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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情感阴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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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述完毕,她得意地笑道:“有句话怎么说的?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
护。你刚才没看到,周天成对秦韬光真好像要生吞活剥一般呢。”
    楠风斟酌着说:“他也可能是在演戏。”
    知秋却大不以为然:“我了解周天成,他就是那种人——谁要得罪他,他就会
把谁往死里整。风,你应该相信我的判断。”
    “可是……他可能使的是计中计呵!”
    “计中计?”知秋大惑不解。
    楠风索性豁出去,除了自己扮演的角色外全部和盘托出:“知秋,我是这么想
的,那家休闲中心就是周天成的,所以他开头使诡计让秦韬光出面骗我们。可没想
到你认出了秦韬光,他只得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干脆主动来找你,把秦韬光痛骂一
顿,搅乱作的思维,使你误以为秦韬光不是他的人,因而继续做那笔他想做的生意……”
    知秋却笑着打断了他:“我说你不了解周天成吧?他怎么可能这么做呢?”
    “为什么不可能?”楠风被她说得愣住了。
    “首先,他如果知道我想要买休闲中心,就根本不会卖给我。他是个害人的魔
鬼,把休闲中心卖给我,怎么能害我?”
    “休闲中心如果有问题呢?”他不禁叫了起来。
    “你不是都调查过了吗?还有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她一脸信任地看着他。
    楠风无言以对,只能气馁地回答:“没有问题。”
    那不就行了。其次,如果秦韬光真是他的人,这家休闲中心也真是他自己的,
他就不会主动出面来找我,更不会劝我别买。就算他在赌博,也没胆量冒这个险,
万一我真不买了,他岂非前功尽弃?“
    “你可不能小看他……”
    “我当然不会小看他。哼,他想牵着我的鼻子走,我偏要打他一记耳光,让他
也瞧瞧我林知秋的厉害。”
    楠风看着她这副九牛二虎也拉不回头的样子,脑袋里就好像被外科大夫塞进了
一个大酒精棉球,湿流滚地尽是绝望。
    秦韬光的一腔希望可说已全寄托在周天成身上,可他听罢老板回来后的述说,
不由得也要绝望了。
    他苦恼地说:“周总,你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没关系,可要是林知秋真听了你的
话,就不买了,我们不是自讨苦吃吗?”
    周天成却冷笑道:“你以为我劝她买,她就会买了吗?”
    “但这……这也实在太险了。”
    “我说你嫩就是嫩吧。我问你,你会下象棋吗?”
    秦韬光莫明其妙,但还是答道:“会一点。”
    “能算几步?”
    “大概……大概两三步吧。”
    周天成脸上显出一副狂傲而又自信的表情来:“好,我们这么说,你会算两三
步,林知秋棋高一着,估计也只能算五六步吧,你知道我周天成能算几步?十步、
二十步、三十步……那是什么概念?我周天成不是一般的高手,是绝顶高手!小子,
你看着吧,林知秋会主动给你打电话的。”
    秦韬光心想你自己骗自己去吧,马上就要成穷光蛋了,还抖什么威风。一时间,
种种低头当奴才的羞愤都涌上了心头。但他才待要翻脸相向,电话铃还真的响了起
来,秦韬光顿时呆住了。
    周天成得意地笑起来:“去接吧,我猜就是她打来的。”
    电话果然是知秋打来的,她先向秦韬光为昨天的事抱歉,然后告知他,她将立
即前来签约。放下电话后,秦韬光简直都乐晕了,差点想对周天成来个五体投地。
    “周总,你真神了!”他由衷地钦佩道。
    “好,该你出场了,我得从前台回到后台去了。”周天成得意洋洋地起身退场。
    这次的签约非常顺利。知秋想起周天成那般痛骂过秦韬光,竟觉得此人顺眼了
许多,签完合同之后,她还主动伸手与他相握。然而,陪同她前来的楠风却是面无
生气,整个人就像是一潭死水。
    晚上,知秋定要楠风一同去为成功碰杯。两人来到一家餐厅后,心中满是买醉
念头的楠风,便点了瓶最烈性的白酒。知秋以饮料代酒,兴奋地与他碰杯,楠风却
是默默无言,简直就像独自喝闷酒一样。
    “风,你怎么回事?休闲中心是你提议搞的,那时你比谁都起劲!怎么越到后
来你越没精打采了?”知秋有些不高兴了。
    楠风勉强现出笑容说:“我也许是累了,心力交瘁了,所以再也提不起精神来
了。”
    她闻言一惊:“有这么严重吗?”
    “知秋,我想让你知道,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有一点请你千万别怀疑,我是
爱你的,真的爱你,非常非常爱你……”他的声音哽咽了,一时再也说不下去。
    她更是吃惊:“你像是在留遗言?风,难道你生病了?告诉我,是什么病?”
    他摇了摇头:“如果真有病,那也是永远也治不好的病。”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只觉得他的手指冰凉:“别吓我呵,你到底怎么了?”

    他再度勉强现出笑容,但眼中却有泪水滴下:“我是跟你开玩笑,别为我担心,
我没病,真的没病。”
    她当然不信:“那你……你怎么哭了?”
    他一把抹去眼泪:“我没哭,我只是心里有话说不出来。”
    “不管什么话,你都应该跟我说。”
    “是的,是应该跟你说,可是……我是说,我最想说的其实只有一句话,我希
望你平安,一生平安。”
    知秋惊诧万分:“你不是想跟我分手吧?”
    “我刚才说过了,我爱你,非常非常爱你,这是我真心话。”他举起杯子来,
“知秋,我们还是少说话,多喝酒吧。来,让我们为爱情干杯。”
    说罢,他碰了下她的杯子,然后一饮而尽。
    “风,你没出什么事吧?”她忐忑不安地望着他。
    楠风又斟满了一杯酒与她碰杯:“来,我们再干一杯,为这世界上永远没有仇
恨、没有报复而干杯。”
    接着,他又是一饮而尽。当他再次斟满酒时,很显然已是不胜酒力,但他依然
摇摇晃晃地举起杯子:“来,我们再干,为……”
    她一把夺下他的杯子:“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醉?醉了好,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诗
宋吟完,他已醉倒在桌上。
    楠风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清晨。他还依稀记得昨日醉酒的情景:自己
当时已如同一摊烂泥,是知秋将他扶回住处;进门不久,他就吐得一塌糊涂,又是
她为他换衣擦洗……此刻,她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头趴在床尾睡得正香。看着她
大使般安详的脸庞,他痛得犹如万箭穿心。好容易控制住泪水,让那悲伤点点滴滴
流入血液中,捕风坐起身来,用手轻抚着她的脸,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爱抚她了,
再过几日自己便要远走异国他乡,将这场春梦连同一颗心彻底埋葬。
    知秋醒转过来,见捕风正细细地看着自己,那目光愁肠百结又柔情万种。她赶
忙站起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问:“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昨晚我真是吓坏了!”
    他哑着嗓子答道:“只是头痛得厉害,别的倒没什么。”
    知秋去洗了把脸,一面对镜自己一面对他说:“休闲中心刚刚接手,事情
真是多如牛毛,你要是觉得还行,我们就赶紧出发吧。”
    楠风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感情,尽量平静地说:“你先走吧,我得洗个澡调整一
下,很快就来。”
    知秋不疑有他,叮嘱了几句便先行离去。一声门响后,房间内便死寂得犹如坟
墓。
    知秋尽管一夜睡得都不安稳,但一想到今天是她事业的又一个转折点,便浑身
都充满了活力。她来到公司后,立刻召集起全班人马,意气风发地向众人宣布道:
“从今天开始,公司的工作重点将转向休闲中心,但仍将保留这儿的公司总部。各
位,这预示着我们景信将开创新的辉煌,也预示着各位的聪明才智将有新的用武之
地。我的朋友们,和我一起好好干吧,我林知秋永远需要你们。”
    她过去的讲话一向都很能鼓舞众人,但这一次却反响寥寥,尽管她自己带头鼓
掌,但除了张敏等个别人外,几乎无人应和。知秋当然知道众人的疑虑,但她相信
凭着南风的专家见解,定能使众人对自己的这项举措服膺。然而,直到她不得不宣
布散会时,南风依旧没有出现。
    会议一散,知秋便立刻向他的住处打去电话,但却没有人接。她想也许他在路
上塞车了,便吩咐张敏要南风一来便去休闲中心找她,自己则风风火火地赶出门去。
她才出公司大门,就见庄重迎了过来。
    “林总,南风还没有来吗?”他口气干涩地问她。
    “是呵,你有没有见到他?”
    “不,没见到。我想从此以后,谁也不会见到他了。”庄重凄凉地说道。
    她不禁一惊:“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总,你难道还不明白,南风已经把他该做的事全做完了,凭什么还要再留
在景信公司?”
    知秋慢慢板起脸来:“庄重,你怎么还没死心?还想挑拨我和南风的关系?”
    “这也许是你最后一次听到真话了,因为我……我也要走了。我其实早该走的,
可我总以为能像上次一样出现奇迹。但我错了,当人一旦执迷不悟的时候,是谁也
救不了她的,连上帝也无能为力。知秋……请允许我再叫你一声知秋,但愿你能再
次渡过难关。再见。”越说到后来,庄重的声音越颤抖得厉害。他无力地向她挥了
挥手,然后慢慢地转身离去。
    知秋忍不住叫道:“庄重,你要去哪儿?”
    他停下脚步,但却并没有回头:“回老家。上海是强者生存的地方,可我只是
个弱者。”
    知秋望着他苍老的背影,过去共同进退的一幕幕不断在脑海中闪过。她忍不住
动情地说:“你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不,我帮不了你,你也帮不了我,不过,我会永远记住那些美好的时光。”
庄重一面说,一面向前走。他没有等电梯,身影消失在楼道里。
    知秋百感交集地站在原地,听着庄重的脚步声越走越远。良久之后,她才回过
神来,乘电梯下楼去。庄重的话对她触动很深,一种人生无常之感充满了心头。不
过,她绝不会因此而怀疑南风,因为她对他的爱是一种信念。
    来到休闲中心后,她很快又踌躇满志起来,看着各部门管理人员送来的报表和
客源统计材料,知秋打心眼里感到自己是买下了一只下金蛋的天鹅。她真恨不得立
刻就把自己的这种感受传达给南风,但他依然是不见踪影。这时,张敏打来了电话,
口气焦急地告诉她南风并未来公司,而且怎么也联系不上他。知秋顿时惶惶不安了,
联想到他昨晚的异常表现,她再也等不下去,立刻便出门去找人。
    一来到楠风住处的门前,知秋心中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人去楼空之感,但她还
是大声地叫门,抱着残存的一丝希望。然而,回应她的只是一片死寂。正待她要绝
望地离去时,张敏带着房东来到了,而且她已成功地说服了房东开门。
    门一开,知秋便急切地冲了过去。她的目光搜索着空荡荡的房间,忽然落在了
客厅的按发上:那儿放着一只礼品盒,礼品盒上面放着她送给他的生日礼物——那
尊一男一女的无锡泥人。
    她怔怔地望着,张敏却在一旁惊讶地叫起来:“林小姐,你发现没有,南风好
像不住在这里了。”
    那房东在一旁搭话道:“不可能的,南先生一来就付了一年的房租,现在还没
到期呢。”
    知秋却看得清楚,床边的拖鞋没了,卫生间里的毛巾牙具没了,挂在衣帽架上
的睡衣也没了。她情不自禁地拉开橱门,里面空空如也;又拉开抽屉,里面也一无
所有。
    “南风他……是不是搬家了?”张敏来到她身边轻声问。
    知秋一脸迷们,捧起那泥人道:“为什么搬家?不,他不会的,要是搬家,他……
他怎么可能不把它带走?”
    张敏颇感不解:“林小姐,你是说这个无锡泥人吗?
    南风又不是小孩,泥人对他有什么用?“
    “不,有用,当然有用!”知秋几乎愤怒地叫起来,但她很快又黯然了,轻轻
放下了泥人,“也许你说对了,现在对他已经没用了……我们走吧。”
    回休闲中心的路上,张敏吞吞吐吐地告诉她已有很多人准备辞职,明天也许就
没几个人会来公司上班了。知秋漠然地听着,脸上毫无表情。
    小车开到休闲中心门口停下。知秋默默地下了车,正要走进门去,后下车的张
敏突然慌张地叫了起来:“林小姐,你快看,这儿出通告了,说要拆迁。”
    知秋大惊失色地回过头来,只见休闲中心的墙上果然贴着一张拆迁通告,上面
写着困城市建设需要,这条路将予以拓宽,沿线一带所有建筑都要在近期拆除云云。
她顿觉天旋地转,幸好张敏扶住了她,才不至于软倒在地。
    吩咐张敏立刻去城建局查证后,知秋强打精神,将休闲中心各部门的管理人员
招集到了大班室。
    “拆迁的事情你们早就知道了是不是?”知秋愤怒而又沮丧地问众人。
    众人也是一副惶惶不安的样子,纷纷答道:“我们也是刚才看见通告才知道。”
    她渐渐冷静下来:“告诉我,这里原先的老板究竟是谁?”
    “开头是吴士晖,后来他要去加拿大了,又卖给了周天成……”
    知秋只觉头脑一阵轰鸣:“天哪……那秦韬光是什么人?”
    “是周天成的代理。他关照我们,任何人问起这事,决不能提周天成的名字。”
    她猛地将桌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下,厉声叫道:“滚,你们全给我滚出去!
    众人退了出去。知秋只觉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但却止不住一阵阵地痉挛。在冷
静清醒的一闪念间,她感到自己已注定了要被毁灭,而且也终于明白,带来这场灭
顶灾难的使者正是她深爱着的南风。
    张敏很快就赶了回来,她颓丧地告诉知秋,城建局已几次向休闲中心发过了拆
迁通知,而且都有人签收。知秋无力地摆了摆手,要她别再说下去,但眼泪却止不
住地流了下来。
    “张敏,你知道吗?我林知秋完了,彻底完了。”她哀叹着。
    张敏走到她身边,低低地问道:“他们骗了你?”
    “是的,那些魔鬼骗了我!
    “也包括南风?”张敏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这句。
    “对,也包括南风。我哪能想到,他……他居然也是个魔鬼。”知秋再也忍不
住,哇的一声哭出来。
    张敏的眼圈也红了,她轻轻地掩上门,然后难过地对知秋说:“林小姐,都是
我不好,当初他要进公司的时候,我不该让他来见你。”
    知秋摇摇头:“他想做的事,谁又能挡得住呢?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我……
我真是昏了头呵。”
    “他为什么要害你?”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但知道了又能怎样,自己能挽回他的心吗?知秋在心中悲哀地呼唤着:“冤家,
你到底是谁?干吗要害我哪?”她对他是如此全身心地投入,以致于他一旦不存在
了,她就再也无法抓回自己,恢复自己了。此刻,她只想屈服于自己的怯懦,而木
想再面对那无可挽回的败局,不想再抵御这个世界的风刀雪剑。
    抛却开道德因素,现实生活中的许多快乐的确都是建立在他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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