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成日记-第35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道路曲折幽静,除了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外,然后就是偶尔穿杂其中的鸟鸣。
这是一处山坡,走不了几步,很快就见到石阶,我拾级而上,怀着无比沉得的心情,不,应该产是很复杂,这道路,我既希望它很快可以到达,把我带到青雅的墓前,同时,又害怕起来,希望这石阶永远不要到达终点,就让我在这过程之中吧。
走到尽头,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
青雅的墓在尽头。
和其他的墓没有什么区别,漆黑的石碑下放着几束已经有些枯萎的花,看样子,已经有段时间没人来了。本来金正妍想让我买束鲜花上来的,我拒绝了,在我看来,那些繁文缛节是不是需要的,尤其是对青雅,她一个神仙级的人物,可现在,见自己两手空空,我还是有点后悔了。
本来有很多话要说,可现在,在她的墓前,突然感觉说什么都已经没有了意思,我只好沉默。
有风掠过,轻轻的拂在脸上,像是她的笑,她的笑如此迷人,她的影像在我眼前晃呀晃的,然后我就感觉眼睛湿湿的。
有人碰了我一下,我回头,见是金正妍,她看着我,眼睛里除了悲伤之外,还有奇怪。
她道:“对不起,因为你呆在时间太久了,我有点不放心,所以就上来了,是不是打扰到您了?”
我摇了摇头,赶紧止住眼睛,但为时已晚,金正妍掏出纸巾,递给我,我叹了口气,心想这下丢人丢大了,我怎么可以在青雅的墓前哭,又让她的同学见到。
待我拭完泪,才发现金正妍怀里抱着一大束鲜花,她把花给我,示意让我给青雅摆上,我道谢接过,小心地摆好,心里感激不尽。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只觉凉风阵阵,越发地阴冷起来,我虽还好,但金正妍有些抵挡不了,已经抱怀,时不时地地揉搓自己的身体,我本想继续留下来陪着青雅,但想我不离开,只怕金正妍也不会离开的,只得道:“起风了,我们回去吧。”
金正妍欣然同意。
在拐弯处,我再一次回眸,她的墓那么安静,安静得不真实,那么虚空,青雅,难道真的就这么走了吗?我不相信。
在回去的路上,我们走得都很慢,我问青雅家里的一些事情,因为我从来不知道这些,金正妍一一告诉我,原来青雅竟是一个孤儿,当时有一对好心人,去森林里渡假的时候发现的,当时她还未足月,一个人在那儿哭,两个人见四下也无住家的人,又见是女孩,料想是哪家的穷人生的孩子,养不想,或者不想养,才丢下的,又恰巧这对恩爱夫妻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可生育能力出现了问题,于是就收养了她,也就是她现在养父养母。
青雅竟是孤儿,这件事情让我很震惊,忽然也明白了为什么她性格之中有种孤独的感觉,我一直以为她出生豪门,衣食无忧,不想竟是这样的出生,一个上帝的弃儿。
不过,我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来,道:“那她的名字?是养父养母取的吗?”
金正妍摇了摇头,道:“听说不是,养父养母发现她时,在她的身上找到一张纸条,上面有她的出生年月和姓名,姓名就是青雅两个字,也许是为了表示对她亲生父母的尊敬和感谢给他们一个女儿吧,所以就采用了他们取的名字,没有改过,只是在名字前加了自己的姓而已。”
“她的父母可够伟大。”我不由感叹。
“是啊,”金妍道,“他们后来也一直没有生育,一直将青雅当作自己的女儿一样待,青雅生病后,他们全都放下生意,来到她身边照顾她,请世界上最好的医生,说无论花多少钱,哪怕倾家荡产都要把他们的女儿治好。”
听到这里,我喉间哽塞,再也说不出什么来,唯有怨恨,怨恨自己,如果不是我,又怎么会酿出这么一出悲剧,青雅她本是有钱人家的女儿,过着大小姐的富足生活,一生有着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可现在…我闭上眼睛,唯有叹息。
金正妍听不到我的脚步声,站住,回过身来,道:“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继续跟上,道:“没什么,只是感觉很伤心,有种想见她父母的愿望。”
金正妍道:“是啊,以前我经常去她们家里的,她父母对我也很好,不过现在不可能了,青雅的离开,对他们打击非常大,叔叔怕售伯母触景生情,患上抑郁症,已经全家搬走了,听说去了澳洲,具体也不太清楚,不过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去她家看一看。”
“房子没有卖吗?”
“没有,人家有钱人,又不在乎那点财产,再说,他们估计也是舍不得,打算以后什么时候,再回来住一阵子的,不过,我看可能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我点头,道:“以后再说吧,我想去看看。”
金正妍道:“那好吧,她家离我们不远,如果你想去的话,给我打电话吧,我最近都比较有空。”
说着给我手机号码,我记下来,同时表示感谢。
说话间,已经出了林园,金正妍问我要去哪儿,我不语,只觉心乱如麻,不知何去何从,但也总不至于跟着别人,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回吧,非常感谢你今天带我来看青雅。”
“没什么的,其实我也打算来看看她的。”她说着打开车门,上了车,我们招手作别。
待她走后,我长叹了一声,欲转身再次走进林园,这时从树后转出一个人来,我见了,不由一惊。
第二十八章 … ~游戏~
第二十八章游戏
“你好。”她谈谈一笑,和我打招呼。
我点了点头,不知怎么,感觉气氛有点尴尬,见她手里拿着一束鲜花,道:“你来看青雅吗?”
她道:“是,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我笑,道:“是呀,又不是清明节,居然也会撞到一起。”
“刚才…你认识她?”飘雪问我。
我犹豫了一下,道:“不知道怎么说,是她先认出我来的,后来我问青雅的事情,她就带我来了,就是这样,你们…不是同学吗?”
飘雪道:“是啊,只是很奇怪为什么你们会在一起,所以刚才…”
飘雪去给青雅送花,送我去不去,我不忍心再进去,只在外面等她,不想不久,竟下起细雨来,可还不见飘雪回来,我只得进了园林,一路寻来。待见了飘雪之时,雨已越下越大,飘雪道:“那边有个亭子,我们去那边躲雨吧。”
一起跑过去,果然有一座小凉亭,只可惜四下皆无,唯有四个柱子,只可僻雨,不可挡风,但如此,也已知足了。
雨一直下,没有停的意思,呆了一会,百无聊赖之际,我才仔细打量起飘雪来,很久时间不见的她,已经几近脱去孩子气,变得成熟起来,更加的端庄,穿着白色吊带长裙,上披雪纺密织坎肩,头发斜斜地扎起来,散在左侧,显得很妩媚动人。
“你…什么时候从法国回来的?”我问道。
“有一段时间了,不过,再过几天也就要回去了。”飘雪说着叹了口气,此时的我们,感觉隔了很多很多的距离,感觉很陌生,至于拥抱或者牵手,一点想法也没有。
两个人静静地听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感觉时间过得很慢,我问她在法轩生活得如何,她只回答了“还好”两个字,我不知道还能再问些什么。
雨,终于停了下来,已近黄昏,飘雪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饭,说她约好和茗儿一起吃饭的,我略一犹豫,见她的眼神是很真诚的,点了点头,一起去学校接茗儿。
因为在饭桌上提起青雅的事吧,大家都开心不起来,话也少了很多,饭后去KTV唱了几首歌,才略为缓和了一些气氛,两个女孩子又恢复了少女的天性,又唱又跳,热闹的不能控制,还强行拉着我一起唱,我不好扫她们的兴,只得一起玩,然后,茗儿提出了一个游戏:说真话或者大胆。
这是一个很恐怖的游戏,我赶紧拒绝,茗儿不让,飘雪了不愿意,我怎么感觉这好像是两个人设计好的程序,在两人的胡搅蛮缠下,我只得保留意见,积极参加。
我不答应犹可,这一答应下来,茗儿和飘雪不由也紧张起来,飘雪害怕地道:“要不不玩了吧?”但此时想退出,又哪有可能性,茗儿嚷着不许。
三人分三处坐定,茗儿从桌子下取出一粒色子,以她为1,逆时针数,被选中者将被选择说真话或者大胆,另外两家各说一句话。
规矩定完,茗儿手腕一番,色子在桌子上转了起来,因用力过猛,越转越快,直好半天才慢下来,最后点数竟是1,茗儿见还在晃,赶紧吹一口气,险些翻过去,我赶紧阻止,茗儿和飘雪一起叫着“何从,何从”,可色子偏偏是个1茗儿见情势不好,伸手抓了色子,道:“既然大家都不喜欢玩,那就不玩了,我们玩别的吧。”
好如此,我不同意不好,飘雪又岂能放过,伸手去抢,在行动上去压制她,在思想上去教育她,我又从旁边添油加醋,茗儿不得不继续下去,想了好久,道:“选择说真话吧。”
润唇膏底针对着我,也就是由我来发问,现在茗儿选择了说真话,我倒不知道问什么好了。
两个人看着我,飘雪直催,想了一会,终于想到一个还算有实质性的的问题,道:“你是真的原谅李琳珑了吗?不再生她的气了吗?”
“李琳珑?”飘雪不解地看着我们,道:“谁啊?”
我道:“待会给你解释,先让茗儿回答。”
我们一起盯着茗儿,她吱唔了一会,好像很难决定的样子,我不由叹了口气,茗儿见我如此,笑道:“原谅她了,又不是她的错,不过…她做事情真的有点过份。”
“真的吗?”我有点信不过。
“当然了。”茗儿见我怀疑,有点不高兴,道:“我茗儿说过的话,一言九鼎,怎么可以不算数呢。”
我继续追问道:“她以后也不会再欺负她了吧?”
茗儿嘻嘻一笑,道;“这好像是另外一个问题了哦?等你抓到我再问吧。”说着欲重新开始,飘雪赶紧叫停,道:“我还没问呢。”
茗儿冲飘雪做了个鬼脸,道:“不许问太难的哦,要不…哼,你可得小心点呢。”
我赶紧道:“不许威胁。”
“我才不怕她,”飘雪道,“我问你,现在是不是还喜欢何从,愿意嫁给她?”
呃…我倒!居然问出这么伤风败俗的话,我只觉脸面地光,恨不得钻进地下去,只是茗儿也不假思索,随口答道:“当然啦,我对何从的心从未改变过,海枯石烂,是吧?”说着向我眉毛一扬,说似发誓一般,弄得我浑身直起允鸡皮疙瘩,不由一凛。
“干吗?茗儿见我如此,不由不高兴起来,怔怔地看着我,飘雪在一边笑,我咳了下,道:“这个游戏不好玩,也不早了,不如散了吧?”
“不行!”两个女孩子异口同声,茗儿道:“刚才我都被问了,还没轮到你们呢,可谁都别想走。”
这副态度,像极了赌博输了钱不许别人走的赌徒,我摇了摇头,道:“就不怕下一个还是你?”
“哪会有那么倒霉呢。”茗儿说着撒下色子,它在桌子上飞速地转了起来。
待停一来,我们时,是个4,茗儿捂着脸,几乎哭起来,气得两脚乱蹬,道:“怎么又是我,我不活了,要去跳楼。”说着起身想逃,我还没动手,飘雪伸手抓住她的腰带,道:“哪也不许去,跳楼也得我们问完了才能跳楼,到时我可还能助你一臂之力呢。”
我见她耍诈,不由语重心长地道:“茗儿,这样就是你的不对了,色子是你选的,也是你投的,规矩了是你定的,我们每个人都是平等的,都应该遵守,你既是发起者,就应当起到表率作用,怎么可以因个人的一些利益得失而废规矩,如果都这样,你也破规矩,我也破规矩,那岂不是没了规矩,所谓无以规矩,不能方圆,你看…”
“说完了没有?”茗儿受不了我,瞪了我一眼,嘴巴儿翘得老高,道;“问就问我,这次我选择大胆,哼。”
“真的吗?”不想飘雪脸上竟荡漾着淫笑,不知要问什么问题。
第二十九章 … ~口角~
第二十九章口角
“那你敢…”飘雪说到一半又止住,凑到茗儿耳边低语,又用手拢着,我一点也听不见,只见飘雪一边细说,一边窃窃地笑,笑的好不淫荡,茗儿听了不由吐了吐舌头,道:“你想死!”说着拿拳头要砸飘雪,飘雪早有防备,立即格挡下,威胁道:“谁让你先着大胆的,说过的话可不能不算数。”
茗儿改口道:“那我不先大胆了,我选说真话。”
“不行!”飘雪坚决不允,“要改也得下次了,君子一言,什么马都难追了。”
我端起茶,细尝了一口,入口微甘,虽不是什么好茶,却也不是街边的低劣货色,一面品茶,一面欣赏两个小美人儿争执,不失为一种享受,犹如古希腊人看人与兽角斗一般。(呃,人与兽?不知飘雪和茗儿哪一个是人,哪一个是兽?)
茗儿争执一会,让我评论,我虽不知飘雪刚才在茗儿耳边说什么,要她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知道一定是非常极端之事,以茗儿脾气,一般的怪异之事,并不在话下,今天能让她难倒,估计是要当着众人之面脱裤子之流的可怕要求,故才如此羞于去做。
我倒不想勉强茗儿,只作中庸,打个哈哈,让两人去争,我落个老好人。
茗儿又嚷着不玩了,飘雪道:“不玩就不玩了,不过…你要是想报仇的话,可就没机会了,哼。”
飘雪这一抵挑衅,无形中给了茗儿极大的勇气,以茗儿的个性,又岂肯认输,成为她人的笑柄,事事只能自己占便宜方可终止,当即拍桌子道:“想得倒美,做就做,才不怕你,反正也没有外人。”
说着起身,冲我道:“男人转过头去,不许看。”
飘雪大叫着不行,但我若不回头,茗儿会很难堪,再说,我也亦非好色之徒,当即转过身去,飘雪过来抓我回过头时,茗儿已经坐下,至于到底是什么样的要求,并不可知,其实这样也好,反倒留了一些念想,待他日,将茗儿拥在怀里,再慢慢审不迟,最好是一边脱衣服一边审,那才有情趣。
飘雪对茗儿的行径不依,直嚷着不算数,又让我作评,我咳了下,道:“这个么,首先我来说一句,虽然是玩游戏,但了不可过火,要不然会伤感情的,接下来,我希望,不管是选择大胆,还是说真话,都要适可而止,不可太过份,玩游戏最重要的是开心,要是大家都闹得不开心,甚至成了敌人,那可就失去了游戏的本来意义,好吧?”
“不行!”茗儿首先抗广议,道:“刚才飘雪对我…”茗儿说了一半又止,有点羞于启齿,飘雪笑着追问道:“怎么了?我让你做什么了?我…“
“闭嘴!”茗儿伸手指着飘雪,道:“你要是敢说出来,我非杀了你不可,我会恨你一辈子的,”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事,脸上一笑,道:“哼,你要是敢说,我就把你的丑事给抖出来,还有那张玉照,哼,哼哼。”
“你敢!”飘雪急了,道:“小心我告你,未经本人允许,把我的…那样的照片向社会散发,可是违法的。”
茗儿见飘雪脸也红了,气也不匀,见是抓到了她的把柄,一脸得意的笑,道:“我只是把你的裸照给何从哥哥看,又没有向社会上散发。”
“你…”飘雪又羞又气,跺了下脚,道:“气死我了。”说着提起包包,直接出门而去。
我叫她,她也不理,急冲冲向外走,茗儿还勿自在那边拍手大笑,我瞪了她一眼,道:“茗儿,你做事太过份了,你脸皮子薄,你又不是不知道。”说着转身去追。
茗儿嘀咕道:“难道我脸皮就厚么,刚才居然那样要求我。”
我去柜台付账,让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