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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云上晴 伴君泪-第4章

小说: 云上晴 伴君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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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写的手札?”  
  “我不知道,看起来像姑娘的笔迹,秀秀气气的,我从来没见过。”  
  冷风行犹豫了一会儿,从怀里掏出一条女人用的丝巾,翻开整齐的折叠,露出里面一行小字。“与这个字迹相同吗?”  
  “啊?!这个字……”  
  一声惊呼将人的心口吊到喉咙,“见过?”  
  她慢条斯理,赞赏有加地念着,“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嗯,诗美,这个字更美!”  
  感应到他杀人似的目光,她呵呵地笑着,更是不怕死地说:“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死去的老婆在煮饭’,“见看倌不捧场,她只好自己回答说:“妻翘(七窍)生烟,有创意吧,呵呵……”  
  “这你这个愚蠢的女人!”冷风行阴黯的目光眯成一线,显然已经忍到极限。  
  若换作别人恐怕早被他碎成万段,她不但没有危险的自觉,犹自逼近地说:“还有人比我更蠢呢,责怪族里的老顽固不延聘大夫,害她死于难产,其实你比他们更顽固,老婆死了两年却还每天活在悲伤的情境中!”  
  “大胆!”他像一阵狂风般忽卷到她面前,粗暴地捉着她的手臂,眼冷、声更冷,“谁告诉你的?”“哎呀!”她立刻眼眶泛红,可怜兮兮地说:“是阿律啦,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你要打要骂就去找他,我是无辜的。”  
  他的视线锁在她的脸上,那双漾着秋水的眼睛怯怜怜地望着他,想教训她的念头方起,便被怜悯的心压抑下来,最后他冷哼一声,甩开她的手。  
  “好痛哦!”她摸着手臂上发红的印子,楚楚可怜地说:“阿律骗我,他说你从不打女人的。”想必这就是她胆大妄为的理由。  
  “回答我!是不是同一个笔迹?”他不耐烦地说。  
  她突然痛苦地抚着胸口,直到喝下随身携带的五毒液,痛苦的脸色才稍见平缓,脸上才慢慢出现滋润的红光。见冷风行一双厉眼紧盯着她,她状似委屈地抗议着,“那么凶干吗,人家又没说不告诉你。”  
  两双眼就这么瞪起来,她的眼睛充满朝气与活力,是开朗中带有三分固执和坚决。而他的眼则是冷厉中还带有透视人心的魔力,似乎已看穿了什么……  
  才一眨眼的时间她就认输地逃开了,在他的凝视下,她的内心乱成一片。怎么会这样?她大感不妙—却又不知问题出在哪里。  
  认输的她乖乖地回答着,“笔迹不是同一个人,但却非常地相似。起承转折的手法一样,但呈现出来的气韵却不同,看得出书写之人都是优雅怡人的美人。”  
  怕他不了解,她补充地说:“就像我和尊夫人一样,外形相似但是神韵大大不同,不过都是优雅怡人的绝世大美女。”她还是不忘吹捧自己一番。  
  他显然对她的笑话不感兴趣,冷漠地转过身,“你可以离开了。”  
  “唉!”她喃喃自语,“如果有一出叫‘狼族’的戏码,我一定是在里面扮演丑角的角色,其实丑角并没有什么不好,至少可以把欢乐带给大家,但就怕是个演坏了的角色,没人买他的场。我就看过一出这样的戏,有一个卖力演出的丑角却得不到一点掌声,结果他就在戏台上哭了起来,台下的人反而鼓掌叫好,我觉得他很可怜就跑到后台看他,结果你知道吗?  
  “他的主人告诉他以后每一场戏都要这么哭,结果他笑了,他告诉我丑角本来就是无举足轻重的角色,只要能让人开心就好,可是我哭了,于是他就教我变一些小把戏,下次我再变给你看。”  
  他依然背对着她,不言不语。不愿敞开的心依然孤独地紧锁着,仿佛天地间的寂寞瞬间笼罩在这方寸之地,昏暗的雾阵更见凄凉颜色。  
  “我还是演坏了角色。”她知道自己该离开了,因为感觉到一颗心正快速地沉沦。  
  她走出雾阵就发现冷雨律迎面走来。  
  “漱玉,我总算找到你了……咦!你眼睛怎么红红的?”  
  悲伤来的莫名其妙,她不想让他知道,于是转移往意力,“我看你的鼻子比我的眼睛还要红上三倍呢。”  
  冷雨律摸摸鼻子,“有吗?天色这么暗你怎么看得清楚?”  
  “是喽,天色这么暗,你怎么说我的眼睛红红的?”  
  “因为我练过武功呀,虽然还不能像我家老大一样在黑暗中视物,但是我的眼力还是比一般人好。”  
  她嗤笑地说,“我看你是练功不纯,火眼金睛练成两眼金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怎么把这件正事忘记了,今天我们打败‘怛那族’,待会儿有个庆功宴,我爹要你参加。”  
  “庆功宴?是不是又喝酒又跳舞那种?”她在心里加上:他也会参加吗?  
  “当然,我还得去通知我大哥,你去梳洗一下,我待会儿去接你。”  
  “太好了!呃……”发现自己的态度好像太兴奋了,秋漱玉马上补充地说:“我最喜欢热闹的场面了。”  
  “那就好。”  
  庆祝会场,秋漱玉见到这辈子所见最大的白石圆桌,足足可以让三四十人围坐的大圆桌,能坐进大圆桌的,除了冷家人外还有个个家族的代表,也是狼族最有权力的长老们,当然也包括被待为上宾的她与舞剑魂。  
  人员大致坐定,惟独不见冷风行的身影。  
  雀跃的秋漱玉首先站起来说话,“今天既然是庆功宴,大家就不用太拘束了,因为大部分的爷爷伯伯我都没见过,所以小辈我先来自我介绍,我叫秋漱玉,从苗疆来,每个白苗的姑娘都很漂亮,而我是其中最漂亮的一个,而且我还会看病哦。”  
  一旁斯文尔雅的冷云齐开口附和她的话,“她治好了我的病。”  
  “那是当然,因为我是博古通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神医,我旁边这位是舞剑魂舞叔叔。”接着她拉着冷族长说:“冷伯伯,你帮人家介绍一下。”  
  “呵呵!”慈祥的冷族长帮她介绍各家族的长老,喧宾夺主的她热情地一一向人问候,很快就跟人混熟,天南地北地聊了开来。  
  眼见开席的时辰已至,冷族长宣布道:“狼族的兴盛是诸君的功劳,老者今晚代表族人向战功彪炳的各位表达感谢之意,今晚的庆功宴请各位尽情享用。”  
  “开始了吗?可是还有一个人没到耶。”秋漱玉小声地说着。  
  “他不会来的。”冷云齐看座上诸位长老一眼,“这两年,他从来不参加任何聚会的。”  
  冷族长警告地瞪他儿子一眼。  
  冷雨律低声说:“说不定大哥会来,因为漱玉生得像嫂子,他会见人思人。”  
  “她们一点都不像!”冷云齐看着救命恩人,若有所感地说:“嫂子是幽静深远、眉宇带有三分轻愁的美人,而秋姑娘精灵慧黠,一言一笑都充满了生气,外表柔弱但眼神却坚决无比,给人一种非常强烈的印象。”  
  秋漱玉不满地说:“你用了很多形容词来形容我,但就是不说我漂亮。”  
  他呵呵地笑,“大家都看得出来,何必多说呢。”这时正好端上第一道菜,火烤全猪!一只肥渍渍的烤猪被摆在大桌上,猪头正对着秋漱玉。  
  “可是这个猪头看不出来,因篇他没有张开眼睛。”她刁钻地说。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看不到的都是猪头。”冷云齐马上讨好地说。  
  “哦——”她像打小报告地说:“你偷骂你大哥。”  
  “我大哥他……”他的视线突然打住,含在嘴里的声音也突然消失。  
  “他什么?”秋漱玉把上半身往圆桌上靠去,与猪头鼻对鼻,“他跟这个猪头一样笨吗?呜呼猪头,吾等本不该吃你又侮辱你,但……”她注意到周围静悄悄地,好像所有的人都看往同一个方向,其中必有阴谋,于是回头望去——  
  “哎呀!”秋漱玉一时惊吓过度,重心不稳地往前栽去,结果就与猪头来个口鼻相亲!  
  “秋姑娘!”若非场面有点尴尬,他们肯定要大笑出声,可是他们现在更是注意冷风行接下来想做什么。  
  几位长老显得不自在,自从少主夫人死后,他们几乎不曾待在同一个屋檐下,双方心中的鸿沟从来没有机会弥补,只有误会不断扩大。  
  机灵的秋漱玉感受到不寻常的僵硬气氛,数百人与会的场合几乎是落针可闻,不知该如何打破僵局,于是她继续与猪头对话,“世界上最残忍的事,不是生与死,而是你就摆在我面前却不知道我想吃你!世界上最残忍的事,不是你就摆在我面前却不知道我想吃你,而是你明明恨我却改变不了自己一身的香气,让人食指大动的香气,让人想把你大卸八块,狼吞虎咽还意犹未尽的香气,恨吧,这就是你的命运。”  
  “漱玉……”冷雨律轻轻地扯着她的衣角,这么紧张的气氛,全场的人就看着她对着烤猪喃喃自语,不认识的人还以为她精神有问题。  
  “嗯?你也忍不住想吃了吗?好吧,今晚神医我就充当一次操刀手,让各位见识见识我的解剖技巧。”  
  说着她爬上桌面,两柄锋利的小刀在手,犀利无比地划下第一刀,接着刀光瞬飞、肉香四溢,几个眨眼已是骨肉分离,一只无骨猪软绵绵地趴在众人面前。  
  “好技巧。”与会长老忍不住赞叹地说。  
  她擦擦喷了一脸的油渍,娇憨地笑说:“没什么,这跟解剖死人的道理一样。”  
  冷云齐吞了一半的口水突然卡住,一脸惊讶地说:“你这样解剖过死人?”  
  “研究嘛,如果你没被我救活的话,我也会要求把你的遗体解剖,就像这样一块块地切下来研究。”说话的同时她已经切下一块肌腱肉,“你要先尝一块吗?”  
  “不……不了。”今晚他突然不想吃肉。  
  “哎呀,不该先问你的,今晚的大功臣是少主,应该先问问他。少主大人,你要先尝一块吗?”  
  两人的视线交叠,她眼中的神采让人为之一亮,犹记得她早先的谈话,如果她只是丑角,还有谁称得上主角,整场戏的光芒都被她覆盖了。  
  “哎呀,我也不该先问你的,我怎么忘记在场还有长者呢?李爷爷,你要先尝一块吗?”她巧妙地将人拉在一起。  
  李长老马上说:“这场胜战是少主带领族人打下来的,论功也该让少主尝。”  
  想不到一块猪肉变得如此棘手,而且论功行赏也轮不到她秋漱玉的份,幸好她的脑袋还算机灵,俏皮地眨眨眼说:“不过就一块猪肉而已嘛,客气什么!族中有老,如有一宝,就让白苗第一美人来伺候你们。”说话的同时她已经将烤肉推到人家面前,其他的长老也被她一一侍从,接着才是族长、冷家三兄弟、舞剑魂。  
  就在众人打算称赞她的细心懂事之时,她突然抚着嘴嘻嘻窃笑。  
  冷族长代表众人问:“丫头,高兴什么!”  
  “这样子就没有人跟我抢猪眼睛了。”  
  “猪眼睛?”他有不详的预感。  
  果然,她将猪的眼皮割开,挖出两颗完整的眼珠子,用木叉串成糖葫芦的模样。  
  “你吃猪……猪眼睛?”  
  “这双照子特别明亮,吃来一定更可口。”说着她像舔糖葫芦般舔着上面的浓液……  
  “呕!”有人忍不住将卡在喉咙的肉丝吐出。  
  在造成更大混乱之前,默不出声的冷风行突然动手将她自桌面拉下来,抢过她手中的木叉,在她张口抗议的同时将第一颗眼珠子塞进她嘴里,然后就听见咕噜一声,滑溜的眼珠子咕噜下腹。  
  “咳咳!你怎么可……”秋漱玉出声抗议,见他又要故技重施,为了保住仅剩的一颗眼珠子,她连忙闭上嘴巴。  
  两人形成对峙的局面,一个是张牙怒目的俏姑娘,一个是喜怒不可测的少主,究竟鹿死谁手呢?众人看得目不转睛,生怕一个分神就错失最精彩的画面。  
  她指着握在他手中的木叉,倾一生最美丽动人的笑容,天真无害地说:“还人家嘛——”  
  “等吧。”  
  “等你心情高兴还是等你用完餐?”  
  “等你接受一口吞下去的时候。”  
  她打着商量说:“一口慢慢吃下去可以吗?”  
  “可以。”他把木叉递还她。  
  她没有如预期地接过木叉,反而是小脸蛋迎上前,一口洁白的牙齿咬破眼珠子的薄膜,就口慢慢地吸吮着,甘美的浓液入喉,她满足的阖上眼睛。  
  天真如她,不知道自己的举止多么挑逗,轻掩的眼睑、湿润的红唇像是无言的邀约,清丽脱俗中含蓄的诱惑,连冷风行心志这样坚定的人也不禁心神一震。  
  惟一庆幸的是她此时背对着众人,只有他能一览她的娇媚。  
  “吃完了没?”冷雨律等不及地走过来,因为他们的动作太亲密了。  
  在他来到他们身旁前,冷风行已经将剩下的眼珠子塞进她嘴里,语气冷淡地说:“回去坐好。”他不想让冷雨律瞧见她方才的模样,气血方刚的年轻人是禁不起一点挑逗的,即使是无心的也不行。  
  饱餐一顿的秋漱玉并未察觉其中的曲折,她心满意足地坐回自己的座位,从怀里取出五毒液,正待饮用时,舞剑魂按住她的手,“你喝太多了。”  
  从不出声的他突然说出这话—立刻吸引众人的目光。  
  秋漱玉见众人好奇地看着她手上的白色瓷瓶,笑容甜美怡人地说:“你们也想喝一口吗?这可是神医我耗费多年心血精心调制的养生秘方,保证一口就让你精气十足、疲劳全失,不信我喝给你们看……”  
  舞剑魂再次拉住她的手,“不要再喝了。”  
  “让我喝看看。”向来对任何事皆不感兴趣的冷风行突然开口说话,让众人更加好奇她手上的瓷瓶究竟装了什么?  
  秋漱玉像是被罚不准吃糖的小孩一样,委屈地嘟着红唇,“不给人喝了,即然舞叔叔不让我喝,你也没得喝了。”说着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将瓷瓶收回怀里。  
  “你该休息了。”舞剑魂接着说。  
  秋漱玉听见这话,马上红起眼眶,可怜兮兮地垂下头来,娇小惹怜的模样让人不舍,尤其是在场慈祥的爷字辈人物。  
  李长老替她说话了,“宴会才开始而已,待会儿还有精彩的节目呢。”  
  “就是说嘛。”她神气十足地抬起头来,只是脸上的红润已大不如前,这时第二道菜端上桌,她转移众人注意地说:“这汤里的肉怎么切成这样……”  
  “这是‘千丝土羊羹’,大家尝尝。”冷云齐怕救命恩人又来一次解剖教学,打断她接下来的评语,主动地将羊肉分到每个人的碗里,让她没有发挥的题材。  
  大家都看得懂他的用意,所以也很配合地喝起土羊羹,大赞厨师的手艺。  
  此时她开口说:“冷二哥哥,你知道自己中什么毒吗?”  
  “我不知道。不过连你都能解,不是吗?”言下之意是这种毒的程度应该不高吧。  
  秋漱玉哼着气说!“你以为每个人都能解吗?你的毒不难解,但难的是下毒的手法。”  
  她的话引起众人的好奇心,急躁的冷雨律代替众人问:“下毒手法有难与不难之分吗?”  
  “这个问题当然不是一日三笑男所能理解的,全天下会使用这种下毒手法的人绝对不超出五个人,严格说来这个不是毒,而是‘活虫寄体’,下毒者的目的不是取人性命,而是取药。数万只细似发丝的活虫活在病人体内,如果没有对症下药,活虫会吸取病人所服下的任何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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