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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羔羊情妇-第9章

小说: 羔羊情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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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愧是武馆的馆主,年纪虽然大了些,但那掌力依然惊人。
  根据资料显示,对于初识者,任父喜欢用掌力测测对方的斤两,因此,任父的反应早在他的预料中,这一掌,还算是来迟了。
  “年轻人挺能撑的嘛!”女儿还躺在里头任人宰割,让任父的心情差透了,难得来了个吃了他一掌,却能不吭气的家伙,任父虽然对他挺欣赏的,却也忍不住手痒,直想多挥两掌。
  “爸,他的伤口已经裂开了,今天就先算了吧!”任杰在父亲再度动手之前,抢先一步开口,这才让欧阳烈的枪伤,免于再次裂开的处境。
  “好吧!看在你好歹为孅孅挡了一枪的分上,今天就放你一马。”如果是这个男人的话,倒可以考虑让女儿跟他交往看看,这个男人,对他女儿似乎是来真的。
  好几个钟头过去了,但医生一直没有要结束手术的迹象,门外的三人,就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他们所聊的话题,也全都绕着任孅孅打转。
  “烈大哥,我姐会没事吧?”任杰毕竟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内心的恐惧,很容易就被人看穿。
  “我要保的人,没有死的自由!就算是她自己想死,我也不准,即使要跟死神抢人,我也非抢赢不可。”欧阳烈轻轻地开口答道,但他语气中的坚决,却是任何人都无法动摇的。
  是的,他早已对自己发誓,他再也不要看到他想保护的生命,在他眼前消逝,即使是死神来抢也不给!
  而孅孅,则是这些年来,惟一令他心动的人,在他还没有开口说出,自己的心意之前,他绝对不会准许她擅自离开他。
  不知时间又过去多久,中间,欧阳浩天曾派人送了饮水和食物来,但欧阳烈却什么也吃不下,只要一想到她还躺在里面受苦,欧阳烈多想代她承受这些苦难!
  当手术结束时,已是夜半时分,两名医生几乎是精疲力竭,只差几公厘的微小距离,子弹就会射穿心脏,因此,这回的手术简直是场与死神的拔河赛。
  “她还好吗?”看到医生终于结束手术,欧阳烈也顾不得疲累,只想确定她还好好的活着。
  “手术相当成功,但要小心伤口感染的问题,她现在的抵抗力太弱了。”医生据实以告,如果情况允许,他希望能让伤者移到设备较齐的大型医院,但她实在太虚弱了,随意移动反而变得危险。
  “我们可以进去看她吗?”这是任父最关心的问题,他必须亲眼看到他的宝贝女儿平安无事。
  “非常抱歉,我们必须再观察一晚,才能决定能不能让你们进入病房。”所有可能散播病菌的管道,他们都得想办法彻底隔离,谁教这个小医院,连个加护病房都没有呢?!
  “烈老板,你的伤口怎么裂开了?!”医生之一注意到,里在欧阳烈臂上的白色纱布,不知何时已染上血迹,再看那血迹的状态,伤口恐怕已经裂开好一阵子了。
  “这点小伤不必理会,你们现在的心思,只要放在孅孅身上就好了。”欧阳烈并不在意身上的伤口,只希望任孅孅能早日康复。
  “烈老板,如果你不让我处理你的伤口,即使明天可以探望里头那位小姐,我也会禁止你去探望。因为你的伤口可能会发炎,导致那位小姐受到感染。”医生正色警告着欧阳烈。
  闻言,欧阳烈不免有些气结,但一想到可能会影响到任孅孅,他也不得不当个安分的病人。
  翌日
  身体好痛……
  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么虚弱呢……
  水……她好想要喝水……
  鼻间吸入的气味,是医院特有的消毒药水味。
  她是在医院里吗?
  任孅孅想知道自己在哪里,但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力气似乎全都流失掉了,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好不容易,她终于睁开了眼睛,但纯白的天花板,却完全无法勾起自己的任何印象。她到底是在哪里啊?
  “……醒了!她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任孅孅耳际响起,好像是弟弟任杰的声音。
  “孅孅——孅孅你终于醒了,你差点吓死爸爸了。”任父几乎要飘出男儿泪,但任父终究还是忍住了。
  “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痛不痛?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任杰也挤到床边,张大眼打量姐姐的模样,一张嘴也不得间,像连珠炮似的猛问着问题。
  “……啊……呀……呃……”任孅孅张口想要说话,却只发出破碎的音节,喉咙好干,她好像好久没有喝水了。
  “她需要一点水润喉。”一个好听的男声说道,接着,一枝沾满了清水的棉花棒,降在她的唇上,仔细地滋润她干燥的唇片。
  任孅孅贪婪地吞入每一滴水液,但这些水还不够,她还是好渴、好渴,她需要更多的水。她勉力抬手做出拿杯子喝水的动作,但男人却只是摇了摇头。
  “……水……”许是刚才的水起了作用,她的声音不再沙哑难辨。
  “不行,你才刚动完手术,猛灌水对你没有好处。”
  任孅孅眯起眼,想看清男人的样貌,事实上,她现在看每个人都是三头六臂,压根儿没瞧清楚对方的面孔。
  她努力眨眼、再眨眼,视线总算稍稍对准了焦,她看清那个男人的脸了。
  “你……是谁?”
  她的话,像是一颗大石,在众人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湖上,又激起一片涟漪……


第九章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啊?
  任孅孅一边吃着父亲为她费心烹煮、容易入口的稀饭,眼角却不由得直往,坐在角落的那个男人瞟去。
  她努力搜寻脑中的每一张脸孔,却没有这个男人的。
  她不认得他,但他却说是自己的情人?!
  任孅孅无法判断地说的话是真或假,因为医生说她在中弹倒地时,头部受到了撞击,而导致局部性的失忆,除了那个男人,她的记忆也停留在两个多月前。
  丧失记忆,的确是让任孅孅感到不安,但最让她坐立难安的,却是眼前那个理首于文件中的男人。
  蓦地,男人抬起头,黑耀石般的眸,定定锁住她的眼。
  他发现自己在偷看他了!
  “吓——”任孅孅心一惊,险些打翻手中的碗。
  她真的好怕他、好怕他浑身幅射而出的惊人气势,当他的眸对上她时,她总要以为自己的心脏随时会跳出来……
  像这样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会与他交往呢?!
  男人没有开口,只是再度低下头,重新埋首于文件之中。
  住院快一个月了,但她却很少听他开口,尤其在得知她忘了他之后,他又更加沉默,总是静静地待在病房内,有时候,任孅孅都要忘了房里还有这号人物。
  但当她需要人协助时,他又会一声不听地为她打理好一切,任孅孅虽然很感激他的费心,可对他的害怕却没有因此而减少。
  以龟速吃完了碗中的稀饭,但仍然饥肠辘辘的她,才想再添一碗,他已先一步接下她的动作,当他把碗递给她时,两人的指尖不经意相触,任孅孅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儿,手中的碗一时没捧稳,便直接打翻在她膝上的薄被上头。
  “对、对不起。”任孅孅惊慌失措地道歉,只是一个小小的碰触,为什么她要这么大惊小怪呢?!任孅孅感到有些自责,他一定被她伤害了。
  “没事的。”男人淡淡地说道。扑克牌脸上永远只有那一号表情,让任孅孅怎么也猜不出他真正的想法。
  男人利落地抽走了那条薄被,又为她重新添好稀饭,这一回,他把碗放在餐桌上。接着,男人便把薄被带走,准备拿到外头清洗。
  看着男人的背影,任孅孅突然觉得那背影看起来好落寞……
  “啊……”也不知怎的,任孅孅已开口唤他。
  “还有事吗?”男人回过头,似乎觉得任孅孅的反应很特别,毕竟,这一个月来,她从没主动对他开口。
  “那个……谢谢。”不知道自己唤他是为什么,最后,任孅孅只能尴尬地对他道谢。为什么她会想要叫他呢?!自己明明是那么怕他不是吗?!
  男人轻轻点了个头,走出病房,留给她满室的寂静。
  即使他已经离开,但任孅孅的视线却不受控制地,一直没从门扇离开过。
  她的确是很怕那个男人,但她有多怕他,她就有多注意他。
  这两者的分量,是相同的。
  对于“情人”这个说法,渐渐地,她有些相信了,如果他俩不是情人的话,他为什么愿意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
  那个男人不是他中物,从她所受到的医疗照顾就看得出来,这绝非普通的有钱人所能提供的,但平凡如她,又是怎么得到他的温柔对待?!
  任孅孅觉得好疑惑。
  小小的喀啦声,表示他回来了,任孅孅抬起头,看向他。
  “怎么了?”男人问道。小人儿今天似乎特别反常,自从她受伤以来,她躲着他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像现在,一副等着他回来的模样?
  “我……”任孅孅张着口,一时间也不知自己该怎么开始。“欧阳烈,我想要问你,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和你又是怎么开始交往的?”
  这是一个开始,如果他们真的是情人的话,她必须学着重新认识他。
  闻言,欧阳烈唇边扬起一抹淡淡的笑痕,在他等待了这么久之后,她终于愿意正视他了吗?
  看到欧阳烈难得的微笑,任孅孅不由得愣住了,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感觉上,似乎也不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在她的床尾处坐下,并重新在她膝上盖上一条新的薄被,细心地为两人留下一点距离,没有因为她的示好,而贸然地靠近她,因为他知道,这段日子以来,她一直都很怕自己。
  “第一次见到你时,你就被我吓哭了,我从没想过,女人的眼泪居然能够说流就流……”淡淡的笑痕仍挂在他唇边,初识的每一个小细节,仍清楚地在他脑中。
  听到这里,任孅孅忍不住噗哧一笑,原来自己怕他的情况,并不是从受伤之后才开始的。
  当任孅孅听到那一段“床事”争夺战时,她忍不住红着小脸,为自己的清白抗争“不可能!我怎么可能非要抱着你才能入睡?!”
  欧阳烈没有试图说服她,他只是以一双似笑非笑的黑眸看着她,最后,任孅孅突然发觉到,他说的很有可能是事实。
  “我真的做了那么丢脸的事?!”任孅孅忍不住惨叫。
  “你那时很害怕。”欧阳烈好心地为她提供台阶下。
  “不要再提啦!”任孅孅好想找个洞,把自己理起来算了。“我怎么会这么糊涂呢?!居然把自己的清白给睡掉了。”
  “你的清白一直好好的在你身上,何时睡没了?”淡淡地发言,欧阳烈不免说得有些气闷。
  突地,两人都愣住了,这对话好耳熟啊……
  “这些话……”任孅孅看着欧阳烈,熟悉的对话,让她觉得他们似乎曾说过类似的话题。
  “是的,我们曾说过这些话。”欧阳烈对她点点头,表示她的印象无误。
  “唔……好痛!”被关上的记忆之门,突然被打了开,一大堆破碎不全的画面及声音,顿时塞满任孅孅脑中。
  她看到了自己和欧阳烈正在聊天,状似亲昵,但下一秒,画面却跳到另一幕,她正窝在他的怀中,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喜欢你……烈大哥……喜欢……
  她还来不及寻回全部的记忆,那扇门却被再度关上,徒留下恼人的疼痛,让人头痛欲裂。
  “孅孅?!”也顾不得她是否又会排斥自己的亲近,欧阳烈长臂一揽,把满头大汗的小人儿给揽入怀中,他迅速按下呼叫铃,在医生到来前,只能温柔地抱住她,不让她伤到自己。
  “孅孅,不要害怕,我现在就在你身边,医生马上就来,你会没事的!”欧阳烈收紧了双臂,以自己的体温,试图煨暖她不住震颤的冰凉身子。
  “……烈……烈大哥……”喃喃喊出这熟悉的名字,任孅孅就眼儿一翻,昏了过去。
  医生在为任孅孅打了一针镇定剂后,睡梦中的她,这才总算不再皱眉,欧阳烈握住她的小手,那小小的手掌似乎又更瘦了些。
  欧阳烈甚至不敢用力握住她,生怕一旦用了力,她的小手就会应声折断。
  “对不起……”欧阳烈的声音难掩自责,只有在她睡着了以后,他才敢肆无忌惮地靠近她、摸摸她,因为清醒时的她,是那么地怕他。
  他没保护好她,才会害她受伤,当鲜血从她身体涌出时,欧阳烈感觉到她的生命正在流逝,他不敢想象,如果失去她的话,他将会变成什么模样?!
  当她醒来后,竟说不认识他时,欧阳烈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撕成了碎片。
  这是对他的惩罚吗?
  因为他没有好好保护她,所以老天让她遗忘了,遗忘他们曾有过的一切回忆。只留下他一人,暗自舔舐着无法复原的伤口。
  “请你想起我,想起我们的过去,不要让我一个人孤独地留在回忆里。”欧阳烈轻轻吻着她的小手,总是隐藏在重重面具下的感情,首度奔涌而出。
  他爱上了一个可爱的小女人,但现在,她却忘了他们的爱情,这让欧阳烈在拥抱回忆的时候,更是备感孤单。
  “只要你能想起我,就算你要我每天对你说我爱你,我也不会再逃避了。”
  有一度,欧阳烈曾经很担心,如果在他亲口对她说出“我爱你”之前,她若是死去了,那他必定会永远恨着自己。为什么当她想听的时候,他却不肯对她说爱。
  只是简单的三个字罢了,他之前到底在坚持什么?!
  敲门声打断了欧阳烈的思绪,是欧阳浩天走了进来。
  “她没事吧?”欧阳浩天关心地问道。其实他刚刚就来过了,只是正好碰上任孅孅突然昏倒,他只得现在再过来一趟。
  但欧阳烈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地,要他有话快说。
  “我知道了。”欧阳浩天举手做投降状。“我希望你出来见一个人。”
  “不见。”欧阳烈答得干脆。现在没有任何人,能把他从孅孅的身旁拖走。
  “时以绘。我要你见的是时以绘。”欧阳浩天叹了口气,何尝不知自家兄弟的心思?!但这件事也很重要。
  “时以绘?”欧阳烈喃喃念着这三个字,仿佛不认识这个人。
  “采风把她绑来了,我觉得你最好先去见见她。”欧阳浩天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告诉他,时以绘目前的情况。如果时以绘不是屠家人最好,但如果她是的话……
  他已经可以预见,某两个人应该会大打一架。
  闻言,欧阳烈总算有些动作了,他站起身,决定去会会那个,与自己母亲有着神似面孔的女孩。才踏出任孅孅的病房,欧阳烈就注意到,医院里的人似乎又更多了。
  来往于走廊的行人,在经过那间病房前时,总忍不住探头探脑,似乎想从那紧闭门扉中,看出什么端倪似的。
  “最近直升机老在这个小镇上飞来飞去,听说最近来看病的人数,暴增了一倍不止。”欧阳浩天打趣地说道,试图让气氛轻松些,但欧阳烈明显地不领情。
  “就是这个房间。”欧阳浩天打开一扇小门,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欧阳烈想见的女孩,而是欧阳采风。
  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空中交会,欧阳浩天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两道电流撞击时的火花四溢,他突然有些怀疑,找欧阳烈来认亲,到底是对或不对。
  “她在哪里?”欧阳烈沉声问道。
  欧阳烈打量着四周的摆设,这里似乎是储藏室,四处堆叠着铁架,而铁架上更放了许多用品,乍看之下,除了欧阳采风外,他没见到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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