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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他喜欢是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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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力幽深的眸子一暗,半晌才说:“天刃曾说,如果我没办法对你百分之百的狠心,总有一天你会找机会飞出去。”我心头猛地一震。肖天刃——这个名字像一把刻刀,曾在我心底划过最深的一道痕。
  扭过头,再次望向蓝蓝的天:“你知道吗?我更像一只风筝。葛晋是那个旁边看放风筝的人,他欣赏、喜欢,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风筝在别人手中飞翔。桑梓是扎风筝的人,他只懂得做出各式美丽的图案,却不懂得如何去放飞。展元——”我顿了顿,然后接着说:“他是个收藏家,他欣赏风筝飞向蓝天的自在,于是将它们精心收藏,却已经忘了风筝原本是属于天空的。阿力,你就是牵着风筝的那条线,你知道风筝喜欢蓝天,你也愿意让它去飞,只是,你总是怕它飞的太高飞的太远,你总是担心它会在下一秒将你挣脱,即使它已不在天空飞翔,你也不许它离开你分毫。”阿力环着我的手臂忽然一紧,他低沉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那天刃呢?”
  “他,他是那个放风筝的人,他知道我喜欢蓝天,就会将我放飞到那个地方,等我累了疲惫了再将我拉回到身边去。”我只听到身后的人静静的呼吸。“所以,你喜欢的人是他。”我从他的怀里站起身,手掌抚在几近透明的玻璃窗上,印上了一个细弱的手印,这才说:“我喜欢的,是蓝天。”身后的人也站起身,声音带着残倦的疲惫:“天刃说,如果我能给你自由,他可以亲眼看着你幸福。”我没有说话,专注的在玻璃窗上又按下一个掌印,只是,按下去时手掌在微微颤抖……
  收起掌心,我转过身,在逆光中说:“阿力,我想学开车。”他声音暗哑:“为什么?”“这里没有电话,没有电视,没有报纸,太无聊了。你教我开车,好不好?”走近他一步,“我不是为了逃离。我能跑到哪儿去呢?学开车能偶尔出去散散心,整天呆在这幢房子里,会闷。”
  “好。”他挣扎了一下,终于点点头,答应了我。接下来的几天,阿力果真陪我练车。我学的很快,已经能独立驾驶,练车的地方就是房子附近一处空旷的空地。这天,我仍是开着车子在空地上乱转,阿力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出神的听着车子里的收音机中一个女生伤感的歌声:风吹动了记忆是不是见过你还来不及犹豫就已经爱上你天布满了乌云捉弄着我和你爱要用几辈子去学着不放弃我想要你,跟我一样肯定我想跟你,在今生有结局我一抬手,转了台。收音机上的广播,似乎成了我与外界唯一的联系。娱乐台的主播正在播报着娱乐圈的八卦消息,脑海中一下子浮现姜琛死亡时的情景,我猛地踩住刹车,胸口不平稳的呼吸。阿力一惊,想要说什么,却没有发出声音,他抬手要关掉收音机。我一下子按住他的手,屏息凝神的听着正在播报的娱乐消息。女主播说:华人中最德高望重的导演秦安,正在筹拍的一部新戏的女主角已定为××学校的在校学生——白凌。一向不用平民演员挑大梁的秦导演这一次为什么打破常规?秦导只说他的新戏主要讲一位旧上海时期的风尘女子,白凌的气质很像……“阿力,白凌可以演秦安的戏了。”我开心的摇着阿力的手,崭露出几天以来最欢快的笑脸。
  阿力看我的表情有些呆了。“我好开心。”一脚将油门踩下,头一次尝试极至的车速,心中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日子波澜不惊的过了几日,阿力给我弄了很多书和影碟,还有放映机,他出去的时候我便无所事事的看书看碟或是听听音乐。除了消磨时间,就是消磨耐性。不过,我并不觉得枯燥,日子无论怎样都是要过下去,有东西可以消磨总比没有要好。阿力在的时候,就会陪我去练车。那是我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刻,因为那时候,我可以听听娱乐台的新闻,等待着白凌的一点点消息。这一天,我们如常的将车子向那个练车的地方驶去。远远的,一辆宝蓝色的车突兀的跳入我的眼眸,它停在那块空旷的空地上,看不清里面的人。我向阿力看了眼,他已经不悦的眉头微蹙。我们的车子在几米远的地方熄了火,我在车子里静坐没有起身,眼睛透过玻璃窗盯着前方的车。车门打开,一个优美的身影走下来,她轻关车门,所有的动作都透着高雅娴静的美感,看着只觉赏心悦目。我推开车门下车迎上去。“弘姐。”我笑着跟她打招呼。“苏墨。”她停下脚步,跟我打招呼的同时,目光越过我的肩膀,看向我后方的某个位置,略有惧怕的叫了声:“四哥。”阿力向她点点,靠着车子点了一颗烟。“四哥,我来找苏墨的。”沈弘在阿力面前极为不知所措,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来,我们那边说。”我挽过她的胳膊,拉她去她车子的方向。沈弘的神色有些失落,靠着车子,她的眼睛飘向我,寻寻觅觅的不知在找些什么。隔了好一会儿,才说:“苏墨,我和天刃快要结婚了。”心里突的一阵狂跳。“天刃跟四哥说只要四哥能给你自由,他放弃。”沈弘的语调柔和自然,我向她看过去,她的发浓密的披散在脸颊两旁,我伸出食指拨开一边,指腹轻轻抬起那泛着幽蓝色诡异之光的“绝世倾城”,合起拇指抚摸着冰冷的蓝钻,心下一片荒凉。
  收回自己的手,没在意沈弘的脸色幻变,我正视着她,冷声问:“你为什么答应和他结婚?”
  她在我的逼视下眼神闪烁:“当然是想要跟他在一起。”心里突地升起一团怒火,强压抑着:“你知道阿力他怎么威胁肖天刃?他用你的命来威胁他!肖天刃他为你妥协了,他是不愿意你受伤害。”我的话让沈弘血色全无。“别跟他结婚。”我的口气几乎要带着乞求。她回过神来看我:“你,你喜欢的是天刃吧。”“喜欢谁也不关你的事。”我冷冷的回她。她怔了怔,幽幽的说:“既然天刃对我那么好,我就更应该嫁给他了。我们会在下周订婚。”
  气愤的瞪着她精致绝代的脸,带着不可压抑的愤怒:“沈弘,你可以不爱他,却不可以伤害他!”我转身就往回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我不会让你伤害他!”阿力在副驾驶的位置脸色阴沉的看着我大力带上车门。胸腔中难以平复的怒气让我把着方向盘的手指泛白成紫,直盯盯的看着站在宝蓝色车边的沈弘,脚下一踩油门,我向她车子的方向撞过去——“咚”的一声巨响,我和阿力在车里猛地一震,沈弘苍白慌乱的闪到一边,那辆宝蓝色的车前端已经完全变形。停了两秒钟,我将车子掉头离去。从头到尾,阿力连眉毛都没动过一下。
  “不叫我停车吗?她回不去了。”回去的路上我问。阿力一直沉默,刀削似的侧脸冷俊的如神像,只是诱惑中的决绝危险的让人不敢靠近。
  在我终于于心不忍想要掉头去接沈弘的时候,阿力从怀中拿出手机,熟练的拨了一个号码:“天刃,弘弘的车坏了,她在机场路的后山。”看着他合上手机,我说:“阿力,她等的人是你。”
                  
怀念
  

“阿力,不要让他们订婚。”抓着阿力的袖口,我哀求。“反正天刃得不到你,沈弘是最好的选择。”那么冰冷的语气让我心底一寒。
  不再做任何奢望,只能退一步:“好,那他们订婚,但我要参加他们的订婚仪式。”
  “不行!”阿力想都没想一口回绝我,绝然的彻底的口气,微微的不悦。
  看来我只能对他说出实情:“阿力,我一定要去。肖天刃他,他会有危险。”我不可以让刃有事,绝对不可以!“什么?”阿力一脸的震惊。“你听过绝世倾城吗?那是一对儿耳坠,有个男人曾经告诉我,如果男人把自己心爱女人的名字封在一颗蓝钻内,代表一生一世的禁锢。”阿力愣住。“阿力,那个耳坠儿,沈弘有一副。”我的心在轻轻颤抖,那幽蓝色的心形钻似乎在我眼前飘忽,泛着诡异邪恶的光泽:“那是个不祥之物,它代表一条暗语。”声音微微的颤抖。
  “是什么?”阿力发觉我的异样。“——格杀勿论。”记忆“啪”的打开一条裂缝,然后排山倒海的向我袭来。阿力用漆黑的眼眸凝视我,他温热的手紧紧握着我的,如同有一股热流一种安然的力量缓缓注入体内。如果没有他……如果没有……我还会不会有勇气想要见那个人……平复了一下心绪,我接着说:“因为这样的暗语,男人一旦要将它送给心爱的女人,除了要有强大的势力还必须将那个女人完全禁锢,而且是一生一世。”那可怕而狂热的爱,惊出我心底的胆怯:“阿力,那是展元送给沈弘的,他不会让沈弘嫁给肖天刃,他会回来,他会不择手段,他会对刃下手。”阿力的眉头拧紧,他一边轻轻的拍着我的手背,一边深思着说:“元子既然送那样的东西给沈弘,会不会想要伤害的人是她?”我摇摇头:“展元是个邪气的人,他想要女人自动回到他身边,也许他没想到沈弘会有胆子嫁给别人。”展元这个人的想法和行径用怪异两个字实在是当之无愧。曾经,我是了解他的,可如今,我陌生。“阿力,沈弘她算准了元子会来,才要订婚,她不想嫁给刃,只不过,刃用这种方式换我自由,你用这种方式让我死心、让她死心。她没有办法,所以她选择牺牲肖天刃。”虽然是生沈弘的气,但我还是同情她,看着阿力,我的同情就又浓了一些:“阿力,她真的很爱你!”
  阿力的嘴角微微一扬,明明是笑着,却带着莫明的阴冷:“元子曾经也送过你那样的耳坠儿吗?”“嗯。”我轻轻点头,扯出一抹无奈的笑:“那样诡异的东西,我可不敢要。”拉过阿力的手,轻轻握着,带着欣慰与感激,“阿力,五年前,因为有你,我特别安心。在我心里,你一直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就算是现在,你始终都不能对我百分之百的狠下心。”阿力身体一震,惊蛰的眼中迸出狂烈的欣喜,那点点的星光像是穿过了几光年的距离,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星球,他温柔的手指轻轻摩梭在我的面庞,轻颤的声音:“我现在对你还不够狠心吗?”
  我摇摇头,嘴角边不自觉的溢出一丝笑意:“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一定要禁锢我?不让我上学,不让我出门,不让我见任何人,其实凭你的势力,完全可以派人跟在我身边,不一定非要如此决觉。后来我突然意识到,也许你是为了要保护我。你知道元子要回来,你一直认定元子是为我而来,所以才把我禁锢到这里,是不是?”阿力抬手揽过我的腰,将我贴近,冷然的脸上有一丝释然,漆黑的眼眸怔怔的看向我的眸子深处,眼角都带着柔情:“我不想告诉你,是因为我不确定。墨墨,如果他来,你会跟他走吗?”
  “不会,要走,五年前就不用躲他了。”展元——永远不会。那个男人,不可能的人——“墨墨,就算元子因为沈弘而来,再见到你,他难免会动心……”“阿力”,我打断他的话,“你相信我。”我恳切的央求,“元子他带不走我,五年前不行,如今,更不行。”我将头轻轻靠在阿力的肩膀上,“你该了解元子的,他不会跟你讲道义,更不会跟你讲规矩,只要能达到目的,他可以不计后果。他一定有备而来,你们实力相当,各占一方山头,没必要硬拼。我可以说服他,我去,谁都不会受伤。阿力,我只想肖天刃好好的活着,你也好好的活着。我害怕死亡,当年,我眼睁睁的看着爷爷离开,怎么都救不回来,我害怕,真的害怕,我不要我关心的人离开我。”眼泪毫无预兆的留下来,当年的情景在我的脑海中回放又回放,爷爷——”
  似乎很久没有流过眼泪了,竟是越流越汹,阿力慌张的抬起我的脸,颤抖的手指为我轻柔的拭去泪滴,心疼的吻着我的脸颊:“别哭啊,墨墨,别哭。”“阿力,你也希望刃好好的活着,别让自己后悔,让我去吧,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就算要死,我也跟你们死在一块儿。我要去……我要去……”嘴里喃喃的说着,眼中的泪也不断的涌着。
  “好,好,我带你去。别哭,墨墨,谁都不会有事的。”温柔的能将我融化的语气,像极了那个当年的他,当年,又是当年,说好了不再想当年……当年——是一场梦。至少我一直,当它是一场梦。多久了,我从不去回忆,从不——可是,展元要回来了,我今生今世唯一不想再见的人,我以为永远都不会再见的人。他是我的劫数,是我命中最开始的那一个致命的劫——如果没有他,我不会走近阿力,如果不认识阿力,也就不会有肖天刃。所有的一切,展元是开始。究竟,是从什么时候?从他认识白凌?从我第一次找他?还是从我知道他是展元?我不知道,不知道……关于他的记忆仍旧清晰,因为不得不清晰,他用尽一切手段,只为让我不要忘记——我说:元子,我绝不会跟白凌的任何一任男朋友恋爱,尤其是你。你伤害了她,你是故意在伤害她,我不能原谅你。他说:墨墨,你不公平。我说:生活从来就不公平。他说:我追人从没有失手,你是唯一一个例外。我说:我不是例外。我们接过吻了。他笑,讽刺又摄人。他说:苏墨,那是我在吻你,不算接吻。我展元就算跟女人上床也不能说明就相爱,就算没牵过手,也不能代表不动心。他说:苏墨,我恨你不用那些道德伦理来约束自己,如果你真的在意身体的碰触,我早会不惜一切代价的侵占你。我始终微笑着,不动声色的微笑着。可是内心中,是压抑的恐惧,我只想躲避,再躲避——我说:元子,我爱上别人了。要么做朋友,要么成路人,你选。他说:我两个都不选,别用对付别人的办法对付我,那对我没用。我说:那我来选,从此你是路人,我会把你忘记。他邪气的笑,灿烂、鬼魅,他的眼深邃的看着我,似要穿透我的灵魂。他说:苏墨,我绝不会让你忘记。他——带我去他们的圈子,在身后温柔的抱我,却让我亲眼看着他那帮子男人与女人缠绵悱恻,亲眼见证他们堕落与腐烂的灵魂。我无法移开双眼,我无法表现出一点点软弱,我只能装作若无其事,我不能输给他,否则,他就不会对我放手,他就不会相信我有能力遗忘,他不相信,我就只有万劫不复。
  我看到他的神色越来越冰冷,我看到他放开我拉过身边一个火热的女人,我看到他给了她一个冗长湿热的吻,我看到他们的唇舌纠缠,我看到他修长的手指重重的捏在那个女人的胸部,惹来她娇嗔的呻吟,那声音,穿透我的耳膜,留下永久的划痕,就真的,无法遗忘。只是他的眼——他的眼一直紧紧的盯视着我。我也目不转睛的注视他,还有他怀中的女人。我是那么沉静,沉静的仿佛在看一场电影,我在心中说,展元,你赢了,你用最残忍的方式让我记住了你,你赢了。你知不知道,忘记,是最好的结局,你为什么要让我记住?记住你,我会永远恨你。他那双咖啡色的眼睛,闪动着冰冷的怒火。良久,他狠狠推开身边沉醉的女人,一把将我从沙发上拉起,另一只手轻轻掐住我的脖子,然后越收越紧——他的身后只有一片旖旎的喘息——他看着我的眼,对着身后的人喊:都给我滚出去!我注视着他,他那咖啡色的眸子,燃着极至的烈火,渴望着毁灭与终结——忽然,他放松手上的力道,最后,变成了轻柔的摩梭。我们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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