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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青春禁忌游戏-第4章

小说: 青春禁忌游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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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佳:我们?瓦洛佳,怎么摧毁法儿?    
      瓦洛佳:说实话,你们像小孩子!拉拉!(微笑)嗯,看起来,拉拉明白我的意思。    
      拉拉:(微笑)不明白。    
      巴沙:一般来说,所有的理想主义者都对现实认识不清。    
      瓦洛佳:正确!应该让她睁开眼看世界。让她知道她生活在———这么说吧———社会的底层。给她看现实生活中的人,以我们为代表。(面带笑容)让我们这付脸孔在她眼里像狼的嘴脸!说得俗一点儿,就是扮演社会败类的角色。    
      维佳:这招他妈的太棒了!我们给她展示现实主义!可不可以……咱们先喝足了?为了演的时候自然一点儿。    
      巴沙:怎么,你还用演?瓦洛佳:看情况,需要的话———你就是喝个烂醉也行啊。    
      维佳:明白了。我包里还有红酒呢。    
      瓦洛佳:(皱眉头)噢,维佳,不可救药的酒鬼。    
      维佳:你想啊,为了办成事儿。喝不喝,你看着办!    
      瓦洛佳:拉拉,你反对我们制定的行动计划吗?(拉拉耸耸肩)你觉得这计划不是很蠢吧?(拉拉沉默不语)那么,非常好,我很高兴。所有留下来的,自然都是投“赞成”票的,不用表决了。我们可不是一帮官僚。    
      瓦洛佳像一个在游说的政客,他几乎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哲学的、社会的、艺术的等等,他又一次捍卫了自己的核心地位。最终,他伸出手心摆在大伙面前,维佳的手、巴沙的手、还有拉拉的,四个人又一次回到了一条战线上。当四只年轻的手握在一起时,瓦洛佳的脸上显出久违了的优越感和自信……    
      门出乎意料地开了,传出叶莲娜·谢尔盖耶夫娜的声音:“拉拉,能和您说句话吗?”    
      学生们沉默着面面相觑。停顿。拉拉动作犹疑不定。    
      维佳:喂,拉拉,去啊!    
      巴沙:你和她,主要是从女人角度。把所有女人的问题提出来向她施压。    
      瓦洛佳:分寸要把握好。她是聪明人。她自己会明白的。(轻轻地推拉拉)嗯?拉拉看了一眼伙伴们,微笑着独自走向厨房。    
      维佳:咱们偷偷……听他们说些什么。同学们聚在门拉手边。    
      叶莲娜:你为什么不走?我给你离开的机会!难道你不明白?你知道后果吗?我想至少你———你是女孩子!    
      拉拉:我不是女孩子。叶莲娜:嗨,这不重要。这是一场丑闻。如果你们现在还———现在还不离开,后果不堪设想。知道等着你们的是什么吗?你们连毕业证书都拿不到!你们的行为触犯了法律。    
      拉拉:您过高估计了自己的力量。    
      叶莲娜:怎么叫过高估计了自己的力量?坐牢!姑娘,明白吗,是坐牢!    
      拉拉:凭什么?    
      叶莲娜:什么凭什么?我简直糊涂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你们天不怕地不怕?    
      拉拉:不知道。    
      叶莲娜:你们……不怕?    
      拉拉:您我们是不怕的。停顿。    
      叶莲娜:好吧,在这种情况下,你们需要挽救。你们像一群瞎了眼的小猫,还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祸呢。    
    


你好,老师(下)旧时代的终结者(2)

      叶拉:叶莲娜·谢尔盖耶夫娜,我想给您一个朋友式的劝告。您跟他们是白费劲,说实话。您给他们钥匙。早这么做了,他们现在都干完还给您了,消消停停的。您也省心。    
      叶莲娜:拉拉,怎么,你是认真的?这是卑鄙的勾当!卑鄙!    
      拉拉:可生活本身就是卑鄙无聊的玩笑,叶莲娜·谢尔盖耶夫娜,您没发现?(停顿)请问,您每天都得挤公交车吧?嗯,不用问,因为您自己没有私人轿车嘛。您当然也没留意过我们学校的女教师、女职工,她们那些个锈迹斑斑、眉头紧锁着的脸。人人脸上都是痛苦、沉重的表情,好像手里都拖着多少斤重的面口袋似的。尤其是每天早晨送孩子去幼儿园的时候,看她们那脸苦相!我看到生活中有另外一些女人,人家什么样儿?从五颜六色的小汽车上下来,从忙着维持秩序、汗流浃背的警察身边走过,到首都电影院看国际影展的参赛影片,这些影片,普通百姓是看不着的。噢,她们那一张张脸,又滋润又光洁,就像是玻璃纸包的礼物!    
      这些话语是从拉拉的心里自然流淌出来的,她无需去整理、修饰或者加工什么。她神情自若、循循善诱,如同一个博学的教师在向学生传输着自己的独到见解。而我们亲爱的叶莲娜老师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听着……    
      停顿。    
      叶莲娜:那又怎么了?    
      拉拉:我说完了。    
      叶莲娜:我明白了。你是想过安逸的生活。    
      拉拉:为什么不想?如果有这样的生活,为什么我过不上?好像我也有这个资本。    
      叶莲娜:难道这就是幸福?    
      拉拉:幸福———本来嘛,在于争取财富的奋斗中。顺便说一句,我们已经安于现状、麻木不仁了。比如我妈妈———她是图书管理员———就爱说:“应当克制需求。”    
      叶莲娜:照你看这么说错了?    
      拉拉:可我妈妈只是克制了她自己的需求。对我的需求呢,她总是变着法儿地满足。当我需要买新衣服时,她就赶快出去找哪儿有清扫工的零活。这年头,衣装———叶莲娜·谢尔盖耶夫娜,就是进入上等生活的一张通行证。叶莲娜:那是过寄生生活,您不害臊?    
      拉拉:有人运气好,为什么不能靠他?……叶莲娜·谢尔盖耶夫娜,咱们像女人对女人似的谈次话。您自己看看您穿的是些什么……    
      叶莲娜:(不知所措)怎么……    
      拉拉:您是全校的笑料!    
      叶莲娜:不对。    
      拉拉:您是有品味的女人,可您穿的天知道是什么。如今有谁还像您这副打扮?还有您的发型,您最后一次去美发厅是好久以前了吧?……您用的香水四卢布一瓶!……    
      叶莲娜:够了!我母亲有病,治病需要钱。拉拉:我不明白,您怎么能这么漠视自己呢?您是怎么生活的?没人疼爱,没人关心,凡是能减轻生活痛苦、带来愉快的小玩艺儿一概没有,没有欢乐,没有爱情!您不是女人,叶莲娜·谢尔盖耶夫娜,您是报纸上穿裙子的先进工作者!而您谴责我们,我们不过是想过人的生活。叶莲娜:人的生活?    
      拉拉:您知道,所有人都想分得更多的社会财富。    
      叶莲娜:(有力地)不对,不是所有人。    
      拉拉:想———是所有人都想,但不见得所有人都能够做到。那些得不到的人才说不想,拿道德做借口,撒谎!您也能看见,不可能看不见发生的事,可您也在撒谎。为什么?    
      叶莲娜:现在发生的事情在任何一个时代都发生过。一些人苟且偷安,但还有另外一些人守着自己的价值观和理想,自古以来就是这样。为什么您断定这些人就不再存在了呢?让恶势力猖獗吧!……假如全世界所有人都站在恶的一边,即使到了那一天,还可以独善其身呢!哪怕只有一个人对这广大世界说“不要恶”,仅仅是一个人———恶就会退却,善与公正就会胜利。    
      拉拉:(响亮地哈哈大笑)嗯,您知道吗……怪不得我们的瓦洛佳说您是安提戈涅呢!    
      叶莲娜:什么?什么人?拉拉:(止住笑声)神话人物……叶莲娜:那好,请告诉我,对你来说,荣誉、良心、怜悯这些词还有什么意义呢?    
      拉拉:您怎么不问问仁慈、自尊,现在它们时髦。我讨厌应声虫!您不觉得无聊吗?先把什么都践踏了,现在又唠叨什么良心。您想不想知道,叶莲娜·谢尔盖耶夫娜,您和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同?您一生是为过上最基本的生活而奋斗,而我们是为过上上等的生活而奋斗。是的,我工于心计,我不得不计算自己人生的每一步,就怕重演妈妈的命运。甚至,连我至今没有失身也是有考虑的。有朝一日它会卖个更好的价钱。卖给肯出高价的人!    
      叶莲娜:可你……爱巴沙。    
      拉拉:没爱到非他不嫁的份儿上。将来,说不定还有比他更有前途的人呢。在门后,男孩子们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巴沙的脸通红,他冲进厨房,冲向拉拉,打了她一记耳光。    
      巴沙:坏蛋!    
      停顿。    
      这是一个可怕的停顿,屋里所有的人都是静止的,静止在那记耳光声中。片刻,我们可以听到泪水从拉拉眼中流淌出来的声音,只是泪水的声音,没有抽泣,没有哽咽,因为没有人在这里哭泣……    
      拉拉:现在,别说我嫁给你,跟你坐一起都不可能了。    
      巴沙:你不是和我说过……拉拉:说过,怎么了?    
      巴沙:你说过。    
      拉拉:我说过嫁给你,可是有条件的,你忘了?    
      巴沙:我没忘。拉拉:那你激动什么?努力吧!我们是自己幸福的创造者,叶莲娜·谢尔盖耶夫娜,您说是不是?    
      叶莲娜:能不能知道,你在什么条件下才嫁巴沙?    
      拉拉:条件是我们不能过穷日子。    
      巴沙:你知道,你知道,我们不会。    
      拉拉:我只知道一点:这年头要想过好日子,就得成为无耻的人。可我不能肯定,当你变成这样的人,我那时还会不会爱你。    
      巴沙:那你现在爱我吗?现在?我还没变得无耻!我需要知道你现在爱我吗?嗯?    
      拉拉:(喊叫)是的,是的,是的!我怎么会不爱你,你这么痴情,这么听话,条件又这么好,有房子!我呢,一个没钱没势没关系的女孩儿,就指望着你的爱情!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你好,老师(下)旧时代的终结者(3)

      巴沙:你在说什么?闭嘴。    
      拉拉:我恨你!恨你!    
      这一幕不是瓦洛佳期待的,“爱情”?!这个荒唐的东西使他顷刻间损失了两个伙伴。他惟一能指使的只剩下了维佳,他又能对这个酒鬼、废物抱多大的希望呢……    
      瓦洛佳:(在门后)他们俩演砸了。喂,维佳,再喝一口壮壮胆,冲上去!    
      维佳:(喝了几口酒瓶里的酒)这我办得到,瞧好吧。维佳跑向厨房,双手拿着打开的半瓶波尔特温酒瓶。他有点醉了。维佳:噢,伙伴们,我不能忍了!我再也忍不住了,伙伴们!叶莲娜·谢尔盖耶夫娜,您家的杯子在哪儿?(在橱柜里摸索着寻找)我已经经不起这种家庭悲剧了,我的力气没了!我老爸是一个严厉的人,但就是他也得躲开这种惊雷和闪电。我有一次亲眼看到他哭了,真的哭了,要知道他是个什么人!蔬菜站站长!所有的亲戚靠他养活!蜂巢的王后!可他怕我妈妈。只要我妈妈一跟他闹,上帝啊!天啊!我们家过的不是人的日子,就像是渔夫和金鱼的童话故事里讲的似的,我们的家当从洗衣盆开始,结局呢……结局还没有呢,反正得是世袭贵族的水平。老爸一想到结局就害怕……那么谁是我们家的金鱼姑娘呢?老爸的职权。(笑)嗯,谁和我一起喝?    
      叶莲娜:(使劲抢下酒瓶)你敢!我不允许!在我家里!(把葡萄酒倒进盥洗盆)    
      维佳:噢,噢,您干了什么?我为了它已经站三个小时了!噢,叶莲娜·谢尔盖耶夫娜,我神经脆弱。我本来思想很正统,可有时也能……对人……施暴。我有癫痫病,发作起来就像陀思妥耶夫斯基,巴沙,是不是?要展示一下吗?瞧着!(突然倒在地板上痉挛性地颤抖)我有病,看到了?阵发性的。其实我是残疾人,受不得一点儿刺激。每次我得了二分儿以后,都会是这样子。    
      叶莲娜:(缓慢地)我不知道你酗酒……可怕!    
      维佳:(从地板上站起来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不,您看,我酗酒!可我其实忍受不了这个讨厌的东西,哪怕它在世上从来就没有才好!我老爸有时候无节制地狂喝滥饮。老爸他本来是个画家,自学成才的,做市场装潢,设计各种各样的橱窗,后来不知怎么,不知不觉变成蔬菜站的站长了。每当他酗酒,你就听吧,他那一大套的哲学!关于生活的方方面面,关于艺术……他说,“维佳,我是恶棍。”啊哈,把大实话都吐出来了。他说:“我为了三十银币出卖了自己的灵魂,把自己所有神圣的理想出卖了,喝光了。但你不能这样干!”这是他对我说的。“不然我从阴间出来找你,记住。”我说,老爸,现在理想是什么呀?他浑身就哆嗦了。他说:“人们成了恶棍、资本家和卖苦力的。活着哪还有原则。”他说:“我们为了他们都把生命贡献出来了。”我说,那是谁把生命贡献出来了?老爸,不就是你吗?我说,献出生命的人已经被人忘记了。我说,老爸,你别生气,现在是什么样的时代啊……    
      叶莲娜:时代是人造就的。这是我们的时代,它与我们联系在一起。    
      维佳:叶莲娜·谢尔盖耶夫娜,我也这么说,不管怎么样,日子还得过下去。老爸还说,从所有的征兆来看,世界末日要到了。根据《圣经》,怎么说的来着……啊哈,妇人不孕———第一条,男人不工作———第二条。没有能源,海洋里的鱼死了,周围是化学污染和辐射。这一切普通人还不知道呢,全部过程静悄悄地在人们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只有学者们看得明白,但他们也把消息隐藏不对外公布,怕引起大恐慌。想像一下,世界末日来临的消息要是传开了,会是什么样?到时候恐怕连一根火柴都买不到了。反正,整个世界不久将变成一个大的臭垃圾场,到处只有苍蝇,苍蝇……据说原子弹爆炸后只有苍蝇能幸存下来……    
      叶莲娜:奇谈怪论!你的父亲是混蛋!    
      维佳:不!如果说他是酒鬼、小偷,我同意。他不是混蛋,他是好人,受过很多苦。我爱我爸爸。如果我的父亲造孽了,那他会忏悔的。而对于忏悔的人……    
      叶莲娜:忏悔的罪人就不再有罪了。只有犹大……    
      维佳:犹大是不忏悔的,他上吊了。我爸爸他真可怜,他说:“哪天我也要上吊了。等到这一天,她也得像所有人一样出去干一天活,那时她就知道一磅香肠值多少钱了!”他这是说我妈……我现在把你这个坏东西抓住!(追赶一只苍蝇,摔倒了,把餐具“轰”的一声从桌上碰掉了)如果说小丑的表演是拙劣的,那我们千万别把维佳的举动也当做表演,因为他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是他心里的大实话。但是,他的举动太像一个小丑了。谁会仔细琢磨一个小丑的言语,尽管他说的也是肺腑之言……    
      叶莲娜:上帝啊,你完全醉了。    
      巴沙:我可是没喝醉,叶莲娜·谢尔盖耶夫娜,对吗?可关于我的家长,我也没好话。您想,安德烈夫斯基教授———我父亲的科研领导,他的儿子怎么没找您提分数?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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