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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烂泥也能糊上墙-第5章

小说: 烂泥也能糊上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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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了太监后我的生活并没有多大变化,依旧在燕王面前当红人,不时的敲敲竹杠,逼程昱之打欠条。
  有一天早上,我问程昱之:“师傅,你晚上是不是把药杵带到床上去了,硬梆梆的硌得我好难受啊。”
  他的脸色一下就变了,然后鼻血就流了下来。
  这以后,我就常发现他流鼻血,然后他要求和我分床睡,说是这样他睡不好。
  我不干:“你睡不好是你家的事,关我什么事?自己想办法。”
  他一直不肯放弃分床的想法,总是背对着我睡,我总要很辛苦的爬过来爬过去的钻到他怀里。
  后来有一天,我发现他在念佛经,念什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立刻提高警惕,警告他说:“你不要以为遁入空门就可以躲过了,这辈子你别想逃出我的手心。”
  程昱之越来越憔悴,我不禁也担心起来,这么好用的人要没了,我该上哪再找一个啊?
  有一天,我问他:“你家还有谁身上有和你一样的味道?”
  他觉得奇怪:“你问这个干嘛?”
  我很忧虑的说:“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得找个人替你啊。”
  他一下愤怒起来,不骗你们,我几乎可以看到他头顶的火苗在噗噗的烧。
  他恶狠狠的攥住我的胳膊说:“你这个黑心烂肚的小混蛋,你要再敢动这心思,我就打断你的腿。快说,你还敢不敢这样?”
  我完全呆掉了,忘了我的武功比他高很多,一巴掌就可以把他拍成画片。我乖乖的服软:“不敢了,我以后再不那样想了。”
  他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叹了口气说:“你这坏孩子什么时候才会长大啊?”
  我猜想,他如果知道我是个女人,而且早已有了月事,肯定就不会这么说了。
  程昱之不再提分床的事,他说晚上睡不着,让我教他练武。我提了几种让他选,他挑了“凌波微步”。以后他睡不着就修炼武功,没多久步态就轻盈了许多。
  
  这年,朱元璋死了,燕王的侄子继位,就是建文帝。
  有一天,燕王问我:“郑和,要是有个人去抢另一个人的东西,你会帮哪个?”
  我说:“当然是帮抢东西的那个。帮人守东西,忙半天那东西还是归他。抢东西就不同了,没主的东西见者有份。”
  燕王哈哈大笑:“郑和啊郑和,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你。本王要去跟人抢东西,你帮我可好?”
  我一拍胸脯:“没问题,只要给的价码合适,我就跟着你干。”
  我回到小院,程昱之问我:“要是有两个人打架,一个有理没本事,一个有本事却没理,你会帮哪个?”
  我说:“当然是帮有本事的那个,早打完了早了事。”
  程昱之若有所思,“有道理,对普通百姓来说,安定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然后拍拍我的脑袋说句“你很聪明”就离开了。
  我被他夸得莫明其妙,只是奇怪,怎么今天尽问我打架的事?难道是燕王要和程昱之打架?燕王要抢程昱之的秘方,而程昱之打不过他,所以两个人都想争取我的帮忙?
  我越想越觉得象,不行,这事得例外对待,程昱之可是我的人,怎能让人欺负?
  我连忙跑回去找燕王。
  我直直的冲进去大叫:“王爷,你要是想我帮你抢我师傅,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帮的。”我一转头,却看见程昱之正坐在椅子上对我笑。
  我走到他旁边,撸起袖子说:“师傅,你不要怕,王爷要和你打架我一定会帮你的。”
  程昱之帮我放下袖子说:“别老这么毛躁,谁告诉你我要和王爷打架了?”
  燕王也在一旁笑:“程先生,幸亏你答应站在我这边,不然我还真是要头痛了。这个小混蛋很麻烦啊!”
  我迷惑不解的跟着程昱之回到小院,程昱之好像很高兴,问我:“你为什么要帮我和王爷打架。”
  我很理所应当的说:“当然要帮你了,那秘方我早就瞄上了,怎能由别人抢?而且没了你,谁帮我梳头洗衣服?谁帮我挣钱?还有那么多欠条谁帮我兑现?”
  程昱之的笑容僵了,无力的看看我说:“是我的错,我不该指望你的。”
  我莫明其妙,我没干什么啊,他又发什么神经?最近总觉得他怪怪的。
  
  没几日后,燕王挥师南下和他侄子抢皇位,开始了历时四年的靖难之役。我和程昱之也在行列中。我这才知道,程昱之除了医术了得,还很有谋略。燕王很是看重他,他曾在众人面前夸他妙手回春、仁心仁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明察秋毫等等。
  我在一旁听得也觉得光荣,只是听到‘明察秋毫’时窃笑了一下,我跟他在一起睡了几年了,他都没发现我是女人,还明察秋毫呢!(程昱之批注:我鼻血都快流出一缸了,她还好意思大言不惭!)
  四年后,战争结束了,燕王成了皇帝,年号为永乐。并决定迁都北平,升北平为北京,由皇太子朱高炽主持。原京师改称南京,实行南、北两京之制。
  忙完了正事,皇帝开始封赏功臣。我在战争中多次救了皇帝的命,所以也是大功臣。皇上赏了我许多宝贝,又封我为内宫监大太监,负责营建宫室和供应皇室的需要。这是一个肥差,有很多油水可捞,我就乐颠颠的上任了。
  后来到永乐二年,皇上又赐我姓郑,我又叫回了郑和这个名字。
  皇上本来也想封程昱之做官,他拒绝了,说还是喜欢悬壶济世的生活。皇上的赏赐他本来也要拒绝的,被我阻止了,我拿着一沓欠条接收了那些个宝贝,都是钱啊!
  皇上不想失去程昱之这个人才,又想招他为驸马,他也拒绝了。皇上让我去当说客,并许诺事成之后一定厚厚谢我。
  我去劝程昱之,他看着我问:“你真的希望我和公主成亲?”
  我点头,“对啊!你要答应了,皇上会给我好多钱。以后呢,我就是驸马的徒弟,我要捞钱就更没人敢说了。多好!”
  他很风凉的说:“是吗?那你以后准备一个人睡了吗?”
  我奇道:“为什么我要一个人睡?”
  他凉凉的说:“我和公主成亲后自然是和她一起睡了。嗯,既然是你的希望,我这就去和皇上说我愿意娶公主了。”
  我慌忙拦住了,“不行,不许你和别人睡!我找皇上说去!”
  说完我就去找皇上商量,“陛下,公主要嫁我师傅也可以,但他们不能在一起睡。”
  皇上很不高兴:“他们成了夫妻不在一起睡,难道让朕的公主守活寡吗?”
  我很坚持的说:“不然就不要嫁了,不管怎样,我师傅只能和我一起睡。”
  皇上瞪大了眼,然后恍悟道:“果然,朕早就觉得你们之间有问题,原来是真的。啧啧!程先生可惜了!算了,朕的公主肯定弄不过你这混蛋,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皇上在宫外赐给程昱之一座庄园,我不去宫里捞油水的时候就和他一起住在里面。
  这些年,我跟着程昱之在行军途中路过一次他家,一直没回过自己家,只是不定期潜进丐帮的分部画个暗号,让他们知道我还好好的活着。我也没办法,我要带程昱之回去,我家人肯定会防范于未然而杀了他,可是不带他回去,漫漫旅途我要如何度过?我只好把他们抛在脑后,谁让他们从小就教我凡事先为自己考虑的呢?
  
  周日会发一次,小程要吃了。
第十二章 看起来越可靠的人越要小心提防。

  曾经有一个正人君子对我说了谎,我没有提防,事到如今追悔莫及。人世间最可怕的事莫过于此,如果老天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要对那个正人君子说:“骗子,我不相信你!” 
  
  打完仗后,生活安逸起来。程昱之的鼻血之症却复发了,我很着急,问他:“你不是神医嘛?怎么还治不好?”
  他吞吞吐吐的说:“不是治不好,而是少一味药引子。”
  我忙问:“什么药引子?我去求皇上派人帮着找。”
  他犹犹豫豫的说:“其实不难找,就是需要一个武功极高的人的口水。”
  我很惊奇:“咦,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药?”
  他一本正经的说:“哦,这是偏方,偏方治大病嘛。”
  这倒是,他知道好多偏方,有些比这还稀奇,都很管用。
  我拍拍胸脯,“那还不简单,你说要谁的,我去帮你弄,他要敢不从我就揍他。”
  程昱之踌躇的看看我说:“要论武功,我知道最高的就是你了。”
  我不屑的白他一眼,“你们这些书生真是麻烦,这么简单的事非绕这么大的弯,我现在就给你吐点。”
  他为难的说:“不行,得现取现用才有效。”
  我不耐烦了,“哎呀,你一次把话说明白了不行啊,非跟便秘一样挤一下拉一点。那你说怎么取吧。”
  他无奈的摇摇头,“你说话就不能文雅点。”
  我瞪他一眼,“别废话,要取快点。”
  他过来轻轻捧住我的脸,用象上好的花雕一样醉人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用温柔得快滴出水的声音对我说:“那我就取了啊!”
  我只觉得身上一阵发麻,一下没了力气。不好!这家伙不会练了什么邪功了吧?我正猜疑,他又说:“闭上眼睛。”
  我晕乎乎的依言闭上眼,然后有个温热的东西覆在我的唇上,是他的唇。
  他的唇在我唇上深辗轻啄,好像我的嘴唇是世上最美味的东西,让他留恋不已。过一会,他含着我的唇含混不清的说:“把嘴张开点。”
  我的脑子早已乱成一锅粥了,迷迷糊糊张开点嘴,他的舌头趁虚而入,在我嘴里搅来搅去。
  我头更昏了,只觉得自己这样很吃亏,不甘示弱的伸出舌头还击,他的舌头立刻迎上来,和我的纠缠在一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象是喝醉了酒,轻飘飘的,却又很舒服。我们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他陡然离开我的嘴,依在我肩上深吸气。过了一会儿,他平静下来,我还晕晕的。他看看我,手覆上我的眼睛说:“不要用这样迷离的眼神看我,我会忍不住的。”
  我晃晃脑袋,甩开他的手,疑惑的问:“你对我干了什么?为什么我浑身都没了力气?”
  他低沉的笑了,无辜的说:“我只是取了点药引子而已。你有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不舒服倒没有,就是觉得轻飘飘的,身上象有火烧。”
  他把我搂紧了,笑得更开心,“你真是个小傻瓜。”
  我还有点发软,软绵绵的捶了他两下,“你才是傻瓜!”
  他一直笑,一直笑。
  以后他每天要取很多次药引子,除了当时会象喝醉酒一样,事后我检视一下自己没什么不妥,那种感觉也不赖,所以我也就配合他。可是他的鼻血还在流,我怀疑他的医术有问题,建议他找别的大夫去看看,他却不肯去,说是药还没起效。
  有一天,他和我在庭院里取药引子的时候让阿贵看见了,阿贵号哭出声:“老爷啊,夫人啊,阿贵对不起你们啊!一眼没看见,公子就被人玷污了啊!”
  然后十来天后,程昱之的母亲来了。以前我随程昱之回家时她对我挺好的,可这回却象看仇人一样看着我。我使劲回想,这两年我没杀人,程家也没死人啊,她干嘛恨我?
  她一来就要程昱之跟她回去,还不许带我。我急了,抱住程昱之叫:“他是我的,谁也别想抢!”
  程昱之安抚的拍拍我:“别急,让我跟娘说句话,她不会和你抢的。”
  然后他在他母亲手上写了几个字,还遮遮掩掩的,我伸长了脖子也没看见。
  他母亲眼睛一亮,询问的看看程昱之,程昱之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他母亲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我看在程昱之的面子上没甩掉她的手。她摸摸我的手,忽然又对我亲热起来,还得寸进尺的又摸上我的脸,满意的说:“长得真好看!”
  后来这一天她老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暗自寻思,莫非这老徐娘看我年轻貌美,动了春心,想老树开新花?
  我耐着性子到了晚上,对程昱之说了我的推论,最后警告说:“你叫她明天老实点啊,不然我可不管她是谁的妈了。”
  程昱之笑个不停,抱着我说:“真是个宝贝啊!”
  第二天他母亲就收敛多了,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也就忍了。后来她说我和程昱之才差十来岁,没必要叫师傅,叫昱哥哥就行了。我一想长了一辈不吃亏,就改了口。他们也改口叫我小和,我觉得听着象叫小猴,不乐意,就让他们叫我小正。
  他母亲住了两天就高高兴兴的回去了,说是要先回家准备,嘱咐程昱之早点带着我回家。
  
  从他取药引子开始,我自己就越来越不对劲,一见到程昱之,我就会气息转促,心跳加快,头发昏,身发软。然后有一天我看到他脱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觉得鼻子里有股热流涌来,一摸竟是血。
  我慌慌张张的冲到他面前,伸手给他看,“昱哥哥,怎么办?怎么办?一定是你把病传给我了,我会不会死啊?”
  他却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虽然老坑他的钱,可是我不是还想过为他跟燕王打架吗?他病的时候,我也是真心为他着急的。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正在愤恨,他笑着说:“现在轮到我给你做药引子了。”然后他的唇覆上来。
  我们又纠缠了一会才分开,鼻血果然止住了。
  他在我的耳边轻笑着说:“小正,你终于长大了。”
  他哈出的热气吹在我的脖子上,弄得我浑身麻酥酥的。我无力的依着他,噘着嘴的嘟囔:“我早就长大了,我都快十九了。”
  “咦?你不是该三十多了吗?”
  呀!说走嘴了。我正在搜肠刮肚找借口,他却不等我回答,唇又覆上来,我脑子一晕,就把这事给忘了。
  以后我的鼻子忽好忽坏的,有时用了药就会好,有时却反倒更厉害了。他的病情也是反反复复的。我再次对他提出怀疑。
  他又开始吞吞吐吐,我逼了半天他才说出还差一味药,就在我们身上,只要互相取用了就可以痊愈。
  我一想前面已经下了那么大的本钱了,没道理半途而废,而且他身上也有我的药,我也不算太吃亏,就叫他用药。
  那天我洗得香喷喷的,他也香喷喷的,我们到了床上。
  他问我:“小正,你相信我吗?”
  这还用问吗?他是众口一词称赞的正人君子,而从我们认识到现在都是我在诓他。我就点点头。
  他满意的搂住我说:“那呆会儿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相信我,一切听我的。”
  我想他是神医要治病,我当然要听他的了,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就又点了点头。
  他更满意了,倾过身吻吻我的额头,说:“乖!”
  然后他的唇在我脸上游走,又沿着我的脖子向下移行,所到之处都好似点起了火。我感觉他把我当成了一块美味的排骨,正在努力要把我烤熟。
  我扯着衣领叫:“昱哥哥,我好热!”
  他嘴不停,含混的说:“别急,我帮你。”
  他一边在我身上点火,一边帮我解开扣子。可我还是热,我不安的在他身下扭动。他的喘息越来越重,喷到我身上的鼻息更加灼热。
  有些事不太对劲,可我已无法思考,只觉得越来越热,任他将我的衣物一件件剥离,他的衣服也一件件脱掉。不一会儿我们就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干净光溜。
  他的唇不肯放开我,他的手也在我身上游移。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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