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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清剧同人)[清]博果尔重生 作者:callme受(晋江金牌推荐vip14-11-12正文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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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女情怀不容人自主,她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却也没有伤害别人,她不该受到这样毫无尊严的对待。
    “阿玛,请您听女儿解释……”董鄂氏不敢再看,低眉垂眼好一会儿后才怯生生抬起头来,央求道,“事情绝不是您想的那样……”
    她是真心觉得委屈,她别说没有做出过鄂硕想象中瓜田李下那样见不得人的勾当,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她跟“皇上”只见过一面,这是心与心的吸引和共鸣,是来自灵魂的震颤,同世俗的男欢女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董鄂氏想要辩解,后半截话却没有说出口——她敏锐地觉察到鄂硕情绪的转变——如果说半柱香前是从大怒到大惊,现在就成了死里逃生后的舒畅放松。
    鄂硕也感觉到自己情绪变化忒大,他毕竟上了年纪,一时间脚下不稳,眼前发黑,连忙用手撑着桌子,另一手去揉自己的额头。
    董鄂氏挣扎着站了起来,把自己阿玛扶住了。
    鄂硕长长舒了一口气:“是阿玛错怪你了,好孩子,起来吧。”画像上的那个分明是襄贝勒博果尔,想不到自己女儿恋上的正是未来的夫君。
    虽则未出嫁的女孩儿自己跑出去偷见夫君也有些不地道不守规矩,但也总比鄂硕先前设想的情况要好了很多,他的情绪一下子就平复了,转而对自己女儿充满了愧疚之意。
    董鄂氏茫然地顿了顿,扶着鄂硕站好,见鄂硕浑身喜气洋洋的,心中怪异之感越发浓厚了,低声问道:“阿玛?”她画的可是皇上,在世俗眼中,也算是惊世骇俗了,怎么鄂硕是这个反应?
    鄂硕只感觉所有董鄂姓氏旗人的脸面算是保住了,见女儿忐忑不安的模样,笑道:“你这几日好生同你额娘亲近亲近,左不过半年,就该嫁作人妇了。你又是嫁入皇家,想再回府住上几日可是难如登天了。”
    这话味道就更不对了,她的婚期定的是在三个月后,怎么又成半年了?董鄂氏一愣。
    鄂硕明白她在诧异些什么,生怕一向心思重的女儿再胡思乱想,避重就轻道:“这是皇上的意思,襄贝勒屡受皇上重用,怕是有差事派遣到他身上,冲了婚期。”
    他说完后还有点担心女儿会抱怨什么差事重要到连婚期都得挪后,没成想董鄂氏一点惆怅失落的情绪都没有,本来苍白如纸的脸颊上瞬间敷了一层粉色,羞怯难当地垂下头去。
    鄂硕顿了顿,反应过来——哦,这是听到襄贝勒得皇上重用高兴的——他这样一想就更加为自己误会了女儿而愧疚了,这样好肯事事为夫君着想的女子世上已经不多见了,自己女儿不愧饱读圣贤诗书,淑慎有仪,齐庄知礼。
    鄂硕自此解了董鄂氏的禁足,还从女儿房里的二等丫鬟中提拔了四个一等丫鬟,近身伺候她。虽则这算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他却仍然心有戚戚焉,交代两个嬷嬷也得寸步不离董鄂氏,教导她宗室规矩及侍候夫君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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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鄂硕第二日早朝听福临当朝宣布委任襄贝勒下江南体察民情,一颗心算是放到了肚子里。他下朝后还特意走得快了些,追上了第一梯队跟简郡王和巽亲王等人说笑的博果尔。
    以鄂硕的身份,哪怕是当朝一等大臣,身上只有一个二等梅勒章京的世职,算是第二梯队的,跟这群亲王郡王贝勒爷的没得比。
    眼见他走了过来,明摆着是来找博果尔的,巽亲王常阿岱发出一声短促的怪笑,被简郡王济度凌厉地瞪了一眼。
    济度见鄂硕果然尴尬地顿了顿脚步,一把把常阿岱扯向一边,拍了拍博果尔的肩膀示意他自便,便加快脚步拉着常阿岱走人了。
    常阿岱不乐意就这样错过好戏,他可打算着围观岳父见女婿的好戏后好好臊臊博果尔的。无奈济度死死捏着他的胳膊,力道大地都快把他的手给折断了。
    常阿岱论爵位比济度高了一截,年纪也比济度大,但他可不敢触济度眉头,见济度帮着博果尔,只得惺惺作罢,尖声嚷嚷道:“松手,爷自己会走!”
    常阿岱一向嘴贱人也贱,博果尔压根懒得搭理他,跟鄂硕相互见礼后,两人一并朝宫外走,期间简略寒暄了一番。
    鄂硕当着周遭大臣的面也没有跟博果尔套近乎的意思,两人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在宫门前散开了。
    见博果尔态度还好,不是多热络却也不算冷淡了,鄂硕彻底放下心来,趁人不注意,抬起袖子来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他这半个月成天提心吊胆的,一闭上眼都是全家受女儿牵连被流放到宁古塔为奴为婢的场景,看起来一下子就苍老了十岁不止。这下证明是虚惊一场,他可得回府好生睡个好觉了。

   第12章 商议屯田

博果尔一走就走了整整五个月,当他从江南回到京城,再回到自己的贝勒府时,提前几天就接到他派回来的仆从消息的娜木钟已经守在外院门口等着了。
    娜木钟一看到儿子的模样,眼泪“刷”地一下就掉了下来,当着一众下人的面,急忙拿手帕遮住了,垂眸缓了半晌,通红的眼眶才消下去点,迎上前来强笑道:“一走就是几个月,可把额娘想坏了,快进去说话。”
    博果尔先给守在门前的阿楚珲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有话晚点说,跟着娜木钟身后从外院跨进了内院,立刻就被娜木钟提起了耳朵。
    “好啊,翅膀真是长硬了,一翅子飞出去就把额娘抛在脑后了?”娜木钟气恼得不轻,算算博果尔临走时答应她的那些事儿竟是一个都没有做到的,“你走时不是说至多四个月就能回来?还说会好生照顾自己,怎么就黑瘦成这样了?你口口声声说隔几天就给额娘来封信的,你自己数数,这五个月你给我送回来的信够不够十个手指头?”
    嗨,他这是去干正事儿的,一时间耽搁了些时日,也是有的。这事儿是他的不对,博果尔听后也没反驳,听到后来一下子就笑了:“我只跟您说要保持联系了。”
    像隔几天就写信回来这种明显不可能的允诺他是不会说的,要真是天天写了信往京城送,别人得怎么说啊。所以博果尔都是给福临送折子顺便给自己亲娘捎封信回来的,他可不能被人指着后背说是离不开额娘的奶娃子。
    娜木钟也理解这个,倒也不妨碍她见了儿子就气哼哼的,好好抱怨了一通,就张罗着让人给博果尔烧水洗浴。
    也就娜木钟顶着个太妃的名头,算是福临的半个长辈,博果尔回京后才能先回府让自家额娘看看。现在人见过了,他让丫鬟先把洗澡水烧热了,自己先得去紫禁城,把此行的成果向福临禀报才是。
    虽则洗个澡也不多浪费时间,可以福临的性子,看到他风尘仆仆、满面疲惫地觐见和他换上新衣裳去,得到的分数明显是不一样的。
    他回京的具体时辰自然先一步禀报了皇上,博果尔来到宫门前就被两个小太监请了进去,走到乾清宫门口,吴良辅亲自来领他,满面堆笑道:“皇上两个时辰前得到消息说贝勒爷这就要进入京郊了,高兴得不得了,特意让奴才在这儿候着您呢。”
    博果尔摸了摸怀里揣着的折子,对着吴良辅含笑一点头:“有劳公公了。”
    他一点表示都没有,让特意来讨功的吴良辅不免有些无趣,不过看上次贝勒爷出手大方,理当是这回急着觐见皇上,才没反应过来该意思意思的。
    算了,人家毕竟是皇上亲兄弟,前面四个月还好,最近一个月博果尔的折子从江南送入乾清宫,皇上看过后就一直在念叨着,还专门写了密旨催襄贝勒快点回京。
    吴良辅这样的人精自然看出来襄贝勒在皇上眼中已经不仅仅是一个无用的弟弟了,而已经开始朝着可用人才的方向转化,他对博果尔的态度自然更恭敬和顺。
    博果尔一进乾清宫,才看到里面除了福临,还有简郡王济度和安郡王岳乐,两位王爷分立在福临皇位下两侧,彼此互相不看对方,明显很不对付。
    福临正气哼哼地拿眼角瞪济度,济度正眼都不搭理他,反而对着博果尔幅度极轻地略一点头。
    博果尔扫了一眼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他就说嘛,济度看不上岳乐,更看不上福临,等闲不会自个儿往乾清宫凑的,尤其还是福临在跟岳乐会面的时候。
    他权当没有看到三个人之间的波涛汹涌,自顾自一撩袍子跪下:“臣弟见过皇兄,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福临对他倒是挺和蔼的,温言让他起来,还让吴良辅搬凳子来给他坐,眼睛盯着博果尔这身经过一路颠簸而布满尘土的衣裳,还有满是泥泞的靴子,一点都没介意被踩脏了的大殿,反而动容道:“博果尔,这一去半年,苦了你了。”
    福临虽然就是否让博果尔离京一事跟孝庄吵了一架,口口声声说不相信自己弟弟会如何如何,回到乾清宫冷静下来一想,却也隐约有种后悔自己嘴快的纠结感。
    他可不能把圣旨收回来打自己的脸了,福临仍然坚持派博果尔下江南,却也派了信得过的刺史跟着他,一路把博果尔的所作所为都写密信禀告给他。
    就因为有眼线跟着,福临才更清楚自己弟弟为了他的江山都做了什么,这五个月先是快马加鞭赶到江南,然后就走访民间,私访当地农户了解每年收成情况,甚至还下苦力钻研《汜胜之书》《齐民要术》等农业著作。
    福临自从亲政后,就一直试图从宗亲中提拔出一个真正得力的人,安郡王岳乐算一个,但福临更多地把他定位在能同自己谈诗论赋、聊人生理想的知心长辈上,他舍不得把岳乐下放让这个难得的知己吃苦受累。
    除了岳乐外,其余的宗亲倒也没有贰心,但很明显都是跟着福临屁股底下的皇位听令,而不是尊敬服从他这个人。
    这一点福临心知肚明,光看济度对他的态度就很明显了,人家除了参与议政会时得跟他当朝陈词,平时都压根不正眼看他。
    福临想到这个就心塞无比,忍不住刮了座下的济度一眼,再看下首端正坐着的博果尔就说不出的顺眼了。
    博果尔一下子就从座位上站起来,撩撩衣摆再次跪下,朗声道:“能为皇兄鞍前马后,尽忠效劳,臣弟当尽心竭力,不敢言苦。”
    济度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眉头,岳乐倒是比先前显得更沉着了三分。
    福临听得更开心了,缓了缓后想着是时候办正事儿了,从御案上抽出一封藏青色封皮的奏折,在打开折子的一瞬间,情绪立刻就糟糕起来:“博果尔,你在折子中同朕所言俱皆属实?”
    “臣弟所言不敢有一句虚言,因近年连年征战,致使流亡遍地,许多百姓落草成寇。为防贼患,各地加大养兵力度,进而需要多征赋税以养民兵,百姓交不上赋税而病饿,许多人活不下去又变成了贼盗,以此循环往复,恶性循环,长此以往,事情只会越发恶化。”博果尔说道。
    这也确实是他实地考察后发现的问题,博果尔因此一下子就想到了上辈子一个叫王命岳的官员所提出的屯田主张。
    王命岳是福建晋江人,本应于开春科举考中庶吉士,这是个可用之才,已经被博果尔秘密命人找来收为幕僚了。
    折子福临看过后就交给岳乐看了,济度就没这个待遇,他还是第一次得知此等情景,面色一时也变得凝重了。
    博果尔继续说道:“依臣弟愚见,各省并非推诿塞责而有意不上缴足数岁银,实在是百姓家中再无余粮。设若因朝廷国库告急而加大赋税征收,也只能激化矛盾,而不能解燃眉之急。”
    加派赋税是一部分宗亲贵族们主张的,怎么样,现在被打脸了吧?福临继续斜眼瞅济度,发现济度仍然不搭理自己,而是侧耳听博果尔所言,一时间觉得有些无趣。
    济度感觉到福临在胜利后示威似的看自己,实在是懒得回应他——小皇帝八成是忘了,在这件事儿上自己难得跟他站在一块,都是主张屯田一派的。
    福临吃了个软钉子,抬手慢吞吞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调整了一下心情才问道:“朕普一亲政,就下令让各省监督农民垦荒屯田,还给予他们三年后可以将所屯之田变为自己产业的奖赏,可惜有小人暗中作梗,效果一直不甚明显。”
    博果尔知道福临口中的“小人”是暗指主张加派的各位宗亲,不过这话福临能说,他不能顺着接口。再说了,屯田施行三年效果仍不明显,还真跟宗亲们关系不大。
    恰好福临提起“小人”了,他趁机反映道:“地主豪强强占土地,农民们垦田也不过是白做工,因此江南各地方百姓积极性都不高,却也有人被官府抓了壮丁做徭役垦田开荒,为地方官充作为政业绩。”
    其实还不仅是这样,各地方官员虚报功绩、强占农民良田当做是垦荒新开的土地,种种现象都常有发生、屡见不鲜。这是博果尔上辈子以灵魂状态看到的,他可没法如实跟福临解释自己是如何知道的,因而也只能暂且不提。
    即便如此,他今天说的也已经足够了,看福临一脸震惊的模样,明显是没有想过自己的屯田举措不仅没有给老百姓带来实惠,反而害得他们多加了徭役。
    小皇帝总是这样天真,因为颁发下去的命令就能得到执行,取得好的成果。博果尔看他有点可怜,上辈子的自己何尝不是这样,怀揣着一腔热血以为凭借努力一定可以造福民众,是变成灵魂,守在紫禁城跟随历代皇帝见得多了,才意识到当初的自己是多么天真可笑。

   第13章 京中诸事

一跟领导汇报工作,加上事情确实很严重,四个人一直讨论到快宫禁闭宫门的时辰才算是把大基调定下来。
    期间福临当然得管饭,考虑到他跟济度两人相看两厌,对着彼此的脸都没有胃口,博果尔是跟济度在侧殿用的餐。
    临到屯田的事情讨论的差不多了,时辰是太晚了,福临不大好意思了,盛情邀请博果尔和岳乐留下来住一晚上,直接参加明天的早朝。
    他倒是没邀请济度,不仅因为福临不乐意看到他,还因为知道邀请了人家也绝对不会留下来,福临才不会自虐到伸脸给对头打,倒是岳乐和亲弟弟不一定会驳他的意思。
    济度面无表情目视前方,一派的高然肃穆,从福临开口留人起就没吭过一声。
    博果尔笑道:“臣弟倒是挺想同皇兄秉烛夜谈、抵足而眠的,只可惜府上额娘恐怕不乐意了。”他颇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头,“臣弟毕竟第一次离家,额娘很是放不下。”
    开玩笑,看福临意犹未尽的模样,明显是想拉着个人继续吧啦吧啦,明天一早还要上朝,旅途奔波了大半个月才从江南赶回来,傻子才不想好好睡一觉。
    博果尔在福临面前刷忠臣已经刷得差不多了,他接下来要再刷就刷大臣们的好感度了,这个不急于一时,像“襄贝勒远道回京当天就办差”之类的好评要慢慢刷,还得扩大刷好感的受众,跟福临死磕是刷不出来的。
    岳乐其实也不大想留下,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留下今天这觉就一定睡不好了,可是博果尔不接福临的话还理由充分,他这个理由就不大好找了。
    不管怎么着,皇上的圣恩浩荡就得有人来接,总不能让它落在地上。当臣子不能连这点牺牲精神都没有,更何况这种跟皇上套近乎的差事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岳乐想到自己被宣召入宫时刚刚发动的庶福晋,一天都过去了,管家也没有能耐把信报入宫中,也不知道现如今母子是否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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