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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邪气男-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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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蒙说道:“我们要去南京,速度要快,我不希望在路上多耽搁。如果快的话,到了南京我会再给你一千块港币。”
    司机立刻毫不犹豫地狂踩油门。
    开玩笑,一千块港币呢!这几乎是他一个月的收入了,扣去来回的过路费和油钱,至少也能赚个六百块,何况雷蒙还十分大方的表示,速度够快的话还会再给一张千元大钞。
    一路上,司机把自己二十年累积的驾驶技术全部施展出来,结果从上海到南京,只用了四个小时。
    下车之后,肖很幽默地说了一句:“我怎么觉得南京的汽车开得都跟蜗牛一样慢?”
    对于肖突如其来的幽默感,雷蒙也只能苦笑两声,顺手又递给司机一张千元港币,然后才拉着肖,走进金陵饭店的大厅。
    由于来之前,雷蒙只是从方丹那里得到南京这个老头的姓名,其余数据一概不知,因此雷蒙还必须去查一下老头的详细数据。
    雷蒙花了一个下午,在南京博物馆假装跟工作人员闲聊,很轻易就得到许多老头的资料了。
    老头叫做张志宽,自号青衫居士,从前是南京大学的教授。除了教书外,他几乎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收集各种古玩上。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逃过那十年浩劫的,总之现在高龄七十多岁,他已经是江苏省乃至整个中国都闻名的古玩收藏家兼鉴定专家了。
    由于政府的特殊照顾,他在市中心的别墅区拥有一座占地约八百平方公尺的大院落。
    据说,整个宁海路都属于军事管制区,从前是国民党高级官员的住所,而现在,则变成了共产党老革命的住所,无论白天还是晚上都禁止行车,晚上甚至还有武警巡逻,因此雷蒙只能徒步前往。
    按了门铃之后,先是出来了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
    雷蒙彬彬有礼的鞠了一躬,告诉那个老头自己想求见张志宽老先生。
    老头似乎是管家之类的,手里还拿着浇花的水管,但是态度却已经很倨傲了,他的目光几乎高过了雷蒙的头顶,看着雷蒙身后一棵长得郁郁葱葱的法国梧桐,问道:“你认识张老先生?”
    雷蒙知道,这类人一般很讨厌有人突然造访,他依旧保持着微笑:“不认识。”
    没想到话刚说完,老头立刻就把门关上了,根本不给雷蒙继续说话的机会。
    肖见雷蒙还没说什么就碰了一鼻子灰,立刻笑到全身发抖。
    雷蒙摸摸鼻子,自嘲地说:“这个青衫居士还真不好见!”
    说罢,再次按响门铃。
    还是那个老头开了门,没等雷蒙开口,就很不耐烦的说:“你们走吧,张老先生已经久不见生人了!”
    雷蒙也不生气,只是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递到老头手里:“麻烦您把这张照片给张志宽老先生看看,相信他一定会愿意见我的。”
    说话的时候,雷蒙的脸上一直露出自信的笑容,让原本对照片看都懒得看的老头,终于带着疑惑的表情接了过来。
    可是他接过照片后,还是毫不犹豫的关上了门。
    肖笑嘻嘻地看着雷蒙:“我想你是见不到那个老头了,不如晚上再来吧,不能力敌干脆智取。”
    雷蒙气得鼻子都歪了,好不容易教会了肖几个中国的典故,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用到这种地方来。
    可是雷蒙却相信门会再次打开,因为他相信张志宽看到照片后会立刻让他进去。
    只是,让雷蒙有些奇怪的是,那个管家模样的老头关上门后,似乎就一直站在门后,并没有拿着照片去找张志宽。
    正当雷蒙还在疑惑的时候,门又打开了,还是那个老头,不过这次他的脸上少了几分冰冷,却隐隐有几分激动的样子。
    “这幅‘春山烟霭图’在哪儿?”
    雷蒙心里一惊,他没想到不过是个管家,竟也有这样的慧眼,居然能从一张五吋大的照片上看出这是米芾的“春山烟霭图”,而照片上,其实仅仅是那幅画的小小一角剪影而已。
    “那幅图正在我手里,我听说张志宽老先生……”
    没等雷蒙把话说完,老头白了他一眼,似乎看到他手里的画筒,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略略欠开了身子。
    雷蒙毫不犹豫,一把拉着肖的手,侧身走了进去。
    一路上,老头也不说话,只是把浇花的水管扔在旁边的草坪上,低着脑袋一直看着手里的照片,一路将雷蒙和肖带进大厅。
    进去之后,老头大剌剌地在一张八仙桌前坐下,捏着照片问雷蒙:“你从哪得到这幅画的?”
    雷蒙小心翼翼的笑了笑,却没有回答老头的问题:“请问张志宽老先生呢?”
    老头又白了他一眼:“我就是!”
    肖的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一个像是花匠或管家模样的人,居然就是他们这次想见的人!
    不过这个家伙也着实可恶,之前还故意说什么“张老先生久不见生人”之类的话。而且,他明明就不认识雷蒙和肖两人,却还故意问什么“你认识张老先生”,这根本就是误导嘛!
    比起肖,雷蒙倒是稍微镇定了些,毕竟他上辈子在商场打滚久了,再难缠的家伙都见过。
    雷蒙恭恭敬敬的说:“原来您就是张老先生,请恕小子之前礼数不周了。”
    雷蒙直起腰的时候,注意到老头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赞许的神色,虽然短暂,但雷蒙还是敏锐的发现了。
    对于他来说,这就是成功的开始。
    “我之前得到的消息是,这幅画在伦敦的拍卖会上,以三十万被一个中国老者买去,怎么会落在你的手上了?”张志宽倒是不含糊,立刻说出这幅画的下落。
    雷蒙笑了笑,回到椅子上坐下:“由于当时我对此画之后的几件收藏品势在必得,但看到这幅画又着实心痛。
    “老祖宗的东西,我不想留给外国人,却又不想暴露自己的身分,以免给之后竞争其余几件收藏品带来不便,因此就化了妆,拍下了这幅‘春山烟霭图’。”
    张志宽微微颔首,看着雷蒙手里的画筒:“你就是用超过原价几乎百万英镑的价格,拍走三枚法贝热彩蛋的败家子?”
    张志宽说话还真是不留余地,雷蒙却似乎早已料到:“法贝热彩蛋对我有特殊的意义,如果不是有人蓄意抬价,我也不想多花那一百万英镑。”
    说完,雷蒙恭恭敬敬地将手里的画筒递上,张志宽双手微微颤抖着,小心地接过了那幅画。
    经过了近半个小时的沉默,张志宽终于把戴着老花眼镜的眼睛从画卷上移开了。
    他不易察觉的点点头:“果然是米芾的真迹……”然后也不对这幅画多作评价,话锋一转:“你的目的是我收藏的那枚玫瑰花蕾彩蛋吧?”
    雷蒙想笑却没笑出来,他惊于张志宽的精明,不但在三言两语中就知道那些彩蛋是被他拍走了,现在居然又一语道破自己的目的。
    雷蒙知道,在这种老得成精的长者面前,玩任何花样都没用,干脆坦荡的承认:“是的,差价我可以补齐给您。”
    张志宽笑了,这是雷蒙和肖见到他之后,第一次看到他笑,他的笑容,却不像是个年长的老者,而有几分少年的天真。
    “你也算是个有心人了,还知道祖宗的宝贝不能留给外国人。可是,大英博物馆里珍藏的中国古物何止几十之众,真不知道这些藏品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全都回来?”说完,张志宽一声长叹,言语之外,似乎还有无尽的感伤。
    肖却突然站起来,向前走了两步,嘴里叽里咕噜地用蹩脚的中文说道:“我倒是觉得老先生过于……怎么说……执着……对,你们中国人就喜欢这个词。
    “既然是艺术品,为什么要把国界区分的那么清楚?在中国是给人们观赏,放在英国也一样可以供世界所有的人观赏,都不算糟蹋了这些东西。”
    张志宽眉毛都不抬,只是平静的问了一句:“这个会说中国话的外国小子是什么人?”
    雷蒙刚想帮肖回答,肖却又开口了:“反正不是英国人,我也没理由帮英国人说话。也许他们当初得到那些收藏品的手段并不光彩,可是既然已经成了事实,我倒是觉得,放在大英博物馆跟放在中国的故宫里没什么区别。
    “反过来说,如果这些收藏品放在中国,它们还能不能在七十年代被保存下来都不一定!”
    张志宽终于抬起头,直直的看着肖。
    那目光中虽然有些不满肖的肆意顶撞,但很快眼里的光芒又黯淡下去,似乎又不得不承认肖说的有道理。
    “十年……十年啊……”张志宽长叹道。
    肖并没有就此打住,继续说道:“就如同老先生您,收藏了一辈子古玩精品,到头来总有撒手人寰的一天……”说到这里,肖把头转向雷蒙:“雷蒙,这个成语我没用错吧?”
    看到雷蒙点头,他又说道:“您很宝贝这些藏品,可是您的儿女们呢?能保证他们都能善待这些艺术品么?
    “说不定到最后又会打这批收藏品的主意,还可能把这些藏品卖给什么人,如果落到那些附庸风雅的人手里,还不如放在大英博物馆!”
    说完,肖似乎有些得意,他得意的倒不是自己的这番话,而是居然没怎么结巴就把这么长一串中文给说了出来,并且还很跩的用了两个成语。
    听到肖的话,张志宽若有所思的低头看着那幅画,眉宇之间的黯然神色也愈发凝重。
    雷蒙也颇为赞许的看着肖,对肖说的这番话十分满意,可能他在带着肖来南京之前,也没想到肖会突然这样侃侃而谈吧!而且从张志宽的脸色看来,肖的话绝对说中了他内心最担忧的事。
    “或许,这位老者也有此担忧吧,又或者他的儿女们早已开始打他这些收藏品的主意吧!”雷蒙暗自想着。
    几分钟后,张志宽抬起头来:“小伙子,你说的也颇有道理。只是从感情上,我一时还难以接受祖国的宝贝被外国人给拿走……”
    肖微微一笑:“感情这个东西,我就不予评价了。老先生德高望重,想必能区别其中利害……”
    雷蒙几乎想为肖鼓掌了,这番欲言又止的对话,肯定功底不凡。
    果然,张志宽听了肖的话,眼中射出几分精光,倒是少了几分黯然。他说道:“好吧,雷蒙,我就拿那枚玫瑰花蕾彩蛋跟你换这幅画!”
    雷蒙立刻接嘴说道:“这幅画我花了三十万英镑,那就定价三十万,您的法贝热彩蛋市价大约八十万英镑的样子,也就算八十万,我给您开张瑞士银行的支票,把剩余的五十万差价补给您。”
    没想到张志宽却挥挥手:“钱财本身外之物,生既不带来,死又不带去,不要也罢!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件米芾的宝贝,吾愿足矣。彩蛋你就拿去吧,不用补什么差价了!”
    说完,竟转身向屋后走去,把雷蒙和肖晾在客厅里。
    张志宽消失之后,雷蒙和肖大眼瞪小眼,目瞪口呆的说:“没想到你这一番话倒是让我省了五十万英镑。”
    肖却笑咪咪的说:“现在不抱怨我前几个月花掉你一千万港币了吧?”
    雷蒙无奈的笑笑,摇摇脑袋,看着刚才还正经八百,现在却又显得有些滑头的肖。
    张志宽很快就拿着一个小小的锦盒走了出来,递给雷蒙:“这就是那枚玫瑰花蕾彩蛋,你带走吧!”说罢挥挥手,表示送客。
    雷蒙和肖在回到香港之前,又偷偷的潜入了张志宽家中一次。
    前一次在张志宽家里的短暂逗留,雷蒙已经用精神力探测出,在张志宽家中的地下室中,的确藏着一副古人的骸骨。
    他的目的,就是帮助肖拿到那骸骨的一部分,好研磨成粉末,成为肖以后制作魔杖的准备。
    肖看到那具骸骨的时候,玩心大动,居然想要将整副骸骨搬回香港,但被雷蒙断然否决了。雷蒙掏出了一柄小匕首,从骸骨身上不同部位,刮下了一些骨头的碎片。
    “这已经够了,你把整副骸骨都搬走,难道是想让张志宽跑去报警么?何况,这么大的骸骨,你要怎么带上飞机?小心机场警察把你扣留在中国,要知道,中国警察可不那么好对付的!”
    等雷蒙和肖回到香港后,却在报纸上看到一条消息,说南京某神秘老者,将毕生收藏的上百件字画古玩珍品,全数捐给了国家文物管理局。
    第七章路西法显灵
    得到四枚彩蛋之后,雷蒙一直没敢将这四枚彩蛋摆在一起。他知道郇山修隐会的人一直在暗地里注意着自己,此刻想必也一定在打这彩蛋的主意。
    但雷蒙现在想的是,一旦了解了“力量之源”的藏处之后,要如何避开郇山修隐会的霍华德,顺利找到“力量之源”。
    与此同时,在欧洲的某个地下室里,长着鹰钩鼻的霍华德正全身赤裸地,趴在一个有些年纪的妇女身上,做着人类最原始的举动。
    就连身后的门被悄悄打开了,似乎都没有察觉。而他身下的那个妇女,正发出销魂的叫声,就像是数十年没有被男人宠幸了一样。
    进来的人见到这种场面,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垂下双手恭敬的站在原地,连头也不敢抬,耐心等待霍华德把事情办完。
    当霍华德终于发出一声粗重的呻吟之后,他从那个妇女的身上滚落了下来。可是,那个妇女的双腿间,却有几丝红色,遗落在雪白的床单之上……
    难道,这个有些年纪的妇女,还是个处女?
    不过,即便这个妇女在此之前还是处子之身,也不奇怪,像郇山修隐会这么变态的组织,没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的。
    从那个妇女身上滚下来的霍华德猛地睁开双眼,可是他的脸上非但没有一点的疲色,反倒从双瞳中射出一股精光!只是,这光芒,似乎有些诡异,还有些淫邪。
    几乎是睁开眼的瞬间,霍华德的声音就传了出来:“纳德尔,难道我没有提醒过你,进来之前要先敲门么?”
    被叫做纳德尔的人,头上立刻冒出几滴冷汗,身体也开始哆嗦了起来,似乎知道霍华德这句话说完之后的下场。
    但他还是哆哆嗦嗦的说完了要说的话:“会长,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情况真的太过紧急了……”
    霍华德冷冷一笑,身旁的那个妇女见他的手挥了挥,立刻裹着床单迅速离开。
    “说罢!”
    纳德尔诚惶诚恐的低着头:“雷蒙已经拿到了玫瑰花蕾彩蛋,但是他似乎还不敢把四枚彩蛋放在一起,不知道在顾忌什么。会长,你看我们……”
    霍华德却突然露出了不亚于雷蒙的邪气笑容,眼波流转之间,居然隐隐有几分女性的柔美之气。
    看到他脸上的这副表情,纳德尔更加害怕了,他的双腿已经禁不住开始打颤,一副怕得要死的模样。
    可是霍华德却轻松的说道:“你先出去吧,怎么做你应该知道。”说完,脸色却又突然一变,很不耐烦的挥挥手,就像赶走一只苍蝇似的。
    可是看到他这样的表情,以及说出的话之后,纳德尔的脸上却露出几分绝望的面容来。随即,他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伸直了食中二指,缓缓向自己的眼窝伸去——正当纳德尔的手几乎要戳到眼球时,霍华德却再次发出了声音:“住手!”
    纳德尔脸上一喜,可是霍华德接下来的话,又让他重新陷入了绝望:“我是让你先出去,你难道没听清楚?”
    直到此刻,纳德尔才彻底的死心,他知道,自己的双眼终究是保不住了。
    于是他迈开无比沉重的双脚,一步步向门口走去,还不时回头望着,期盼霍华德会突然收回成命。
    当门被关上之后,霍华德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凄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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