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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新中华之抗日铁军-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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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得簌簌发抖。他们急切地投入战场。这是战场以外的人不能理解不可思议不可理喻的一种感情。因为他们无法体验到灯蛾扑向火苗时的高度的兴奋。任何勇士都需要那种奋战的氛围,正像使血液沸腾的铜鼓军号和卷起心灵风暴的交响乐章。这是一种使“死”人也能站起来战斗的氛围,满身血迹,气喘吁吁,兴奋地呐喊,犹如腾云驾雾似的痴狂。

    林彪体验过这种激情,他把这种精神状态叫作:战争沉醉!

    红11师不断地改换战术,用两翼猛攻中央突破的方法,全力突击赣州中学防线。从早晨5时到下午3时,10个小时的不间断的拼杀,空前激烈、残酷。敌66团团长滕云被击毙,红11师政委张赤男也在激战中牺牲,攻势受挫,林彪下令后撤。几个连队打红了眼,拒不后撤。人类的疯狂暴烈的拼杀本性一旦被刺激起来,拼杀成了目的。最后不得不用军团首长的命令与说服,方使他们挥泪与洒满战友鲜血的阵地告别!那是血染的土地!

    总预备队红10、12师投入战斗。此时八镜台已被攻下,所有的红军炮兵都集中到这里。历史上“红军炮”(那时叫“飞雷”)刚一问世就是在淮海双堆集砸碎了号称国军“五大主力”之一的18军,现在这一幕提前上演,挨打的还是18军核心11师的主力旅,不过时间提前了16年。那是千篇一律而又绝不相同的场景:燃烧的阵地,飞溅着泥尘、砂石、碎尸、血肉……红军不断投入部队,又是巨浪与巨浪的互相冲击,相撞、陡立、粉碎,落下,又涌起。尔后就是敌我交错在一起,怒涛在一起翻卷。

    林彪喜欢这样的硬仗,他在叶挺独立团里当见习排长后来升为连长时,在汀泗桥贺胜利桥和武昌城下,就是在硬仗中拼杀出来的。对于尸骨堆山血流成河已是见惯不惊。他不断地投入兵力,犹如向战争之炉中投入干柴,绝不悲天悯人,在战场上他是纯理性的,静如止水,从不感情冲动。绝不因巨大胜利而趾高气扬,也不因伤亡惨重而痛心如焚。他知道牺牲是胜利的必然代价,惋惜是妇孺之辈。

    他对敌人,从不蔑视,轻视对手就是轻视自己,只有巨人对巨人之战,才会惊心动魄。

    林彪关心的是战斗胜利而不是牺牲多少人,他喜欢大笔挥洒,十几年后,号称百万大军的第四野战军,从东北一直打到海南岛时,他才觉得稍稍伸展了手脚。

    浓重的焦烟味和血腥气,包含着滚烫的水气,从血污泥泞的黑岩石中升腾弥散,直扑到几里之外,林彪感到呼吸的窒息,TNT炸药呛人的苦辣味,使他连连喷嚏、咳嗽不止。

    敌军阵地在红军空前强大的炮火中悲鸣、翻滚、跳荡、痉挛、抽搐。“战争之神”用它烧红的犁铧插进土地的深层,要把阵地耕遍,播下死亡的种子。一切都淹没在浓烟烈火之中,爆炸的火光不断撕裂着黑色的雾障。……

    在烟雾上空,却是3月8日下午的明亮的阳光,它以锐不可挡之势,把扇形的光针刺入烟雾,而烟雾却像神话中的恶魔在愤怒地翻滚、挣扎、反击,它用喷射的沙石烂泥去抵御斜射下来的光柱的锋镝,浓烟和阳光溶混在一起,化成立体的色彩起奇异的战云。

    大地在呻吟,山林在喘息。林彪面临这种景象,一时竟忘了这是人与人的搏斗还是大自然的互相绞杀。

    敌人居然进行反冲锋!林彪的望远镜里看到了草黄色的浪涛,“足有一个团”!他思忖着,密切注视着敌人即将发起的集团冲锋:“张鼎铭拼命了。”

    战争隐藏着诡诈和危险,它会猝发出撼天动地的惊雷。敌方的许多师长、旅长、团长,是他黄埔军校的同学,在北伐战场上,也都有过赫赫战绩。由于阶级立场不同,分道扬镳,成为仇雠。并不因为他们是反动军人,就成了懦夫和笨伯,十九路军在凇沪抗战中不也打得英勇顽强吗?他们的成败,不在某个人的才能大小品格优劣。而是整个阶段的腐朽还是新生。

    林彪生性沉静而含蓄,几乎从不展露自己的心胸,他几乎没有披肝沥胆的亲朋好友。孤独,是他的外在表现,也是工于心计的内在特征。这种孤独,有时让人望而却步,给人一种阴沉感。但他的眼睛是锐利的,头脑是清醒的,思维是深刻的。他能够审时度势。他懂得,时势造英雄的道理,没有深山难出虎豹,没有大海难养蛟龙。

    林彪在24岁指挥他的一军团时,他并不感到吃力。只觉得比他当团长、军长时,更加得心应手。就像一个游泳者,在深水里比在浅水里更省力,更能发挥技艺,他相信“韩信用兵,多多益善”,也相信“长袖善舞,多钱善贾”的格言。他并不显得少年气盛趾高气扬。他的特点在于有只用成熟得近乎冷酷的理智,这是政治家权谋家所需要的一种素质,他与彭德怀的粗豪爽直的性格截然相反,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很少展露他的顽强的自我意识,他只相信自己的目光所见,他只相信自己的头脑的思考,他只追求自己为自己规定的目标。他是一个有绝对主见的人,很难说这是长还是短。

    但他不是万能的,人生注定谁也不能完全把握自己的命运。时势的风暴既可以把他推向荣耀的巅峰,也可以把他卷进罪恶的深渊。

    眩目的闪电,震耳的雷声,红军无情的猛烈炮火将反扑的敌军淹没在血泊中,敌65团团长莫与硕被当场击毙。林彪确实感到惊异:蒋先云不愧为黄埔三杰之首,不但洞察战机于观火,单单这个汽油桶改装的“红军炮”,就使一向居于绝对火力劣势的红军反而有了优势,巨大的杀伤力连自己也感到胆寒。有了“红军炮”,自己也定能创造出丝毫不逊于鄂豫皖的光辉战绩……

    夜,降临了。

    林彪站在军团指挥部的掩体边,观察着夜战的进行。硝烟无法遮蔽透明的天体,亿万星座按照它的轨迹永无休止的运行。它也不是自由的,不能离开轨道一秒钟,也不能停留一秒钟,它的生命也是短暂的,从新生到毁灭,也不过几千亿几万亿年的瞬间,多么单调,多么枯燥,多么孤寂,多么冷漠,多么神奇。一时间林彪觉得自己离开喧嚣的尘世已经很远。敌人阵地上倏忽间闪出一团团火光,而后传来连续的炸响。林彪又回到现实中:那就是“红军炮”在展现威力。今晚,红军炮兵奉命打光所有炮弹,毕竟拿下赣州城就会有补给。

    “用电话告诉各师、团指挥员们,要记住我们是红军一军团!”

    林彪盖着军毯,在司令部的嘈杂声中睡下了。

    他知道这个口号会唤起全体指挥员的什么样的感情。因为他自己说这句话时,内心里总是升腾起一种慷慨悲壮的自豪感。

    9日清晨,红10、12师攻入赣州中学北大楼,敌32旅旅长张鼎铭开枪自杀,64团团长孙嘉傅被炮火击毙。

    经过这场声势浩大、空前残酷的大血战,国民党的“铁打赣州”现在已成为红军的“铁打赣州”!

    此役守军3。5万被全歼,其中毙伤2万,被俘约1。5万。国民党正规军被歼4个整旅,是中央苏区的空前大捷。原防守赣州的34旅、增援赣州的18军52师(辖154、155旅)和11师32旅全军覆灭,尤其是“土木系”核心11师损失过半,且炮兵被摧毁,18军元气大伤,罗卓英、霍揆彰孤军深入,只好率领11师31旅和14师狼狈逃回吉安,蒋介石、陈诚等万分痛心。红军也伤亡万余,不过由于投入部队众多,伤亡分摊到3个军团7个军上,也不是很大,基本保留了元气。双方指挥官也伤亡惨重,34旅旅长马崑被击毙,尤其是18军32旅,死打硬拼,1名旅长自杀,3名团长全被击毙。红军指挥员身先士卒,伤亡率极高,红三军团红1师师长侯中英、红2师师长郭炳生、红4军红11师政委张赤男、红五军团红13军红37师政委欧阳健等15名师团级干部英勇牺牲。打赣州的艰苦程度,完全证实了毛泽东同志当初的判断:当初只用3个大团怎么打下赣州呢?即使全部3个军团压上也非常困难,只是蒋先云完全掌握了敌人部署,又有“红军炮”这一绝密特大威力武器,才经苦战达到目的。可以说,毛泽东同志算到了九分,蒋先云只是补上那最后的一分……

    红军经对俘虏甄别,约5000名贫雇农出身的士兵被补充入红军,其余军官、中农、富农出身的士兵以及民团地主武装头目约万人被编成“劳役队”,在红军政治保卫局的监督下修筑赣州损毁的城墙和房屋。赣州虽然打下,但在猛烈炮火下已残破不堪,估计基本修复得一年时间,所以中华苏维埃政府的首都仍临时设在瑞金,在上海的临时中央拟于一年后搬到赣州。

    赣州大战的同时,在赣南的红军5个独立师发展了赣县、信丰、南康、上犹、崇义、龙南等十几个县的工作,打破了几百个“土围子”,争取了这些地区的工农群众,建立了许多赤色政权,发展了地方革命武装,扩大了红军,赣南、湘赣、闽西苏区连成一大片,整个赣南除了粤军重点驻守的大余,已完全赤色一片。

    由于赣州大胜的巨大影响,红军在赣南顺利“扩红”2万余,加上康复的伤兵、补充的俘虏兵,使中央红军达到8万多人。加上赣州为国民党军对付中央苏区的最重要据点之一,历年来储存武器弹药和粮食物资无数,虽然战斗中损耗巨大,但缴获仍然很可观。18军的52师、11师32旅等国军精锐部队的被歼,使红军缴获大量日式装备和部分德式装备,战斗力得到大大提升。且赣州城内有赣南唯一的兵工厂,可修复轻兵器和制造子弹,特别是可造黄色炸药,使“红军炮”有了源源不断的“炮弹”,更是令人惊喜不已。

    赣州的大胜,使蒋先云在临时中央乃至共产国际、甚至斯大林本人那里又加上了重重的砝码。他决定充分利用这一点。要纠正教条主义者在中央苏区的“左倾”错误是不可能的,蒋先云要做的是帮助毛泽东同志“出山”、重掌红军领导权。

    “不能放毛泽东下山,他不是反对打赣州吗?现在赣州不是打下了?”在赣州城的郁孤台上,“三人团”之一的顾作霖意气颐指地说。这里遭战火破坏较小,基本保留了原貌。

    “那时毛主席怎么知道有‘红军炮’呢,敌人那么坚固的钢筋混泥土工事都飞上了天,要是靠红军原有的武器,是很难打下赣州的。”林彪在一旁反驳说。在党和红军的几次历史上关键时刻,林彪都坚决支持了毛泽东,这是建国后他得以身居高位的重要原因。

    “这次攻打赣州,完全是按照毛主席的部署打的。”蒋先云抛出了“重磅炸弹”。

    项英、顾作霖等人大吃一惊。

    “这是战斗期间我和主席之间的通信,你们拿去看看。”蒋先云向顾作霖递过几封书信。

    早在战斗前,蒋先云就利用自己“特派员”的特殊身份,派出联络员给在瑞金五华山上古庙休养的毛泽东同志送去书信,阐明了对敌军实力、动向的判断,介绍了“红军炮”的威力,就攻打赣州的策略向主席请教。毛泽东同志当即回信,首先对蒋先云的“回归”表示欣慰,随即指出了攻城歼敌的关键所在。毛主席不愧为震古烁今的伟大军事家,他的部署与蒋先云的不谋而合(当然不是蒋先云自己想出来的,而是建国后解放军军事科学院无数战史专家几十年精心研究的成果)。

    在这些书信面前,加上蒋先云现在的“巨大声望”和“国际背景”,顾作霖等不敢坚持。项英道:“那让毛泽东在红军担任什么职务呢?”

    历史上攻打赣州失败后,就是项英亲自骑马去五华山请毛泽东“出山”解救残局。现在又是他。

    蒋先云早有考虑:“我的意见,重新恢复红一方面军的番号,红一方面军在国际、国内都很有影响力,怎么能取消番号呢?现在红军已空前壮大,需要统一指挥,还是‘朱毛’当家。”

    历史上红一方面军恢复番号是1932年6月,朱德任总司令,毛泽东任政委(8月到任)。

    “恢复番号我不反对,但要各军混编。我的意见,拆散红五军团,以防不测。”

    蒋先云冷冷地望着顾作霖:又要害人了!历史上就是如此,1932年3月,红五军团被拆散,红15军与红4军组成红一军团,红14军与红5、7军组成红三军团,红13军与红3军组成红五军团。

    这样,黄中岳的15军到1军团,赵博生的14军到3军团,只有董振堂的13军留在5军团。这使得季振同、黄中岳等人产生“共产党终究信不过咱”的想法,加之在混编过程中,季振同对一些人事提出自己的要求,非但没有一项得到同意,反而遭到某些左倾领导人的揶揄,季振同深感怨怒。而原二十六路军的官兵得知混编的消息后,极度震惊和不满,有些人情绪激烈,不分场合大呼小叫。就在此时,冯玉祥派胡景陶到瑞金策反季振同,季没有答应,次日送走胡后,就把冯玉祥的信转交给5军团政委萧劲光。几天后季振同提出离开苏区、到苏联学习考察的请求,未得到中央批准。后苏维埃国家政治保卫局秘密逮捕季振同、黄中岳等人,经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最高法庭审判,决定对季、黄等9人执行处决!按照当时的程序,最高法庭的判决须经中央政府批准,经过毛泽东等的努力,中央政府执行委员会决议:因宁都起义的功绩,季、黄等人减刑免死,减刑为监禁10年。1934年10月上旬,在中央红军长征前夕,季、黄等人从拘押地——瑞金麻田收容所被解往于都梅子山处决。毛主席曾经两次说过,处决季、黄是完全错误的。周总理曾在1972年6月中央“批林整风”会议上检讨“这件事我是有责任的”。1979年6月,姬鹏飞、黄镇、李达、王幼平、袁血卒、苏静等宁都起义参与者上书中央,要求为季、黄平反。不久中央书记处批准为季、黄平反,恢复党籍。

    现在蒋先云来到这个时空,决不允许此事发生。“这样不妥,此次攻打赣州,红五军团的部队用鲜血证明了对革命的忠诚。红五军团不混编为好,维持完整建制,可恢复红5军编到红三军团,其余各军所属军团不变。”

    在蒋先云坚持下,终于制止了这次“混编”。

    项英问:“下一步行动方向如何?”

    顾作霖抢先道:“根据中央关于‘争取中心城市以争取革命在一省或数省首先胜利’的指示,当然是全军沿赣江北上,向吉安、樟树推进,进而夺取南昌、九江!在这革命的紧要关头,要特别警惕右倾机会主义!”

    “我不同意顾书记的想法,我意北上不如东进。”蒋先云打断了又将阐述一番滔滔“左论”的顾作霖。

    顾作霖吃了个瘪,但是他也知道以自己的军事学识与蒋先云相比只是沧海一粟。

    蒋先云胸有成竹地分析到:“当前形势是:吉安一线聚集有陈诚7个师10多万兵力,赣南的大余和广东的南雄,有粤军3个师又1个旅,近7万兵力;在广东东北与福建接合处有粤军3个师;福建从龙岩经金山到漳州仅有张贞的49师,力量最薄弱。根据这么一个态势,沿赣江向北没有多少发展余地,吉安的陈诚主力18军还有3个半师的完整战力,而我军攻打赣州坚城损耗不小,各部疲惫不堪,且新兵、俘虏兵需要教育、训练;国民党“剿共”大本营就在南昌,我军如北上,就是与养精蓄锐的中央军硬碰硬,胜算不大。如向西发展,大部队往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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