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非异界之萧峰后传-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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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几脚下去,便已将这几个侍卫送上西天去了。
马汉收拾了这几个丧心病狂的侍卫,急忙往土房中冲进去,刚叫得一声:“是不是大哥”便惊觉门边暗处一阵兵刃破空之声,危急中也来不及退后,忙一脚扫出,“砰”地一声,一人被马汉扫得撞上土墙,那人叫一声:“可恶”
马汉听其声音是个少年,再一看时,却原来是杨志,马汉大吃一惊,因为刚才危急中一脚使上了至少七成力道,只怕杨志要受重伤。
马汉急忙上前扶起已晕过去的杨志,喂其吞下伤药,再为其推宫过血,片刻后杨志一口乌血吐出,悠悠醒来,马汉这才送了一口气:“幸好没什么大碍!杨志!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大哥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吗?”
杨志见原来是马汉,脸上顿现喜色:“二爷你终于来了,大爷在那里。”说着伸手向屋中一草堆指去,马汉转头望去,果然见王朝躺在草堆上,却是没有半点声息,不禁大惊,急忙又取出一颗伤药,着杨志吞下,嘱咐道:“躺着别动!”
然后即扑到王朝身边,刚扶起王朝,便听见王朝说:“二弟你来了”却是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情况糟糕至极。
却说当日王朝与马汉分头行事,自到天波府要将杨志带走,杨志倒也不亏是杨门之后,坚决不肯逃走,幸好王朝早已有料及此,取出穆桂英书信,杨志看过后才跟着王朝离开。
离开汴京后第二天,王朝突然发起急症,全身上下痒得不行,开始尚能忍耐,到下午的时候,竟变得又痒又麻,连真气都运不起来,王朝方始想到是中了毒,急忙取出辟毒灵丹吞下,又着杨志也服了一颗以防万一。
谁知此毒居然是连辟毒灵丹也抵抗不住的怪毒,王朝当晚即连走动的能力都没有了,只好由杨志背着赶路。
杨志虽然自小练武,但要连日背着王朝赶路却也吃不消,只好不顾危险买了一辆马车,两人急急往大名府而来,只望尽快和马汉会合。
又走了两天,正好来到马汉先前发现记号的那个小店,当时天色已晚,杨志见离大名府又不过数十里,于是便在那店中投栈,且歇息一晚。
到了半夜,店中突然一阵喧嚷,王朝虽然无法行动,但警觉性仍是极高,便叫杨志暗中察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杨志依着王朝指示,偷偷自窗户钻出,反上屋顶,掀开瓦片,一看之下杨志立感不妙。原来店中喧嚷是因为有大概十个侍卫来到,要店家安排房间。
那掌柜的一看账本,只剩下两间空房,那些侍卫自是不肯,硬要掌柜将店中客人赶走,那掌柜一听此无理要求,甚是为难,只因官家他是惹不起,但得罪了客人,以后可就难做生意了,最后掌柜千爷爷万奶奶的告求,才央得侍卫们让他慢慢说服已住下的客人退房。
掌柜怕众侍卫等得不耐烦,便着小二给安排酒菜,那些侍卫倒也不客气,又吃又喝的大声喧闹。杨志见此暗想:太平日子的,这些侍卫因何竟赶路赶到半夜才投栈?有古怪!
正想着,突然听见其中一侍卫说:“头儿,你说我们这一趟如果真成事了,童大人会怎样赏我们呢?”那被唤作“头儿”的正是喝得起兴,拍着桌子说:“嘿嘿绝对够我们兄弟到翠红楼爽上它一两个月的!”
其他侍卫听了都在“嘻嘻嘻”地淫笑着,杨志听得心下一惊:原来是童贯那廝派来的,肯定没有好事!想着,突然见那掌桂逐间房地请客人离开,下一间就是杨志他们的房间,杨志心知不妙,急忙回到房内,提了包袱,背了王朝便穿窗而出。
杨志本想驾着马车离开,但王朝连忙阻止:“不可,现在我们驾马车走的话会被那些侍卫发现,很快就会被追上,留下暗号后就往僻静的地方走,方为上策。”杨志依言在小店墙脚留下指示自己逃走方向的暗号,随即背着王朝遁入夜幕中。
那掌柜果然随后便到王朝他们住的房间敲门,但敲了许久,仍没有任何回应,心中暗奇,正好那侍卫头儿喝饱了想睡,跟掌柜说:“掌柜的,房间准备好没有?”
那掌柜忙答道:“就是还有这一间,这里面是个病人”“什么?有病的?那我不要这房了。”一听里面住的是病人,谁还愿意再在里面睡?掌柜如释重负,只自言自语道:“臭小子,差一点儿被你害死,你自己又没有病,也不来应一下门。”
那头儿倒也精明,一听直觉有点不对路,刚才掌柜将门敲得山响,只怕聋子也惊醒了,既然房中尚有一个没病的,怎么可能也不应一声?当即又问那掌柜:“里面究竟住了什么人?”
掌柜不敢隐瞒,便说:“是个老者带着个孙子。”那头儿眼睛一转:“老者孙子?不对!”随即一脚踹开了房门,里面哪还有什么人?只见到窗户洞开,那头儿知道有古怪,便又急问掌柜:“那小的是不是脸上有一大片青斑?”
“是、是!”
“妈的!给跑了!”这一队侍卫果然是来对付王朝和杨志的,因为天色甚暗,一时间难以确定王朝和杨志逃走的方向,众侍卫遂分作三路搜寻。
杨志背着王朝不断奔逃,只走出几里,王朝便听见身后有几个人的脚步声,知道对方必是分路搜寻,碰巧有一路找对了方向,杨志背着自己,速度大受影响,只怕不出一里便会被追上,又想了一想,便对杨志说:“快停下来,找个隐蔽的地方藏好,我们要反击才有生机。”
杨志是将门之后,也知道这时已到了非战不可的地步,却也不惧,急忙和王朝藏到一茂密的树丛中,放下王朝后将家传宝刀抽出,拢在外衣下以遮掩刀光。
过了约莫一刻时辰,三名侍卫便已来到,杨志暗地倒抽一口凉气,幸好自己及时躲起来,不然的话再过不了一刻钟,便要被这三名侍卫追上,到时候必是难以抵敌得住。
但现在情况却是完全相反,对方在明自己在暗,自可伺机下手。那三名侍卫一边走一边向着两旁张望,其中一人突然想到:“唉这么黑,要是他们躲起来可容易找呀!你们说呢?”
却没有听见其余两人的回应,只听见“啪”、“啪”两声闷响,这侍卫忙转过身来,只见到一柄寒光逼人的刀已经照头劈来,危急中也来不及躲开,便举起手上两根铁棍挡格,“噌”的一声响亮,那刀竟生生将铁棍劈断,再斜斜在侍卫胸膛上开了一大条口子。
王朝在黑暗中看着杨志机敏地从三人看不见的死角位欺近身后,手起刀落处,便已解决了两个,不禁暗暗叫好,而看了第三刀竟是连铁棍带人的放倒,再忍不住叫出声来:“好!干得好极了!”
杨志倒提着宝刀回到王朝身边,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自不免也有些心悸,但脸上仍是兴奋之色居多:“这些家伙是奸臣派来的,又害大爷中毒,死有余辜!”
王朝知道他所言不免有为自己找理由的意思,便说:“能令我中毒的,又岂会如此窝囊?不过你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你和我这个倒是真的。”
杨志知道王朝在教训自己,但他向来对四捕尊敬,自不以为忤,更肯真诚接受,当下一边将宝刀插回鞘一边说:“大爷,我知道的,现在最重要是要和二爷会合,有二爷在,我们就安全多了!”
王朝心道既能无声无息地将自己毒倒,只怕马汉也不是那下手之人的对手,但除此以外确实再无别的办法了,正想着,王朝窥见那宝刀竟全无血迹,不禁又是一惊:“好刀!削铁如泥的宝刀宝剑我也见过不少,但杀人不沾血的倒是头一趟见到!”
杨志刚背起王朝,听见王朝赞自己的宝刀,不禁有些得意:“这是我家令公爷爷用过的宝刀,有名唤正法,嘿!正好用来将那些家伙就地正法!”
却说另外两路人搜寻了半晚,两手空空回到那小店会合,等了许久不见第三路人回来,都不禁狐疑起来,那头儿突然叫道:“他奶奶的!那三个混蛋肯定是想独占功劳去了!我们追!”
他想既然王朝病倒,杨志还只是一个少年,断逃不了三名侍卫的追捕,若被他三人独占了功劳,自己身为头儿如何交差?当下领着其余六人往第三路人的方向急奔而去。
再说杨志又背了王朝继续奔逃,为免马汉寻不着,故而一直不敢偏离了方向,但只又走出几里,王朝情况因连夜不休而越发严重,杨志只好在附近寻了一间土房,让王朝歇息。
但王朝的情况不见好转,更坏的情况便又发生,其余七名侍卫发现被杀的三名同伴后更加肯定了杨志逃跑的方向,加上天色已渐亮,遂轻易发现足迹,寻至土房门外了。
七人见土房中一片阴暗,想起那三个被杀的侍卫死状恐怖,生怕土房中有什么埋伏,都不敢冒险闯进,最后那头儿强令一人进土房察看,那人才战战兢兢地闪到土房门边,伸出手上长矛往里面试探,因为他见过那其中一个被杀侍卫手上两根铁棍均被劈断,这时自是小心翼翼。
不想伸进门试探的长矛安然无恙,他自己却突然感到一阵透心凉,一柄寒光逼人的宝刀已从自己胸膛中透将出来。原来杨志在土房内门边守候,见那人伸矛进门试探,却也不中计,看清楚来势后发觉那人躲的位置与自己正好只隔一堵土墙,心下一动,挺着“正法”照着估计好的位置一刺,便将那侍卫捅出个透明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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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六名侍卫见状更是惊骇莫名,原本已知道对方手上有一柄宝刀,却想不到竟是如此的惊人。
那土墙以砂灰混合墩实而成,足有近两尺厚,“正法”刀竟然能悄没声息地一捅而穿,可见是何等的神锋。
这一刀之威令其余六人不敢轻易靠近土房,如此双方僵持了半天,那头儿突然想到什么,又叫了一名侍卫到跟前,耳语了几句,那侍卫听罢满面喜色,便又躲到土房门边,向屋里试探。
这一趟杨志可不能重施故技了,因为这侍卫站在门的另外一边,土房中虽然昏暗,但门口被侍卫们看得死死的,杨志可无法闪到门的另外一边去。
那侍卫试探了一阵,心下更喜,突然一跳而入土房中,同时刀盾乱舞,以防杨志偷袭,不想却全无动静,那侍卫四下一看,只见一条人影躺在草堆之上,再无别人。
土房中光线不足,侍卫看不清草堆上躺的是什么人,遂上前察看,他也算机警,生怕有人埋伏,这几步路走的甚慢,还边走边用脚往草堆中踢几下,快走到王朝身边时,见到王朝浑身打颤,几乎就要叫出来:好呀,这次功劳都等归我了!
又向前走了一步,脚下象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他生怕有什么机关,急忙又舞起刀盾来。正在此时,王朝身体向旁边一翻,跟着“正法”刀从他身下草堆中反劈而上,那侍卫正舞着刀盾防备前后左右,却没有防备身下,杨志这一刀又是一击得手。
土房外的侍卫见那人进了土房甚久仍还没有出来,正自狐疑,杨志已提着那侍卫的尸体走到门口,一脚将之踢出,然后挺着宝刀走将出来,叫道:“就你们这几个,还想对付得了王大爷吗?单只小爷我也够收拾你们了!来来来!排好队伸直了脖子,小爷我保管你们痛快!”
边说边将“正法”就着阳光摇了几下,那寒冽冽的刀光直晃得众侍卫心里发毛。
杨志在屋里又杀了一人,本想再引诱其余人逐一进屋收拾掉,但王朝已看出情况不尽理想,其余的人早生戒心,如何还肯再一个个地进来?若再僵持下去,敌人极可能会想到放火这一着,土房里满地干草,若用火攻绝对是最易成功的方法,所以杨志现身出言挑衅,既作出王朝尚有战斗力的假象,令对方不敢妄动,又以“正法”令对方胆寒,为的是尽量拖延时间,最后口出大言,只要挤得对方不能一涌而上,以杨志武功加上“正法”神锋,一对一是绝对没有问题。
果然其中一个侍卫禁不起杨志挑衅,拔剑而出,说:“小子休得狂妄!看你一个小鬼,我一剑就解决了!”
他如此一说,正合杨志心意,急忙接口道:“你倒有种,我们就先来个一对一,你吃不消再叫人帮忙也可以。”那人闻言更怒:“你少门缝里看人!要人帮的就不是好汉!”
杨志一听更高兴:这可是你自己找死了!其余四个侍卫却是另有算盘:这家伙死了最好,少一个人分赏钱,就可以分多一份。结果全都退了几步,一边还说:“上啊!杀了这小子,让你占头功!”
那人只觉自己便象已经成了头号功臣,趾高气扬地一剑指着杨志,却突然见到杨志手上“正法”刀一晃一晃的,顿时又怯了,说:“慢着,你的刀太利,这不公平!”
杨志作恍然大悟状,手指在“正法”刀背上轻轻一弹,“正法”即发出一声龙吟般的长鸣:“这么说,你要我换过别的刀再跟你打?”
那一声刀鸣只听得几个侍卫牙都酸了,对“正法”更感畏惧,那人强自镇定下来,说:“这个当然!我们是好汉,岂可凭刀利占便宜?”
杨志点头道:“对对!好汉嘛,就要公平决斗,要我换刀也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你比我高了一个头,这不也是占了便宜吗?”他自上次在小校场被赵灵珠说得大败,回家后除了练武,还更加用心读书,这时在言语交锋上已大有进步。
那人被杨志这么一说,倒觉得自己理亏,但“正法”委实太神锋惊人,他可不想自己和其他几个短命鬼一样下场,便怯怯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杨志有心拖延时间,将“正法”比了一比,说:“既然你刚好高我一个头,那将你的头割掉不就跟我一样高了吗?”
“呸!头割了就死了,还打个屁呀?不行不行!”
杨志皱着眉点头道:“对对,头割了就死了,当然打不了,那么就割下一点,把腰割掉一截去也行呀!”
“胡说!把腰割了不也一样要死吗?不行不行!”
杨志这一次可不轻易让过去了,摇着头说:“这你可就错了,王大爷给我说过的,他们开封府以前的龙头、虎头和狗头三把铡刀,铡人的时候就是铡的腰,大多都还能活上一阵子的,我想这么点时间也够我们打个痛快的了。”
他搬出开封府三把铡刀的事,只令众侍卫心虚不已,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一趟追杀王朝和杨志的事够得上供虎头铡开荤,果然那正被“正法”指着的侍卫颤声道:“别、别说了,不能铡腰!”
杨志说的是割,他却说铡,可见精神已经大受影响,杨志也知道不能再刺激他,便只装作无奈地说:“这又不行,那又不行,你说要公平决斗,可怎么办?要不我吃点亏,把你脚砍了就算了,总行了吧?”
那侍卫一听,脚被砍掉还能打吗?忙说:“不不不!我哪都不砍,让你用这刀好了!”
杨志早料定他反应,对方话音刚落,杨志已挥刀劈将过来:“这是你说的!不准反悔!”那侍卫不敢正面接“正法”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