仅仅归结于日军过于强大不够公平。汤恩博扩军无度,但是兵多,需要的补给,装备就多,给中原地区增加了沉重的负担,造成当地人民与汤恩博部队的对立,也严重的影响汤军官兵的士气–连保境安民都做不到,士兵们不知道为何而战……迅速扩编的部队纪律性差,战斗力弱,战斗中争相奔逃,给本来能够作战的部队也带来了“雪崩”的影响。据说,汤的部队在河南和日军交手被打惨了,豫西民间武装和汤军冲突,只要有几个会日G的民团大喊几声,汤军就蜂拥败退。
对军政关系认识的粗糙以及在实力问题上的短视,给汤带来了苦果。和日军对峙数年,军事上的准备却不足,对日军研究不够,则更是汤作为指挥官应该负责的地方。
应该说,汤在中原的确打得很糟糕,不值得为他开脱。他的确撤出了自己的基本部队,但是重武器装备损失惨重,其战斗力和战前已经不可同日而G;汤部在河南的工事相当不错,曾经有日军登山望汤军工事“血液凝固”的感觉,而遗憾的是工事里面却没有人防守。所谓兵败如山倒,大体如此,大约也不是汤不想顶住,而是无法控制局面了吧。
中原会战,是日军侵华战争中缴获最多的一次战役,汤司令难辞其咎。
不过,汤司令这次战败,对他自己未必是一件纯粹的坏事。因为此战失利,汤司令失去了地盘和扩军的成果,从中原王又变回了一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