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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他喜欢是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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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力的脸上飞掠过一丝惊喜,因为我的喜欢,随之而来的是一线落寞,因为我的这份喜欢已属曾经。“曾经喜欢过的人?”他玩味着我说出的话,“那么,为什么又不喜欢了呢?为什么一声不响的离开你喜欢的人呢?那现在、将来,你还会不会再喜欢呢?”他的声音那么轻、那么轻,闪烁着期待与希望,怀着不安与悲凉。“不会。”我慌张的站起身,险些打翻面前的那碗粥。现在的我爱上了他最好的兄弟,在这份爱尚且深深存在我心的时候,我无法再与他纠缠。
  阿力僵硬的坐在那里,良久良久,他的脸上浮现丝丝残酷的鬼魅心惊,又在许久之后,被一丝不忍的柔情所取替。他含怒的眼眸直视着我:“你就那么喜欢他吗?即使他不要你了,不爱你了,你也还是喜欢他吗?”阿力受伤的眼底布满痛楚,他甚至已经向我吼了起来。我被他吼出了情绪:“阿力,沈弘为什么会回来?为什么这么巧刚好在我和刃认识一个月的那一天?她失踪了近三年,为什么那么巧?”我声声都是质问,话一出口,却又后悔起来。
  阿力在我的问话声中惊怔了许久,才慢慢淡漠的说:“你以为,是为什么?”
  阿力,这一切太巧合。谁有能力知道沈弘的下落?肖天刃都查不到的事情还有谁能一清二楚?谁能在我离开肖天刃的第二天就找到我?谁有着那一双迫不及待渴望的双瞳?又是谁可以为我不顾一切的疯狂?
  阿力,除了你,还能有谁?我不说,不代表我不明白,昨夜的风把我吹的异常清明。我并不责怪你,我仍然这般心疼你。可是,我会痛,我的心一碰就会流血,因为他,也因为你。“你知道吗?昨天晚上,刃去了我家,在我父母面前,他向我求婚了。”我望着阿力震惊的眼凄然的笑笑,“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和他厮守,为什么你要硬生生的掐断它??”
  泪水又不争气的涌出来,这一次,真真是因为与刃之间的了断而心痛:“为什么你要把我从高高的云端狠狠的摔下去?是为了报复我当初离开你吗?你达到目的了!”泪,像是断了线。我不知道,坚强淡定的苏墨也会如此痛心疾首、泣不成声。阿力急急的上来拥住我,却只令我放声大哭,握成拳的手使劲儿的捶在他的肩头,我反复的呢喃着:“你达到目的了!你开心了!”他是那样无措的拥着我,等我哭到累,才幽幽的说:“天刃毕竟在你和沈弘之间选择了她。沈弘一回来,他就丢下了你,墨墨,他爱的人是沈弘。你和天刃在一起多久?你有多了解他?沈弘和他相识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阿力,你是想说二十多年的感情难道比不上你一个月吗?可那又怎样呢?在我,爱情从不讲章法。看着我沾满泪滴的面庞,他心疼的问:“你从来不是个逃避的人,为什么这一次连争取都没有就认输呢?”他终究,还是心疼我。为什么?仰起头,定定的看着阿力那张霸道冷酷却在我面前闪现柔情的面庞,良久,我仍是没有回答,反到问他:“阿力,如果刃喜欢的人是我,你会不顾一切的拆散我们吗?”他一直没有作声,在我以为听不到答案的时候,一丝疲惫低沉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墨墨,我不想骗你,但我真的没有办法回答你。我只知道,如果相爱,就一定有办法在一起,哪怕什么办法都没有了,也可以共同下地狱。如果说会被拆散,只能说明你们爱的不够彻底。”
  他的话让我久久不能成言。原来,是我和肖天刃都不够彻底。他不许肖天刃给我不完整的爱。如果刃不能毫无保留的爱我,那他会亲手将我们断送。
  昨晚静坐窗边的我忽然醒悟了一件事:肖天刃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是沈弘,不是我,而是他这个四哥。既然那么重视他,为什么他还要我?我心中的疑问太多。我一直不确定肖天刃在阿力的心里有几分重量,他们的关系若即若离,却又好似十分紧密,我没办法参透。如今,我终于明白,肖天刃和我,连着阿力的整个世界。所以,他能忍着蚀骨的心痛眼睁睁看刃带走我,那不光是对我的歉意,也是对刃的无可奈何,对自己的无能为力。
  那么沈弘呢?我相信阿力早就知道沈弘的下落,为什么他要隐瞒肖天刃?当初沈弘为什么要走?如今沈弘又为什么回来?这几年沈弘去了哪里?她与阿力一直有联系还是最近才联系?
  沈弘、沈弘,你身上有太多的秘密。究竟,你与刃之间有着怎样的过往、怎样的情感?你又与阿力之间有着怎样的渊源、怎样的情谊?我全然不知。我不想爱的糊涂又麻木,我不愿让感情麻痹自己的心灵。我需要时间,看清楚也想清楚一些事情。如果刃不值得我去努力,我不会一次又一次的让自己心痛。在爱情面前,我不想亏待自己。
  要不得到,要不失去,总有一个结果在远处等着我。
                  
相聚

阿力坚持不让我去学校,只准我躺下来休息,无奈之下,只好打电话给白凌。
  还没说几句话,阿力一把夺过电话,命令的口气恢复一贯的阴冷,让人不敢回绝也没有半点回绝的余地:“十分钟后在校门口等,会有车过去接你。”他“啪”的一合手机,丢到一边。我起身,轻声问他:“你要走了吗?”他看着我,愉悦的笑了,从眉梢到眼角都是冷俊的帅气:“生的这么聪明干什么呢?舍不得我走吗?”不是我聪明,只是我太了解你。“你又不是不回来看我了,干吗舍不得?”我偏着头问他。他一只手插在兜里,抬起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划向我的眉:“不问我去哪儿吗?”
  他颀长的身形带有几分邪气,散发出一种残酷与压迫性的气息。沉默了几秒钟,我才淡淡的开口:“怕是和朋友叙旧吧。”心在隐隐的疼、隐隐的……
  他的手指停顿下来,声音突然就柔和的仿似漫不经心:“想去吗?我带你去。”
  我倏的看向他,完全不知所措。阿力无声的注视着我的每一点变化,然后转身走出卧室,在我以为他生我的气要一个人出门时,却见他拿过一杯清水、两个药片:“把药吃了我就带你去。”我怔怔的接过,心,酸酸的。阿力再一次拿起手机,我急急的叫他:“阿力,我来和白凌说。”他没有反驳,递给我。“白凌,不用出来了,我有事要出去。”“墨墨!你到底有没有事啊?真的不用我去了吗?我恰巧有事不想去,又不敢说呢。”白凌冲我叫到。“嘿,刚刚的人,是四哥吧?”白凌电话里小声的问我。“嗯,是他。”我轻声回答。“那我还是去吧,我可不想惹他。”白凌的声音里有种笑意。“是他要带我出去,去见两个朋友。”我的声音闷闷的。“墨墨,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去见谁?”也许是觉察了我有些不对,白凌小心的问我。
  “……肖天刃,还有……沈弘。”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想象着白凌现在,一定神情错愕。
  **************************************************************车里,阿力的脸一直淡漠的面向窗外,手却紧紧的与我的相握,仿佛他一松开,一切又将跌回冰冷的起点。“阿力。”我不忍的唤他。“不舒服吗?”他转过头问我。看着他的手探向我的额头,轻轻皱起的眉,眉宇间扩散开来的担忧上爬到眉骨上方那条淡淡的疤痕,我不自觉的伸出手,落在他的眉间,轻轻的抚平、心疼的抚平、哀伤的抚平,怎奈,我抚不平的,是他心上的那道伤痕。他只是无声的看我,眼里炽热的火浓烈的能将我吞噬,一如五年前那个每天清晨等我上学的少年。我迷离的眼看向他的眼眸深处,仿佛那里流淌着一条岁月的河,对岸站着一位阴冷诡异的男子,倔强又骄傲的在我面前流露出与他不相称的温柔。沉浸在回忆中的我,空茫的抓不住一丝流淌的时光。阿力定定的看着我变化的神情,当我的脸上终于流露出最后一抹无奈时,他猛的将我拉近,火热的唇瞬间欺压过来,辗转反侧,不带一丝温柔与怜惜,只倾诉着他无尽的悲凉与痴怨,却又无可奈何的带着异常的渴望、狂热与痛苦。心头被什么东西狠狠敲醒,这样牵动我心底的画面在灵魂深处渐渐复苏,痛苦的一如当年那个他吻痛我的夜晚。“为什么离开我?”阿力的喘息带着狂乱,灼热的燃烧在我的耳际。“阿力,我究竟有什么好?”唇瓣传来丝丝痛楚。“我他妈也想知道,你究竟有什么好?”他低低的咆哮,双手紧紧的抓紧我的肩头。
  这一声咒骂,他等了多少年,我又等了多少年,终于是被我等到了。我狠狠的咬住下唇,痛,也来得更彻底些吧。车子里的气氛一下子由刚刚的炽热降低到零点下的冰冷,肩膀的疼痛告诉我面前的人火气有多大,只觉得连骨骼似乎都在咯咯作响。我不发一言的低着头,只是紧紧的咬着唇,似有一股血腥急欲破茧而出。肩膀上的手忽然放松了力道,慢慢滑向我的腰侧,温热的气息渐渐逼近,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我紧咬的唇瓣,仿若舒缓的音符,轻轻震颤的敲开我的每一根神经,我乍然松开紧咬的唇,任他的宠溺与深情弥漫于我的唇齿间,心海里皆是历久弥新的画面……**************************************************************车子在一家意大利餐厅门口停了下来,阿力牵着我的手走进去。进入店里,别致的圆形和方形小桌搭配乳白色与橘色相间的沙发,分外温暖,葱郁的绿色植物将桌子一个个的格开,形成天然的屏障。阿力牵着我一直向里面走,直到尽头,才停了下来。长桌的一侧,肖天刃和沈弘已经到了。看到我时,他们都愣了一下,我只是低头看着桌上的杯盏,肖天刃的那个已经空了,沈弘的那个却还是满的。沈弘慢慢站起身,清透的笑容凝在脸上,神色间是不可置信的疑惑,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然后,转身,面向阿力,淡淡一笑:“四哥。”阿力放开我的手,微笑的与她轻轻拥抱:“弘弘,欢迎回来。”他们拥抱的时候,我抬眼看向肖天刃,他的目光恰巧停留在我脸上——唇畔的地方,淡淡的,透着似有似无的焦躁,我微微的笑笑:“怎么,不欢迎我?”“你是四哥的客人,我有什么理由不欢迎?”他语带慵懒,在我听来却还有点微微的不悦。
  我没看他,反而笑意盈盈的转向沈弘。这女人生的真是极品,除了漂亮还是漂亮,如果说白凌的美是妖娆,那沈弘的美就是雅致,不同的冲击,相同的触目。“我叫苏墨,久闻大名,沈弘。” “你好,苏墨。”沈弘对我微笑,得体的回应,不多说一个半个字。我想了解她,看样子,不容易。她有着谜一样的年纪,我从她的身上,看不出年龄。还好我知道,她与肖天刃和阿力的年纪相仿。于是,我热络的问她:“我叫你弘姐,好不好?”听到我这样说,她淡笑的点点头:“好。”我泄气的拣个里面靠窗的位置坐下,阿力坐在我旁边,沈弘坐在我对面,肖天刃则坐在离我最远的对角处。在优雅华贵的意大利餐厅,我们这里的气氛怎么都觉得怪怪的。“谁提议吃意大利菜的?”今天这样好的机会,我不能白来。“是我。”沈弘在我面前静静的开口。“那我猜弘姐这几年一定不是在意大利,否则,你早就想换换口味了。”我边说边注意其他三个人的神色。“不过,”我顿了一下,“当然也有一种可能是在意大利”,我平静的注视沈弘,“因为你想借由菜肴来怀念过去。弘姐,你是哪一种呢?”我闪着星亮的眼,好奇的问她。
  沈弘的脸色瞬间苍白,不再是她一贯的平静如水。她的嘴唇有些颤抖,动了动,却仍是没发出任何声音。她的反应如此强烈,是我没预料到的,否则,我会问的更含蓄一些。在阿力面前,在肖天刃面前,我不需要伪装,他们都了解我,他们都清楚我想做什么,我是真的想知道。只是……“苏墨,弘弘她认生,私人的事就不要说了。”肖天刃关切与袒护的语气那么明显,很好的化解了沈弘的尴尬,也格开了我与他的距离——他在叫我苏墨,他在阿力和沈弘面前叫我苏墨!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肖天刃,只要有他,战场上那个胜利的人永远不是我。他不仅看出了我的意图,还轻而易举的将其遏止。“私人”问题都不能问,那我来干什么呢?肖天刃,你在这里,我无计可施。他在我气愤的眼神下依旧懒散淡漠的勾起嘴角,我不甘心的回敬他:“你又不是她,怎么断定弘姐一定把我当生人?”他毫不在意的挑了挑眉,根本没打算接我的话,那表情像是在说——我就是知道。
  本来,就知道得不到答案;本来,就没期望能有答案。只是,你又一次站在了她的那边。“墨墨,刃没骗你,弘弘确实有些认生。”看到我和肖天刃的僵持,阿力终是开口,他的话此时最是可信。他转而跟沈弘说:“弘弘,你怎么想的就告诉苏墨,没关系的,她不是外人。”
  沈弘在阿力的言语下神色终是有所缓和,她对阿力笑了笑,点点头。那笑容我没看清,带点感激,带点欣喜,带点安宁,说不出哪里不对,就是觉得有些朦胧,不透彻的朦胧。
  然后,沈弘面对我,恢复一贯的优雅、平和,缓缓的说:“我的确不想讲私事。但是,苏墨,我没把你当生人。”她温柔的嗓音,让听着的人很舒服。“很久前我就知道你了,只是那时候不知道你的名字。”沈弘的语气仍是淡淡的,完全听不出任何情绪。“第一天认识你,我就告诉他们了。”阿力对我笑笑的说,脸上流露的全是宠溺。
  “我记得那天四哥回来,眉毛上方还流着血,表情却是难得一见的开心。”肖天刃只是看着阿力说。“衣襟上也有血,我吓坏了,帮他包伤的时候,他问我,弘弘,你怕打架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肖天刃的话勾起了回忆,沈弘竟然开始讲起他们的往事,她的脸上有些许淡淡的快乐,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唯美。阳光穿过玻璃窗,温柔的洒在我的脸上,暖暖的。只是,眼前似乎一片恍惚,只有头上的疼痛让我清醒的知道,我的周围究竟在发生什么事情。我抬起左手,不着痕迹的按了按太阳穴的位置。
  “然后呢?”我问。我能想到然后,只是我更想听沈弘来说。沈弘微微一笑:“然后,我们就知道了你。”我也跟着她笑。阿力忽然拉过我一只手,握在他的手心里,许是我手掌的温度太高,他轻轻皱了皱眉,然后叫过服务生:“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再拿一杯热的清水过来。”话音落下的时候,我看到沈弘握着杯子的手轻轻一颤,也感受到从肖天刃的方向扫过来的淡淡目光。“给我一杯ESPRESSO。” 沈弘跟服务生礼貌的说。“一样。”肖天刃跟着说。“你们都喜欢这种魔鬼撒旦的饮料?”我嘻笑着问。我看到沈弘神色飘忽的看向窗外,目光迷离,像是融入了远方的天际。肖天刃形容的没错,她,的确像平静无波的大海,美的很壮阔,只消一眼,就移不开来。“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形容咖啡的?”肖天刃面对着我,他的眼,深不见底。
  “不是我这样形容,是天主教徒这样形容。”我答他,却不敢看他的眼眸。
  现在的我们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没有过最初的身体吸引,没有过心灵上的贴近,没有过快要步入婚姻殿堂的冲动,没有过飞蛾扑火的极至快乐。如今的面对面,却真真正正是两个世界。
  原来,爱情不过如此轻贱。时间悄无声息的走,生活安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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