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成日记-第3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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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回答,她笑道:“我知道了,你是男的。”
“为什么?”
“因为你没有胸部啊。”她说着抚摸了下自己的胸部,害得我差点喷血,一脸欣喜的表情,道:“对吗?”
我赶紧点头,她见自己没猜错,心里更喜欢了,道:“虽然我不是人,但对人也是多少了解的,男人和女人在身体上是不一样的,比如…”
见她还要说下去,我赶紧打断,道:“对了,要不我给你取一个名字吧,不然都不知道怎么喊你,多不方便。”
“好啊,那给我取个什么名字呢?”她见我要给她以名字,心里一喜欢,把刚才的话题给丢开,温柔地看着我。
取什么名字好呢,我四下环视了一下,见雪片纷纷,随口道:“不如就见雪见吧,正好我也是在雪里见到你的。”
“雪见?”她重复了一遍,道:“好像很有含意的样子。”
她才要应下来,我赶紧反对,话一出口,才想起那是人家景天老婆大人的名字,唐雪见的名字岂是可以随便用的。
她见我反对,道:“怎么了,不好吗?感觉很好听啊,而且我也很喜欢雪。”
我心道喜欢雪那也不行,且不说雪见这个名字不行,就是沾一个雪字也不可以,都已经有一个“蓝雪”一个“飘雪”了,再取个叫什么雪的,那岂不落了俗套,绝对不行的。
可叫什么好呢,心里越急,反倒越想不出好名字来,忽然想起我们之间的相遇,偶然之极,不如就叫随遇吧,随遇?那不如叫随缘的更好。
我将想法告之她,她听了也表示赞同,道:“这个名字好,我曾听人说过‘缘去随缘,缘至惜缘’的话,虽然我不太懂,也不知道缘为何物,不过,你觉得这个名字好,那就一定是好的,我就叫这个名字了,随缘,挺好听的。”说说完又叫了几遍。
见她欣喜的样子,我不禁摇头叹息,她感到很奇怪,道:“怎么了,是不是这个名字也不好?”
我笑道:“这倒不是,只是为什么说我取的名字,一定是好的?”
“难道不是吗?”她看着我,眨着明亮的眼睛,纯净的一塌糊涂。
“就不怕我骗你?”
“你为什么要骗我?”她对我的问题感到很奇怪,“我什么都没有,也没有钱,你能骗我什么呢?”
你虽没钱,可有色呀,骗你的色不可以吗,傻啊,这话只在心里闪过,没敢说出来。
她说完,好像又忽然明白了些什么,盯着我的眼睛,道:“那~你会骗我吗?”
我摇了摇头,道:“当然不会,我发誓。”
回到寺院里,我要和她道别,各自休息,不想她道:“我不睡觉的,怎么,你困了吗?”
“怎么,你不睡觉?那你…”
“我只是闭目养神而已,你困了吗,那你睡吧,我陪着你。”
我吓了一跳,心想你陪我睡,可别害我,又想也不可能,她话里的陪,只是非曲直陪在我身边而已。
柴火还在燃着,我实丰困极了,也不再管她,坐在草席上,倚着墙,很快就睡着了。
可惜一向没有修行的人,这样睡着实在是不舒服,身子老蹭着墙往下滑,每过几分钟就滑倒在地,整个人迷迷糊糊,困得难受。
随缘在火边坐下,拿枝树枝,无聊地拨弄着火,时不时地看看我,心里纳闷道:人为什么要睡觉呢?而且,为什么男人要和女人一起睡呢,真是奇怪,就算睡觉,一个人睡,岂不更好,安安静静的,还没有人打扰,可真是奇怪,搞不懂。
感觉有尿意,爬起来要出去小解,不想随缘竟也跟上来,道:“你要去哪?”
“我…”我吱唔了一下,想怎么跟她说呢。
“没什么,只是出来走走。”说着向一个角落走去,打算在那儿贴着墙方便一下。
随缘似乎也多少知道一些,终究没有跟上来,我心里欢喜,赶紧过去尿了。
随缘见我回来,站起来,道:“你是不是睡不好,怎么见你老往地上倒呢?”
这话她算是说对了。
我叹了口气,道:“躺着睡习惯了,这样坐着睡不舒服。”
她听了我的话,感觉很奇怪,道:“那你为什么不躺着睡?”
这个她说的倒也是呀,因为烧着火,地上也是热热的,虽然不太干净,但出门在外,又是个大男人,又岂能讲究那么多。
我移开草席,想以它为枕,正要侧身躺下,随缘道:“我知道了,你是想睡床是吗?”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丫还不算太笨啊,感叹道:“只可惜这里没有床,要是有床睡可就舒服了。”
“谁说没有,我房间里有张床,而且挺大呢,可以我们两个人一起睡。”
前半句还是人话,至于后半句,权当没有听见吧,她虽这么说,完全没有其他意思。
我赶紧坐起,想立即应下来,又感觉不妥,道:“那是你的床,我睡多不方便,还是免了吧。”嘴上虽这么说,心里还是非常希望,又想她如此一个美人儿,不知床有多少香艳,又是她的房间,一定花团锦簇,香气袭人的吧。
“我的床和你的床有什么不同吗?”她显然并没有十分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这个…”我不知道怎么说,可又感觉困顿之极,道:“那好吧,谢谢你啦。”
“没什么的,和你说话就感觉很开心了,很久都没有这么高兴过了,对了,你说开心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点了点头,道:“你真聪明。”
我起身,随缘引我去她的房间,也不知怎么,随缘一挥手,一支烛火燃起来,昏昏暗暗的灯光下,房间里除了一张双人床,再无别物,我看着,不免感到失望。
床靠着墙壁,还算干净,只可惜床上无一物,连盖的被子哪怕一条毯子都没有。
“你平时就睡这儿吗?”我问随缘。
“是啊,不过一般我不睡的。”
我点了点头,心想虽然失望,但总算是有床睡了,这可比睡地上强多了,脱了鞋,上床躺下。
躺在床上的感觉可真舒服呀,这才叫睡觉,刚才坐着可真是难受死了,现在,通体无比的舒畅,胸腔里被幸福塞满,闭上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似听到有人吹箫,而且曲子很熟悉,旋律倒清雅别致,只是听着不免让人莫名伤感,感觉总有些影子在我脑海里晃来晃去,可一想,又想不起来,想过醒来,可太过困顿,一时又醒不了。
第七十四章 … ~读心术~
第七十四章读心术
醒来之时,天已大亮,不由长叹一声,想一天又这么过去,也不知道飞絮她怎么样了,雨绯也一定是急死了,晓棋和沐娇应该过过电话给我吧,可惜我都接不到,现在偏安于此,算是什么。
正自叹息,随缘听到了,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我欲待不说,忽又想起一事来,道:“对了,隔壁的狐妖曾给你一本经书是吗?”
她点了点头,道:“是呀,可惜都看不懂,他就要回顾去了,当时也和你现在一样,老是叹气,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嫌我笨啊,什么都学不会?”
我笑,道:“当然不是,有些东西是要靠天份。”
“天份?”随缘道,“那是什么东西,我没吗?”
听她这一问,我刚才的解释算是无意义,当下不再继续这个问题,改口道:“那他曾给你讲过佛法吗?”
她摇了摇头,道:“没有,不过我听过,可后来他就把我赶出来了,不让我听,还说我太漂亮了,老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会影响到他修行。”
呃…无语,这种自夸的言语岂能在人间说出来,唉,这个随缘也不知是个什么,这么毫无心机,不过这“漂亮”一词,我倒不得不认同,其实又何止漂亮,至少也得用“非常漂亮”这个加一个副词来形容才好。
她如此回答,我倒颇为失望,本来用意就是来寺院里听听佛经,找个高僧谈谈,心解心病,不想寺院非佛地,高僧返红尘,只留下一个心智未开的小妖,还不知是什么东西,一问三不知,这种感觉,犹如鹤立鸡群。
随缘再次见我叹息,道;“你是不是有心事,可以告诉我吗?”
我想摇头,又感不妥,要点头吧,和她说也是等于没说,她也是半点帮不上忙的。
我正如此心态之时,随缘闭上眼睛,略凝神了一下,道:“你现在心里好乱,同时担心好多人,好多事情,怎么会那么复杂呢。”
她话一说,我不由一惊,看着她,道:“你怎么知道?”
随缘很随意地道:“我能看到你的心思呀。”
呃…不是吧?
我惊讶更甚,道:“那你再说说看?”
她又凝神,这次时间略长一些,然后睁开眼,道:“你主要是在担心一个人,她好像…”
“好像怎么样?”
“好像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还有就是,她现在很想见你,可是你呢,很犹豫,不知道是去还是不去。”
我不由感叹,仰头看了下天空,天哪,这是真的吗?
“怎么了?天上有什么东西吗?”她见我如此,竟也抬头头来张望,我好生无语。
“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有些激动。
不过面对我的问话,让她显得有些不知从何答起,吞吞吐吐地疲乏:“就是这样看出来的呀,我也不知道,一直都能看出来别人在想什么的,不过~好像也不是,比如隔壁的那年狐妖,我就看不出来。”
其他的我且不管,只道:“那你说我应该不应该去?”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你自己还没有决定,等你决定了,我就知道你是决定去,还是不去,那时我才能回答你。”
再一次无事,这丫感觉根本就没理解我在说些什么,如果我已经决定了,又何必再问你,又不是考你真假什么的。
“怎么了,我回答的不对吗?”她见我表情有异,问了这么一句。
我摇了摇头,道:“不是,其实我是在问你,你认为我是应该去看她,还是不应该去。”
“这个,我说不上来,因为我不是你。”
想想也是。
“不过,你可以把你们的事情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想一想。”
我想了想头,要说,又不知从何说起,又想起一事来,道:“你不是能读懂我的心思吗?”
随缘道:“我只能知道你现在在想些什么,并不能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我又不是神仙。”
我想也是,理了下思绪,然后将我和飞絮的事情简要地说明了一下,最后道:“我认为我应该怎么做?”
随缘皱起眉头来,道:“好复杂哦,不太明白,既然已经分开了,为什么还要想着对方呢?”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在我听来,却如当头一棒,想想也是,既然已经分开,为什么还要想着她,或者,这就是人痛苦的原因吧,总是不能看开,放不下,不过不也正因为如此,人才有感情的吗,如果连感情也放下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凡人,总有人着凡人的痛苦,也有着凡人的幸福,而两者之间,常常是融合在一起的。
“你刚才提到感情~”随缘怯怯地问,“那是什么东西?”
这个…我想了一想,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摇头。
她自己想了一下,道:“其实感情我也有过,很久以前来过一个人,她/他教我弹琴,后来再也没来了,我有占想她/他,不知道这算是不算是感情?”
我点头,道:“当然算。”不想这个不知是什么东西的妖竟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不知那男子是谁,为什么一直没再来过,可惜了随缘还记挂着他。
“那个人我也看不出她/他的心思,很奇怪。”
说着,她看向天空,似乎有点沉浸到往事中去,不知道她和那个人是不是曾有过一番爱恋,结过一段露水情缘,但见她草胎木质,并未有怀孕之感,或许没有这个功能也未可知。
随缘见我一直在为去还是不去的问题困扰着,道:“既然为这个问题难受,那不如就想了,去有去的理由,不去有不去的理由,既然都有理由,那不如就不管了,岂不很好?”
我才想问她什么是去有去的理由,不去有不去的理由,话到口边才想起她有可以读取别人心思的能力,这问话又免了。
我道:“理由终归是理由,如果不去,也许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那就去了。”
“可是”我长叹一声,道:“我也不能去。”
“为什么?”
我只作未听,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怕你去了,她心愿一了,就会死了,是吗?”
我点头,不语。
“其实她病得虽然很重,但也不一定会死的。”
“你说什么?”我听了她刚才那一句话,不由一震,扭头问她。
“我说她也不一定会死的,怎么了?”
“那你能告诉我她病到什么程度吗,真的不会死吗?”
“这个~”她见有紧张,自己也被害得有些紧张起来。
第七十五章 … ~不辞而别~
“应该不会。”
“真的不会?”我有些欣喜,但还是追问了一遍,不想我这么一追问,她倒有点不确定起来,想了一下,道:“这种事情我也不能十分确定的。”
听她如此说,只当这半天是白问了。
因腹内肌饿,问随缘有没有可以吃的东西,问了之后,才想起她是不吃东西的。
果然,她摇了摇头,道:“没有,你想吃什么?”
既然没有,又问我想吃什么,好像有点矛盾,我笑道:“我倒忘了,你是不吃东西的,只吸引日月精华就可以生活了,可不像我这凡夫俗子,还要五谷充饥,真是可怜。”
“日月精华?”她奇怪地看着我,道:“那是什么,怎么吸引?我不懂的。”
呃,看来我又说了一个门外的话,不过自己也好奇起来,道:“那你就从来不饿吗?”
“不饿呀,不过经常能见到那只狐狸吃东西,挺奇怪的,人为什么会饿呢?”
“这个问题~”我想了一下,道:“好像你是问反了,其实天下所有东西都是吃饭的,倒是你不吃东西,让人感觉很奇怪。”
“真的吗?其他的东西都会饿的吗?”看来她还是有点信不过我。
我点了点头,道:“当然,这点,我是不会骗你的。”
她听完了我的话,四处打量,好像在在找什么例子是的,然后指着门,道:“它也会饿吗?它又吃什么?”
汗!
这个问题问得不由让我发呆,我道:“它不是生物,是没有生命的,我的意思是说只有有生命的东西才会感到饿,会吃东西。”
“可为什么我不会感到饿呢,难道我不是生命吗?”好忱个反问问得我哑口无言,心想不能再就这些事情和她说下去,肚子已经饿得得咕咕叫了,她又不吃东西的,和她耗着,那只有等死的份。
因刚才她提醒,于是去狐狸的房间里搜寻,果然找到一半袋米,还有一袋盐巴,想再找点其他的,却是再也没有,如此看来,这个狐狸倒真是一心苦修,不仅不动凡心,连食物都简化至此,可见心诚,一心向佛,但愿我这一随意点拨,能让他得道修仙,步入正果。
问水在哪里,随缘向外指了下,我出去,见院子西北角有一口小井,旁边有木制小水桶,提了桶水来煮粥,虽然无菜,只有一些盐巴,但了胜于无。
见我忙活着,随缘一直跟着我,奇怪地看着我劳动,又问这是什么,又为什么,问得我不知如何回答,因为有结东西仅是常识而已,让我解释,却是千难万难。
煮好了粥,自己先舀了一碗,又随口问她要不要吃一点,随缘犹豫了一下,点头表示愿意一试,于是我给她盛了半碗,她从我手里接过碗,看着我,不知道怎么吃。
我叹了口气,只好吃给她看,又鼓励她,她终于尝了一口,品了半天,道:“好像不好吃,什么味道都没有。”
呃…这就是粥呀,纯粹的白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