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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情感阴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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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甜酸苦辣,能有今天这番事业太不容易了,你就高抬贵手放过她吧。”
    “起来,我最恨人下跪!”楠风大声呵斥着,努力从文化批判的高度想着憎恶
的理由。
    “谁不知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我是为知秋才下跪的!
    她现在已经被你迷住了,你让她死她就会死,你让她活她才能活。她这么爱你,
这么痴情,你怎么忍心下得了手?
    你要是有什么气要出,有什么恨要解,就冲着我在重来吧,只求你放过知秋,
求你了……“庄重说到最后,已泣不成声。
    楠风百感交集,好一阵子说不出话来。最终,他轻轻地拉开门,难掩伤感地道:
“你……还是走吧!”
    庄重所有招数都已用尽,连尊严也已放弃,此刻,他再无力与风相抗,只能绝
望地起身离去。
    楠风情不自禁地来到窗口,目送这个失意者远去。一阵夜风袭来,勾出他眼前
千家万户的幽痕,也勾出他心中千头万绪的感慨。复仇的正义为何如此残忍?爱的
逻辑为何又总是出人意表?!可正在他忧思独伤心之时,背后一个神憎鬼厌的声音
响了起来:“庄重找你干什么?”
    楠风转过身来,只见秦韬光正媒皮笑脸地倚门而立。
    “他来求我别害林知秋。”他冷冷地说。
    “嗬,看不出他倒是个聪明人。”
    “也是个好人!”楠风不禁加了一句。
    秦韬光却露出一脸的不屑来:“好人有屁用?那是无能的代名词!庄重对林知
秋真是够好了,可他得到了什么结果?爱情没了,实权也没了,被人晾在一边就像
件破衣服。你呢,又阴又毒,却成了林知秋的心肝宝贝。楠风,你我都是坏人,我
想你也心知肚明,这年头最不流行的就是当好人……”
    楠风厌恶地打断他:“我对你的高论没兴趣。说吧,找我什么事?”
    秦韬光立刻郑重其事起来:“再过两天就要签合同了,这可是关键时刻,你老
弟可一定要站好这最后一班岗……”
    “该怎么做我自然知道,用不着你来教!”
    “不是教你,是督促你。坏人跟坏人也不一样,有的坏人生来铁石心肠,比如
在下就是;可有的坏人心肠时软时硬,弄得不巧就变成傻乎乎的好人了,比如阁下
就是。
    所以我不能不督促阁下呵。“秦韬光嘿嘿好笑着。
    楠风失悔不已地想道:“自己就算真要报仇,也绝不该与这类恶徒同流合污的。”
他的表面依然平静,心中却已如怒海波涛。
    也许是不甘心让自我精神束缚在现代文明的碎片中,纯粹化的劳作对于现代人
就有了异乎寻常的勉力。而陶吧。玻璃吧、纺织吧的出现则正为持这种见解的学者
们提供了一个论据。知秋和桶风此刻正坐在一间纺织吧内品茗,老式纺车转动的叽
叽声不绝于耳,两人只觉得这声响掩住了城市的喧嚣,带来了闭门谢客的乡野风情。
    过了许久,她才从这片意境中回过神来,笑着对他道:“你不是有话要问我吗?”
    他犹豫了一下:“明天就要签约了,知秋,你对新的事业真有信心吗?”
    “当然有。刚才办抵押贷款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变卖了所有财产要去买
下一条船的水手,明知前方旅途遥远,会遇到大风大浪,可我一点都不怕,而且相
信自己一定能到达目的地。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有了你这个船长呵!”她望着他,明亮的双眼中满是信任和期望。
    楠风一阵阵心潮起伏,但最后却只能虚弱地叹气。
    “干什么叹气呀?我的船长好像信心不足嘛。”
    “没什么。对了,知秋,记得你头一次见到秦先生的时候,你说你好像见过他?”
他只得下一步险棋了。
    “是呵,我是觉得这个人很眼熟。不过,这世界上相像的人很多,也许是我记
错了罢。”
    “你再仔细想想,可能你真在哪儿见过他。”
    知秋沉思了一会,笑笑说:“想不起来了,这事难道很重要吗?”
    “也谈不上什么重要,不过如果是熟人,信任感总强一些。”
    “嗨,生意哪能光跟熟人做呢?你不会是对那位秦先生有什么疑问吧?”
    “这……应该没什么疑问。”他不敢再冒险,只好欲言又止。
    “那就别再说了,我们现在该轻松一下,一起来织块布吧。”
    说罢,知秋便拉着他一起走向纺车,去品味那男女同织之乐。
    签约的时刻终于到了。知秋捕风一方与秦韬光一方在休闲中心的会客厅内相对
而坐。眼看林知秋就要坠入深渊,楠风只觉得自己的心如同被无数条毒蛇啃噬一般,
他情不自禁又向知秋耳语:“你真的从没见过秦先生?”
    知秋不觉好笑,也对他耳语道:“你干什么嘛?我已经说过记不得了。”
    这时,秦韬光已签完字,他一脸谄笑地将合同书向知秋递来。一种抑郁的绝望
在楠风心中升起,他不由悲哀地想,难道这就是终场了吗?
    然而,知秋看着秦韬光的笑容,脸色忽然变了,一个画面就像刀光闪电一般倏
地在她眼前划过,她记起那次去吊唁李楠山的时候,她在墓地停车场看见过这个人,
当时他正这样一脸谄笑地对着周天成。
    “林小姐,你签字呵?”秦韬光见她不接合同书,不禁出言催促。
    知秋此刻已转过念头来,她微笑着站起身道:“对不起,我发现了一个新问题,
这合同恐怕是不能签了。”
    秦韬光一怔:“什么新问题?”
    “我会让南先生告诉你的。”说罢,她便示意己方人员离去。
    楠风尽管免不了有些失落,但伴随而来的却是强烈得多的喜悦。他精神抖擞地
站起身来,与知秋一行向门外走去。
    秦韬光急了:“林小姐,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你怎么能一走了之?你总该把发
现的问题跟我说说吧。”
    “没必要叫你太尴尬。”知秋丢下这句话后,人已到了门外。
    两人出了休闲中心,来到自己的车上后,楠风难掩喜色地问她:“知秋,我不
明白,你怎么突然不想签约了?”
    知秋不禁嘘了一口冷气:“多亏你提醒,我终于想起他是谁了,他是周天成的
人,也许这件事根本就是周天成的毒计。周天成恨我,也恨我妹妹,他是一定要想
方设法置我们于死地的!”
    楠风也故作惊讶:“看来我无意中落入他们的圈套了。”
    “现在还不忙下结论,我们得查清楚再说。”她沉吟着。
    “如果姓奏的真是周天成的人,你不会再做这笔投资了吧?”
    知秋断然道:“那当然,我绝对不跟周天成这个魔鬼打交道!”
    “那就好。”他不禁放心地出了口气。
    “风,如果真是这样,你不是白辛苦一场了吗?不会不高兴吧?”
    “不,要是你上别人的当,我才真会伤心呢!”
    两人相互深情地凝望着。楠风只觉仇恨如轻烟般散去,而一直压抑的情像却如
山洪暴发。他不由紧紧搂住了知秋,将头伏在她肩上,免得让她看见自己泪光晶莹
的双眼。
    与此同时,秦韬光已慌得六神无主,他结结巴巴地向周天成报告着:“我……
我真不知为什么,林知秋突然就不肯签合同了。”
    周天成却显得很镇静:“她说了些什么?”
    “她说发现了一个新问题,我问她是什么问题?她说会叫李楠风告诉我的,还
说没必要叫我尴尬。”
    “尴尬?这是什么意思?”
    “我……我也没想明白……”
    周天成不由在房间里踱起步来。秦韬光满面是汗,眼睛溜溜地跟着他转。
    踱着踱着,周天成猛地转过身来,盯着秦韬光问:“想想,你以前确实没和林
知秋见过面吗?”
    “我曾远远地看见过她,可她肯定没见过我。要不,我怎么敢用这种身份出面
呢……不过,她头一回见到我的时候,说过我很眼熟……”
    “这说明她确实见过你。只是当时忘了,可后来又想起来了。”
    “那……林知秋究竟在哪儿见过我呢?”
    周天成苦思冥想了一阵,忽然一拍大腿道:“在公墓,对,肯定在公墓。那天
我去参加李楠山的葬礼,你不是也去了吗?”
    “可我并没进公墓呵……”
    “没准是在外面看到你的。对,她肯定是碰巧看见你和我在一起。”
    秦韬光顿时哭丧起脸来:“完了,西洋镜拆穿了,我们这个计划泡汤了。”
    周天成却冷冷一笑:“不,没完。只要找到了原因,我就有办法对付她。小子,
你还嫩着呢,给你一句名言吧,太平间里也有活人。”
    知秋与楠风当晚又来到了他们第一次约会的西餐厅,故地重游,两人别有一番
滋味在心头。摘风情绪极高,好像要庆祝什么喜事一般叫了香槟。碰杯之后,知秋
不由奇怪地问他:“今天事情没成,你怎么反而高兴?”
    “躲过了一劫自然该高兴嘛!”他满面笑容地回答。
    她却叹了口气,显出一脸颇不甘心的样子。
    “你怎么了?是不是合同没签,你感到遗憾?”
    她点了点头:“是呵,如果周天成没搅进来,这本来是件非常好的事。我们公
司转轨恐怕是势所必然,投资休闲中心不失为一个很好的举措,而接手一家现成的,
更要比从头做起上算。姓秦的那家休闲中心条件这么好,一旦失之交臂,又怎不叫
人遗憾。对了,你有没有当私家侦探的朋友?”
    “没有。难道你想调查那姓秦的?”
    “对,我不想光凭主观印象来判断这件事。”
    “有这个必要吗?”
    “当然有,至少我们可以不留下遗憾。”她的口气十分坚决。
    楠风默然了,他知道她是一定会去调查的,而他又该怎样让她死了这条心呢?
另外,他又该怎样向陈悦交待呢?
    从下午到晚上,秦韬光都在给楠风打电话。下午打到公司,被告知出去联系业
务了;晚上打到家里,又一直没人接;打手机,对方又关了机。直到接近半夜的时
候,秦韬光才总算联系上了楠风。
    “李楠风,你躲哪儿去了?下午不在公司,晚上又不在家,你想一辈子躲着我
吗?”秦韬光一听到对方的声音就大叫起来。
    话筒里传来楠风冷冰冰的语调:“我有我的自由,秦韬光,你别太过分了!”
    秦韬光忙软下来道:“我们毕竟是战友,你总得跟我通通气吧?告诉我,林知
秋为什么突然不肯签约了?”
    “她认出你是周天成的人,当然不愿上你们的当。现在问题是出在你自己身上,
我爱莫能助,从今天起,我们只好分道扬镳了。”
    “等等,你难道不想再报仇了吗?”秦韬光依然不死心。
    “我自己的事情不劳你费心,再见。”话音未落,对方已挂断了电话。
    秦韬光破口大骂不已,过了好一阵,他才平下气来打电话向周天成报告:“周
总,我已经找过李楠风,林知秋确实认出了我,恐怕再也不会理我了。你说你会想
出办法来的,是真的吗?”
    话筒里传来周天成咯咯咯的笑声:“小子,你在惦记着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吧?
放心,就算我自己把事给办成了,也会记你一功的。”
    秦韬光忙谄媚道:“周总,你对我太好了。”
    “做个好梦吧。”周天成又说了这么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秦韬光放下电话,不禁自言自语:“好梦?好梦什么意思?哼,我跟你有协议,
才不怕你不给股份呢。”
    当然,他目前担心的并不是周天成食言,而是担心林知秋不会上当。如果周天
成破产的话,自己那百分之三十股份自然也就打水飘了。
    第二天一早,周天成独自一人去了景信公司。凭着他对知秋性格的了解,周天
成几乎有十成把握她一定会见他的。果然,张敏替他通报了不久,知秋便来到了他
的面前。周天成一副神态悠闲的模样,仿佛他与知秋之间并没有发生过不久前那桩
令人发指的事件。
    他笑容可掬地打着招呼:“知秋,你好。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谈。”
    知秋冷笑道:“你终于忍不住了,从后台跳到前台来了。”
    周天成却神色如常:“什么前台后台的!我先问你,你是不是要买一家休闲中
心?”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才是这家休闲中心的真正老板?”
    “秦韬光难道是这么对你说的?这混蛋,他是在骗你!知秋,不管秦韬光跟你
说了些什么,我都得提醒你,你千万不能买他的休闲中心。要不然,你整个就便宜
这混蛋了。”
    知秋大感意外:“你是说,不能买?”
    周天成激愤地说:“对,秦韬光不是个东西,彻头彻尾一个骗子大流氓。连我
都吃过他的亏、上过他的当,你岂能是他的对手?不瞒你说,他本来是我的好朋友,
非常要好的朋友,我对他就像对自己的兄弟一样。可你知道那混蛋是怎么对我的?
我把一些很重要的生意交给他打理,他却招呼也不打就跳槽了,还在背后骂我是空
手道,说谁跟着我谁就是白痴。他妈的,我真是瞎了眼了,这混蛋才是不折不扣的
白痴呢……”
    “你和他曾经是好朋友?”知秋忽然插了一句。
    “我说好朋友整个是抬举他。他不过是条狗罢了,没跟我之前是野狗,跟了我
就是家狗,后来他妈的又成了咬人的疯狗!知秋,我一听到消息就来找你了,你还
没跟他签合同吧?”
    “还没有。”
    “那太好了,你不能跟他签。有个情况你肯定不知道,这家休闲中心真正的老
板叫吴士晖,是秦韬光的亲戚,那小子跑加拿大去了,才把这家休闲中心交给秦韬
光出售。只要秦韬光把事办成了,就能得到一百万佣金。一百万哪!那穷小子不是
一下子成百万富翁了?”他说着说着,咬牙切齿起来,“知秋,你偏不要买它,让
那混蛋做不成黄粱梦,一辈子穷下去,穷死为止!”
    “也许到那时,他这条疯狗又只好回你身边做你的家狗了?你是不是等着那一
天?”知秋不禁挖苦地笑着问他。
    “对,我就等着那一天!我不会再让他做家狗的,我要宰了他吃狗肉。”
    “你要我帮你实现这个愿望?”
    “对,你千万不要跟他签合同,我们一起痛打这条落水狗。”
    “那好呀,我就听你一次吧。”她一面说,一面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
    周天成顿时显得如释重负:“太好了!知秋,我以前有什么得罪之处,请别往
心里去,我们重新做好朋友行吗?”
    知秋立刻冷下脸来:“话已经说完,就请回吧。”
    行,行,我想我已经不虚此行了。“周天成边说边赶紧起身离去,似乎生怕她
反悔。
    知秋之所以同意见周天成,自然是为了想从他口中探秦韬光的虚实。回到自己
的办公室后,她兴奋地思前想后了一番,便立刻喊来楠风商量。虽说是商量,实际
上她心中主意已定。楠风也早已看见周天成来访,但二人各自心怀鬼胎,便也都装
出一副素不相识的模样,而且知秋与周天成谈话时,楠风也故意躲出老远,故此也
就对谈话内容丝毫未闻。此刻,当楠风听她说已决定要和秦韬光立即签约时,他简
直惊呆了。回过神来后,他赶忙问她理由何在,知秋便把刚才的情形复述了一遍。
    复述完毕,她得意地笑道:“有句话怎么说的?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
护。你刚才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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