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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做个喜悦的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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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把包袱由背上放下。放下了就不累了,这就是佛法。也就是四圣谛苦、集、灭、道简单的真义。
    仅是用背包袱的例子,佛法似乎很简单。事实上也是很简单,难只难在我们看不见生命中自己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包袱”。看不见,就放不下,放不下,就会一直很累,无以解脱。若想要能看见自己各种的“包袱”,只有好好修四念处,训练自己的“自觉力”。人一旦把四念处修行了,在慧光朗照之中,能把自己生命中各种“执著”看得一清二楚。看清楚了,修行有了目标,就可以开始用佛说的方法去减轻进而消除执著,也能知道自己修了一段时间后,到底有没有效果,有没有进步。若没有用慧眼去看清自己的执著及其情况,所谓“修行”,只是在打混仗罢了。
    我们在前章提过所谓众生的执著,并作初步的介绍。在本章我们要进一步说明执著和四念处修行的关系,并用四圣谛(苦、集、灭、道)的模型来详细描述。

六、放下包袱的过程——苦、集、灭、道 (2)

    (一)四念处和“苦谛”的关系:
    苦谛就是修行人觉得自己的人生中有苦恼,需要改善。这一觉得自己需要改善,就是修行的起点。
    有人觉得自己活得很愉快,并不需要太多改善。如果一个人真的十分愉悦自在,没有烦恼,那他的确并不十分需要佛法或四念处。我们也不应该把一个理论或方法强加在他的身上,使其接受。
    但问题是就我们所知的范围,大多数的人都在人生中有烦恼而不得自在。较不严重者可能常觉得生活压力沉重;或常觉得焦虑,没有安全感、紧张等。严重的人可能酗酒、吸毒或做出伤害他人之事,这些都是现代人生活中常有的现象。
    有人苦于没有稳定安裕的经济生活。有人则为一些人际关系所苦,不能享受一个满足的感情生活、两性关系或温暖的亲子关系。
    有人莫名其妙地觉得“失落”;有人觉得孤独,没有可倾诉的伴侣。
    有人陷于人与人间竞争的漩涡,终日与人勾心斗角或处于嫉妒、怨恨中。
    有人拥有许多东西,但总觉得不满足,不知道如何享有自己已拥有的,而在永远追求自己没有的。有人有了一些东西,满足是满足了,但总怕自己会失去它们而终日惶惶不安,不知所之。
    有人无法面对自我,需要不断使自己“忙碌”来分散注意力。有人却只敢和自我相处,无法和他人沟通思想或情感。
    有人贪婪、自私,对他人的苦痛完全视而不见。
    有人对自己没有自信心,总觉得自己能力不够而有挫折感。而有人明明没有突出的能力或表现,却骄傲十足,不把他人放在眼里。
    这些只是所谓众生烦恼中比较突出的例子。若要详述,真是说也说不完。简而言之,事实是每一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人生的苦恼,只是有的人自觉力较高,知道自己的情形;而有一些人则较迷糊,在苦恼中而不自觉。
    知道自己的情形,问题就简单了,至少可开始做进一步的修行。但人若真的很“迷”而对自己的问题不知不觉,该如何是好呢?
    这就要讲四念处和“苦谛”的关系了。
    人在苦中而不觉苦,是因为对四念处(身、受、心、法)中的第二项)——即“受念处”——没有修好而充分了知的缘故。
    这就是我们一般讲的“钝”,或感觉不敏锐,佛法修得好的人,感觉是十分敏锐的。敏锐意味着对事情的状况了知清楚而不糊涂。
    佛在《念处经》中对“受念处”有清楚的说明:
    比丘当如何在生活中观察感受?在此,比丘们!当一个比丘感受到一个适意的感受,他了知:“我体验了一个适意的感觉”;当他感受了一个难受的感觉,他了知:“我体验了一个难受的感觉”;当他感受到一个既不适意亦不难受的感觉,他亦了知:“我体验了一个既不适意亦不难受的感觉。”
    故知佛要比丘们在生活中对一切感受,哪怕是既不苦也不乐的感受,都要“如实了知”。能很快地,就在当下地了知自己的感受,就是敏锐。了知了,修行就有了对象,也就可以开始了。
    人苦感受不敏锐,对自己的感受不清楚,通常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昏沉”。许多原因皆可造成昏沉,睡眠不足仅是其中之一。其他如饮食过量,沉迷于酒精、药物或感官的刺激,皆有可能造成昏沉。另一个原因是“散乱”。当人的思绪混乱纷飞,无法集中的时候,也会造成感觉的不敏锐,令当事人不明了自己的感受而糊糊涂涂地无法见到修行的对象。修行人若有这一个障碍,应该多修定。有恒心地去做静坐,念佛或持咒的修行,使自己不再一天到晚妄想纷飞,而能真切地看到自己生命中的感受。
    事实上,简而言之,人只要有一些作为一个人的真性情,都不会在此真感受上有太多问题。一天到晚在昏沉中的人并不多,但时时在散乱状态中的人就很多了。尤其是现代人生活忙碌,每天透过传播媒体接收的东西很多。许多人在这五光十色的现代生活中,已逐渐失去了作为一个“真人”的品质了。这是非常可悲的!佛法不怕众生的烦恼重,再深重的烦恼佛法都有办法化解。但佛法没有办法化解的,是连自己到底是如何情形都完全不知道的人。这种人就是所谓“冥顽不灵”,连一点真性情都没有的人。这种人不能修道,因为其心不直。《维摩诘经》中有所谓“直心是道场”,就是此义。儒家中也有类似的说法。智慧是不分国界、文化和种族的。孔子曾说:“群居终日,言不及义,难矣哉!”讲的是较轻的情形。至于“巧言令色,鲜矣仁!”就说得很重了。用现代话来讲,就是说若有人一天到晚只知道东家长西家短地说个没完,但没有一句“真话”,这种人要什么成就,很难。现代许多人一天到晚好像很忙,但忙来忙去也不知道自己忙些什么,正是同样的情形。这就是散乱,是修学的障碍。此障不除,人还不够真,不能见到自己真正的感受、真正的情形,修行无法开始。至于人若只知道矫揉作态,取悦于人,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则和真性情更是背道而驰。这种人想用一切方法来修解脱道,减轻自己的苦恼,都是白费力气。因为其心不直,不直的心灵能障慧眼,四念处是怎么样也修不起来的。
常有人觉得佛家讲“苦谛”,就认定佛教是消极、灰色的宗教。这种看法当然是因为对佛教了解不够深入而造成的。佛教对世间事所持的态度,应是既不悲观,也不乐观,而是“实际”的。佛法并不以为世间及人生必然是苦的,佛法只是认为“人间有苦”。看出问题,并承认问题的存在,是佛教徒的基本立场。佛教徒从来都不是杞人忧天式的忧虑者,而硬要无事生事地去把无数的苦加在人的思想观念里。但同时更实际地,是佛教徒也不会自我陶醉式地去言过其实地歌颂世间的一切,“粉饰太平”。大家想一想,人类如果真的是“没问题”的,人性如果真的并没有侵略、攻击、扩张等残暴的一面,两次世界大战会爆发吗?会有那么多生命受到如此惨烈的摧残吗?而在人类不打仗的同时,每天又有多少人因人间的迫害发生,造成数不清的杀人案、强暴案及伤害呢?故佛教会讲“苦”,讲修行,完全是站在实际的立场来讲的,和许多人以为的消极灰色的人生观,是了不相关的。

六、放下包袱的过程——苦、集、灭、道 (3)

    (二)四念处和“集谛”的关系:
    修行人察觉自己有苦恼后,进而去观察令自己苦恼的因,去找出是哪些因缘集合在一起使苦恼产生,就是“集谛”。
    佛法并不否认外在因素是令我们苦恼的因之一,只是我们大致仅见到外在因素,而忽略了苦恼的主因——即我们苦恼的内在因素——执著。
    例如不少人时常以为自己有苦恼只是因为没有拥有一些东西,如财富、名誉、地位等。但更常见的是当人一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后,他体验到的快乐往往仅是在一瞬间,当那一瞬间过去后,他马上就想要另一样东西了,或想使自己对同一样东西得到更多。于是这个人大部分的时间不是在享受自己已拥有的,而是在苦苦地追求自己所没有的东西。他真正“快乐”的时光只是几个短暂的一刻,而他也一直以为自己之所以不够快乐,只是因为尚未获得一样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就是执著;同时也就是“无明”,即对真相未如实了知,而他未如实了知的正是自己的执著。他一直以为不快乐的原因是因为未落得那些外在的东西,而事实上真正主要的原因只是自己的执著。执著本身没有形相,肉眼看不见,要用清净慧眼才看得见。虽然用肉眼看不见,但它一旦表现在世间相上,就成为受苦的众生。
    故四念处和集谛的关系,在于修行的人在知道自己有苦恼后,当进一步用自己的觉性去深入观察苦因。一定要看出那些是自己的执著后,观察才算成功,进一步的工夫才可开始。在上面的例子中,就是当事人一定要看出自己之所以不够愉快,不仅是因为未得到一些东西,同时也是因为自己很执著地以为那些东西才会令自己更快乐,并执著地在用力去“抓”它们。看出来了,他就有机会从这一个困境中走出来。否则这一个不断重复的苦恼将不断地上演,直到他有一天抓不动了为止。
    另外必须一提的是欲使自己解除苦恼,该做的是不执著,而不是相上的不工作,不赚钱或不努力。有人学佛法学了一段时间,就以为人世间一切的努力都是执著,而抱着一种混日子的心理,做任何事都不认真,马虎苟且。事实上这种想法只是一种“懒人的哲学”,和真正佛教中所讲的不执著仍是差得很远的。
    佛法讲的“不执著”,是一种心的自由,同时也是一种修行人身心的能力。真正自由而不执著的人,可以闲得下来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但同时也是可以投入工作,承担事情的。一个人若一天到晚只想轻松混日子,稍有事情就苦不堪言,以佛法看,这一种心态恰好就是执著。而其人所执著的就是轻松,也就是一种“懒”的心态。
    同样的一件事情,有人可以做得很自在,有人就会做得很苦恼,很“执著”。执著虽然会表现在相上,但问题是在执著本身,而不在那些相。人一旦不执著了,相可能会有改变。但光是在相上用功,是没有用的。只在相上用功的结果,是执著仍在,它仍会在另一个地方浮出来苦恼众生。故常有人问欲修行该不该这样,该不该那样;怎样算执著,怎样不算执著。事实上这些问题应该由发问者自己回答,而且只有由自己回答这些问题,才真正对修行有帮助。正如我们一再强调的,修行人如看不清哪些是自己的执著,哪些不是,其他人就算告诉他答案,对他的解脱又有何益?修行、解脱都是无法由他人代做的。每人的执著也都不尽相同。如果在相上可以定出来怎样是执著,怎样是解脱,佛当初早就定了,我们也不用修四念处去训练自觉力,去自我深入地了解、观照了。只要照本宣科地一条一条照着做就好了,做完了,也就“解脱”了,岂不简单?问题就在众生的执著不是那么回事儿!光是在相上用功,虽有作用,但效果不大,而且没有碰到问题的根本。问题的根本在执著,而不在相。
修行人若尚未见到自己大大小小的执著,则对四圣谛的集谛仍未修好。当加深四念处的修行,使自己用慧眼看到执著方可。
    因为执著在一般状况下会表现在相上,故修四念处者可在身念处及受念处上下基本的工夫。例如当人贪的执著很重时,他的身体上一定会有变化。一定会影响到肌肉、神经或腺体。瞋的执著也一样,通常人在生气时皆会呼吸变急,心跳加快,肌肉紧张。而任何的执著皆会造成感受上的刺激或不适感。故由身念处及受念处上下手,是培养自觉力进而进一步察觉自己执著的好方法。当然,光是“身”和“受”仍然不够。我们提过执著不只是相,故修行人当进一步去观察“心”,去看执著本身。
    四念处所谓的念力,在于其绵绵密密持续不断的观照力量。它不是一种搏斗,也不是一种压抑,而是一种冷眼旁观式的“看”。来的不管是贪,不管是瞋,修行人当做的是把身心放松,自然舒坦地去看它。它是变了也好,没变也好,缓和了也好,加强了也好,修行人只是不慌不乱地看它。看它能怎样?真看清它了,再重的烦恼也会消散,再强的执著也会放下。问题就在修行人到底有没有真的能放松身心,接受一切而又看清一切。
“看清执著”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在集谛的范围内,修行者至少应“看出执著”,知道其存在及强度。能完全看清执著及其原因的人,才能彻底止息固执执著而生的苦恼。若不能完全看清,但是看清部分,则仅可使此苦恼减轻。减轻的程度则和看清的程度成正比。

六、放下包袱的过程——苦、集、灭、道 (4)

    (三)四念处和“灭谛”的关系:
     “灭”就是苦恼止息了,问题彻底解决了。
    和苦谛中所说明的一样,人只要有自觉力和直心,就会知道自己是否仍有苦恼,或是否已用修行解除了苦恼。“灭”和“苦”是一体的两面;执著就有苦,不执著就不苦。故四念处和“灭谛”的关系和其与“苦谛”的关系差不多。我们不用再详细重述。主要的就是敏锐的自觉力和平直的真性情。
    用四念处的觉照力能灭除烦恼,对许多人而言的确是匪夷所思的。但事实却的确如此,修行人也只有在如实地实验过后,才能充分了解为什么。人通常不能降伏烦恼,大都是因为在基本的认知和态度上有问题。人通常皆是烦恼的“逃避者”,一旦觉得不舒服了就去找一些刺激来分散注意力,如吃一顿或者看场电影,使烦恼“过去”。佛法中四念处的修行态度却刚好相反,它认为人生中的烦恼是不能靠分散注意力来解决的,你越是躲它,它越来找你。也正因为人老是习惯性地去作种种“娱乐”来分散注意力,故人生中的苦恼总是没有彻底地得到解决。事实上这就是一种形式的轮回。
    故我们往往可在佛经中反复地见到佛要修行人“克服忧恼”,或“超越忧悲苦恼”,事实上讲的就是这一种佛教中正视烦恼的四念处修行态度。不要躲它,反而要趋上前去,用修行人大无畏的“大雄”精神去看它,照它。而奇怪的是所谓烦恼这种东西,反而是禁不起看的。你越不怕它,它反而越怕你。你越不去看它,它就越嚣张、实在。你越去看它,它反而是“假”得很,虚幻不实。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修行人不可忘却“灭”是苦灭,即不执著后烦恼的止息。这是一个相对于“苦”的东西,并非一绝对的存在。修行人不可把灭谛想象成一种类似宗教家所讲的绝对境界,以为是一有实体而可绝对依靠的东西。“绝对境界”的想法不符合佛所发现的缘起法则。人如有这种想法,会产生新的执著。故修行的目的是苦灭。苦灭了就好了,不用再去执著自己是不是已进入了一种境界或存在。去执著“我在哪里”或“我是什么”均是“我见”的延伸,不可取,是烦恼因。修行人当用四念处中的“法念处”去察觉自己是否有这些观念上的执著。否则前苦是灭了,但新苦又起,终日怀疑自己到底是否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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