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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解放台湾-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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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伟球名义上是马来西亚辉腾建筑装饰材料公司的业务代表,而他的实际身份是台湾陆军情报总署的少校情报官。此次由于两岸关系骤然紧张,台湾当局急需大陆的政治军事情报。因而他领受了任务,来大陆启用由他组织的多年来一直未动用的情报网,以搜集到准确的、有价值的情报。他了解大陆反间谍机关的厉害,深知此行的危险性,但上司的命令使他不得不来。因此,他制订了详细周密的行动计划。他认为,海峡两岸的危机中,大陆方面如要动武,兵力物资集结地必须在沿海的省市。那里的防范必然大大加强,而北京是大后方,纵然双方开战,北京也会是一番歌舞升平的景象,防范会稍松懈。再者更重要的一点是他费尽心机建立起来的情报网的负责人在北京某建材公司任职。此人交际甚广,业务关系众多,所在公司的领导又是高干子弟,做为公司业务骨干和领导关系密切,应该知道很多内幕消息。而他的公开身分又是马来西亚辉腾建筑装饰材料有限公司的业务代表,二人接触起来不会引人注目,安全系数很大。因此他把自己大陆之行的第一站选在了北京。
  洗完澡后,陈伟球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他决定先享用一顿丰盛的晚餐,再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办正事。
  郑少英乘上了返回南京的专机。
  飞机升到了万米高空,郑少英透过舷窗,向外望去。茫茫的云海已经在他的脚下,高空的阳光照进机舱内,分外的明亮。这阳光刺得他不得不眯起眼睛,脸上的皮肤也感觉到了阳光的威力,有些刺痛。然而,他心头的阴霾却仿佛被这阳光一扫而去。
  回想起昨天的会议,郑少英感到自己这些年的心血没有白费,作为一个军人,能在自己的有生之年为祖国的统一大业做出自己应做的贡献,他觉得无尚光荣。但他此刻的心情却不是如此的轻松。虽然他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早已做了充分的准备,可他却真的不愿这场他心目中的战争变成现实。
  虽然他在心里早已肯定彭台升是个丧心病狂的败类,他现在却希望他能理智下来,为大陆和台湾的人民着想,作出一个明智的选择。“战端一开,有多少中华民族的优秀儿女要为此而流尽鲜血啊!”郑少英深知,因为战争而造成的经济损失我们可以弥补,但为此而牺牲的.生命却无法复生,这将是一场亲者痛、仇者快的战争。
  对于即将来临的这场战争,郑少英还隐约的感到了一丝的不安。毕竟,我军还没有进行如此大规模的现代化战争的经验,而且久疏战阵。虽然我军在军事装备现代化的进程上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在某些领域上已令世界瞩目,但与世界先进国家相比,装备水平还有较大差距。既使与台湾军队相比,我军在质量上也没有绝对优势,双方基本处,于同一条水平线上。对于一场大规模的进攻性战役来讲,在战略上采取防御态势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些弱点就更显得突出,军委某些领导同志的担心不无道理。如何利用现有的装备条件打一场漂亮的进攻作战,成了摆在郑少英面前的一道考试题。想到这些,郑少英的心里多少有些紧张。要知道,这场即将来临的战争将决定中国进入二十一世纪以后的命运,将决定中国是否能打破国际反华势力对我国的封锁和遏制,将决定中国能否以一个真正的强国形象屹立于世界之上并面对一切的挑战。“我现在有点象参加高考的学生,将来的命运决定于一考,只准成功,不容失败。”郑少英暗暗想到。
  说起参加高考,郑少英不禁想起了他的儿子郑重。几年前,郑重高中将毕业,在家准备考试。临考的前一夜,郑重紧张的睡不着觉,已经很晚了,还在家里的客厅中走溜。因工作同样很晚睡的郑少英见儿子紧张成这样,不禁有些好笑,于是他从自己的靠间出来,问郑重何必如此。
  “爸爸,您知道吗?考大学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一考定终身,考上大学,工作有保证,前途有希望,要是落了第,我就得在家待业,您也不肯为我找份工作。”郑重有些激动。
  “考不上大学又怎么样?我看你在家当个平头百姓也没什么不好。至于工作问题,那还得你自己想办法,别想沾我的光。再说没有大学上就能一辈子找不着工作,那中国大多数人就都失业了。未来还得自己把握。你要真找不着工作,爸妈养你一辈子。”
  “爸您别开玩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会让您为难的。您有您一贯的原则。我只是说,现在的人对文凭看得太重,有这张文凭生活就会容易得多,就像您,要是没有国防大学的文凭,您能当上将军吗?”
  “胡说!你以为你爸爸在这个位置上就凭一张文凭?这得凭真,本事,否则对得起国家吗?你考大学不也得凭自己的真本事?不打无准备之仗,你在家复习半个月了,心里有没有底你自己还不知道?没真本事,你.今晚遛达一宿也没用。要是做好准备,你就不必心慌,心慌有什么用?机会在你面前,关键在于你如何把握,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才有精力应付考试。赶快睡觉去,要不要安眠药?”郑少英有点生气了。
  “不要。”郑重挨了一顿训,乖乖地回自己屋睡觉去了。
  结果在接连三天的高考后,郑重如愿以偿。
  “这场即将来临的战争多象一次考试啊!祖国十几亿人民都是监考官。不论,付出多大牺牲,也不能对不起人民啊!我军是为了维护祖国统一而战,是正义之师,正义之师必胜!”郑少英暗暗告诫自己。
  飞机的座舱里回响着单调的喷气发动机工作的轰鸣声。多日未能好好休息的郑少英听着这声音,顿感疲乏,他歪倒在飞机的座椅上,睡意惭惭地蒙上了他的眼帘。
  皮鞭一下接一下地抽打在身上,每一下打下去,身上都多一条血印。
  “说!你到台湾来有什么目的?说实话!”围在身边的几个彪形大汉一边挥舞着皮鞭,一边吼到。
  陈伟球猛地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还躺在他的房间那张舒适的床上。他记起来了,他现在在北京而不在台湾。头隐隐作痛,大概昨天晚上酒喝得多了些,他知道今天还有事情要办,反正也睡不着了,不如起来洗个澡吧。
  为了使自己清醒过来,他冲淋浴时没有开热水。冰凉的水冲在他身上,使他的思绪逐渐恢复了条理,然而梦中的情景实在太刻骨铭心了,那是他的亲身经历,恐怖的经历,令他终生无法忘记。
  十多年前,他还没成年时,就已经跟随父亲出海打鱼了。慢慢的,父子俩有了些积蓄,就在他们所居住的福建省厦门市郊的一个小渔村里开了一家杂货店,生意也还红火。父子俩不愁吃喝,也就不再出海。店铺的生意有老爷子顶着,年轻的陈伟球就经常出门找朋友去玩,不久就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偏偏他的手气又特别差,在赌局一输再输,没几个月,父子俩赖以谋生的杂货店就被人抄去了。他父亲一气之下,卧床不起,不久病故。一贫如洗的陈伟球为了谋生,也为了发财,就加入了一个走私团伙,这伙人表面上伪装成渔民,出海打鱼,暗地里与港、台的走私集团勾结,从海上将大批高档电器、香烟等物走私进国内以谋取暴利。凭着对海情的熟悉和高超的操船技巧,陈伟球居然几次躲过了海关辑私艇的围追堵截,从而得到了走私团伙头目的信任,也着实发了一笔财。有了钱,他旧病复发,又去赌,输了就再去海上走私,这就成了他的生活。然而好梦不长,他所在走私集团终被公安机关破获,集团的成员包括头子在内大部落人法网,而他却又奇迹般的侥幸逃脱了公安人员对他的追捕,沦为了一名在逃的通辑犯。
  大陆这边是再也混不下去了,再说东躲西藏的日子也实在难过,难保哪天不落人法网。于是,陈伟球在他二十岁生日那天,将身上最后的几元零钱换成了白酒灌下肚后,做出了改变他一生的决定。
  就在那天夜里,他抱着一个偷来的渔船上的救生圈,凭着他的一身好水性,从大陆这边游到了当时台湾国民党军盘踞的金门岛。
  尽管上岛后,他哆哆嗦嗦的喊了几句反共的口号,但当地守军仿佛早已知道了他是什么货色,并没把他当成什么“反共义士”,反而赏给他一顿拳脚,然后把他扔进一间充满了潮湿霉味的黑暗的禁闭室关了起来。
  过了一星期暗无天日的生活以后,陈伟球的精神几乎崩溃,没有了自由,像关在笼子里的鸟,每天的希望只是铁门上的小窗口打开后送进来的两顿难以下咽的饭食。这时,陈伟球对他当初的决定才有些后悔了。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几乎已经不认识太阳的他在一天中午被带了出来,然而他只来得及看看自己的影子,就又被带上了一艘台湾海军的运输舰,关进了与禁闭室同样黑暗的船舱。船在海上航行了一段时间,靠岸了。他被人蒙住双眼,铐上双手,塞进汽车里,带到了一个他自己搞不清东南西北的地方。
  到了地方以后,他所遇,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一顿严刑拷打。逼供之下,他不再称自己是“反共义士”,而把自己的老底全盘托出来。后来他才知道,这顿打是一个叫,“甄别”的必要程序。在此之后,一个军官递给他一份文件要他签字,看过之后,他才知道自己将加入台湾陆军情报总署,成为一名情报人员。事已至此,他只得将自己连同灵魂与肉体一起出卖了。
  此后,他经历了严酷的军事训练,稍有差错,得到的“奖励”便是拳头,皮靴或皮带,然而他忍受了。
  再后来,接受了作为一个情报人员的职业培训。此时,他已经学得精明了许多,不仅以优异成绩毕业,并且受到了上司的赏识,被送到美国的一个著名的情报机构深造,回到台湾后,整了容,有了新名字,新身份,被派到国外进行“统战”工作。
  不久,他通过各种渠道,物色并收买了几个象他一样出卖灵魂的败类,并把他们安排在中国国内潜伏下来,待机而动。他的工作受到了上司的表扬,并得到了晋升。
  在这次海峡两岸的关系异常紧张的时刻,他的上司又想起了他,并把他当成一张“王牌”,让他亲赴大陆。
  他现在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他决定亲自去见那位他建立起来的情报网的负责人。他认为这样做是安全的,至少比用电话、电报和信件这些容易被人截获的手段安全。人员接头这种古老的情报传递方式,世界各国的情报机关仍然都在采用,再者陈伟球对他发展的人员都做过精心的考验,他认为都是可靠的。
  陈伟球从兆龙饭店出来后,坐上出租车,直奔北京北三环路上的一座写字楼,找到了他要找的那家建筑装饰材料公司。上了五楼后,他敲开了一间办公室的门:“请问张伟先生在这里办公吗?”办公室里一位小姐热情地对他讲:“张经理在505房间,往里走,隔两个门。”他道过谢后,径自向里走去,敲了敲505房间的门,在听到“进来”后,推门走了进去。
  陈伟球看见了张伟,他正坐在办公桌后面低头写什么东西,可能以为进来的人是公司的工作人员,便头也不抬地问:“有什么事情吗?”
  “请问贵公司有203元一平方米的大理石吗?”
  张伟吃惊地抬起头来,然而更令他吃惊的是陈伟球正站在他的面前,他面色苍白,一时说不出话来。
  “怎么,老朋友给你送生意上门,不欢迎吗?”最终还是陈伟球微笑着先开了口。
  “不,我只是没想到这点生意还要劳陈先生大驾,亲自来北京一趟。”张伟这时已经镇定了下来,站起来握住了陈伟球的手,忙着请陈伟球坐下。
  刚才陈伟球的一句话确实让张伟吓了一跳,自从几年前他出国谈生意结识了陈伟球并出卖了自己后,“203”便成了他的绝密代号,只有陈伟球知道。而在他发展的组织里,他的代号是“大理石”,也仅有连他自己共三人知道,刚才陈伟球一下子说出了他的两个代号,怎叫他不吃惊?不过他知道,如果情况不紧急,陈伟球不会亲自出马,于是他把话切入正题。
  “请问陈先生看中了本公司的哪种材料?”
  “我想先了解一下贵公司产品的产地、规格、存货数量等等,然后才能决定我要的品种和数量。”
  “恐怕您得在北京多住几天,本公司最近准备从南方进一批货,在这之后才能将您所要的资料备齐。”
  在外行人的眼中,两个人仅仅是在谈一笔生意。
  郑少英所乘的专机在南京落了地,南京军区曹遇春中将专程到机场迎接郑的归来。
  “进京赶考的举子中了状元回来啦。”一见面,曹遇春热情地握着郑少英的手说道,显然,他已经知道了中央军委的决定。
  回到了司令部,郑少英详细地向曹遇春汇报了会议的精神、决定及自己的打算。曹遇春听完后,对郑少英说:“关于对台作战的详细计划,就由你负责尽快,制订出来。后勤方面的问题由我来解决,计划制订好后,司令部的同志们研究完善一下,然后上报中央等待批准实施。不过,我说老郑,工作虽忙,家庭也要照顾,你很长时间没回家了,今天就早点回去吧。哎哟,你看,天色也不早了,你现在就回家,代我向你夫人和儿子问好,要不要明天放你一天假?”
  郑少英笑了:“我这就回去,至于放假我看免了吧。”
  曹遇春看着郑少英离去的背影,暗暗说道:“就算放他的假他也未必会休息。”
  郑少英回到了家里,一进门,就看见程晔正在厨房里忙着。看着程晔瘦削的背影,郑少英的心里不禁有一种愧疚的感觉。结婚二十多年来,做家务的负担几乎一直压在程晔的肩上,虽然郑少英总希望能抽出时间来多帮一帮妻子,可繁忙的军旅生涯总是让他的心愿和承诺无法兑现。
  程哗听到了门响,回头一看;见是郑少英回来了,不免有几分惊喜。不过她知道,丈夫这次从北京归来,必定领受了很重要的任务。所以,她没有多问,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回来啦?”
  郑少英答道:“回来啦。”说完走进了厨房,想看看能帮程哗做些什么。
  程哗知道他进来要干什么,笑了笑,说:“你还是回靠歇着吧,今天刚回来,肯定累了,再说,你在这帮不了我什么忙,反而给我添乱。”
  郑少英也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油,盐酱醋在哪,他全都不知道。于是转身走了出去,边走边说:“我早说请个保姆帮帮你的忙。你又得忙单位的事,又得照顾家庭,人的精力可是有限的。”
  “算了吧,我就不是能享福的人,在家里闲着我还难受呢,再说我也没有支使人的习惯。”
  “郑重呢?叫他帮着你,别太惯着他。”
  “他那个外资公司的工作就够他忙的了。这不,下班的时间早过了,还没回来。”
  郑重此时正在总经理邱永进的办公室里。
  今天上班后,他领了这个月的工资。看了看工资条,发现因为迟到被扣了几十元钱,心里有些,不大痛快。这该死的资本家!他嘟囔着,我迟到还不是因为他给我布置的工作。我在家开夜车,没有加班费,迟到了却要扣钱。就欠把这帮台湾的资本家早解放过来,让他们也尝尝花粮票的滋味。偏巧这时总经理的秘书又通知他,让他下班后到总经理的办公室来一下。结果郑重差点问她到底有没有加班费。可是怨归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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