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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对你不能太温柔-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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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是……! 

  青--天--霹--雳--! 

  我…… 

  居然…… 

  硬了…… 

  好想死掉…… 

  为了掩饰自己的丑态,我拚命说没事,希望他赶快离开。不想他一脸疑惑的打量我,忽然恍然大悟的说,是不是撞到那里了? 

  我真是…… 

  哑口无言…… 

  总不能点头说是吧? 

  他居然笑说,撞了直说,那个东西很脆弱的,很痛吧。然后他的手就摸下去…… 

  我想也没想照他脸上就一拳。 

  唉-- 

  我知道他没有恶意,可是……可是…… 

  哪有人会伸手帮另一个男人揉那个地方呢?!!这不是变态吗?! 

  我把他骂出去了。 

  之后又很后悔,觉得自己真是太冲动了。 

  唉-- 

  我在床上第一次因为烦恼而无法入眠,翻来覆去的,一直折磨到天朦亮。 

  房间很小,他起床的声音把我吵醒了。 

  “啊,你醒了?” 

  这不是废话吗?!我不醒了我坐起来干什么,梦游? 

  我没好气的抬起头--微愣之后,忍不住放声笑出来。 

  谷元恒呆呆站在床边,手足无措的看著我。 

  “怎么?” 

  我抱著腰,差点笑得直不起来。 

  “你……的……眼……哈哈……” 

  谷元恒伸手就要摸,我一把拉下他的手,忍住笑说:“别摸,最好是拿冰敷上一天。我看杂志上说过,拿牛排放在上面会好更快。” 

  说完,我想像著牛排放在他脸上的样子,又想笑了。 

  他前晚被打伤的左脸颧骨上紫青了一打块,现在虽然瘀色褪了点,可是我昨天那一拳正好打在他的右脸颊上,过了一晚后微微高肿,他脸上可是没一边是好的。 

  “你这几天可别出去喔,不然人家一定会当你是坏蛋送警察的喔。” 

  我开玩笑的说完,他脸色一黯,我想是触到他的心事,干笑了两声,马上转移话题。 

  “我拿点冰给你敷。” 

  他拉住我,摇头说:“不用了,冰箱里没有冰。” 

  “那就现在做吧。” 

  他长叹一声,突然把我拉进他怀里。 

  我直觉的想挣脱,他却用身体紧紧的捆住我。 

  “放开我!” 

  我勉强扭动了一下,感觉好像要被他揉入他的胸膛一样。 

  男人的气息蛀入我的胸间,快要窒息了…… 

  “见悟,你真是个奇特的孩子。为什么每次我都认为已经了解你时,你又露出另一种样子?我总是摸不透,看不清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你要看得那么清干什么?”我闷声说。 

  听到了他的心跳,有力的撞击我的耳膜,浑身都在发热。 

  我这是在干什么?这一点都不像我啊…… 

  他抬起我的下颚,让我看著他。 

  “我想明白你这个人。” 

  刹那间,赵裕岷的脸和他的警告浮现在脑海中。 

  理智,是我唯一防御。 

  我自嘲的笑说:“我很平凡,你根本不需要明白。而且,你从来只对谦彦有兴趣,何必呢?” 

  我推开他的胸膛。 

  冰凉的空气刹那间包裹了我的身体。 

  他看不见我转身后的苦笑。 

  我当然也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我们两人,从一开始就看著镜中的对方,现在是不是真实,连我自己都无法辨别。 

  在我心底某个角落,我曾经希望这个人能用温暖的怀抱迎接我,也许不能祈望这个人成为一个好父亲,但我却真的憧憬过这个人会给我一个完整的家庭。 

  可是,这就是现实,他娶了我最爱的母亲不到三个月就葬了她,爱上了我最爱的弟弟却在三年后硬送走了他。 

  他现在想得到我么? 

  谷元恒,你也太贪心了。世上哪有那么多愿望可以被实现? 

  (上册完) 

对你不能太温柔 下 六欲天 

  出版社 架空之都 

  系 列 黑桃书系 S366 

  出版日期 2006…06…20 

  第十一章 

  再次见到李允军时,我真的吓了一跳。 

  那是李允军吗? 

  昔日的阳光少年如今却像极了惨白少年,皮肤白了很多,身上失去了旧日的阳光气息,明亮的双眼依旧明亮,只是多了一丝沧桑,长高了一点,但身材还是和两年前一样纤瘦。 

  “李……允军?” 

  他和岳文遄一起坐在柜台前,我只是诧异的盯著他,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 

  两年不见,他真的变了很多。 

  李允军腼腆的笑了笑,双手不自在的交叠在一起,就像上课般的姿势坐在我面前。 

  “见悟,你好。” 

  那个曾经充满生气的声音柔了很多,我怎么也无法把这个人和当年的足球小将联系在一起。 

  赵裕岷却像熟人一样和他点头打招呼。 

  “允军,最近过的还好吧?他,没有怎么怎么你吧?” 

  赵裕岷一句玩笑弄得李允军脸色通红,低头说不出话来,岳文遄拚命咳嗽了,忍不住捶了赵裕岷一拳。 

  我惊疑的觉得,他们好像很熟,而我却像个外人一样。 

  赵裕岷回头对我解释:“允军自从你离开六十一中后也跟著转学了,他的学校离这不远,我是偶然碰上他才知道他转来了这边。”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就算我有再多的疑问也不能说出来。我笑了笑,问:“你现在还踢足球吗?” 

  三个人脸色都是一僵,李允军双手紧捉住自己的胳膊,不自然的强笑。 

  “不踢了。”他像是轻叹般的说,岳文遄紧张的摸摸他的肩膀,在大众场合,他想也没胆当众搂抱李允军。 

  我看得蹊跷,为什么大家的脸色都这么差? 

  李允军随即回答了我的疑问:“我的腿断了又接上,医生说如果我继续踢球准成瘸子,所以我就放弃了。” 

  “怎么会这样?” 

  岳文遄咳嗽了两声,试图改换气氛,他笑说:“我们这些旧同学又聚在一起,我请客。见悟,拿你最拿手的鸡尾酒给允军尝尝,让他见识一下红牌酒保的手艺。” 

  三人都笑起来,为什么我觉得李允军的笑特别苦,岳文遄的笑特别涩,还有赵裕岷的笑是那么干? 

  他们都像在掩饰什么。 

  我调了三杯酒放在他们面前,一杯是‘迷恋’,一杯是‘苦果’,和一杯‘天使梦’。 

  岳文遄是酒吧老手,他看了之后就笑不出来了。 

  赵裕岷愣了一下,很快就扯出一个笑脸说:“好,这杯我喝。”他拿起‘苦果’,一口喝完,还扮了个鬼脸说:“哇,好辣。”总算博得李允军一笑。 

  李允军看出我漠然的神色,拿起那杯金黄色沉底的‘天使梦’,对我说:“我想和见悟学长单独聊聊。” 

  “好啊,去那边,是雅座喔。”赵裕岷迅速把我推出柜台。 

  我看了岳文遄一眼,他低头呷著酒,手微微颤抖。 

  李允军和我在酒吧最里面最偏僻的角落坐下,似乎隔了两年,我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了。 

  他的手指在桌上无意识的画圈,很久才听他别扭的说:“见悟学长过的还好吗?” 

  “还好,你呢?” 

  我记得他和岳文遄分了手,怎么现在两人又复合了? 

  这个念头才飘过脑海,李允军似乎已经知道了,他微笑著说:“学长不用担心啊,他,一直都是爱著我的。那时他是为了保护我,才……后来他都跟我说清楚了。学长,我一点都不后悔,我现在很幸福。”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如果真是那么幸福,你怎么哭了呢?” 

  李允军连忙低头擦拭眼眶,有些慌乱的说:“因为再次看见学长,心里很高兴嘛。而且,学长变得好漂亮,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 

  我哼了一声。幸好我知道李允军这个人不会说反话,不然谁这么说早吃我的老拳了。 

  漂亮?真是个讽刺。 

  “你也别乱掰了,是不是岳文遄让你来的?” 

  李允军愣了一下,摸著杯子把玩,扭扭捏捏了半天才说:“其实也不是,他不肯跟我说,我是觉得他不对劲才逼问出来的。” 

  他急切的看著我说:“学长,无论当初发生了什么事,都这么久了,你就见见岳伯伯吧,也许能解开你的心结。” 

  我黯然冷笑。 

  “如果这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你会怎么做?允军,别说这件事,我和你还是朋友。” 

  除非我母亲能复活,不然我绝对不会原谅岳敬海,更别提让我去见他。 

  “可是……可是……”他为难的说不下去。 

  我拍拍他的肩膀,平心静气的说:“允军,你和岳文遄之间的事,我从不过问,所以我和岳家的事,你也别操心了。你还小,安心读书,为自己的将来打算吧。” 

  我不等他回答,就回到柜台后。 

  赵裕岷问我和李允军谈得怎么样了,我只是左言右顾的回避。 

  好烦。 

  他们究竟想我怎么? 

  刹那间,这个酒吧内让我感觉到窒息。 

  或许,我应该离开这里。 

  我明明都要抛弃过去,为什么过去还要紧紧缠上我? 

  赵裕岷,我一直都以为他是站在我这边的,但我现在不确定了。他为什么和岳文遄那么熟?我甚至开始怀疑他在我背后计画了什么。 

  细想一下,这里似乎没有一个人是我可以信任的。 

  赵裕岷也好,李允军也罢,只要加上个岳文遄,所有的友谊都在变质。 

  ※※※ 

  等我发现自己在抽烟时,烟已经快烧尽了。 

  我看著手中的烟发楞,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吸烟了,而且我身上也不可能有烟。这个牌子,是谷元恒平常最喜欢抽的。 

  我想起来了,我头昏脑胀的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客厅,看见桌面上的烟盒和火柴,随手拿起来就倒了一根。我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是那么流畅,仿佛我一直都有吸烟。 

  隔了六年,依旧没有生疏。 

  奇怪,谷元恒跑哪里了?他不可能会把自己的烟盒忘在桌面上。 

  猛然想起上次的事件,我吓得赶快戳灭了烟,换下睡衣,随手捞了件衬衫就往楼顶跑。 

  当我跑上楼顶时,通往楼顶的铁门是加铁炼锁上的。 

  我突然嘿嘿笑了起来。 

  真傻,我居然会想他可能又跑来自杀。 

  这个门上了两层锁,除非他有钥匙,不然就是撞也撞不开。 

  可是我好傻,还在担心他会不会自杀…… 

  我无力的坐在楼梯上,两手插进发丝。 

  他那种烂人,死掉算了! 

  我站起来,一脚踢在铁门上,巨大的响声震得我耳朵都有点发麻。 

  讨厌讨厌死! 

  我狠狠的再踢了两脚,铁门微微晃动了一下,墙边筛落了一些刷粉。 

  “喂,你干嘛啊!”楼下有人探头大嚷,“踢什么踢啊,你在毁坏公物你知不知道!要罚钱的!” 

  我随口骂了一句脏话,慢慢踱步下楼时,还瞪了那多事的家伙一眼。 

  “呵,你还倔呢!小心我告你!” 

  “告就告,死鸡公!” 

  我心情正不好,如果想打架我绝对奉陪! 

  那人背后的女人拚命小声劝说,拉著男人进了屋,大门在我眼前掩上。 

  “没种的鳖!” 

  我骂了一句,一脚踹在他家门上,马上听见里面嚷嚷了两声又安静了下来。 

  这个世道,果真是人善被人欺。 

  我满心不高兴的回到屋里,谷元恒的烟盒还摆在桌面上,没有动过。 

  我盯著那烟盒好一会,脑海中马上浮现出谷元恒坐在沙发上吸烟的样子。我甩甩头,怎么会突然想起呢?我无聊的坐在沙发上,又想起这是谷元恒最常坐的地方,愣了一下,猛然站起来。 

  我走进厨房,拉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搬家后一直忘记充实冰箱,可是因为种种烦心的事情,我老是忘了这件事。 

  就趁现在出去买吧。 

  我拿了钱,在街上晃了大概蛮久了,因为没戴表,也不知道自己是几点蹭出来的。 

  说是买菜,手里半点东西都没有。 

  我看著街上行走的人,眼光不停地搜索著某个熟悉的身影。 

  其实想也不可能,这大街上要自杀还跳不死人呢,除非他想撞车。 

  我莫名奇妙的笑起来,路过的行人纷纷回头看。 

  八成把我当神经病了。 

  吁了一口气,心情平稳了些,我打定主意去买菜。他愿意自杀就自杀吧,我凭什么管他。 

  我加快脚步向最近的菜市场走去,不甚留意路边小巷间似乎有人在吵架。 

  夹在两栋大楼间的小巷只有两人宽,阳光都照不进去,我只能朦胧的看见两条人影推动手臂,似乎在打架。这种事我见多了,不想管,迈开脚步继续走。 

  “……不要!” 

  震怒不清的声音从耳边飘过。 

  是谷元恒。 

  我很肯定没听错,我转身向声音的来源走去,就在那漆黑的小巷中。 

  两人听见我走进的声音,同时转头看向我。 

  谷元恒手中拿著一个黄色信封,似乎要塞进岳文遄的怀里。而岳文遄两手推让,似乎不肯收下。两人看著我,一副目瞪口呆的傻样。信封从两人间滑落在地上。 

  我捡起来,塞进岳文遄的怀里。 

  “干嘛,他给你的东西,你怎么不收下。” 

  不知是因为我的口气特别冷,还是我的表情特别冷,谷元恒盯著我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岳文遄拿著那信封像端了个烫手的山芋头,看向谷元恒,突然塞到他手中。 

  “这是我给你的,请你收下吧。”说完,他居然脸色尴尬的穿过我,向街道外走。 

  我和谷元恒同时一人捉住他的一只手,硬把他揪住。 

  谷元恒不等我开口问,就把那信封塞回给他。 

  “我不要!” 

  岳文遄又要把东西塞回来,我一把劫过,有些生气的问:“你们在这里推来推去是干什么?” 

  两人都不说话。 

  很同心嘛! 

  信封没有封口,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叠面值一百的大钞,上面还捆了银行的封条,不用数也知道是一万块。 

  好大的手笔。 

  “这是怎么回事?” 

  我把信封插进岳文遄的兜里,脸色更黑了。 

  他拿钱给谷元恒作什么?我大约能猜到,但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找上谷元恒的。 

  我转头看向谷元恒,他竟然偏开脸?! 

  “你们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谁都不许走!” 

  我受够了! 

  总觉得自己被蒙在鼓里,这些人,都把我当什么了?! 

  ※※※ 

  我捏著手中的玻璃杯,如果不是因为捏碎了要赔钱,还有可能割伤自己白流血的这种白痴理由,我已经想像这杯子是谷元恒,早捏死他了! 

  岳文遄低声哈气的拉我到了一家比较冷门的咖啡屋,总算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我说清楚了。 

  岳敬海名下的公司几乎是和谷元恒的公司同时进入通讯业的,几年来明争暗抢,两人都吃过对方的亏,论起来却是半斤八两,只因他们的经营手法太像,谁也嬴不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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