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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和美女大学生的火车一夜(90%真实)-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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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更加让我感到悲哀的是,我虽然为了忘记陶然而嘿咻了宋家,但其实并未真的忘记,反而将她推送到心底里的更深处。 
  
      
  
     …… 
  
      
  
     偶尔我会想起火车上伯拉图式的缠绵,想起那个让我联想到英儿的女孩,但也只是一闪念罢了。这世上纯洁的爱情当然也不是说没有,但那毕竟不属于我,何况我们两个人的身份,即便是爱情,也绝不会纯洁。 
  
      
  
     至少,我已经不再相信这世上有纯洁的爱情了,在和宋家一夜嘿咻之后。 
  
      
  
     这也不是说我和宋家就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不,也许反而更远了。 
  
      
  
     第二天早晨,宋家走了,临走时她说:“你为我流过的血,我已经还给你了,从此我们两不相欠。还有就是,别来找我,好吗?” 
  
      
  
     我以为只有我无法忘却,想不到连她都是,逃脱不掉这宿命的怪圈。 
  
      
  
     从那天开始,我不再蠢蠢欲动,心想反正无济于事,何不就做个可耻的孤独者? 
  
      
  
     即便从此以后还会有赵家、钱家、孙家、李家,或者周佳、吴佳、郑佳、王佳,愿意和我做身体上的交流,但是陶然的影子,依然会深深埋在心里的某个地方!

爱情与嘿咻 3
  3 
  
      
  
     2007年4月初三,天气一天比一天清冷。 
  
      
  
     我从睡梦中醒来,头痛得像是要裂开一样,窗外的阳光刺眼,所以我翻了一个身。 
  
      
  
     陶然! 
  
      
  
     我在自己的床上看见了陶然! 
  
      
  
     看来昨天晚上的确喝得不少,因为我连自己怎么回的家都没了印象。 
  
      
  
     我伸手去抱陶然的身体,心里知道她马上就会消失不见的。 
  
      
  
     妈呀~~~!我吓了一跳,即急忙缩回手来。怎么摸上去软绵绵的像是个真人?莫非是宋家又回来了? 
  
      
  
     我揉了揉眼睛,从被窝里钻出来,戴上眼镜细看,欧麦高的,还真是陶然!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这才发现自己赤裸着上身。 
  
      
  
     头不痛了,至少感觉不到了,只是变得异常大了起来。我披上外衣,禁不住心里狂跳,一个劲地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TMD究竟是怎么了?难道又是天使在搞鬼不成? 
  
      
  
     愣了会儿我想起一件大事,低头看了一眼,还好,穿着内裤呢! 
  
      
  
     随即一阵失落,TNND,偶还真是可怜啊,醒着时不敢做的事,喝醉了仍然不敢,要真是嘿咻了陶然倒好了,我绝对认命,嘿嘿! 
  
      
  
     随即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摆在我的面前,现在嘿咻她还来得及吗? 
  
      
  
     …… 
  
      
  
     从理论上来说是行得通的,至少陶然现在仍然睡梦中。但我一看到她的脸,得,还是乖乖的吧!不知道为什么,我见不得她的脸。 
  
      
  
     我在洗手间用冷水洗了脸,渐渐想起些端倪。 
  
      
  
     昨天晚上跟一个朋友喝酒来着,他喝得很凶,似乎心情不大好。也许是刚刚和老婆吵了一架,谁知道呢。所以我也跟着频频举杯,喝得不少。 
  
      
  
     其间有人打进一个电话,好像是托我办点什么事,因为酒馆里实在是太吵了,所以我没听清。于是我说了自己的地方,请他方便的话过来一趟,过来喝一杯什么的。后来我肯定是喝多了,盯着朋友的脸一个劲地傻笑,因为他看起来像是个女的。 
  
      
  
     估计那会儿我已经喝多了,难道后来赶去的人就是陶然? 
  
      
  
     我跑到阳台上,拨通了朋友的手机。他说真是对不起,老婆打来电话所以没办法只好走,可我记得当时跟你说过的呀? 
  
      
  
     …… 
  
      
  
     合上手机我的头又开始疼了,心说这算怎么回事啊?看样子陶然恐怕也是喝了酒的,否则不至于大半夜的跑了过去,但她能有什么事啊?估计事儿还不小,否则现在又不是周末,哪能有时间喝酒呢? 
  
      
  
     难道她跟现在的我一样,还是放不下? 
  
      
  
     转回头时我吓了一跳,债主就在我身后站着,你说我能不心惊肉跳吗? 
  
      
  
     “解风,你还欠我两个承诺。”陶然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身后,定定的说了一句,之后就像审视什么世间珍品似的凝眸注视我的眼睛。 
  
      
  
     如果说“审视什么世间珍品似的凝眸注视”是用来形容我自己的,似乎也未尝不可。因为记忆中的事毕竟不是历史,大多数时候都做不得准,尤其是只存在于一个人回忆里的事。 
  
      
  
     仔细看去,我才发现陶然的眼睛是那样深邃和清澈,让人怦然而动,这以前我竟没有发现她有如此晶莹澄澈的眸子。仔细想来,光顾着被诱惑了,还真没好好地看过她的眼睛。 
  
      
  
     古龙说宿醉的女人有种奇异的魅力,我觉得他并不是瞎掰的,看见陶然的样子我就相信了,虽然她衣衫整齐看起来昨天晚上就是和衣而卧的。 
  
      
  
     “昨天晚上,我们有没有……?”我迟疑着问道,要说没有想法那是假的,但脑筋似乎不大转动。另外,我虽然明知道自己穿了裤头,那事是不大可能的,可心里毕竟存了万一的念头。 
  
      
  
     “昨天晚上的事都已经过去了,我只想问你,你说过的话算不算数?”陶然逼视我的眼睛。 
  
      
  
     “嗯?当然算数。” 
  
      
  
     “那好,妇产科你有没有熟人?” 
  
      
  
     “干嘛?该不会是做人流吧?” 
  
      
  
     “嗯。”陶然低下了头,一付黯然神伤的样子。 
  
      
  
     …… 
  
      
  
     天啊,陶然竟然怀了别人的孩子?刚刚我还在想入非非,觉得昨天晚上一定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转眼之间就是一个霹雳,几乎把我给打懵了。 
  
      
  
     早知如此,还不如把陶然抢回来,虽然我是不会戴两个套套的,却只会用最好的,不仅仅因为Secret那么说过。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我低着头喃喃说道,不敢看陶然的眼睛,就像个犯了错误的学生站在老师面前。 
  
      
  
     “关我什么事?你就说能不能办吧?”陶然冷冷道,脸上的神情十分不悦。按说也是,不负责任的是男人,她又有什么错? 
  
      
  
     “没问题。”我含义复杂地看了陶然一眼,有疼惜,有悔恨,还有莫名其妙的心痛。再有就是,想起了抱着Secret走出急诊室的父亲,挺蹒跚无助的一个背影! 
  
      
  
     “你是没吃到葡萄说葡萄酸,嫉妒了是不是?”天使问我。我当头给了她一老拳,虽然我从来没打过女人,但她是天使,不是人。 
  
      
  
     妇产科门诊有间小手术室,是专门给病人做人流的,实习的时候我曾经进去过。 
  
      
  
     那会儿实习期刚刚开始,人流室里的学生就川流不息,而且不乏勤奋好学的男生。 
  
      
  
     …… 
  
      
  
     大家全都心照不宣,这是非常高级的娱乐活动,甚至比录像厅的魅力还大。 
  
      
  
     但我只去过一次,倒不是说我的兴趣有多高雅,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当时我不知道哪根筋不大对头,就是喜欢温顺的少妇,喜欢得不行,跟后来的驴子一样。那会儿觉得一个主治医师特有味道,肯定是贤妻良母,温柔贤惠,暗暗发誓以后就娶这样的。 
  
      
  
     唯一的那次是因为那位主治医生转去了人流室,由于坐门诊的时候就一直跟着她,所以她问我,想学吗?那就跟我过来吧。 
  
      
  
     也许她没说那句话,但我的确是因为她的缘故出现在人流室里的。甚至于一度当别人聚精会神看手术的时候,我却直直盯着她的耳朵。 
  
      
  
     我自然没有村上春树的恋耳癖,但回想起来,她的耳朵的确美得不行,玲珑可爱,甚至陶然的小小的圆圆的耳朵都不能与之相比。 
  
      
  
     但经过那次之后,我便再没去过,甚至从此完全对那位标准寂寞少妇失去了兴趣!

爱情与嘿咻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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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下午做人流的人还真是不少,一个挨着一个。所有的病人都要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在更衣室换上手术衣,等着叫号。 
  
      
  
     那会儿似乎无痛人流还未盛行开来,至少我所在的那家医院是没有的。女人们的神情也都大同小异,怯生生地进来,见到一群男生吓上一跳。最后无可奈何地躺在手术台上,分开双腿,然后就是呻吟。 
  
      
  
     在那种环境下甚至没人会去注意别人是否B。Q(有人说是勃起,我在这里特指“变态的翘了”),仿佛B。Q才是正常的,否则就有TJ之嫌。 
  
      
  
     女医生插入窥阴器,然后插入长长的金属器械,吸走胎儿。往往这时候便伴随着女人的呻吟声,多半是因为痛苦,也许还有疼惜那仍未成形的婴儿! 
  
      
  
     手术衣往往肥大,所以稍微动一下心眼,就能看到女人的咪咪,甚至稍微丰满一些的,隔着手术衣也能看出咪咪的形状。在这种视觉刺激之下,指导老师的讲解实际上变成了多余之物。 
  
      
  
     …… 
  
      
  
     忘记了是第三个还是第四个,进来一个绝色美女,那幅白皙病弱的样子,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盯着她的眼睛看,遂心生不忍,于她而言,不但要忍受疼痛,还要忍受六七个男孩子SL一样的目光,恐怕也是一种侮辱! 
  
      
  
     谁知道她比我想象中还要攒弱,手术当中的叫声也格外凄惨,但女医生却照旧大声呵斥,说什么别乱叫,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对于女医生的好感一下子荡然无存,当然说喜新厌旧也未尝不可,因为我的目光全被白皙病弱的女孩吸引过去了! 
  
      
  
     病MM走下手术台的时候,我一直在看着她的眼睛,但她却似乎已经看不到人,额头上也有冷汗渗出。果然还没走到门口,整个人就虚脱了,软软地瘫倒在地上。 
  
      
  
     “快去扶一把。”指导老师吩咐。 
  
      
  
     但真正走过去的只有两个人,我和班长,其他人都愣愣地看着。不知怎么,我突然就想起了《楚留香传奇》里面瞎子原随云的一句话,我是眼中无色,香帅却是心中无色。 
  
      
  
     …… 
  
      
  
     我们两个人掺起她的时候,病MM的身体丰腴柔软,但那时我心里却并没有一丝杂念。TNND,人家都病成那样了,你还色迷迷地盯着看,你们还是人吗?我想骂他们来着,但其实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 
  
      
  
     但从那以后我就与这种高级娱乐活动彻底绝缘了,因为我终于知道那种娱乐的背后其实是残忍! 
  
      
  
     但是现在,陶然却不得不面对这种残忍! 
  
      
  
     我闭上眼睛,睁开,踱步,却始终都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感觉。是疼惜自己的女儿吗?但我还没有女儿。不知为何,总觉得陶然变成现在的模样,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第二天上午九点,我在妇产科门诊的候诊室里和陶然碰头。 
  
      
  
     “我已经找过熟人了,保证没有实习生。”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我甚至不忍心说,你进去吧。 
  
      
  
     然后陶然就尴尬地说了句什么,在我而言如同天籁。我终于忍不住想要抱她的冲动,将她抱起来转了个圈。 
  
      
  
     …… 
  
      
  
     “不是我,她还没来。”陶然说。 
  
      
  
     在我抱着陶然转第三个圈的时候,陶然受不了了。 
  
      
  
     “死色男,快放下我!” 
  
      
  
     如此耳熟的称呼,我心里禁不住一动,甜甜的受用之极,那感觉,仿佛即便她叫我老公也没这么舒爽。 
  
      
  
     但陶然刚一落地,便作出几欲呕吐的神色,又吓了我一跳。 
  
      
  
     “真不是你,对吧?” 
  
      
  
     “傻瓜,我又没有……,怎么会是我?”陶然脸上自然而然露出羞怯的神色来,瞧上去有种纯纯的美。后来想想,她恐怕是前一天酒喝得太多,又被我转了几圈,所以才会禁不住想吐。 
  
      
  
     但那时我却不敢彻底放心,拉着陶然坐下,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死色男,你又要干吗?”陶然娇嗔。 
  
      
  
     “没事,没事。” 
  
      
  
     那攥我手干嘛? 
  
      
  
     “好了,这就好了。”我嘴上敷衍,心里嘀咕,她的脉象快而强有力,这到底算不算滑脉啊?我心里这个后悔啊,当初为什么不肯好好学中医呢?这下傻眼了吧? 
  
      
  
     “哎吆,小两口拉拉扯扯,很亲热吗?”不知何时,一个衣着时髦的女孩出现在我们面前。 
  
      
  
     “放手。”陶然脸上一红,抽回了手。我当时没反应过来,心里还在想着,到底是不是滑脉呢? 
  
      
  
     …… 
  
      
  
     陶然站起来拉住衣着光鲜的女孩,小声嘀咕了几句。 
  
      
  
     “给你介绍一下,我朋友,你叫她辣妹就行了。”陶然冲我示意。 
  
      
  
     “你好。”我心不在焉地回答。其实辣妹长得不丑,黄头发黑眼睛白皮肤(染了头发打了粉底),穿得也很时髦,但当时我满脑子都在探究陶然的脉象,所以才会提不起兴趣。 
  
      
  
     直到听见辣妹小声说:“不怎么色吗?”我才醒过神来,但她那句话并不是对我说的,而是对着陶然说的。说实话,即便她不说这句话,我对她也没什么好感。 
  
      
  
     后来我才知道,头天晚上拉陶然出来喝酒的人也是她,也就是说没有她,陶然不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哦,都联系好了,快点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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