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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喜相逢之替身情-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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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求救的声音越来越轻……后来……胸脯的起伏也慢下来了,再后来……我才清醒,猛拍着邻居的门,喊叫着救护车,可是……已经迟了。”
      泪如泉涌,韩飞激动地喊着,“是我!都是我杀了他!我现在才明自他的痛苦,失去所爱的人,而且是那种无法挽回的永远消逝,他的心一定像是被抽空了,我不该这样恨他的,我真的很懊悔……”
      韩飞泣不成声,爱上一个人之后,他才体会到父亲的绝望,而现在,他也在经历这样的毁灭,朴元锡一定很震惊吧?他绝对想不到自己的心是如此黑暗。
      朴元锡目不转睛地看着韩飞,他确实惊愕,不过那不是讨厌,而是发自肺腑的同情。
      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痛楚,难怪他的眼神像冰一样冷漠,那冻结的外表之下,流淌的全是泪水。
      朴元锡想安慰韩飞,可是他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叹息着,朴元锡揉搓着韩飞抽泣的头,把嘴唇贴到他的头发上面,用胳膊抱住他。
      ──有时候肢体语言要胜过任何声音。
      他没有被讨厌!韩飞明白了朴元锡心中所想,霎那间,他抓着朴元锡的睡衣,很大声──几乎是号啕大哭着…… 
      这样的哭泣……是很久以前,他就想做的。
      天空……泛着鱼肚白,星星的颜色变得淡了,在朴元锡怀里,冷静下来的韩飞,望着眼前那银装素裹的滑雪坡道和远处深绿的松树群,他深呼吸着,这么美丽的风景,他怎么现在才注意到?
      朴元锡抱着他肩膀和腰的手,既不用力也不松解,他耳畔是朴元锡平稳而有力的心跳声。
      “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起过的四弟?”朴元锡突然说道,语气似经心情冷静地酝酿过。
      “记得。”韩飞应道,“你说他没有继承金佚组。”
      朴元锡停顿了一瞬,“他就是荷风。”
      “哎?!”韩飞吃惊地脱口而出,“什么!?”
      “我们是户籍上的兄弟,并没有血缘关系。”朴元锡一点也不意外韩飞的反应,缓缓说道,“他爸爸是我们家的保镖,在一次帮派内讧中,替我老爸挡了子弹。”
      “他……死了是吗?”韩飞低语。
      “是,荷风的妈妈是电视剧演员,正当红,她一点都不想要他,荷风就成了孤儿。”
      “守灵结束,入葬的那天,老爸带着大哥、二哥和我,穿着黑西装去墓地,这是我第一次见荷风,他真美──在阴雨里就像一朵小小的蔷薇,我们三个全都愣住了,简直魂不守舍。”
      “只看见老爸朝他走过去,然后在他面前跪下──”
      “你好,我叫朴志宗,你的父亲就是为了保护我而死的,我很感激,亦很内疚,可以的话,请让我补偿你,做你的养父吧。”
      “老爸铿锵有力的话,跪下的高大的背影,像楔子一样钉进我们心里,这个男孩很重要,我们就算舍命也要保护他,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兄弟之间就争夺起荷风了。”
      “但是……五年前我们知道了一个秘密,因为已经深深爱上荷风,那个秘密沉重到我们都肩负不住,荷风高中毕业时,志愿是当警察,老爸同意了,二哥在那个时候毅然去了美国留学,我也常常不回家,就是怕那个秘密被他揭穿的一天。”
      “只有大哥没有逃避,我实在无法想象,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荷风,我长时间不回家的时候,就在暗地里保护荷风,他的身份太危险了,一边是金佚组的小少 
      爷,一边又是反黑组的刑警,我要保护他,另一方面又要与他周旋,大哥就更辛苦了,他当上金佚组组长以后,论公事,同荷风真的是针锋相对,水火不容了。”
      “可论私人感情……”朴元锡的语气淡淡的,缓缓的,显示出他心中的无奈与失落。
      “他们是恋人。”
      “哎?”韩飞不由惊呼,警察和黑社会老大之间?!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何时开始的,好像是因为老爸……”
      “嗯?”
      “老爸以为他在养虎为患,当年,荷风爸爸的死实际上是……他为了坐上组长的位子,而设的计谋。”
      韩飞惊讶地都说不出话来了!
      “老爸认定荷风是想报仇才去当警察的,就偷偷地想除掉他,可是大哥不让,表面上和睦的家庭,实际上风云暗涌,大哥与老爸激烈斗争着,为保护荷风大哥亲自守在他身边,后来,老爸认输了,大哥就与他达成了协议。”
      “老爸必须和以前一样把荷风当养子看待,永远不能伤害他,而大哥就答应,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背叛金佚组,也绝不会让荷风这样做。”
      “也就是说,大哥这辈子,在公事上是与荷风彻底杠上了,这件事情我很久以后才知道,荷风更是从不知情,似乎在那段比往常更亲密的日子里,荷风对大哥动了心。”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看到他们两人依偎在一起的感觉,输给大哥,我心服口服,对荷风,我是惭愧地抬不起头来,我根本就没有保护好他,可是……”
      “我还是好爱好爱他,这种相思,完全停不下来,反而随时间推移与日俱增!”
      “我向他告白,被拒绝了,呵,这是当然的,我明知道会是这种结果,还是控制不住情绪,我在道场用暴力压倒他,大哥赶到后制止了我,然后……我与荷风之间的关系就降到了冰点,我要么不回家,要么就恶言恶语,我看出他眼睛里的难过……”
      “可我一边陷入自我厌恶中,一边重蹈覆辙,我想我这辈子都会是如此度过了。”
      朴元锡沉吟着说完后,茫然若失的眼睛似乎看着很远的地方。
      韩飞没有说话,不论将来如何,就这一刻,能够侍在朴元锡怀里,他就觉得满足了…… 
       
      爱──第一就不该使人受到伤害。
      韩飞曾经在一本书里看到过这句话,现在突然在脑海里浮现,他困惑地起眼睛,和朴元锡来到滑雪场,已经快一个月了,早晨,天空下起了冬天的第一场雪。
      雪花像小银珠,像柳絮,纷纷扬扬地从像瓦一样的乌云中飘下,滑雪场的游客很兴奋,在雪中喧哗着,韩飞透过卧室落地窗,看那稀疏又洁白的雪帘,缓缓地落在阳台的地板、栏杆、躺椅上,远处,山峦在飘雪中显得更加稳重而沉静。
      韩飞深呼吸着,玻璃因室内外的温差而蒙着淡淡的白露,朴元锡在楼下客厅打着电话。
      听着从下面传上来的模糊的讨论声,韩飞转头,看着那还留有余温的欧式大床。
      他们睡在一起,但没有Zuo爱。
      那天之后,毒瘾还是会发作,朴元锡就会紧紧地搂住他抖个不停的身体,那双有力的臂膀,使韩飞觉得就算身体像被火焰炙烤一般地疼,他也不害怕,一切痛苦都会过去的。
      他咬着衣襟,冷汗淋漓地撑过了最难受的几天,尔后,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饮食和体力也开始恢复。
      朴元锡在他的情况稳定之后,才着手处理“夜色”俱乐部被警察查封后的事,听朴元锡讲电话的语气,一定很棘手,韩飞从报纸也看到,一个高层职员泄露了白金区的部分客人名单,因为他意图勒索那些客人,事后又被警方逮捕。
      明明有很大的压力,经常坐在电话旁边沉思,朴元锡却一次也没有在韩飞面前,表露出不快和烦躁的情绪来。
      今天中午雪停的时候,韩飞接到陈正硕打来的电话,陈正硕听到他忧心忡忡的声音,叫他不用担心,朴元锡会应付得很好。
      “三少爷是个心思谨慎的人,他既然敢‘出卖’夜色,就一定做足了准备。”
      然后,他让韩飞转交了电话。
      同陈正硕谈了有一个小时之久的朴元锡,在半个小时前出了门,韩飞没有其它事可做,在卧室里看滑雪场拍的宣传广告片。
      脑海中突然浮现的一句话,让他没了看电视的心情,喝了一点午餐酒,他裹着羊毛毯站在玻璃门前。
      雪……并没有覆盖住那蜿蜒的山陵,山脚下,延伸到滑雪场的松林,依然苍劲墨绿,韩飞望着在坡道上或俯冲而下,或蹒跚挪步的游客,视线不经意地下移── 
      “咦?”在一个游客稀疏,人工湖泊环绕的钓鱼之地,他看见了朴元锡!
      身材修长,穿深咖色长大衣的朴元锡,在雪地上非常显眼,韩飞不由自主地凑近了白蒙蒙的玻璃窗。
      在离朴元锡五步之外的地方,站着一个穿黑色羽绒夹克的青年,他看着朴元锡,打着手势非常激动地说着什么。
      韩飞很吃惊,因为有些距离他看不清青年的脸,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身体在大脑之前做出反应,韩飞一把拉开阳台淡绿色的玻璃门,毫不犹豫地跑到石雕栏杆前。
      室外的温度低到零下3°C,还刮着从山谷劈下来的劲风,韩飞冻得直打寒噤,可他顾不了再去拿外套了,他双手撑在湿漉漉的刺骨的栏杆上,上半身向前顷出。
      同朴元锡争执的青年,非常俊美,一头浓而亮的黑发,肤色白净,五官细致,就算是远远地一瞥,也会使人怦然心跳。
      这么美的男人韩飞是第一次看见,而且他虽然漂亮,却丝毫没有给人纤细,或者弱势的感觉,他冲朴元锡叫嚷的声音甚至可以传到别墅这边。
      这人……难道是荷风?
      韩飞惶然,呼吸一下就乱了,因为荷风是警察。
      青年很激动,侧身站在湖泊边的朴元锡只是冷淡地看着他。
      青年说完,两人的目光似乎在空气中对视了片刻,朴元锡还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青年忽然泄了气,从他徒然垮下的肩膀,可以看出他非常沮丧,尔后,青年慢腾腾地转身,打算离开。
      青年才走了几步,朴元锡突然以很快的步伐追上了他,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把青年揽进怀里!
      韩飞的身体就像被锤子猛击了一下,他撑在石雕栏杆上的手,瑟瑟颤抖着。
      朴元锡紧紧地抱着青年,像那是唯一可以拯救他的东西!他今生都不会放手!这意料之外的冲击,使青年踉跄了一步。
      朴元锡急切地说了什么,脸埋到青年的肩膀上。
      韩飞以为青年会生气地甩开朴元锡,结果并不是,他静静地看着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那表情,是痛心而无奈的。
      青年呢喃了什么,然后抬手轻轻地拉开了朴元锡。
      就算韩飞听不见,也可以猜到,那声低语,是“对不起……。”
      青年毅然离开了,留下朴元锡一个人,世界彷佛一下子空了,朴元锡仰头望着天空的动作,让韩飞的心像拧起来般痛。
      他在哭吗?韩飞凝望着朴元锡,眼泪无声地滑了下来,如果有,那他会陪他一起哭,如果没有,那他的泪水就是为朴元锡流的。
      ──因为他深切地体会到了朴元锡的痛苦。
      爱就像一把刀,它不仅伤心,还让身体疼痛!
      整整一天一夜,朴元锡都没有回到别墅,韩飞真的很担心,他吃不下,睡不着,缩在楼下客厅的长沙发里,干涩发红的眼睛期盼地盯着大门。
      万一……有什么意外?他绞缠着十指,脑海中掠过无数可怕的场景,雪地飚车是很危险的,在这天寒地冻的山林里迷路也是很恐怖的,如果朴元锡喝醉了,就那样倒在公路上睡着了…… 
      韩飞畏惧地想着,同时又在安慰自己,朴元锡不会有事的,他机警、体力好,比自己要厉害多了…… 
      “叮咚!”门铃声突然地打破室内的寂静。
      “元锡?!”谢天谢地!韩飞喜出望外,飞奔向褐红色大门,用力地打开── 
      “哎?!”还未定睛细看来者,一把黑色的带消音器的手枪,已经抵上他的额头。
      韩飞圆睁着眼睛,一动也不动了,不速之客露出阴冷又不屑的微笑。
      “进去!”他低喝道,消音器用力顶着韩飞的额头,迫使他退回客厅玄关。
      砰!门被用力地关上了,还落了安全锁链。
      韩飞被金秀京一直逼到了沙发上。
      “朴元锡呢?”他居高临下地问韩飞,抬头扫视了一圈田园风格的客厅与楼梯,“他不在?这个地方可真难找!”
      韩飞的脸色晦暗,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他的手指僵硬地抓着沙发坐垫。
      “说啊!”金秀京凶戾地吼着!
      “他前天……就回汉城去了。”绝不能告诉他,韩飞暗下决心。
      “回去了?”金秀京冷森森地挑高眉毛。
      “是!”韩飞抖了一下,他觉得金秀京非常可怕,一定是被警察追捕得相当“辛苦。”
      “你骗谁?你以为我落魄到……连一个手下也没有了吗?啊?!”金秀京突然发飙,猛地掀掉沙发旁边的电话,还有艺术台灯!
      那巨响让韩飞惊惧地缩起身体!
      金秀京一把拽起韩飞的手腕!
      “好痛……”纤瘦的腕骨彷佛要碎了般刺痛,韩飞脸色煞白地扳着他的手指,“放手……他真的回去了!”
      “哼!”金秀京凑近韩飞吃痛的脸,阴笑着说,“那我们就一起等他回来。”
      “你干什么?!放手!”冷不防被压倒,韩飞惊惶失措地大叫。
      金秀京紧压着韩飞的肩膀,讥讽着,“一个男人压倒一个男妓,你说干什么?当然是强Jian你啊!”
      “不要!”韩飞悚然地挣扎着。
      可是他无法抵抗那把枪!
      “别动!你不也是很享受的吗?”
      本来就单薄的外套和毛衣,很快就被男人扯掉,裤子被解开后,金秀京撑开韩飞的膝盖。
      “不要……”很讨厌!很恶心!韩飞痛苦地皱着眉头,被金秀京碰触的地方,简直寒毛倒竖。
      “闭嘴!”金秀京喝斥他,强压下身子。
      ──就在那一那,大门被人急促地敲响了,尔后又是嘹亮的电铃!
      “韩飞?!怎么了?!”朴元锡在门外大吼,“快开门!”
      韩飞一惊,他第一个反应是叫朴元锡快逃,张口欲喊的瞬间,被金秀京粗暴地捂住了嘴巴!
      “老实点!”金秀京阴冷地瞪着韩飞,然后用地上的薄毛衣牢牢捆住韩飞的双手,又抽下自己衬衫上皱巴巴的领带,蛮横地塞进韩飞嘴里。
      门铃仍旧呼啸般响着,金秀京走过去开了门,朴元锡一个箭步闯了进来。
      “果然是你。”朴元锡投以意料之中又很犀利的眼神。
      “我说过我不会输给你的。”金秀京举起手里枪,得意洋洋地对准朴元锡。
      “是吗?”朴元锡毫不畏惧地瞪着他,视线移向韩飞,“那你记不记得我说过的话?”
      “哼!”金秀京学着枪嗤笑,“你就为一个男妓不要我们十几年的兄弟感清?”
      “先陷我于不义的人是你,另外,韩飞的卖身契是签给夜色的,夜色现在倒闭了,他就不再是男妓,你动他这笔帐,我会记住。”朴元锡驳斥得不紧不慢,态度桀骜。
      金秀京放声大笑,好象听到了一件很可笑的事,“朴元锡,你不会爱上他了吧?”
      这个问题让韩飞的四肢变得更加僵硬,他黑色的瞳孔放大着。
      朴元锡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当他开口的时候,神情是非常认真的。
      “我不爱他,我有什么理由要爱上他?”
      这一句话,给了韩飞近乎毁灭的打击,但他极力压抑,没有表露出伤痛来,只是轻轻地蹙起眉头。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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