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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梦清醒恍如隔世  作者:淡一-第4章

小说: 梦清醒恍如隔世  作者:淡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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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走。”
        耿少不耐烦地看着她,一时没有说话。
        “让我走!让我走!你这……”她喘息着,内心的恐惧瞬间全部暴露。她警觉地低下头平复气息。
        “让我走。耿少。”
        那男人居高临下地静静打量着她的脸,突然猛地从怀中抽出把枪来,一枪托砸在她头上。
        “烦死了。”他淡淡地呢喃一句。
        龚霓溶紧闭双眼,几乎无意识地倒在他的脚边。她没有昏迷过去,只是恍然明白,从碰上这个男人开始,她才是真正地落入万丈深渊。过去她不过是在半山腰,没有力气爬上去,也不敢往下跳。现在这个男人来了,干脆地给了她一下,让她免去选择的痛苦。
        叮地一声,十八楼到了。龚霓溶的头发被他一把扯起来,拖了出去。
        她被再次的疼痛逼出气力,于是在拖行的过程中尽量想办法站起来。她扭动着要让头发脱离他的控制。
        他趁她使劲的时候突然放手,让她一个翻身跌撞在地。
        “好啊。”他一直阴狠的脸上突然展现了一丝笑意。“你是等不及去床上了,是不是,嗯?”他故意把脸凑近她,让她看得清楚些。
        他的笑容是龚霓溶此生见过的最可怕的景象。肌肉扭曲得如此奇特,眼睛弯弯的盛满了暴虐,薄唇旁边,竟然还有现出两个酒窝。极度俊美加上极度残酷。
        “贱人。”他笑着,轻轻吐出这两个字。然后开始解皮带。
        龚霓溶慌乱地向后爬着,心脏几乎就要被恐惧撑破了。她剧烈挣扎,企图脱离他的钳制,可力量实在太悬殊了。
        他沉重进入的时候,她终于惨叫出声,眼泪迅速飚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已经撕成了两半,已经没有了这个身体,她的灵魂飘荡在外面,几乎失去意识。
        可他还在快速地毫不留情地抽动,加剧她的痛。整个过程,她持续地叫喊,企图因此减轻一些痛苦。最后,喊到嗓音破裂。
        终于他结束了。立刻站起身子,眼睛越过她望向前方。她躺着,听见轻轻的脚步声一点一点向她移动过来,然后停在她的脸边。
        龚霓溶勉强用眼角看见了一双玉雕的足。
        “燕鸿。”他弯腰,再次挖进龚霓溶的私处。
        “你看,是个处女。”
        红色的鲜血,在他的指尖缓缓流动。
        
        龚霓溶躺在无边的黑暗里,不声不响。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
        突然,一个柔和的光源出现在这迫人的寂静中,终于引得她抬起头来。
        她看见一个象是古代仕女图上走下来的美人。她的头发半披下来,遮住她的眼神。
        “你叫龚霓溶是吧。”
        燕鸿蹲下来,与她平视。这使她的眼睛显露。里面,是悲悯,是空洞,是看破红尘似的寂静。
        传来微微的水声。只见她从身边的水盆里绞出一条毛巾,送到她的面前。
        龚霓溶只是呆呆地看着她,没有动,没有声音。
        燕鸿于是低下头,帮她轻轻地擦拭已经干涸的血迹。
        她被身上陡然而至的温热感觉震醒了意识。那是热的。她似乎已经好久好久感觉不到暖和,周围的一切都是冰凉如水,将她冻住。
        她终于抬起手,握住那缓缓移动的热毛巾。“谢谢。”声音是哑的。“为什么……”
        燕鸿静静地看着她的脸。“我是女人,所以我了解。”她伸出手理顺她乱麻一样的头发。“要忍耐啊。再痛,也都过去了。”
        她从黑暗里拉出一套简单的衣物。“我给你带了衣服。”她一件件帮她穿上。
        龚霓溶象木偶一样任凭她的摆弄,眼神恍惚。只是在看见燕鸿的手臂往上伸的时候,一截皮肤露了出来,才让她颤抖了一下。
        那白皙柔滑的肌肤上,满是烟头烫伤的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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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样残酷的环境下,我经历了这辈子第一次的爱情。
        
        要忍耐啊。
        芈芥彤说。燕鸿说。她们都这样说。
        龚霓溶的思绪渐渐清晰起来。等到燕鸿为她整理干净之后,她已经可以站直身子,平静地面对燕鸿。
        “我好饿。”她脸色苍白地对她说。其实,虽然腹中空空如也,可是她一点都不想吃东西,反而不断有一阵又一阵的反胃袭上来。
        但是,她要体力。她要战斗了。保住命,一切才都有希望。
        燕鸿扶着一拐一拐无法行走的她,打开房门。外面一室的灯火辉煌,象潮水一般涌入这黑暗的屋子。她眯起眼睛。
        “我去给你拿吃的。”燕鸿让她坐到柔软的沙发里。她望着那双雪白的足在地毯上无声地移动而去,黯然叹息。
        好一个古典美女。一身伤痕,却丝毫不减风采。她只是同情她,更同情自己。如今,该怎么办呢?
        不一会儿燕鸿就回来了,递给她一大盘丰盛的食物。她小口小口,命令自己的嘴咀嚼,吞咽。燕鸿在一边看着她吃完了,才站起身来道:
        “耿少要你过去。”
        她畏缩了一下,闭了闭眼睛。毅然道:“请扶我一下。谢谢。”
        她们在豪华的走廊里缓慢移动。
        “耿少说了是什么事吗?”她终是熬不住,问她。
        “我不知道。”燕鸿别过脸去。长发又盖住了她的脸。
        龚霓溶想了一想。“你肯定知道的。求你告诉我。”
        燕鸿轻轻颤动起来。“我不能讲……总之不是好事。”她终于说道。“你只有自己当心了。很多事,……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她听了,一颗心顿时沉入谷底。
        
        当燕鸿将她轻轻推入一间房里,锁上门之后,她觉得自己已经积累好了勇气。最后再深呼吸一次,她猛然转过身,望向这个未知的房间。
        有些昏暗。靠窗的地方,有一个人影,很静,因为她的到来,而转过脸,看着她。
        “窦柯!”
        她瞪大了眼睛,失声喊。“你怎么会……这么多天你都到哪里去了?”
        他慢慢露出一丝笑意。“你好,霓溶。”声音轻轻的。“对不起。”
        龚霓溶静下了心。“为什么道歉?”
        “他伤害你了吧。”他微微叹息。“我不好。那天,如果是我帮你做,虽然也疼,但总比他好。今天……也不会让你多受了痛。谁叫我……”
        他突然停住话头。别过脸去,望着窗外。
        “没关系。”她摇了摇头。“我记得……你给了我最好的。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他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你……这些天就一直在这里?为什么?”她问。“是耿少,是吗?”
        “是我。”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龚霓溶一惊,转头一看,发现旁边的壁橱自动移开。耿少微微笑着,坐在那里。
        “窦柯,我把你的宝贝带上来了。你还满意吧?”
        他得意地扫了他俩一眼。“嗯……窦柯,你可真是温柔体贴啊。叫女人一辈子都不忘。”他用打趣的口吻说着。
        “不过呢……”
        脸色骤变。
        “这个女人,也会永远记我一辈子。你信不信。”
        耿少阴沉地站了起来,穿过那个洞,进入他们的房间。
        “你看。像这样。”
        他一把拉过龚霓溶,吞噬她的嘴唇。凶残得就像正在进食的狮子。他的牙齿大开大合,一直咬到她的唇上鲜血淋漓,才终于把她推开。
        龚霓溶痛得流下了泪。但神色却是清冷无比。她抬起手,缓缓抹过嘴角的血,眼神淡漠。
        耿少的嘴唇上也都是一片鲜红。狮子已经吃过晚饭,正满足地舔噬最后的浆汁。
        他看着她的眼神也很奇怪。带着不正常的兴奋。她不知道他接下来还会做出什么事,心中警戒不已。背脊上,鸡皮疙瘩一颗一颗冒了出来。
        窦柯也显得非常奇怪。他明明是很想偏过头去,不要看这一幕;可他的脖子就冻住了一样,一动不动。他的眼睛已经愤怒地向外鼓,可是却好像没有办法闭起。他只能僵直地坐在那里,目睹眼前的一切。
        耿少突兀地又笑了。
        猛然向后推开一步,他又变了脸,再度换上暴虐的神色。
        “龚霓溶。衣服脱掉。”
        他命令。
        “不可以!”窦柯嘶哑地喊。
        龚霓溶暗暗把唇上的伤口含进牙齿里。每脱下一件,就狠劲咬一下。然后把潺潺而出的鲜血咽下去。
        她已经完全赤裸。可神色依旧傲然不已。
        “霓溶……”窦柯颓然地僵在椅子上,绿色的眼睛里充满悲哀。“对不起……”
        耿少残酷的视线上上下下地来回扫描,然后把她扳过来,背对窦柯。他则站在她的面前对她微笑。
        “很好。现在跪下。”
        那声音低沉得像是来自地狱。
        她握紧拳头。脸部的肌肉隐隐抖动。
        “跪下!”
        他对她吼。
        龚霓溶终于跪了下来。裸露的膝盖碰到冰凉地面的时候,那寒意象某种毒药一样蔓延到她的心脏里。
        “不要!耿少!”窦柯在她身后绝望地叫着。“我答应!我答应了!不要再下去了……让她把衣服穿起来!耿少!我已经答应了!”
        耿少的脸简直比天气还变化无常。刚才还凶狠地大吼,此刻又泛起笑意。
        “哦哦哦!答应了是吗?好……”他愉快地呵呵笑着。“你记住你的话。”然而一低头,笑容全然消逝。“你继续。”
        她茫然。继续什么?
        而窦柯已经到了要崩溃的边缘。“为什么?我已经全部答应,你放过她!”
        耿少轻轻嗤道:“这是你先前不合作所带来的惩罚。要是你一上来就答应,你的小宝贝也就不用到这里来了。都是你害的她,你知道吗?”他开心地说。
        她依然呆呆地跪在那里,被他的脾气吓得猛咽口水,强作镇定。
        “我叫你继续,你聋了是吗。”他忽然低下头来冷冷地、恶狠狠地对她瞪着,然后一个巴掌甩过去。
        她捂住半边脸倒向一边。等满脑子的晕眩感稍稍平复,她才重新直起身子。
        “哦……对了。”他半弯下腰,玩味地望着她浮肿起来的脸:“我想起来了,你还是处女。大概是不懂吧……”
        他咧嘴。“我教你,好不好?”低沉的声音假装温柔。
        “先把皮带解开……然后把它掏出来握在手里……对了……对了……现在,把它含到你嘴里去……好……学得真快……”
        龚霓溶正经历此生最大的羞辱。她跪倒在地,嘴里被迫塞满丑恶的男根,窦柯痛苦的呢喃一直伴在她的耳边,隆隆作响。
        讨厌。讨厌极了。她感觉自己不断地反胃,刚刚吃的东西要吐出来了吧……吐啊,吐出来好,把他吐死……严重耳鸣。那声音几乎要把她的脑子都切开来。
        龚霓溶实在忍受不住了。她的牙齿顿时锋利,猛地往嘴里的那东西上一合。
        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猛地甩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她隐约感觉自己撞上的是一层玻璃。
        “贱女人!”
        一声重重的暴喝,将瘫倒在地的她震得往上跳了一跳。
        “耿少!”
        窦柯依然僵坐,看着滚倒在他脚边的龚霓溶,眼珠几乎要跌出来。他们已经离得这么近,可是一层无形无色的玻璃冷漠地把他隔绝。一套同样材质的枷锁也正紧紧缠绕在他的身上,甚至连眼皮处都被精细的小玻璃架子撑住。叫他完全动弹不得。
        “耿少!”他嘶声喊。“求你放过她!不仅那件事我答应,其他一切要求我也都答应!什么都答应!求你!”
        耿少野兽一样的眼神,渐渐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极淡极淡的笑意。
        这是真正的笑。快乐直接地显露在他可怕的脸上,软化了他所有残忍的面部线条。
        “好。”他说。然后转身,快步离开了这个房间。
        
        “霓溶……”
        一个轻轻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温柔召唤。是谁?那样深情款款、那样痛苦不堪?
        她终于勉强抬起头。
        窦柯跪在地上,整个人贴在那层无形的玻璃上。绿眸里盈满柔情和心疼。
        龚霓溶缓缓直起身子,不知所措地渐渐扶着玻璃往上爬。他们贴在一起。
        “窦柯……”她虚弱地开口。“窦柯……他呢?”想到这个人,她浑身就泛起极度寒冷的战栗。
        “走了。”他慢慢地把嘴唇凑到她巴在玻璃上的手心,轻柔地吻。“对不起、太对不起你……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那天,你为什么偏偏坐在了我的位子上?你就这么一回头……”他用脸摩挲她的手心。
        她在深深的回忆里迷失。那天晚上,她最好的一个晚上,他是如此体贴。他倾尽他所有的柔情……还有他的眼睛……
        缓缓抬起重如千钧的头颅,她再度对上了窦柯的眼睛。
        猛地一震。她想起刚才,许多片断和话语在她脑子飞旋,然后和眼前这双眼睛里的感情结合在一起——她恍然。
        “你……爱我?”她用力扯开满是伤痕的干涩嘴唇,企图微笑。
        “我爱你。霓溶。从一开始就爱。”
        他们静静地对视。
        “我能吻你吗?”他也微笑。
        她立即点头。然后闭起眼睛,把唇凑在玻璃上面。
        燕鸿悄悄地走了进来,只见,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男人温柔地亲吻赤裸的女人。连厚厚的玻璃也仿佛不存在。那么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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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肉体的痛,和心里的绝望相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燕鸿带着她回到七楼。
        “你……没关系吧?”她将她扶入浴室的大浴缸里。“好好洗一洗,然后睡觉,明天就全都忘记了。”她扭开水龙头。
        龚霓溶只呆呆地坐在浴缸里,一动不动。任凭燕鸿的手,轻轻抚过她伤痕累累的脸。
        “燕鸿……”
        “嗯?”
        “你知道学……阿姨在哪里吗?”
        燕鸿直起身子,表情有些古怪。“我不知道。”
        “在耿少的身边……你总听到一些什么吧?”她虚弱,可还是勉强追问。
        燕鸿走过去关上浴室的门。“龚霓溶,我劝告你,不要太相信阿姨。她究竟是耿少那里的人。”
        龚霓溶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她的心,早已产生不出其他的感觉,只是微微冷笑着,嘲笑自己的幼稚。
        “你知不知道……这整个念奇里,真正对你好的人,只有一个。”她静静地说。“就是窦柯。”
        还有你。龚霓溶差点脱口而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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