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相逢之替身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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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无视那不断颤抖的身体和滚滚而出的泪水,朴元锡缓缓地沉下身子,然后用力地往前一顶!
“呜!”被成年男人的粗硬强行撑开的后庭,传来整个身体都剧烈痉挛的痛苦,好痛……怎么会这么痛的?韩飞尖叫着,又因为那律动连尖叫的音节也变得支离破碎!
“风……你是我的……唔啊……”几次尝试性的抽撤后,朴元锡的动作猛然狂野起来,他用力地摆动着腰,一下一下冲撞着身下那紧紧绞住他的内壁,很热,好像要熔化掉意识的热度!朴元锡扣紧那白细的腰,像饥渴的野兽一样急速地抽插。
“啊……啊……不……”
韩飞被上下摇撼得头晕目眩,他那不知道何时获得自由的手像在挥喊求助似的在空气中乱舞,他抓不到任何东西,最后只好重新伸向上攀住了赭石色茶几光滑的边缘。
“啊……住手……啊……不要再……呜啊。”
被折磨得满身是汗,身上撞击的力量却越来越大,韩飞哽咽着乞求朴元锡放过他,因为那个被迫撑大的地方,燃起着令他恐惧的高热与刺痛感。
也许会死掉,韩飞哭着摇头。
他却不知道那可怜兮兮的眼神与无力反抗的身体,反而更加激起朴元锡想肆意驰骋其上的欲望!
“啊!”韩飞的右脚被抬起架到了朴元锡的肩膀上,更深的奋力一顶让他反射性地收紧臀部,硬物贯穿的感觉也就更为鲜明!
“风……怎么样啊……”朴元锡一边凶猛地律动一边亲吻他汗涔涔的额头,“左脚再张开点,啊!”
已经连辩解的气力都没有,韩飞喘着气,发白的手指像抓着汹涌海面上的救生圈一样紧抓着茶几边缘,因为朴元锡猛力地抽插,茶几甚至已经移位靠向沙发那边。
眼睛紧闭着,泪水无声不断地滑落,在非常急促地一阵冲撞后,韩飞感觉到体内进射进一股液体,他重重地咬住了嘴唇。
“呵……”朴元锡深呼吸着,然后慢慢地韩飞体内撤了出来,他站起身看着韩飞大大张开的狼狈的腿间──
红色的是入口裂开的血迹,还有Jing液缓缓地流出。他蹙着眉头,走进隔壁的浴室,不一会儿,传出了浴缸放进洗澡水的哗哗声。
当他换了天蓝色,右胸口绣着“The Shades”英文字样的浴衣重新出现在卧室的时候,韩飞还是以那个样子一动不动地平躺在茶几上。
“每做一次算你还五十万,”朴元锡淡淡地说,盯着韩飞涣散的脸,“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以后要随叫随到,我会给你专用的手机。”
弯下腰轻而易举地打横抱起韩飞,朴元锡走向浴室,将他放在一张浴室专用的木头圆凳上,然后用小木桶舀一瓢白瓷按摩浴缸里的热水,动作缓而温柔地替韩飞清洗着身体……
雨季刚过,淡红的太阳悬挂在西边连绵起伏的山际。
叮铃铃……正赶上城南男子高中的放学时间,老师刚收起讲台上的讲义宣布下课,学生们就像炸了窝的马蜂一样乱了起来。有人像离弦的箭似的冲出教室,有人懒洋洋地整理着书包,有人站在座位上大声地嚷嚷着什么,也有人顶着沸腾的喧闹,在笔划着刚才发下来的试卷。
长方形教室靠窗的第四排,韩飞一个人默默地坐在那里,他攥着圆珠笔,清晰秀气的脸郁然地低垂着,看着桌上的英语测试卷。
“你一直是我们城南高中的希望,所以学校不会因为这一次考试的失利就撤销你的奖学金,但是,下月的综合测验你还是进不了前三名,我们毕业班的老师就要开会重新评估你申请优秀学生全免学费的能力了。”
耳边还回想着班主任语重心长,恨铁不成钢的话语,韩飞咬紧了嘴唇,陷入了沉思,房租一个月要十万韩元,还有水电费,就算现在打三份工,少吃一顿午饭,也应付不了学费还有书本等的开支,该怎么办呢?
掩映在黑黝黝的睫毛下的双瞳越来越阴暗,越来越沉重,充满了无奈、绝望又不甘心的复杂情绪,他似乎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咬得红红的嘴唇松了又紧,突然,有人从旁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韩飞,跟我来一下好吗?”来者有一张英俊活力的脸,宽宽的额头下,粗黑的眉毛和神采奕奕的眼睛让人印象深刻,他的鼻子挺直而嘴唇微厚。
此刻,他正温和又友善地笑着,他叫崔翊泰,城南高中颇有人气的前任学生会长。
“有……什么事吗?”记忆里两人只有在暑假的物理兴趣小组里见过面,韩飞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这个,”崔翊泰为难地看了一下四周,“方便的话我们还是去外面好吗?”
韩飞想了想,然后点头站了起来。
三年级课室的走廊,连接着前往大楼天台的楼梯,两人一前一后穿梭在放学时间拥挤又吵闹的人潮中,登上了漆有绿色横线的石阶梯。
天台的推拉门通常是上锁的,所以两人就站在门前空寂的楼梯间说话。
“韩飞,你的事我都听说了。”崔翊泰沉吟道,低着头,目光炯炯地站在韩飞面前,“你爸爸意外去世,还有你可能被取消今年的奖学金……”
“哦。”韩飞淡淡地应着,并不意外崔翊泰会知道这些,因为城南高中发展基金会的会长,就是他叔叔。
“你可以找我帮忙的,”崔翊泰突然变得有些窘促,“我可以替你向学校申请特殊补助金,你需要担保人吧,另外学校也可以免费提供你单人宿舍,我知道你个人要应付生活挺难的,你爸爸是中国人,你在韩国没有亲戚吧?”
“我爷爷在大田。”韩飞想也没想就拒绝他的好意,即使自从十年前母亲去世以后,他们再也没有联系过。
“是、是吗?”崔翊泰有些难堪地挠挠头,继续说道,“可是如果能减轻老人家的负担不是更好,啊,你不要误会,我没有任何轻视你的意思,我是说……”
崔翊泰看着韩飞那双静静的,像冬季湖泊一样冰冷,又毫无私欲的眸,脸颊蓦地红了起来“谢谢你,不过我自己可以应付。”韩飞坚决地打断他的话,他不愿麻烦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人,“我一直有打工,而且……”
韩飞顿了顿,清晰地说道,“我不想欠别人人情。”
说完,他转身就往楼下走去。
“等等!”崔翊泰急忙一个箭步拦住他,“那做我的情人怎么样!?”
“什么?”韩飞瞪大漆黑的眼睛,不敢置信地反问。
“你的志愿是汉城大学教育系吧,我也是。”崔翊泰红着脸笑笑,“本来想考上后再跟你说的,可是我怕你会为了学费问题主动退学。”
韩飞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嘴唇张了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崔翊泰的脸似乎越来越红了,但他仍鼓起勇气把话说完,“韩飞,我喜欢你,我慎重地希望你能考虑这件事。”
望着面着这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英俊潇洒又温柔的大男孩,韩飞的心底,缓缓流出了一股剌痛他的悲哀。
鼻子一酸,他猛地低下头,淡漠而寒冷地说,“同性恋……就真的那么好吗?”
“哎!?”
“对不起。”小声的道歉,韩飞就像快要从楼梯口掉下去一样,倾斜着身子,跌跌绊绊地奔到了楼下。
气喘吁吁,掩着胸口剧烈的狂跳,韩飞掏出涤纶校裤口袋里,那从刚才就一直“震”个不停的银灰色NOKIA手机。
彩色萤幕上闪烁着来电号码和一个未接资讯,看来这已经是第二通了。
韩飞迟疑了几秒才按下接听键。
“你在干什么!?” 一个年轻的很不愉快的嗓音吼了出来,好像立刻要打人一样。
韩飞的身体禁不住颤抖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说,“我在学校。”
“切!”不屑的声音,“晚上十二点到‘夜色”来,不准迟到,我最讨厌不守信用的人!”
“十二点?”韩飞惊讶地问,他在北仓洞的一家中国餐馆打临时工,每晚十一点半结束,如果再赶去明洞,可能就没有时间做考试习题了。
“怎么?你还想讨价还价啊?听清楚了就老实地过来!”目中无人地嚷着,韩飞刚想解释,电话就“嘟”地被切断了。
手握着手机怔怔地站在那里,韩飞又感受到了那种深深的无助,还有自我厌恶,因为他毫无将电话拨回去,大声拒绝他的勇气,甚至连“将电话拨回去”这个想法,他都觉得不寒而栗!
“The Shades”十四层DISCO舞厅──
不停旋转的球形反光镜,缤纷眩目的潮流镭射和疯狂舞动的青年男女,“The
shades”十五层以下是对普通男女会员开放的,这样做既是为了掩饰高层的VIP客户,又是为了增加夜总会场子的收入。
震耳欲聋的快节奏音乐,好像一辆火车呼啸着从山谷飞驰而过,韩飞第一次到这种娱乐场所,他不适地皱着眉头,左手按着发胀的太阳|穴,在舞池边碰到了正等他的
高层领班,韩太洲。“在这里不能穿校服,真是的,你连件像样的T恤也没有吗?”看到韩飞竟然穿着立领的高中校服和旧球鞋走进来,韩太洲大为苦恼地叹息着,
急急忙忙地推着他纤瘦的肩膀往舞厅的经理室走去。
“社长在楼上开会,要等会儿再下来,今天社长的朋友金秀京少爷也来了,你换好衣服先过去打声招呼。”韩太洲边走边说,韩飞听到他上次在套房门口的问候,知道他口里的社长就是指朴元锡。
“要做些什么吗?”韩飞回过头忐忑地问,招呼是什么意思呢?
“你只要坐着喝喝酒,聊下天就行,金秀京少爷知道你是谁的人。”韩太洲说道。
谁的人……这种说法就好像被那人窥见了那场不堪的Xing爱一样,韩飞很不自在地揪着校服衣襟。
经理室在舞厅一条长长的走廊底端,敲门进去,负责人正在办公桌前忙着写些什么。
“呦,韩领班。”那约摸三十几岁的男人抬头招呼他,“社长还没下来吗?”
“是啊,我给这孩子找件衣服穿。”韩太洲熟络地应着,推着韩飞走进隔壁敞开着门的更衣室,里头都是些周末表演会用到的舞台服装。
在排得密密麻麻的上下两层衣架中快速地翻找合适的衣服,韩太洲还不忘用眼角余光瞟韩飞一眼,单薄的身体,只能算端正的五官,拥有大型夜总会和娱乐公司的金佚组三少,怎么就看上他呢?
这里业绩最差的MB都比他耀眼许多,真搞不懂!
可他如果是社长钦点的人,就不得不特别关照他。
“就这件吧。”韩太洲终于找到了一套称心的,不是太“闪”的衣服──白色纯棉的家居型休闲衬衫,样式宽松,有一点小改动的纽扣领,可以露出颈部些许的皮肤。
它还配着一条黑色细长领带,裤子是黑色紧身的皮裤,它的裤脚开着叉,长度是到小腿处,有点像女孩子夏季喜欢穿的裤子。
韩飞没有异议,因为他心里正强烈抗拒着衣架上那些暴露出奇的衣服。
然而韩飞完全没有想到,他简单纯净的装扮,一踏出舞厅偏僻的走廊,就像懵懂的天鹅闯进乌烟瘴气的沼泽地一样,吸引了许多人的视线。
第三章
“我是不是穿得很怪?”注意到那纷纷投射过来的视线,韩飞忐忑不安地拉着衬衫的衣摆,现在已经十月了,却还穿夏天的衣服,可是那个人不是比他穿得更少吗?
抬眼扫过站在舞池边,穿着红色无袖T恤和牛仔裤的嬉皮青年,没见别人这样盯着他看啊。
钮扣也没系错,裤子也穿得整齐,是不是什么地方不对?因为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韩飞显得更加紧张,苦恼地板着脸,脚步僵硬地跟在韩太洲后面,坐在舞池另一面正和小姐们调笑的金秀京一眼就看到了他。
没有朴元锡那么抢眼的“桀骛”气势,坐在长沙发里的金秀京,一头黑色潮流的碎发,一套整齐的细节上又突显年轻人个性的高级西装,一双漆黑发亮的a。testoni皮鞋,像一个潇洒多金的大公司总裁,谁能知道他是有黑手党背景的杉木组的继承人呢!
“金秀京少爷。”韩太洲带着心神不定,还有些排斥感的韩飞,横穿过沸水般闹腾的圆形舞池,站定在他包下的桌子面前,点着头说,“这就是韩飞。”
“呵呵呵……”金秀京突然大笑了起来,一手捂着有些疼的肚子,一手像表示歉意的摆了摆,“咳,对不起,我不是在笑你,我只是觉得元锡这小子是给荷风吃定了,你有点像他呢。”
推开身边穿着低胸粉红色小礼裙的舞小姐,金秀京拍拍身边的空位示意韩飞过来坐下,“红酒还是威士忌?”
韩飞深深地蹙着眉头,觉得心中那道伤口,又渗出了血。
他一点都不高兴,做为像某一个人而存活在世上,做为像某一个人而承受侮辱,他不是由人践踏的影子,他是韩飞!然后可悲的是,他只能在心中如此大声地抗议。
“你不喜欢喝洋酒?”金秀京见韩飞一言不发的坐着,停下了往直立矮杯里倒入威士忌的动作。
“我还未成年。”韩飞平淡的回答,倒是旁边的韩太洲惊出了一身冷汗,臭小子,这不是拆台么?
金秀京吃惊地睁大眼睛,但他很快又恢复常态,落落大方地倒酒,“真没想到啊,鼎鼎大名的‘Magician’会找个学生玩儿,你知道Magician的意
思吧,魔术师,善于变戏法的人,元锡最厉害的就是洗钱,左手进,右手出,到银行里就变成干干净净的了,他不屑小孩子这点也是出了名的!”
韩飞微皱着眉头,表情有点困惑。
十二年醇威士忌,在未加冰块的杯中,透露出晶莹剔透的好像琥珀一样的颜色,金秀京手指尖挟着杯身,优游自若地拿起来喝了一口,“我和元锡认识十五年了,他干什么事情都风风火火,我行我素,他最尊敬的人是他老头子,你听说过吧,金佚组的老组长朴志宗,说起金佚组……”
这种好像亲戚间拉家常似的说法让韩飞无措,他更困惑地看着他,无法看透他心中真正的想法,虽然金秀京英俊的脸孔正含着迷人的微笑,而且态度亲昵,气势上却有一种压迫人的强硬,韩飞说不清他是怎么感觉到的,总之,他警戒这种非善类的危险气息。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