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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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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菊知道午嬷嬷对其他人没有这份心,这些话出发点也真的是为自己著想,善意的,所以感谢他,不过还是不改初衷地谢绝了。二修回禀太医院来人了,午嬷嬷告退去以求苑监督授课。
  太医署下有医、针、按摩、咒禁四科,再细分主药、药童等人。李太医就是谴了按摩博士柳青过来做康复。因为李太医交代过病情,所以柳青也清楚病患是为同性,可是被引进内室,床上之人脸纱蒙面,身体也是搭著上下锦被,看得出一个丘陵的弧度。不是预先知道的话,还以为是为名门深闺探病呢。
  柳青也先查了下脉,就示意要看下腹。二修一上一下拉了被子,露出那沙丘起伏一段身子,柳青眼前霞光穿透乌云似的,那光洁白皙慢慢展开晃得心漏跳,对著精巧凹陷喉舌就干燥起来,待那飞凤含珠朝天一出,柳青睁大两眼,无论凤钗还是衔钗玉茎,都是绝美的景致。
  修翎道:“我家公子夜香未解,太医吩咐了要请医师处理。早起王爷就已经心疼公子要请人去催呢。”
  柳青忙敛了神,这小小侍人都也不是简单人,那几句话分明就有提醒警告的意味。镇下心绪宁静,手先上穹起之地查探,二修当然没有回避,退到後面。一来监视,二来听个差谴。敲打、叩击以听音,按压逐渐施力,即使锁了阴,插菊也感觉那激流冲荡,他双腿一阵狂颤,一波洪流下泄,玉茎都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身子怎麽也控制不住地扭曲。
  柳青申请要除钗,和插菊道:“公子小解充沛,可见膀胱有望恢复。只这小解不可一次排出,为了恢复机能,公子需要做舒张和收缩练习,舒张则开放尿道,小解排出,收缩则关闭尿道。一开始在下自会在旁帮助公子做这些,待公子机能有意识可以控制的时候,就可以自己练习了。”
  修翊端了夜壶过来,柳青沈吟道:“这个不适合,公子现在还没有办法自行中断小解,在下要辅助公子,用这东西并不方便。”
  柳青托起玉茎,用手先环绕著柱体轻轻按摩帮助插菊放松,一边低低嗓音解说著插菊一会注意的地方。柳青是专业的按摩医师,连说话的声音也是刻意舒缓患者,帮助克服羞耻的。这和欢馆的那些器官训练中,带给人心里的羞辱在本质上就不同的,所以插菊眼角侧滑下一滴晶莹。
  什麽时候二修见过公子落泪啊,看见那滴都有点慌,才要凑近了擦拭,以及看是否柳青手太重,就见柳青眼色制止,并且单手示意端器皿过来。柳青保持轻言慢语,一点点地外撤凤钗,修翊端了一个小杯子在玉茎前端。钗端快见了,柳青停顿:“公子,小解必然急冲,公子只在力所能及范围内尽力控制小解速度就好。”
  见插菊点头,柳青完撤出凤钗,插菊闷闷吟喘,小解激流一样打在修翊端的杯子里,柳青还是手扶柱体,嘴里说著:“慢慢的,不急、不急、慢点……”可是在杯子见半的时候,柳青突然手上一捏,柱体上提,左手凤钗干脆一扎,又是好好的一个配钗玉茎图,只除了插菊因为下泄被骤然刹停身子激情狂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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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夜宿在柳青的指导下足足耗费了一个时辰才排空,然後也就给了插菊一刻锺休息,柳青就已经又开始给插菊喝下利解药,凤钗又戴回去。因为要配合柳青的按摩治疗,所以白日的剂量下得大许多,眼见著插菊那小腹见凸。
  柳青坐到他身侧,也不急著上手,先是漫无目的聊天,象是无名阁的别致庭院、窗前贵妃椅、早膳的菜式……插菊露著下体呢,柳青再眼不扫他裸身,也难十分投入去应对。何况很快他鼻尖就沁出汗水,肚子里那熟悉的臌胀感又开始了,不知道一会又将显示什麽丑态的他脸上黯然。


  柳青聊著,那手打著手势,然後就好像不经意落在了插菊的腹部。手下羊脂白玉的触感让柳青也暗叹卿本佳人,怀璧有罪。他确信插菊一定是绝色之人,而正因为这绝色才被王爷收了男宠,而如今受伤应该是恃宠而骄被虐罚了。他也算误打误撞推出一半的正确吧。
  对美好的怜惜,要柳青无轻视对待,手下开始动作。由於柳青不知道插菊出身,也不知道他被圈养,只想著他可以动用到太医院,可见王爷的重视和娇宠。所以他诱著插菊去聊和王爷之间的恩爱。他以为经常出行的王爷一定带过自己的爱宠出门,他需要这些来分散插菊的膀胱压迫之苦,也需要这些来调动插菊的欲望,他正在无察觉地悄悄抽动凤钗,要精道开启来关闭尿道。
  插菊本也有了心里准备,想来又是一翻折磨。然而那压迫充盈的感觉十足,却并不是什麽非人想象的。比冲通後穴逼得要肠道爆出四分五裂来说,膀胱在柳青手下就算被他挤压得液体乱撞,也只是憋得濒於失禁罢了。而且液体无头苍蝇找出口,一旦冲出来柳青好像同步知道一样,马上紧压凤钗堵回去,液体的倒灌要插菊总是後穴里产生战栗。那感觉就和王爷的器物在里面类似,要插菊慌神。
  一上午这样按摩练习中很快就过去了,柳青帮助插菊如前排空膀胱,吩咐晚睡前再入钗膀胱积存,然後吩咐二修注意事项。插菊没有受罪,大家都放了心的。午膳後插菊还是继续喝药,所以小解来得快。柳青让公子多走动,促进小解下得快,而且要保持公子小解一直流畅不断。可是一直淅沥怎麽出去行走啊?无奈二修请示穿上月信的垫子,插菊没有反对,不过二修也明白他不愿意的。
  “公子现在病著,还要心思放宽得好,待明日奴才问问柳医师何时可以不带这东西了?”
  插菊其实除了小解不舒服以外,身体上并没有其他的不适了。根本不用别人搀扶行动如常也看不出里面月信巾子。所以他拒了二修的随侍在侧,一个人在院里漫步。院子里的杂役其实很少可以看见他,所以存著畏惧的心里连请安也不敢大声,多是在他走过以後目送背影。
  秋日也明晃晃的,插菊觉得有点累,靠著亭柱小憩。因为亭子地势高,一眼可见院子里新开辟的花圃已色彩鲜豔,旁边的竹林还在植种,莲池那里正在堆砌著的应该是太湖石,看著那些忙碌著的工匠,插菊嘴角就扬了上翘。他干脆地一把扯下面纱,仰起头任金风拂面,敛目。这一个多月的王府生活在插菊脑海重现,身上的阳光好像被遮蔽,插菊睁开眼对上怔怔出神的午三。
  插菊对他一笑:“三少爷。”
  午三失言:“公子真是凡尘之人吗?”
  插菊一愕,然後发现手里还拿著面纱,笑得弧度大了:“三少爷认为呢?”
  午三才惊觉自己走神,立即先跪下磕头给他请安。插菊扶他:“三少爷称我公子就足够了,不需要这样。”
  “公子看得起奴家,奴家本应该听从吩咐的,只这是王爷金口下令,奴家们谁也不敢违王令的。所以公子若爱惜奴家,只顺了王令就是。”
  正说著呢,修翊寻来了。午三连致歉,见公子休息,没敢打扰,忘记是接公子回去的。原来午三前来的时候,恰二修要来找公子回去喝药汤了,午三就自告奋勇亲自过来了。修翊一看插菊面纱撤了,连喊著:“公子裸面见午三少爷,三少爷可担当不起的。”
  午三也急忙低了头,由修翊给插菊戴好面纱回去。如果只是喝药,修翊端去给公子即可,主要是他们估摸著公子的巾子要更换了,才接回来。午三其实是谢恩来的,因为早上他本来被安排了训练舔菊,不说也知道为什麽功课突然被调换。老师检查他的舌头,只被揪扯著训话就已经让他知道以後的艰辛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午嬷嬷传公子令,免了他舔菊一职,所以也避免了训练。
  回来修翎把药汤都温在那里呢,午嬷嬷居然也来了,迎上前:“公子散散步,气色好多了,人也见精神了。柳医师这麽高超,公子的病一定很快就好了。”
  二修先给公子内室换巾子,传热水进来擦拭。午嬷嬷殷勤,所以命午三接过婢女送来水盆跟自己端进去。看见二修为公子脱下裤,午三羡慕不已。因为西厢里的色侍外衫里面都是不可以有下装的,他们袍子、褂子里面可以有小衣,却不允许有裤子。
  二修一人举了公子双腿分开,一人撤了巾子然後拿温水擦拭。修翊要绞了手巾去擦,午嬷嬷对午三说:“还不上去帮著绞手巾,没有眼力!”几个人伺侯著把巾子换好,才为公子换上新亵裤。
  外室里喝药,三人落座。因为这几日的裤子上面都是沾了污迹,二修报请裤子都直接烧毁不送清洗了。插菊对这些没有意见,都是由著他们,可是看见午三少爷一直看著他们抱著的脏衣物,插菊难以相信三少爷似乎是不舍的眼光。三少爷是享侍寝份额的,应该说是西厢里除了庚六姑娘就属他的份例最好了,穿戴都是绫罗绸缎,怎麽对几条脏裤子这样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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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嬷嬷和三少爷告辞以後,午嬷嬷曾经对三少爷说:“公子的衣饰大多是王爷专门吩咐的,公子是特例的。”
  “奴家明白。”午三羞愧自己心思被看穿。回到自己珊瑚阁的时候八少爷又在,他也是听说被取消了舔菊一职,心里顾虑著是不是公子厌弃他,所以到午三这里打探消息的。午三分析了王爷频繁垂恩,公子根本不会有七日不承欢的机会(这前提下才可以宣舔菊伺侯),所以八少爷可以放一百个心,公子对他没有如何敌意。
  八少爷在三少爷这里羡慕不已公子的好命,想象著王爷赏赐的肉体欢快。八少爷也是进欢馆培训过的,那时候除了学习取悦男人,也让他们在暗室见习了实战。无论看过多少风月,那枕上雄风都不及他亲身伺侯的王爷。王爷虽然轻易不会和他们玩花样,只凭著天生的优势已经要他每每臣服,若偶然兴致好了,添了新鲜趣味,八少爷下来都是泄精到次日腿都无法站直。
  滔滔不绝的八少爷对三少爷有嫉妒的时候,但是防备的心不重,因为自信他不会压住风头的。平日里也就觉得三少爷和自己一样尊贵,时有交流。经常在对方侍寝以後互相探望,八少爷喜欢问得仔细,了解王爷偏好以为迎合,总是让三少爷羞臊不堪,但也被他磨到无奈倾囊告知。今天说了一大套以後才发觉三少爷不专心,不悦追问:“怎麽了?你怪怪的?”
  三少爷深深看了他一眼:“公子那种人物,王爷锺情,恐怕是我们不能想象的。”
  “平时人人看著你大度,怎麽现在吃起公子醋了?公子现在不还没有大过咱们吗?纵大过你、我,还能够大过王妃?公子是漂亮得笔墨难言,是男人都免不了喜欢,可又不代表会占了王爷整颗心,我就不相信王爷会不喜欢咱们了。”
  “王爷何曾喜欢过我?或者他都不知道我是谁?”
  八少爷看午三就是失心疯了。暗笑他一贯伪装,原来才是心胸狭隘,只西厢里可能会赏封一位侍寝,就这样惊恐,就算公子被封为男宠,不也是被囚禁在无名阁里的男宠吗?自己只要不去他那里,还不是一样在西厢里做鸡头。
  这信念在八少爷第二天早起听说王爷昨夜没有去无名阁时,越是坚定了。梓卿是没有去,派安一送去上好的血珀。他不想为难自己,李太医当时言明:“王爷不需忍耐,只公子的不适会略有添加,因为公子膀胱要扩充,本就引起强烈不适的,王爷引起的就不算什麽了。”可是梓卿哪里舍得给他增加一点难受啊?所以那一夜抱著销魂的身子,却在压抑著生理冲动。
  这些生理委屈不说,白日里梓卿一想到那身体在怀里颤栗,心就跟著颤抖。那丝丝扣扣的感觉又怪异又沈重,让梓卿不但处理公文分心,还烦躁。他一想到含了凤钗鼓著下腹的人,想到那转过去的一脸羞辱,就迈不出去看他的脚步。
  梓卿既知道自己不对劲,又不知道自己问题出哪儿了。买了那孩子本是为了回报韪砚在道义上的背叛,卓景侯乃封疆重臣,韪砚以後也将世袭这一爵位,所以他们之间的个人恩怨不能动摇朝堂稳定,唯有选择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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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蓉林里跪求休书,看著他一定是知道自己命运以後的乞求,曾经梓卿心中的决定有了变化;再亲见他绣体,利用他作为箭弩的心也淡了。然而韪砚居然来陪同迎亲,那奇耻大辱一下被掀起,用他羞辱了韪砚後,就应该谴他终身送往迎来的。可是看著被召见的他乖顺听话,小心翼翼的模样,还是赦了他的罪,给了他容身之地。
  一直以为只要他安分守己在园子里,待心情不错或许再宣他侍寝,毕竟他天人容颜赏心悦目,特殊体制十分取悦自己。梓卿就没有算计好自己,算不出惊悉他司职舔菊的震怒,算不出他痛、他病会乱了自己心智,这几日皆因著他病情好坏情绪跌宕起伏。梓卿不得不要好好静一下,生命一贯不为所动的沈稳、平衡被打破,他还不适应这种状况。
  玉平、玉安服侍梓卿就寝,没有去王妃那里,也不去西厢这也正常。即使在大婚前,王爷也不是日日要去西厢的。俩个侍女见王爷独寝还是安了不少心的,最近西厢里那位公子可是前所未有的得到关注,让她们都忍不住腹诽。
  梓卿出生就万事具备,即使出宫行走,也是一出道就一身惊人本事,武林里看的是武功、侠义,而梓卿剑术问鼎天下难觅对手、和小侯爷智勇会魔教,这足以为他赢来各大世家的刮目相看,他也难有机会接触到寒门微户,所以许多的事情在他都是理所当然的,是天生如此的。
  这样的梓卿从来没有追究过自己为什麽要接他进东厢?为什麽每见他一次都忍不住对他好?为什麽会改了自己恩赐迎合他心愿?梓卿那脑子里从来空白的一部分终於运转了,不管是否醒悟得太迟,他是想出问题的结症了──喜欢,没有喜欢,哪里会受他影响?
  原来早在不知不觉中,就对那人有了宠溺、有了爱怜。终於想通了以後,不仅仅是自己的行为可以解释,连那人的心思也不再隐晦难见。那个有著聪慧之心的人,正是知道自己对他的喜爱之心,才故意放肆纵行,梓卿在黑暗中也呵呵笑出来,他是不肯到东院来见那女人吧。狡猾的小东西,那就先圈禁在那里养病吧。
  次日午时安一来请示梓卿午膳,梓卿命回府进膳,在安一不解的眼光中梓卿说出了目的地:无名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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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梓卿青天白日地来了西厢,见到的人都莫不以为眼花,因为这一年来王爷宣西厢各主子侍寝并不频繁,更加不会白日宣淫。看来公子是王爷心尖子上的宝,是一点也不夸张。
  走近无名阁的时候,王爷突然驻足,接著面目神经绷紧,才纳闷思忖主子的转变,就隐约听见风中的呻吟,续续断断入耳;王爷身上立即笼罩肃寒,脚下疾飞。随著接近院子,安一也听得越分明,公子在情欲中!谁可以挑起公子情欲?
  梓卿简直是踢开院门,下人猛地被王爷阴佞唬住,忘记请安。好在梓卿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就直奔房里去。
  柳青一早来,插菊充盈饱满储存甚多的膀胱,加上後穴又得到休息,给了他飞来灵感,即刻调整了康复训练。柳青不只不给插菊放出夜宿,还让他蓄存更加多的体液。在他心里插菊是王爷的宠侍,在治疗上面也兼顾了其他病人不需要考虑的角度--促进他们的鱼水享受。所以柳青以治疗同时润情,即以插菊膀胱压力通过其下的腺体传导到後穴甬道那一处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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