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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做个喜悦的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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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放下包袱的过程——苦、集、灭、道 (5)

    (四)四念处和“道谛”的关系:
     “道”就是路,也就是解除苦恼的方法。
    在佛教里,道谛很清楚地被佛指出是八正道。也就是所谓正见、正思维、正业、正语、正命、正定、正念及正精进的八条通向解脱之道。
    在此我们可简单地谈谈八正道的内容。
    正见,就是正确的见解。修行人如能够依据缘起法则而知道有因果,并因之而知道修行的意义,就可说是有正见。原始佛教中尤其注重修行,故把正见清楚地定义为人对修行灭苦的过程——四谛——的了解。故有了正见的人,一定会去修行。
    正思维,就是正确的动机与目的。人虽有了正确的见解,但往往不能在生活中贯彻始终。故需要时时省察自己,随时看看自己在用什么心。是合乎四谛之原则的心,还是不是?
    正业,就是纯正有益的行为。这包括身、口、意的一切所作。当修行人的行为是向解脱道与四谛的原则相应,就是正确的行为。于此佛为修行人指出五种和四谛不相应的行为,要修行人远离。就是杀生、偷盗、邪淫、妄语和饮酒。
    正语,就是正直有益的言语。修行人如果不能说正直有益的言语,就该保持沉默,不要乱说话。佛并特别指出几种不正的言语,要修行人远离。就是不诚实的话(妄语),无意义的话(绮语),搬弄是非的话(两舌)及不友善的话(恶口)。
    正命,就是正当的谋生方法。凡是有害于众生的谋生方法,佛比要修行人远离。例如抢劫、偷盗、行骗;贩毒、贩卖军火、屠宰动物等,皆为有害众生的行业。人若作这些行业,身心皆无法安定,也无法在四谛中灭若而达到喜悦、轻安。
    正定,就是正确的心之集中统一。佛法肯定烦恼的止息需要相当的身心能力。一个散乱的心是软弱无力的,无法克服苦恼。故佛要修行人在有了正见及正业的基础后,去修“安那般那法”,也就是“出入息法”,使自己的心集中而明澈。
    正念,就是身、受、心、法之四念处。佛要修行人在日常生活中对自己生命中之四个地方去作观照觉知。要对身心上一切现象的起伏均明朗照见而不执著。由此而直观诸法,体会一切法的无我性与空寂性,因此而智慧增长,克服烦恼,直向解脱之道。
正精进,就是正确的努力修行。使自己学会的过去所不会的修行方法,并使自己已会的方法能更为纯熟深入。此处的修行,指的是八正道中之任何一项及其它合于四谛的善法。

六、放下包袱的过程——苦、集、灭、道 (6)

    很明显地,正念是八正道之一,也就是佛所说的四念处。下面我却以四念处为立足点,分析八正道的其它七项和正念有何关系。
    正业(和解脱道相应的正当行为)、正语(正直有益的言语)和正命(不伤害众生的谋生方法),在佛法中属于“三学”(戒、定、慧)中戒学的范畴。佛在此处清楚地为尚在学习解脱道中的修行人指出行为的规范,提出什么样的行为在“学地”中是一定和解脱道相违背的。四念处和戒学的关系在于修行人的自觉力一旦提高,就能较早地发现自己要犯戒了而及早防范,如此就减低犯戒的频率及强度。“犯戒”行为的产生,由最初的一念到最后的行为完成,中间有数不清的心念。大多数的人皆觉得是因为自己的意志力不够,故会受不住业力的推动。故对许多人而言,所谓“修行”就是锻炼自己的意志力,使自己能“降伏”烦恼。以四念处的原则来看,会觉得这种态度虽然没错,但不够完全,也不够深入。最主要的就是没有把力量用在省力的地方。通常一个心念刚出现,它的力量并不会太大,而且常常是不明显而未定方向的。四念处的修行者当在此时敏锐地察觉到这一个情形,而能使这一个心念没有机会在自己的心田上“招兵买马”而“坐大”。等到它一旦聚集了力量而明确地有了一个方向和势能,此时想要收拾它就费力了,也就较令修行人难受。
    对于念力较高者而言,烦恼方起一丝就观照到了;“业风”还来不及形成势力就已被修行人的觉照力及中道修行的解脱离执力看破。此时的修行,已是未作意守戒而自然守戒,修行的重点已不在是不是守戒,而在较细的烦恼了。中道修行是四念处较深的部分,我们会另辟章节探讨。此处所要说明的是四念处能令学者的“戒学”增上(即有进步),并进一步超越戒学的范围,不执著于戒却自然不犯。
    “正定”和“正念”,在八正道中属于“定学”的范围。定学事实上是不十分充分的翻译,因正念已不仅是“定”。比较正确的翻译该是心的训练,或直接翻成修行。
“定”(即打坐等令心集中的方法)的技巧和方法在佛出世前就存在了,并已被当时的瑜伽修行者探讨到了极点。佛在未开悟证果以前,亦曾跟随这些瑜伽行者学过定,但他发现这些均不是真正苦恼的止息。佛最后开悟证果,是因为悟出了缘起法则。因为他修过定,心的训练已非常纯熟,早已不为世欲所束缚,故一旦开悟(即在知性的层次上完全想通了缘起的道理)后,到解脱(苦恼的完全止息)之间仅是一瞬。但对一般未如佛陀这样彻底体悟缘起法则的人而言,一种能帮助定(离执力),同时也能增益慧(洞察力)的修行方法,就成为非常重要且必需的。
    佛在证果后,对一般人的修行所提出的“创见”就是“正念”——四念处。他发现原先的修定,虽然对他的成就有帮助,但不是直接到达止息烦恼之途的大道。未彻底悟出缘起法的修行人,容易在定中为由心所生的种种境界所迷惑,而未察觉到自己的“迷”。故他提出由缘起而衍生的修行法——四念处,其主题并不是要修行人达到任何心地境界。

六、放下包袱的过程——苦、集、灭、道 (7)

    在佛未证悟以前所谓的“修行”,几乎全都是在往“达到一种心地境界”的目标努力。修行人一切的所做,皆是以是否能有助于达到那一种清净崇高的境界为着眼点。这一种修行,原则上就是训练心的集中与统一,巴利文翻成中文就是三摩地(SANADHI)。佛在证悟后彻底地体认了三摩地并非解脱,只是解脱的助缘之一。三摩地之所以有助于解脱烦恼,是因为娴熟于三摩地训练的人,心的离执力较强,不再为世间的欲望所束缚。但三摩地的修行本身,是不具有任何洞察力的。没有洞察力,就不能彻底体认一切事物的真相及缘起性,当然也就谈不上真正的解脱道。故佛在证果后看他所知道的三摩地行者,是舍弃了世欲但又迷上了心的境界的人。中国憨山大师所谓的“红尘白浪两茫茫”,讲的就是同样的道理。
    故佛又提出了另外一种同时具有洞察力及离执力的修行,就是四念处,其中以“洞察力的心之训练”(VIPASSANA)也就是大乘佛法所谓“止观”中的“观”作为主体。其整体的修行精神与态度,是和以三摩地的训练为主体的修行有着颇大的差异。三摩地的修行鼓励人达到一种心之境界,而四念处的修行是要修行人在生活中能随时随地地看破、放下、解除烦恼而达到轻安。在生活的每一念中,佛皆要修行人作自我觉察的工夫,看出自我及一切法(现象)的“缘起性”,而不执着。既不“抓”什么,亦不“推”什么。虽然不抓不推,却对一切法的来去相清楚明白。让一切“缘”来去自如,却不为诸缘所惑。能念不执著,体解念念当下的自在,就自然和解脱道直接相应。这就是佛所提出的中道修行。佛在当时证果后,把这个方法分类、引申,就成了一套有次第、有系统的四念处修行体系。我曾在体悟出中道修行的诀窍后写过一联对句:
    看它浮起心知是妄,因缘和合生灭法。
    不用除它它自来去,宛然一片好风光。
    各位可用来和前文对照参考。
    故“正定”和“正念”虽然有关系,但它们在基本的方法和修行态度上,是有著很大的不同的。学者必须弄清楚有何不同,修行才有效果。若人修定修得好,一旦了解缘起及四念处,会进步得非常快,但若没有缘起及四念处的了解,仅是有定是无法止息烦恼的。这一点已被佛和许多人亲自证明了。
    事实上,佛后来在《念处经》中,已把修定的“数息观”包括在身念处中。要修行人在打坐呼吸时,充分了知当时的种种情状而不为任何境界所惑。
故我们可以肯定地说,“定学”中佛所提倡的主要内容就是“四念处”。它包括了定,但并不仅是定。佛教发展到了后期,又起回过去只是修定却不修四念处的情形,事实上是退步的现象,也是不合乎原始佛教中定学的基本精神的。四念处的体系虽大,但以缘起的理论及中道的修行为核心。而中道的修行,正是缘起观的具体实践。

六、放下包袱的过程——苦、集、灭、道 (8)

    最后,我们讲到“慧学”(即正见、正思维)和四念处的关系。
     “正见”是正确的见解,亦是修行人在了解缘起法则后在知性上的自然引申。人对缘起法则理解得越深,则正见就会越稳固。在原始佛教中,正见的内容被定义得非常清楚——即对四谛(苦、集、灭、道)的了解。
    四谛是一个理论,但讲的却是修行的过程。它指出缘起法则之所以和人生有关,是因为人生和人生中的问题(苦)皆是缘起的。而其中很重要的一个“缘”就是人类的执著(集)。看出那些执著,并用一些方法(道)使自己不再如此执著,人生中苦恼的问题就解决(灭)了。这就是缘起观的应用实例。
    故四谛直接地说明了理论(缘起法则)和实际人生间的关系,并把修行之所以能成立的理论基础设定了,而这个基础事实上就是缘起法则。
    若离开四谛谈缘起,易走上纯理论的学术研究,而使理论由实际的人生及人生问题中抽离开来。抽离的结果是使理论离开人生而“学术化”或“玄学化”。
    学术化亦有学术化的价值。学者只要是抱着“求真”的研究精神,终是对人类文化有贡献的,但“玄学化”就不然,它并没有对人类既有的文化资料分析整理,像学术一样地扩展人类知识的领域。佛法的玄学化事实上和神秘主义一样,皆是依附于那神秘而不可知的,只是神秘主义诉求的是人类感性层次的宗教情绪,而玄学化诉求的是人类知性层次的另一种抽象架构罢了!
    一切架构出来的东西,无论再完整,再复杂,依缘起观来看皆是“有为法”——即依缘而生之物。只要是有为法,就没有任何绝对的意义。佛讲的理论是灭苦的方法,只有在相对于“苦”之下,才有意义。离开“苦”,任你把缘起和“空”讲得天花乱坠,均不是佛陀说法的本怀。
    但在佛教发展二千多年的历史沿革中,佛法的“玄学化”已成了其中颇具影响力的声音。其结果是使人觉得佛法是一样“深不可测”的东西,不切实际。我以为若欲佛法复兴,非老老实实地重新研究原始佛教中的“四圣谛”,和当时佛弟子主要的修行内容——四念处不可,否则修行人无论如何一定会受种种“传统”的影响,而在修行态度上有所偏差而不自觉。人是文化的动物。人只要犹有“烦恼余习”,就不能像佛陀等解脱者一般地超越其存在的时代。过去是因为资讯不发达,许多原始的典籍及参考资料不完全,故修行人没有选择。但今天资讯非常发达,佛法修行人若仍以为这些东西不十分重要,不需研究,我以为此等人实在已执著到了极点,已不够资格被称作“修行人”了!司马迁所谓的“哀莫大于心死”,正是此种心态恰当的写照。这佛人不怕有烦恼、有业障;怕的只是自己已失去了追求真相的意志!
我并不排斥任何佛教中的宗派。但在资讯发达、原始资料俱备的今天,学佛人至少应对原始佛教中的理论(以四谛为主体)和实践(以八正道及其中的四念处为主)有基本的素养。四谛、四念处的次第和体系,有其无法取代的价值。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贯穿了佛法理论和修行的整体,而且可深可浅,不会有令修行人产生其它更多“幻想”及执著的弊病。它不但是不可改,同时也是修解脱道,不可或缺、无可替代的。并不是因为它是佛说的故如此,而是人生真相的确如此!
    讲了这许多,我主要在指出“正见”和四念处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因正见主要是要学人了解“缘起法则”及苦、集、灭、道之“四谛”。而了解了四谛后,且和整个灭苦的过程息息相关。详情我们已在本章作了介绍。
    慧学的另外一项是“正思维”。主要内容是要修行人时时省察自己一切行为语言的动机,看看自己“安的是什么心”,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很显然的,这是日常生活中自我省察的工夫,当然和四念处有关。不但有关,还可以明确地归属为“心念处”及“法念处”的范围。
八正道的最后一项——正精进,是通于八正道中任何一项的,当然也该被应用于四念处。其主要内涵是要修行人无论在戒定慧任何项目中,皆努力修行,不达到苦恼的止息,绝不中止。
以上我们已概略地介绍了佛法中修行解脱道的过程——四圣谛,及其与四念处的关系。

七、以“苦谛”为核心的原始佛教
七、以“苦谛”为核心的原始佛教(1)

    整个原始佛教的理论,事实上是以“苦谛”为核心的。以苦谛为核心,即以人生中的种种问题为核心;同时也显示了佛法不离人生的慈悲人世情怀。
    若以理论整体来看,整个的四谛(苦、苦集、苦灭、苦灭道)均离不开苦谛。“集谛”是对“苦谛”进一步的分析和了解,目的是在找出苦因。“灭谛”是苦恼的消除和止息,即是苦灭,而“道谛”是达到苦灭的方法。可见所谓苦、集、灭、道四谛,均是围绕着人生中的“苦恼”而建立的。
    佛最早之所以要建立这一修行的理论,并以苦谛为核心,是有深义的。当时的印度,流行着信仰大梵天的婆罗门教。婆罗门教徒认为现世的人生是短暂而充满苦恼的,人生的意义在修行,其目的是死后能与大梵天相结合,回归到永不死亡的宇宙本体之中。故当时整个的印度,流行着厌世的思想和人生观。人们不重视今生眼前的事物,而把注意力集中于一个未可知的“来世”。整个所谓修行的心态,是要离开此处到另外一个地方去。
    佛当时开悟证果后,发现这一种思想和心态是不合乎事实且没有益处的。因为一切法均是缘起的,故一个“永不灭亡”的宇宙本体不但是人类的想象,且不合乎事实。人类之所以要到那一个永不死亡的地方去,只是因为对死亡的未知和恐惧而产生的不安全感造成的。相对地说,也就是因为人对生命现象的执著。
    佛因为了解了缘起法则,看穿了人类的执著,故深深知道苦欲真正解除这一对死亡的不安和恐惧,一定要直接对此执著本身下工夫才行。若不直接在执著上修行精进,反而创造一些美丽却不合乎事实的心的架构让人去相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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