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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离婚为了谁 作者:青汶-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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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她的有病乱投医还真投中了。她的心里暗暗庆幸,但,以往的经验告诉她,高兴中切记不失谨慎,于是她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您所说的模特是指舞台上表演的那些时装模特吗?
  “不,和那些模特不太一样,我们主要是负责给客户们做宣传广告,比如说有那么一家化妆品公司,新推出个品牌,假设为洗发香波吧,需要我们为它宣传一下,我们的创编人员根据客方所提出的要求,发挥我们的创意,把它搞成一个电视小品,你那,就是其中一个演员,你要按着我们事先编排好的故事情节,去进行表演,让广大消费者通过你的表演,对你所宣传的洗发香波产生浓厚的兴趣,仅此而已……”
  “就这么简单?”
  “对!”
  “那……每月多少薪水?”
  “五百美元。”
  “五百美元?你有没有搞错?”
  “怎么?你嫌少?如果你干的出色,还可以加薪。”
  “我是说五百就不少了。”
  “这么说,你同意了?”
  “试试看吧,只要你们认为可以,我没意见。”
  “好,你今天就在这吃晚饭,我通知那几个导演和负责拍录的人员都来,晚饭后,让你先试试镜头,如果没有什么太大的分歧,咱们就当场敲定。”
  “好,好吧!”
  到吃晚饭的时候,他说要请的人都到了。广告公司的斜对门,就是一家够星级的多功能酒店,甲方算那位经理一共六个人,乙方就是她自己。六个人中,除掉那位经理近六十岁的高龄而外,其余几个人的平均年龄,也就在三十岁左右。六个人十二只眼睛,在她身上轮番轰炸,最后大家异口同声,说她是块做模特的料,很有东方女性的特点,这就等于是初选合格了,下一个科目就该是现场实录了。
  公司经理举起酒杯,兴致勃勃地说:“为夏晓月小姐能走进娱乐圈,同我们携手合作干杯!”
  其余几个人也都随声附和地:“对,为咱们合作成功干杯!”
  她本不会喝酒,可看她的工作解决得如此顺利,薪水又超过王杰,觉得自己非常幸运,一时激动,也就没管自己病后体弱,和大家一起喝了起来,白酒、色酒、啤酒,她几乎都喝了。为了平衡六个人的心态,每个人向她敬酒,她都欣然接受,三喝两喝,喝醉了,醉到神智不清,醉到不省人事……
  朦胧中,她感到有件重物压在身上,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她从梦中惊醒,一看,原来是广告公司的那个秃头经理,她当时也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力气,猛一下,把他那像肥猪一样的汗津津的笨身子,从她全裸的身上推了下去。她挣扎着站了起来,像只受伤的母狼,奔上来死死掐住了那经理的脖子。直到那经理被掐得翻白眼儿了,那几个搞排录的人,才从惊愕中猛醒过来。他们抢上去,破开她的双手,把她从经理的身上拉下来。
  经理一边揉着被掐紫的脖子,一边大声吼道:“把她捆上,你们轮流着上;一个动作也不落的拍下来……
  可怜她一个病后身体尚没有复原的弱女子,被几个灭绝人性的畜牲,用各种嘴讲不出来,笔写不出来,一般人连想都想不出来的泄欲方式,把他们老一辈日本法西斯分子当年在中国 
的兽行和罪恶……又重新表演了一次。
  他们把她反复轮奸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早晨,一个个累得像死狗一样,动弹不了的时候,方才罢休。
  她苏醒之后,磨断了手上的绳子,拿过汽油桶,一把半下子汽油,给那几条死狗挨着个洒在身上,然后,打着他们的打火机,往狗群里一扔……
  由于她伤得太重,又加上她病后身体没有恢复,在医院里足足住了有一个月,这一个来月,王杰起早贪黑,累死累活攒下的那一点积蓄,一个子儿不剩,全部扔了进去。
  从出院那天开始,她就不再是她了,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过去尽管生活苦一些,两个人还是苦中有乐的,现在欢乐与她彻底绝缘了,她那平素像柳叶一样的弯眉毛,现在变成了两个浓黑疙瘩;那平素像泉水一样透彻的大眼睛,现在总是弥漫着战火硝烟;那平素像花瓣儿一样美丽的香唇,现在已被她尖利的牙齿咬破了……
  尽管王杰反来复去的劝,掰开揉碎了讲,也没有见她有一丝一毫的改变。看她那样,王杰担心她会出什么事儿,不敢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宁可耽误工作,耽误学习,在家陪着她。
  一个月过去了,王杰见她情绪有了一点好转,起码能偶尔的同他说句话了,不由对她有些放松。这天,他征得她的同意去上班了。
  他走后,她穿好衣服,上街买了一把尺八长的尖刀,她把刀藏在了宽大的衣服袖子里,直接去找那家广告公司的经理。
  经理见了她,像见了魔鬼一样:“你,你想干什么?来,来人哪!”
  她抢步上前,从衣袖里取出尖刀,对准了他:“你喊,我就杀了你!”
   经理没敢再喊,吓得浑身抖成了一个蛋:“你……你烧伤了我们五个人、有的现在还在医院,难道你还……”
  “呸!没烧死你们算你们拣着,让我遇上我全把你们杀了。”
  “那……你究竟要怎么样?”
  “把录像带还给我!”
  “录像带?早就烧掉了,就是你那天烧的,要不是消防队来得及时,连我这公司都不存在了。”
  “录像带真烧了?”
  “真,真的,要说半句假话,你就拿刀剁了我。”
  “剁了?太便宜了你,我废了你!”说着冷不防用刀挑断他的裤带,经理一惊,还没待他反应过来,就觉着两腿中间一阵冰凉,凉过后,紧接着就是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他低头一看,他那传宗接代的物件,已经掉在地下,变成了一块肮脏而又丑陋的血肉。
  他双手捂着两腿中间,血顺着他十指的缝隙,象一条条蚯蚓似的爬了下来。“救命啊,救命啊!”他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
  楼下那些工作人员,听到喊声,跑上楼来,好不容易夺下她手里的尖刀,有手快的早拨通了报警电话……
  晓月被当局拘留了,为了营救她,王杰东奔西跑,使出了全身解数,最后是他的澳藉同学,请他一个身为律师的叔叔出头,几经交涉,才算把她保释出来。
  此番从拘留所出来,比她前番从医院出来的情绪还要坏。她怕王杰还像上次那样不上学、不打工,一天一天在家陪着她,她乘王杰一时疏忽,偷偷溜走了。走后,王杰从她的枕头底下找到一封写给他的信和一个笔记本儿。
  亲爱的杰:
  我不能让你陪着一具僵尸一起生活,那样太不公道了。实话对你说,从现在起,我永远不想再接触男人,我仇恨一切男人(不,你不要劝我,别惹得我把你也列入我所仇恨的男人的行列里),你可能认为我变态,是,我是变态,变得连我自己都找不到我自己了。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想在这里赞诉,你只要翻开我这本浸着血泪的笔记,你就什么都清楚了。
  一句话,我是受过一些男人欺骗、凌辱、摧残、折磨的、命运非常不幸的女人,是他们把我的宝贵的贞操、做人的尊严、纯洁的灵魂、无瑕的肉体全部吞噬了。总之,我的一切一切都不存在了。我要复仇,我一定要复仇,我要用那些残害过我的、狂禽浪兽们的血,洗刷他们带给我的奇耻大辱,慰祭我早已瘁死的灵魂。本来我早就该向他们举起复仇的刀剑,可是,为了不让我在异乡陌地唯一的亲人你为之伤心,我想忍下这口怨气,尤其在你的真情感召下,我曾不由自主地把深陷在泥沼里的双腿,一点一点往出试拔,结果失败了,因为我觉得,即使拔出来,那一滩污泥浊水已经把我周身上下腐蚀遍了。带着永远洗不净的,臭不可闻的脏身垢体,怎么去和你这样一个我唯一认为是个好男人的男人去共同生活?为此,我宁可让你恨我,心里边没有我,也不能让你爱上我,永远离不开我。你恨我,合情合理,你爱我是对你的最大不公,为了找到平衡,我只有忍泪含悲在你面前摆出一副冰冷的面孔,其目的是为了让你炽热的爱渐渐冷却,这样,有朝一日我离开你的时候,你才不会过份伤心,过分痛苦。
  我知道,他们的末日也是我的终日,对于死,我一点儿也不感到可怕,因为我的灵魂巴经死了,现在的我,不过是一具复仇的僵尸。
  我走了,说句真心话,为了这个走字,我已经下了几次决 心了,看来要离开你一步真难哪!但,想来想去,还是痛下了 
决心,再说一句,我对不起你,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比我好的、一心一意爱你的人,吉人天相,我深信,你会找到的。再见!
                          爱你的
  王杰看完了晓月的信,为了弄清事情的原委,他急不可奈的翻开了眼前这个简装的、质地粗糙的笔记本,在扉页上这样写道:
  这个笔记本上所记录的,是以监狱长为首的那帮惨无人道的畜牲们在我身上所犯下的罪恶;做为一个纯洁无瑕的女人,为了维护自己的名节,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哪怕刀架着脖子,也不会把自己被玷污、被凌辱、被摧残的事情向外界披露,但,对你不同,因为对我来说,你不是外人,可以说,除了我父母和我一奶同胞的姐姐而外,你是我最爱最爱的人。我们之间已经像连体婴儿那样,同命运,共呼吸了。
  是的,我在监狱里的一切一切,如果我不说,没人知道,尤其在你这百分之百的爱我,百分之百的相信我的老实人面前,只要我始终缄口,完全可以蒙骗你一辈子。但,就我的性格而言,在你面前,那种掩耳盗铃,自欺其人的事,我今生今世也干不出来,好了,不多说了,你看完我的笔记之后,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执意要离开你的原因了……
  我废了那个叫龟田的日本种和他卵下的几个狐群狗党,当局以故意伤害罪把我逮捕。
  判了我半年徒刑,关进了让人听起来毛骨惊然的女子监狱。
  在这座监狱里关着的,大多是些人渣,有贩毒吸毒的,有卖淫的,有抢劫的,更严重的还有杀人的。我同上述那些人比,算是比较轻的。他们把我和那几个同性恋的黑人关在了一起,从我的行李往指给我的铺位一放,我就发现,那几个大块头的,像类人猿似的黑种中年女人,一直用饿鹰看着幼禽似的攫取的目光看着我。
  我从她们身上找不到一丝好感,连招呼都没和她们打就自顾自地躺在了床上。
  半夜里我作了一个梦,梦见被我用汽油烧伤的那个轮奸我的畜牲,带着满身大火向我扑来,我想转身逃走,那位被我阉了的龟田,手里掐着那段血肉模糊的阳物,嘴里喊着:“你还我子孙根!你还我子孙根……他们从四面向我包抄上来,我被他们捉住后,把全身剥了一个净光,其中一个脱去身上还在着灰的衣服,狞笑着扑在了我的身上……一阵巨烈的疼痛,我狂叫着从梦乡里逃了出来,发现我真的被剥光了,但不是被我烧的那几个人,竟是我同室的那几个像猿人似的黑鬼。
  她们几个人,有的按着我的胳膊,有的按着我的腿,剩下的,有的吻我的脸,有的揉搓着我的乳房,还有的把手指伸进我两腿中间的膣部,用劲的抠……这时我恍然大悟,她们都是些同性恋者。我没有挣扎,我知道,在那几个牛高马大的野女人面前,我那点儿力量等于是杯水车薪,索性让她们发泄去好了,等她们发泄完了,冷不防的时候,我再一个一个的整治她们。
   几个野女人轮着班儿,在我身上发泄够了之后,都累乏了,一个个连衣服都不脱,就东倒西歪的睡着了……
  我穿上衣服,悄手慑脚的来到把我祸害得最苦的那个野女人身边,抬起脚,对准她的小肚子,用劲的踹了下去……那女人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肚子,从床上滚到了地下……
  她那几个同伴儿被惊醒了,一看她被弄成那个样,一个个像发疯了似的奔了过来,对我连踢带打,我双手紧紧捂着头,心想:只要打不死,我就不停地整你们……
  第二天晚上,她们以为教训了我一顿,我不敢再报复了,于是更加疯狂的祸害我……
  半夜里,我又在她们累得筋疲力尽,睡得像死狗的时候,和头一天晚上一样,来到第二个野女人跟前,用踹第一个野女人同样的姿式踹了她,她也惨叫一声,捂着肚子,从床上滚到,了床下。我又照样挨了一顿和头一天晚上一样的毒打。但,我坚持不懈,晚上照踹不误,一个星期内,我把我同狱室的几个女人全踹到了,就为这个我被关进了“雅间”(就是关押重犯的小号)
  这一天晚上,不知因为什么,比起每天热多了,简直让人透不过气来,我起来躺下,躺下起来,一直折腾到半夜,才算挤进了梦乡的大门。虽然睡得很晚,可是早晨却和每天一样,七点钟刚敲过就醒了。因为是监狱长亲自提审我,我才有机会走出小号,来到户外。但觅天空中乌云密布,那又黑又厚的云彩,似乎在天河里浸泡过了一样,用手轻轻一攥就能攥出水来。无数只燕子像节日里放的烟花,在灰蒙蒙的天空上,永无休止的上下弹射,左右翻飞。闪电挥舞着亮剑,接连不断地搏刺出一个又一个N型符号;雷声轰轰,响鼓重锤一般,在宇宙间震撼。
  我被押到了监狱长的办公室,一眼便看见那宽大的写字台后面坐着那位女子监狱至高无尚的主宰者。我端详了他一会儿,不由感到好笑,此公年龄五十上下,论其相貌,实在不敢恭维,如果扒去他身上那件警服,把他扔进动物园里,你会把他当成猩猩……首先是他的脑袋,不知是先天就那样,还是后天害过什么稀奇古怪的病,或者是不遵医嘱吃错了药,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找遍全球也很难找到一根头发。整个脑袋像过了塑,压了膜一样又光又亮。因为从头到脸都是一个颜色,倒像是个大号的(牛亡)牛卵子。那脸上的五观也和普通人不尽相同,眉毛很淡,淡得像乳猪肚子底下被屎尿长期浸泡过的,尿黄色打了卷儿的细毛。眼睛很小,而且相互间距离很远,在眼与眼之间,也就是印堂下边鼻翼上边那片开阔地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红得发紫的酒刺,有的被挤破了,已经成了暗疮。顺着那条疮道下觅,要十分认真,才能在低洼处找到那个塌得不能再塌的鼻子,有两撮黑毛,从翻着的鼻孔里钻出来,如岩缝里长出的强枝劲草;接下去便是那张被乱麻一样的胡须包着的嘴了。那张嘴很具特色,它像一条埋藏在草丛中的深壑,长不可估,深不可测,要想取到他嘴的真实写照,估计只有让他笑的时候,才可以抢拍到,可是,他又不苟言笑,冷冷着脸,同瘟神一样坐在那里。
  “你为什么要用暴力伤人?”他终于开口了,我的天,我吓了一跳,他的嘴大得很,两边嘴角几乎要同两边的耳朵丫连上了。我心想:可别惹怒了他,若是惹怒了他,他的嘴要全张开,足能把我吞进去。
  “她们伤害我,所以我才报复他们!”我小心翼翼地回答他的问话。
  “她们伤害你?”
  “对!”
  “怎么伤害你?”
  “她们……”
  “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吗?”
  “她们强奸我!”
  “她们……哈哈……”他终于笑了,笑得好恐怖,真像个张开血盆大口要吃人的狮子。 “你可别搞错,这里可是女子监狱,难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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