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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梦谁先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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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惜朝并不理会穆鸠平,他在看那只狼。那狼被击出山洞之外,悻悻不甘的来回走动,却不敢再次扑进。顾惜朝却看见在灰狼的一侧皮毛上似乎有浅绿色的灵气浮动。凝神细看,原来有几片绿色的叶子挂在灰狼的耳边毛发上。这样的雪地,见到绿色的植物已经很稀奇了,而这植物的叶片上的灵气竟这等浓厚。
    顾惜朝心里一计较,对着穆鸠平问道:“你说涵天已破,赫连和息红泪都不知去向?那你怎么和这孩子在一起的?”
    穆鸠平哼哼地说道:“息城主去伏击辽贼前就把孩子托我送到金风细雨楼的大当家那里了,我怎会知道小妖和息城主的下落?谁知道这么倒霉,又遇上辽主帐下的几个高手,又遇到你这个鬼魂!”
    顾惜朝又问:“原来是要把孩子交给戚少商啊!!就是说戚少商不在边关了?”
    穆鸠平怒道:“你问大当家想干什麽?”
    顾惜朝不答,自从小包里取出两块加了茯苓的米饼交给祁北,说道:“祁北,我要出去一下,半天就回来,我会给山洞做上结界,野兽和冷风都进不来,你也不可以出去,知道吗?”
    祁北有点惊惶却又懂事地问:“神仙哥哥,你会回来的,对吗?”
    顾惜朝淡淡一笑,摸摸祁北的头:“不要叫我神仙哥哥,我叫作顾惜朝。你乖乖等我。”说着就向洞外走去,顺手又扔了一个小盒子在穆鸠平身边:“伤药!”
    穆鸠平哇哇大叫:“你要去干什么坏事?谁稀罕你的药?八成是毒药吧?”。
    顾惜朝再不理他,顾自出了山洞,在山洞门口又一次布下了御幻诀,想一想,又在空中以灵气点划,布下一个一触即发的法阵:太乙凝护阵,这个法阵以顾惜朝自身灵气化成,一旦有人或兽恶意碰触,顾惜朝在三十里方圆之内可以立刻感应到。
    那狼本在洞口恋恋徘徊,见顾惜朝出来,知道厉害,吓得夹了尾巴,连连后退。顾惜朝想到那狼眼里的孤单绝望,不由想到自己的伶仃寂寞,顺手将包里仅剩的一块饼抛给了那狼,反正随着修为渐深,顾惜朝的食欲也大是减退,几天不吃也是常事。那狼低头嗅了嗅,一口将饼叼在了嘴里。
  

    顾惜朝在雪地上一望,一行梅花似的脚印自远处而来,在洞口乱成一片。顾惜朝循了狼的脚印,直向远方而去。
    斜斜穿过几个山坡,雪山上的丛林渐渐密了。在一处密林里,有一棵不知何年的老树受不住积雪,折倒在林间,架在周围的树木上,形成一个天然的夹角。狼的脚印就在这树下延伸进去。顾惜朝一看,周围的灵气已极为充裕。顺着脚印穿过巨树,一股冰寒彻骨的灵气扑面而来。在树后的一处雪山山壁前,密密地长着一排不知名的矮树,那叶子正和挂在狼耳上的一模一样,看来那灰狼为了觅食曾在这里钻过。
    走近再看,在矮树的后面有一个贴着山壁的小水潭,水面上结着一层厚厚的冰。顾惜朝闭上双眼,将神念伸展开来,罩在身周,发现水潭的四周灵气最浓最纯。当下神念向水潭之中探去,透过厚厚的冰,“看见”在这寒气逼人的水潭里居然有若干半透明的鱼在游动,再向下,直到水底,有许多灵气四溢的深绿色水草摇弋不息。在最深处的水底,杂乱的卵石间有不少晶莹的绿色石子散落期间,灵气正从石子中慢慢透出来,溢满整个水潭。
    顾惜朝抬头看看石壁,有明显的冲刷的痕迹,心想:这矮树、这水草和鱼都是灵气浓郁,对练气大有好处,但也都及不上水潭底下的石子,看样子是化雪时被水流带下来的吧?!
    如何拿到石子,让顾惜朝为难了片刻。天寒地冻是难不倒顾惜朝,再冷,一炷香的时间,顾惜朝自问还可以坚持。只是下水取石,必会弄湿衣物,毕竟顾惜朝还不是神仙,也还没有学会避水诀。修真以后身体洁净,所以衣服也没有多带,若弄湿了再用火元气来烘也颇耗灵力。左右一看,俱是白雪,不要说人迹,就连飞鸟也不见一只。
    顾惜朝一咬牙,取出久已不用的神哭小斧,挥手一击,将冰层破了一个大洞,随即轻手轻脚的除下了身上的衣物,挂在一边的树枝上。纵身一跃,犹如一条游鱼般,极轻盈的滑入水中。
第十五章 寒潭血色冷

      谭里的水比想象中更冷,但在刺骨的冷里又有丝丝的灵气蔓延。
    顾惜朝顺着灵气的流动迅捷地向深处灵气最为厚重的地方潜去。片刻已在水底选了三块幼儿拳头般大小的绿色石子。虽然已经凝气,也算是进入了先天之境,在水底可如婴儿般用肌肤呼吸,没有窒息的问题,不过毕竟寒气刺骨,顾惜朝收了神念,全力以真气护身也感到颇为吃力,于是也不留恋,便破水向上。顺手将石子搁在潭边的一块大石头上,顾惜朝运转真气,调动火元素,片刻,四肢又恢复了柔软。
    看看深碧的寒潭,顾惜朝知道那些在灵气四溢的水中生长的水草也是一种灵药,既已看见,不取也很是可惜。于是,又一次潜入水中。有了方才的经验,顾惜朝的灵气运用更是自如,这次在水中待的时间就长了许多,足足有近一炷香的时间。这次更是在潭底发现了一块手掌大小的半透明的青绿色灵石,灵气浓郁的如同实质。顾惜朝还细心地连着根须拔下了十数枝水中小草,这才慢慢浮上水面。
    才露出水面,顾惜朝就发现原本清新清冷的空气中夹带这一股浓浓的血腥的气味!
    适才,顾惜朝只顾在水底抵御冰寒,没有再分心放开神念,这时却发现原本以为不会有人经过的山野寒潭边竟已有了数个身影!一阵呼喝叱咤之声也随之传来,却是七八个身影在离潭边不远处的矮树外打得正激。
    顾惜朝略略探身一看,心里颇有点后悔:要知道这么偏僻的地方也有人来,就穿衣下水了,这么不上不下又寒气袭人地,好不难堪。幸好那几个人斗的激烈,一时也没人注意这矮树后另有天地。于是,顾惜朝极轻极轻地跃上岸边,伸手扯过中衣匆匆披上。
    毕竟已离得很近,那几个人中也有几个算得上是绝顶的好手,顾惜朝自水里出来,还没人发现,一扯树枝,立时都察觉了。激斗双方心下都是暗暗吃惊,只怕是对方伏下的奇兵,当下兵刃交错,各自向后跃开了数丈,不约而同地向潭边望了过来。
    只见在白雪绿树间,一个少年随意的披了件浅黄|色的衫子,长发湿湿卷卷地搭在肩头,露出玉似的面颊和颈项,正边系带子边冷淡的望过来,神情中有种说不出的孤单和孤傲。
    刚才还打得正欢的两拨人,不由都怔住了,不仅是因那一瞬的惊艳,也都因为这荒野中忽然出现的、不符这季节衣装的美少年而升起了一种诡异的感觉。
    顾惜朝更是郁闷,一直以来都喜欢如下棋般,稳稳的思考每一步的走法,不让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可是一时不察,却为了几块灵石药草陷入了这么个尴尬的局面。御幻诀虽然可以借天地灵气将环境变化融入四周,却不是隐身秘法,要在这么多人面前隐没自己,顾惜朝现在还做不到。好在顾惜朝向来我行我素惯了,也不理会这些人,顾自又披上了外衣、鞋袜。
    那两拨人只呆了片刻,一看顾惜朝对他们视若无睹,也顾不上来管顾惜朝是人是妖,又各持兵刃斗在一处。只片刻,有一个年轻男子被重重踢中背部,直飞起来,啪地落入了矮树丛中,顾惜朝正弯腰欲穿鞋袜,听见风声,向旁边一避,那人砸在地上,连滚几下才停了下来,却把顾惜朝放在潭边的数块灵石撞下去两块。顾惜朝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再次抬眼仔细看去,激斗的有三个衣着一看就不似汉人,如果没有记错,应该是辽人的打扮,持的也是弯刀和狼牙锤,使得凌厉无比,虽然人少,却正占了上风。另一边是五个人,三男两女身上都已带了伤,看服饰打扮是汉人,大多手持长剑,其中有个年轻女子拿的是一对雁翎刀,身手也颇矫健灵活。跌过来的年轻人正是这五个人中的一个。
    顾惜朝早几年只对朝堂感兴趣,一向对草莽江湖不怎么上心,虽说对名气格外大的那些个世家、门派也都略知一二,可是一时也看不出这几人的门派。当下先从挂在树枝上的布包里取出平时存放灵药的几个玉匣,将灵石和药草分开收了进去。
    这时;那跌过来的男子已从地上坐起,哇的一声呕了口鲜血在地,顾惜朝冷眼相看,见血色红艳,知道此人已经伤及内府。那人一跃而起,晃了一晃,站直了身子,哑声道:“那是小兄弟的石头吧?被我弄掉了,若是有机会,贺某一定赔偿!”说罢一纵而出,加入了战团。
    顾惜朝倒是愣了,没想到这人生死未卜,倒有这样的气度。再看战局,那三个辽人招数随不精妙,但胜在内力雄浑,经验老到;那几个青年一直护着那拿刀的女子,虽然招数巧妙,却似乎在这一步一滑的雪地上挡的尤为艰辛。
    那几个辽人也看出那女子最弱,便招招向那女子而去,那五个人左支右绌,显然也是强弩之末了。
    顾惜朝有心不理世间事,但想到那男子刚才言行,觉得有趣,便隐隐动了相助一把的念头。
    便在这时,一声嘹亮的唿哨声响起,回荡林间。那三个辽人面露喜色,嘬唇而呼;那几个汉人青年却都是相顾失色。一个身影在林间飞跃,顷刻已到众人眼前。是个身穿灰色皮裘的辽国青年,身长玉立,眼神凌厉。那三个辽人立时收手后退,向那人行了一礼,甚是恭敬。
    顾惜朝一看到那辽国青年,便隐隐觉得那人身上有细微的灵气脉动,以神念仔细探寻,可以看见那青年身周有浅红色的火属灵气浮动,竟然也是个修行者。顾惜朝知道这人一来,那五个汉人男女必定不是他的对手。
    果然听见五个人中年纪最长的青年说道:“原来是大辽第一高手耶律远,不知阁下何以对我们这几个无名小卒苦苦相逼?不嫌大材小用了吗?”
    那耶律远微微一笑:“浣花剑派的萧公子,也是无名小卒?我也不为难你们,把那拿刀的女子留下,再一人废只右手,我就放你们去!”一边说一边向矮树间站着观望的顾惜朝看了一眼,心下也不由一惊:那个少年望之容貌秀美,年纪颇轻,眼见这里刀光剑影,居然好整似暇的看着,既不避让也不惊惶。而且随随便便的站在那里,并没有一般习武之人的气势,一时间竟让大辽第一高手也看不穿了。
    浣花剑派的几个人一听,知道不能善了,齐齐挺剑,劈刺而去。耶律远身形微动,手中已显出一柄三尺左右的银勾,形象奇特,左右一挥,当前两人的胸口立即溅出血光,竟然没能挡住一击!耶律远微微一笑,轻跨一步,抖手持银勾向着第三人兜头劈下,那人正是适才重伤的贺姓青年。
    电光火石间,一阵凄厉的呼啸直向耶律远袭来,耶律远一时变了脸色,来不及格挡,双足一点,直向后跃。那呼啸却伴着一道灿烂银光如影随形,耶律远反手一击,银勾正好与那银光一撞。带着呼啸,银光回旋而去,却被一只纤白有力的手轻轻拈住,却是一把小巧的银斧,正是顾惜朝的神哭小斧。
 第十六章 万物忧患重

        耶律远挡回这一斧,只觉得气血翻涌,止不住喷出一口血来,大辽第一高手竟然一照面就受了伤!这一下,不仅辽国的几个高手都是大惊失色,连浣花剑派的几个青年都是大吃一惊。谁都没有想到这绝美少年出手如此犀利。
      两方都不由暗暗回想刚才顾惜朝的出手,那武器,好似在那里听说过,却一时都想不起来。
      最吃惊地却是耶律远,虽然伤得不是太重,但是一时之间竟罡气涣散。而且别人不知道,耶律远却很清楚,如果只是内力深厚,那也不会是修真者的对手,决计不能一招之内就伤得了自己,毕竟武功再高也是后天之境,运用真气的方法大是不同,修真者运天地灵气为己用,先天之境和后天之境即使只差一步都是天壤之别。耶律远虽然才窥凝气的门径,却已是普通武者无法抵挡的存在。可是此刻一招即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少年也是一个修真者,而且修为更在自己之上!耶律远心知修真者的年龄是不能从外表来判断的,一个看似二三十岁的修真者或许已是几百岁的长者。
      当下不敢拿大,恭敬地后退一步,对顾惜朝执晚辈礼道:“请问前辈名讳?为何插手世俗纠纷?”
      顾惜朝因玉入道,对修真者的门派道统并不清楚,虽然看了不少道藏,但对于插不插手世事也完全依照自己喜好,随心所欲。见耶律远见机颇快,心底也不由佩服,心想:此人受伤之后也不惊不怒,喜怒不形于色,应对自如,倒是个厉害的人物。当下淡淡的道:“我也不是什么前辈,不过在这里采药,你们在这儿打杀,污了此处的灵气!”
      耶律远一定神,果然察觉四周灵气充足,心里想道:不少修真者在灵气充足的地方辟谷闭关,难道这是那个门派的灵地?耶律远知道今天在顾惜朝面前已绝无胜算。他素来拿得起放的下,当下凝视顾惜朝片刻,心中暗暗感怀:当年自己拜师,师傅已说自己的根骨绝佳,最合适修仙,自己筑基后,用了二十年突破后天之境,达到了凝气初期,师门上下已公认是五百年不出的奇才;想不到竟然被这少年一招击退,看来自己修行还是过于松懈了。
    于是一拱手,说道:“即是如此,多有得罪,在下告辞,但请道友向贵派尊长问好,就说西昆仑耶律远拜问罢!”随即带了三个辽人头也不回地径自去了,再也不对那几个浣花剑派的青年看上一眼。
    浣花剑派的几个青年死里逃生,不由暗自庆幸。那耶律远是辽国北院大王的长子,能调动辽国北枢密院的部分兵马,位高权重;更可怕的是此人武功之强在近几年已传遍大江南北,据说从三年前第一次出手,就无人胜过一招半式。虽然此人出手不见得一定要人性命,但败在他手下的中原好手一提此人无不色变,不少人就此退隐,再不敢问世事。这次遇到此人,众人都已经存了鱼死网破的心,却没想到雪野间的一个弱冠少年只一击就逼退了大辽第一高手。几个人想到这里都不由地将目光转向顾惜朝。
    顾惜朝看着耶律远远去的背影,心知这个契丹青年虽然眼下修为还不如自己,但胜在能量力而为,知己知彼。想到自己,又不由叹息,自己,似乎总也不肯认输,总以为人定胜天,总是不撞南墙心不死,最后落得个形单影只的结局。可是这与生俱来的性子那里是明白了就能改的呢?
    那年长的萧姓青年匆匆点了胸口伤处的|穴道,过来跟顾惜朝见礼:“多谢公子出手相助,在下浣花剑派萧汉月,请教公子大名?”(有亲在上一回猜萧姓青年是萧秋水,不过此文时代应该是北宋,萧秋水的确是浣花剑派的,不过是南宋时期的。这么算萧汉月应该是萧秋水的父辈吧!)
    顾惜朝不答,顾自拿起自己的布包出了矮树丛,问道:“浣花剑派不是在蜀中吗?如何在这祁连雪山和辽人动起手来呢?”
    站在一边的双刀女子说道:“都是因为我,我是涵天关知州的女儿林碧如,我一直在蜀中飞燕门学武,一个多月前听旅人说起涵天关被辽军围困,心里担忧,就邀了浣花剑派的朋友陪我一起过来,不想还没有到,就受到了北院的高手的追击。”
    顾惜朝道:“这么说,那几个辽人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怎么泄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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