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婚局,老公藏太深 作者:柚子姑凉(红袖vip2015-02-13完结)-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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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握着电话怔了一秒,随即笑着打趣道:“说话不算数可是要受罚的。”
她知道这一趟去美国,该是没有那么容易的,毕竟孟茹妍的病她是亲眼见过的,而孟震诚年纪也大了,何慕深虽然看着是一副冷漠无情的男人,但其实这样的男人是最记恩情的。
孟家对他始终都是有恩的。
所以向暖不太想逼他逼的太狠。
☆、楚向暖,离婚吧……
向暖握着电话怔了一秒,随即笑着打趣道:“说话不算数可是要受罚的。”
她知道这一趟去美国,该是没有那么容易的,毕竟孟茹妍的病她是亲眼见过的,而孟震诚年纪也大了,何慕深虽然看着是一副冷漠无情的男人,但其实这样的男人是最记恩情的。
孟家对他始终都是有恩的。
所以向暖不太想逼他逼的太狠。
“罚什么?”他问。
“就罚你……承包今年三十晚上的所以饺子吧,全都归你包,我和兰姨谁也不会帮你的!瓜”
“好。”何慕深一口应道。
不得不说,向暖很聪明。
其实,从最初的接触,何慕深就看出了她的小聪明了。
她没有跟他闹,但却用着玩笑的话语很明确的告诉他过年前一定要回来。
“记得把阳阳也带回来。”向暖心里很是记挂楚宇阳。
昨天下班回来时,被堵在路上了,跟着漫长的车队等待时,不经意的看到路边走过的穿着亲子装的母女,红红的外套看着很是有过年的喜庆。那时向暖独自坐在车上,心头顿时被思念蔓延了。
她也爱跟楚宇阳穿亲子装的,虽说他时不时的会嫌弃她,但是向暖知道他心里还是高兴的。
“好。他如今睡了,明天我让他给你打电话。”
“嗯,你也早点休息。”
向暖挂了电话。
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忧虑。
***
下班的时候向暖去了一趟超市,置办了一些年货。兰姨毕竟年纪大了,不能什么都指望兰姨去办。
其实过年时他们应该会去董家吃年饭,可如果可以向暖宁愿不要去,自己跟何慕深在家就好。
在超市里,向暖遇见了沈玫姿。
看到她时向暖微微诧异了下,她不该是去了美国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呢。
“沈小姐,真巧啊,你也来买些年货吗?”
向暖站在瓜子的货架旁,刚刚正在犹豫是要买西瓜子还是葵瓜子呢,不想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沈玫姿了。
“不是巧,我一直跟着你的。”
沈玫姿看着向暖眼中有些泛冷,上一次见面时,沈玫姿对她顶多是淡漠的,可如今向暖明显感觉到,是带着敌意的。
向暖依旧保持着脸上的笑容,自然的淡淡的笑道:“我不是什么名人,沈小姐你也好似不是记者吧。”
而沈玫姿没有接腔,只是眼眸越发冷的盯着她。
向暖没有再与她对视了,转过身子去挑选她一些年货了。
她买了一些瓜子、花生,巧克力、糖果这些只买了一点点,楚宇阳跟一般的小孩子一样还是比较爱吃这些零食的,只不过向暖不敢给他吃太多,怕生蛀牙。
向暖在超市逛了大概快一个钟头,没去在意沈玫姿是不是还在用不善的眼神盯着她。对于这些向暖并不在意。
站在她的立场,不喜欢她,讨厌她都是正常的。
而同样向暖也不是很喜欢她。
向暖一手拎着一大袋年货往车子那儿走,竟不想沈玫姿居然还在。
她站在她的车边。那样子不用说,是在等她。
向暖开了车,径自的打开后车门,躬身把年货放进后座。
“楚向暖,离婚吧。”
沈玫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好似还伴随着一阵夜里的寒风般。
向暖弯着的身子一愣,随即就关了车门,站直了身子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沈玫姿。
“沈小姐,我记得我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会和何慕深离婚。”
向暖正色的说道,言语里已经有了些微的怒意了。
“你不敢吗?”沈玫姿嘲讽的笑了笑,那笑容里好似还有鄙夷一般,“你不是口口声声的说他爱你吗?”
向暖也笑了起来,随即冷哼了一声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对慕深做这种试探呢?
“他爱我就是我爱我,我相信他,相同的,我也爱他,我不会用这种愚蠢的方式去惹他伤心的,这种试探在我看来是多此一举的!”
向暖越想心里越发的想要冷笑。
上一次在咖啡厅里沈玫姿就说让她主动跟何慕深提离婚。
沈玫姿说何慕深之所以不主动提及离婚,是因为不仅她与他有楚宇阳,还因为何慕深是个负责而又传统的男人,他不会主动提及离婚的。
这些话在向暖看来都是胡说八道,都是沈玫姿臆想而来的,如果何慕深真的不爱她还是爱的是孟茹妍,哪怕对她会有些愧疚,也是会毫不犹豫的甩给她一份离婚协议的。
她说:“如果何慕深真的爱你,就算你提出离婚协议,他也是不会签的。”
哦,既然这样,那她为何还要那样做呢?
向暖实在有些理解不了这个
女人的思维了。
实在太自以为是了!
“说到底你还是不敢,你害怕他只是因为孩子而选择和你在一起,是吗?”
“……”向暖实在无语。
“你该知道何慕深很小的时候母亲就不在了,所以他肯定是不希望他的孩子再想他一样没有母亲疼爱的……”
“既然这样,我为何要这样做!自己拆散自己的家吗!”向暖怒了。一把打断了沈玫姿的话。
“楚小姐,何慕深到底是为何选择跟你在一起,你该心里清楚,你这样用孩子绑住一个男人的行为不是太过于卑鄙了吗?”
“……”向暖饶是见过风浪的人,此时也被沈玫姿的话给气到了,一下又一下的深深的吸气、呼气……
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的平复,朝她冷淡的开口了:“沈小姐,你要这样认为我没办法左右你,可是何慕深爱不爱我,我自己知道就好,也没必要告诉所有人,让所有人相信他是爱我的,你可以不相信,你如何认为对我来说也都没有关系,反正一句话,我不会跟何慕深离婚。”
“……”
“你说我不敢也好,说我卑鄙也好,统统都无所谓。我没有必要因为要想你证明何慕深是爱我的,就傻X的去向他提出离婚吧!”
向暖说完就转身朝车的驾驶座走去,打开车门弯身进去,看也没再看沈玫姿一眼的,就启动了车子,慢慢的融入了车流。
沈玫姿被向暖的话气的脸都白了。
她站着这儿等那个女人等了一个多小时,冻得她全身都手脚冰冷了,却不想最后倒是被这个丫头给训了一顿!
*******
向暖刚上车时,握着方向盘的手,还被气的微微发抖。
沈玫姿不知道,向暖心中是有多讨厌‘离婚’这两个字,她离过一次婚,那一次虽说是她想离的,可为何要走到离婚这一步?
在向暖眼里,这两个字代表的是一段感情的破碎与终止,无论是否走出那段感情,这两字带给她的始终都是沉重的疼痛。
而她居然让她用离婚这样极端的方式去证明何慕深是不是爱她的。
她为何要向她证明!
简直是可笑之极!
如果何慕深真的还是爱着孟茹妍,真的爱的人不是她,向暖是不会对他死缠烂打的,更加不会用楚宇阳为筹码去逼他跟她在一起的,即使心中会伤心会难过,她也一定会潇洒的签下他给的离婚协议书的。
可前提是这份离婚协议书是由何慕深先提出来的,绝不是她。
……
“如果何慕深不提离婚,我是绝不会主动提出的,因为我爱他,我很清楚的知道我想跟他在一起。我为什么要把他往别的女人怀里推呢!”
这是向暖最后临上车前,隔着车子大声的朝沈玫姿丢下的话语,句句坚定有力。
那一晚,见过沈玫姿后,向暖气过之后,心中反而是更加平静了。
只是向暖没想到的是,之前那么坚决的告诉沈玫姿,除非何慕深主动提出,她是绝对不会提出离婚的,然而,最终她还是向他提出了离婚。
签下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向暖没有忍住的哭了,一个蹲在墙角哭的撕心裂肺,整个声音都沙哑了。
那是过年的前一天,大年29的。
远在美国的何慕深在医院的走廊上看到手机里传真过来的那份离婚协议书,大脑有着一瞬间的空白,已经疲倦的不堪的他,顿时就无力颓坐在地。
一瞬间好似整个人都被抽干了身上的所有力气般。
☆、冬日寒夜,那份温暖,彻底离开了她
大年29这一天,原本是向暖期盼的一天,因为过了今天何慕深和楚宇阳就会回来了。
只剩今天一天了。
可是向暖却没想到这一天成了她人生中最为灰暗的一天,以至于以后的很长时间里,一想到这一天,她都有种想哭的冲动。
大年29,凌晨。
向暖睡的很不安稳摆。
何慕深走后,她确实睡得没有他在时那么安慰,一/夜无梦的。
可是今日却不知为何,向暖睡得格外不安稳,心跳的频率有些奇怪,好不容易睡着却又不知为在凌晨快一点时醒来了,随后就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瓜。
她把自己裹得很紧,喉咙发干,但身上依旧没有很暖。
向暖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台灯,下床出了房门去厨房到了一杯水。
刚从热水瓶到出来的水有些烫,向暖端着水杯往卧室去,才走到卧室门口就隐隐听到了自己的手机铃声在响。
声音不是很大,可是夜里静的一点声响都格外的惊人的。
向暖眉头皱了皱,何慕深不会这么晚给她打电话,他一般都会细心的算好时差,在白天她醒来的那个时间段打来的。
向暖听着那铃声,脚步加快了些,手中的水都没来得及放下的,就躬身一手去枕头底下翻找了。
屏幕上显示的一个座机号,看着好似有些熟悉,但一时有些想不起是哪儿的。
向暖握着手机的手犹豫的了下,想着会不会是大错的,可是响了这么就,按说是不会大错的。
向暖还是伸手接通了。
“请问您是楚向暖女士吗?”
是一个清脆的女声,听着不是很熟悉,有些陌生,而且声音里还好似满是焦急与恐慌。
“……是,我是楚向暖。”
向暖停顿了一秒,立马就下意识的回答道。
“楚女士,您父亲楚宏安先生,与今夜凌晨十二点四十七分逝世了。”
……
“楚女士,经医生鉴定完全确认后,我们院方在第一时间通知了您,如今太晚了,请您明早来医院太平间,处理您父亲的后续事宜吧。”
……
“楚女士,您有在听吗?您父亲今晚被夜间查房的护士发现已经停了呼吸,随后医生经过两轮的抢救,均失败,最终还是……”
……
电话那头依旧是沉默的。
而下一刻,就听到“砰——”地一声碎裂声。
手里端着的热水杯猛地从手间滑落,摔碎在地。
霎时滚烫的热水,水花四溢。
电话已经断了。
是被向暖无意识不小心给挂断的。
而此时站在床头的向暖腿上的睡裤湿了一大半,脚上绵软的拖鞋也被热水给打湿,浸的她的脚背如被热铁烙一样。
从哪名医护人员开口说第一句时,电话这头握着手机的向暖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只觉得天崩地旋的好似整个世界瞬间就要倾塌的朝她压来一样。
胸口闷得想是压了一口巨石,让她难以自由的呼吸、喘息……
而当听到‘太平间’三个字时,向暖整个人霎时就僵硬就石雕了。
他们怎么能把父亲放在哪儿呢!
不,她的父亲没有死……不会死的……
这是向暖脑海的最最直接、下意识的反应。
她不相信她的父亲去世了。
可是当听到那女声一句句的传来时,向暖觉得那声音刺耳的让她几乎都产生了耳鸣,她很想朝她大叫道:“闭嘴!”
……
“不要再说了!”
可是,她却喉咙堵塞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向暖不知道她是怎么换了衣服出门的。
其实,是根本就没有换,只不过在睡衣外套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连湿了一只脚的拖鞋都没意识去换了。就那样狼狈至极的跌跌撞撞出门了。
冬日的夜里,寒气不是一般的重。
向暖一出门,没了暖气,冰冷的空气瞬间袭来,洒在身上未干的热水,立马就冷却了,可向暖却好似没有了直觉般。
下了楼,夜寂静的可怕,小区内昏黄幽暗的路灯照在她惨白的脸上,犹如一抹失了魂的鬼魅一般,而冷风呼呼的往往颈脖里灌,冰凉刺骨。
向暖不知道她是如何开车到的开到医院的。医院的值夜班的护士看到向暖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头发散乱,脸色苍白,脚上穿着拖鞋,还有一只上面结慢了一层冰碴……
而那一副双眼呆滞的神态,更是让人心惊。
“太平间在哪里?”向暖冻得发紫的唇,颤抖的动了动,问。
“……”那名
护士彻底惊呆了。她不认识向暖,并不知道她的父亲刚刚去世,被放在了太平间。向暖这一副样子加上说出的话语,不仅让那护士以为她是从医院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呢。
“楚小姐……”
身后有人步伐匆匆的赶来,那声音让人熟悉,向暖回过头,无神的眼神辨认了好一会儿,才认出那是张医生。
没有穿医院的白的大褂,身上穿着及膝的羽绒大衣,头发也是有些凌乱的,看得出来应该是跟她一样从床上刚起来的。
“楚小姐,跟我来吧。”张医生站在向暖身前,看着她这样一副样子心里很是心疼。
这么多病患的家属接触下来,他不得不说向暖是个很有涵养也很体贴人的女孩。从来不会像有些病人家属那样趾高气扬的,她比他女儿也大不了几岁,可是却依旧独当一面五六年了,
今日不是他夜班,所以接到电话时,他整个人都呆住了,这个情况是他预料到的,可是却没想到会来的这样快,这样的突然。
还有一天就要过年了,却不想楚老先生还是没能熬过今年的。
医院的同事让他明早再来,毕竟凌晨了,又是冬天,这么冷的谁愿意起来摸黑的感到医院来呢,可是一想到向暖,那个坚强的有些让人心疼的女孩,他就还是起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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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太平间里,让人感觉格外的阴冷。
里面移动的床架上用白色床单盖着父亲的遗体。
向暖只是看着那白色,没有动。
“楚小姐,楚老先生年龄大了,这样静然的离去,未尝不是……”站在向暖身后的张医生开口道,本是想安慰的话,可却说得好似太过薄凉了。
无论是作为医生,还是家属,其实都明白这样的道理,如此年龄了还在医院经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手术与治理是痛苦的。
可是作为亲人,是没有办法选择放弃不去治疗的,哪怕还有一丝的希望,家人也是会选择治疗下去,因为没办法看着亲人的离去,那种分离是残忍而又痛苦的。
“张医生,我想跟我爸爸单独呆一会儿。”向暖声音很小,轻的好似羽毛落地般,在安静的几乎没有一点声音的太平间里,还是字字清晰的传入了张医生的耳里。
他抚了抚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揉了揉有些迷蒙的眼,终是一句都没说轻轻退了出去,把门给轻轻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