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成日记-第4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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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相公”这两个字时,飞絮感到吃惊,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坐陪用晚餐的农场大叔,因为他今天犯了很严重的错误,所以整个晚餐上几乎除了陪罪外,都没有怎么说话,他们看得出,露露有些紧张,对他们,还有对这个陌生的环境,处处小心。
她在看农场大叔的同时,他也在看她,不过两人并没有说什么,只保持默认和沉默。
之所以会吃惊,一方面是因为在他们看来,她只是个孩子而已,也许应该在某所学校里上学,另外一方面就是“相公”这两个字的用词,真的很古老,如果她是笑着说出来倒还容易接受些,不过她并不是,而且又说的那么自然。
两个人的吃惊虽然只表现在眼神里,但还是被一直不安困扰着的露露给捕捉到了,这让她更到更加的不安和紧张,甚至有些敌意,从一开始她对就这个世界上的人充满了敌意,经历了上午行善救飞如而遭遇农场大叔粗暴的行为之后,这种心态更加严重,尽管一起用了晚餐,但一直有种被强迫的感觉,以至于到了这里,所见到的,那种奢华,和自己家的穷困相比,让自己感到更加的不安。
可是,现在外面在下着雨。
这样的暴雨,而且时时还伴随着闪电,如果只是打伞是完全不行的,何况还有段路要走,虽然不远,但在这样的夜里来说,就相对地远了。
飞絮道:“我送你吧。”打算过去开车送她。
“不,还是我送吧,你身体不好。”农场大叔赶紧站起来,去车库开车。
当然,他完全是一份好意,但本就对他充满敌意的露露此时更愿意让飞絮送,而不是这个很粗暴的家伙,此时见他立即去取车了,飞絮只站在那里看着她,这让她心里很难受,甚至受到伤害,她不愿意让他送,这绝对不可能。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她转身到了廊下,可雨实在下得很大,并且一道闪电划过,露露吓了一跳,险些摔倒。
闪电这种东西,让她感到恐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就连雨,这也是第二次见到过。
因为是飞絮亲自接过来的,所以没有带伞,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难道要就这样走进雨里吗?
露露略犹豫了下,不过与其让那个可恶的男人送自己的话,宁可被雨淋,她直接走进雨里,一下子把飞絮给吓坏了。
这就是露露的性格。
立即返回房间里,拿了把伞,顾不得身体直接冲进雨里,追上露露,抓住她的胳膊,然后看着她,坚定地道:“我送你。”
露露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闪电再次划过,两个人彼此望着,露露看着她,在想她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自己身体不好,根本就受不起雨淋,为什么还要追上来?飞絮则从她的身上看到倔强和个性,不喜欢的,绝对不能接受,比如让农场大叔送她回去这样的决定,她宁可被雨淋,也要拒绝。
她让飞絮觉得可爱的同时,又感到心疼,或许是因为在她身上的某个地方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吧,那么任信和好强。
“你们怎么站在雨里?”随着车的轰鸣声,农场大叔
已经把车从车库里开出来,见两个人站在雨里,鞋子和膝盖以下的裤子很快就被倾斜的雨给打湿了。
“没什么,你下来吧,我送她就可以了。”飞絮道。
农场大叔道:“那怎么行,还是我送吧,你身体不好,赶紧回房休息吧。”
“我送她。”飞絮再一次说道,她的声音并不大,但很坚定,这种坚定是多年来农场大叔早已熟悉了的,并且知道无法改变,他看了飞絮一眼,她的眼神和语气是一样的,那么坚定,或者说是不可理喻的倔强。
农场大叔只好勉强接受,他打开车门,要下来,这时爱到阴风的侵袭,飞絮脆弱的身体一时接受不了,全身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同时打了一个喷嚏,然后感觉整个身子都冰冷下来,而且虚浮,甚至突然向一边倾斜,要不是及时扶住车子的话,可能会倒下去,这样的感觉让她几乎无法承受,但还是坚持地站在那儿。
“你…怎么了?”露露也发现她的不对劲,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她微微笑了一下,然后身子一晃,倒了下去,倒在被雨水种了一地水的地面上,重重地摔了下去。
“飞絮?”农场大叔在狠狠地瞪了一眼露露之后,赶紧跳下车,把她抱起来,飞奔进屋。
他的眼神让露露感到可怕,他再一次感受到他身上的那份邪恶与杀气,不过,这一次和上次略有不同,由于露露一时太过恐慌,而忘了自己是可以抱住飞絮,不让她摔倒下去的,他的眼神是出于责备,当然,或许还是别的什么,比如说认为她是故意的之类的想法。
农场大叔抱着飞絮冲进房里去,露露突然有种被抛弃的感觉。伞在飞絮的手里,随着她的倒下,伞也掉在地上,冷风一吹,像零落的叶子一样被任意地吹向他处,而飞絮就那样站在雨里,虽然穿着毛衣,但还是被暴雨瞬间淋湿了全身,冰冷的雨击打在她的身上,她的发间,她的脸上,这让她感到不安,又一个闪电划下,她再一次感到恐慌,并且不知所措。
如果不是农场大叔喊她的名字的话,也许她还会站在雨里,继续着不知所措。
“你看看飞絮她怎么了?要不要送医院?”大叔的声音里满是惊恐,虽然是主雇的关系,但从飞絮十几岁的时候就照顾她,那时她全家还住在农场,大叔就在这里干活,给他们打工,后来发迹了,才离开这里,作为报酬,把农场送给了大叔。
飞絮全身颤抖着,坚强地咬着牙齿,感到全身说不出的痛苦。
第二百六十四章 … ~粗暴的行为~
第二百六十四章粗暴的行为
“不用。”露露上来时,只把湿鞋子脱掉以轻心,看了看飞絮,坚定地说道。
“真的不用吗?”农场大叔表示怀疑,又问了一句。
但她的问话并没有得到回答,露露甚至后悔刚才为什么要回答他,现在,她报定了他问什么都不会回答的决心,因此在接下来的农场大叔的几句问话里,虽然完全是关切地问话,和飞絮有关,但露露拒绝回答。
农场大叔本要生气的,但露露已经开始救飞絮,也许应该是在救吧,虽然自己看不出来,而且她也没有用针(因为没有带针),只在她的身体上点来点去,按来按去。
也许那是穴位吧,农场大叔心想,见露露在救她,这让他心里充满了感激,当然,从理解上来说,这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农场大叔就是这么感觉到的,非常感激,而且很明显,这种明显让他忘了刚才几句话露露都没有回应,或者说是拒绝回答。
“要热水吗?”他又一次开口。
露露挑眼看了他一眼,本想再一次拒绝的,可惜困为忙着救飞絮,一时忘了这样的刻骨仇恨,点了点头,道:“煮碗姜汤,有吗?”
“有,有,有。”农场大叔连答了三个“有”字,赶紧起身去煮姜汤,要离开房间时,忽然又想起什么,回转过身来,道:“是参汤,还是姜汤?”之所以这么问,因为在他对医学的浅显理解的基础上,人参应该比姜更具有医疗效果。
这次,露露失是拒绝回答,刚才回答过他后,这种仇恨立即又涌上心头,后悔为什么要回应他,就算没有姜汤,只要有自己在,飞絮一样可以平安无事的,为什么要回答他呢?一个粗暴的可恶的男人。(露露在心里就是这么形容他的。)
露露没有搭理他,甚至连头也没有抬,看他一眼也没有,这让他感到无趣,道:“我知道了。”赶紧奔向厨房,寻姜,拿到姜时,又想要怎么煮,切成碎沫吗,还是整个煮?一时间,又要拿过来问露露,但刚才露露的态度很明显,或者说整个晚餐时间都很明显,根本就不愿意和自己对话,甚至表现出很讨厌的神情。
农场大叔只好又走回来,自己做决定,按着自己的理解切成碎沫,然后打着火,往奶锅里加水,煮起来。
水很快就开了,姜沫在里面翻滚着,不过水还没有变色,姜汁不没有煮出来,这样,应该是不可以的吧?再一次,大叔按着自己的理解,盖上盖子,继续煮,自己站在一边,焦急地看着。
水终于变得浑浊了些,又煮了一分钟,大叔熄了火,取了碗,一并拿过来,当他推开门时,眼前的情形不由让他大吃一惊,这…这是在看电影吗?中国古代的玄幻电影?他把奶锅和碗放在桌子上,揉了揉眼睛,但眼前的情景是真实的,而且比看电影要清晰。
露露扶起飞絮,自己在她身后,盘膝而坐,双掌在飞絮的后背上,紧闭着眼睛,全神贯注。
“听说她这里有点问题。”他再一次想起在桥边的超市门口听到的那些家常话。
“她和那个弱智玩的很好,估计智商也不会太高吧。”那个女人是这么说的,当时还笑着,他记得很清楚。
“你这是在干什么?”农场大叔立时暴怒起来,上前把露露粗暴地推开,当然,以露露的身手,农场大叔是无论如何不能伤到她的,但此时她全神地救治飞絮,完全没有理会一其他的事情,农场大叔时来她是知道的,可他进来时很平静,这样突然发难,实出意料,露露被推开,并且摔下床去,摔在地上,额头撞在坚硬的墙上,正在输进飞絮体内的真气被
打突然打断,瞬间在体内冲撞起来,喉间一腥,一口鲜血吐出来,身体瞬间冰冷了下来。
不过,这并不是最重要的,让她感到难受的是心的冰冷,那是一种莫名的痛苦。
“你这个弱智女人,我怎么会相信你,快滚,赶紧滚开。”农场大叔看了她一眼,如果不是见她在吐血的话,也许会踹上一脚,或者打上一拳。
他呼叫着飞絮,立即用毯子裹了,抱上车,很快,他们的声音随着汽车的声音消失在耳边,耳边,除了雨拼命地敲打着窗玻璃的声音之外,是自己的呼吸声,有些沉重。
房间并不大,只是突然空荡起来。
虽然吐了鲜血,不过这点小伤对露露来说,算不了什么,让她感到难受的不是这个,而是别的什么,至于到底是什么,自己也不是太清楚,是不理解吗?自己本就从未要别人理解过自己什么,那么,为什么会心痛?而且痛的几乎无法呼吸,快要窒息?
空荡荡的小镇上,我疯狂地走着,喊着露露的名字,几乎在我绝望的时候,然后一个人影子出现在小镇的一端,尽管很远,雨又很大,我根本就看不清,但直觉告诉我,她就是露露。
我喊着她的名字,冲过去。
直到我冲到她的面前,将把一把揽在怀里,紧紧拥抱着时,她才从自己的世界里醒悟过来,推开我紧紧拥抱着她的手臂,仰起头来看着我,在确实是我后,所有的委屈一下子涌出来,泪水再也控制不住,虽然很想忍住,但还是涌出来,像是那么不争气的孩子。
“不怕,不怕,有我在,不怕。”我紧紧地拥抱着她,手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这么全身淋湿着,也没有伞,我预感到不祥,这种预感让我感到可怕,更感到痛苦,我更紧地拥抱着她,道:“不要怕,一切都过去了,我爱你,永远都不会不要你的,永远,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爱着你,不要怕,不要怕。”我就一直这么安慰着她,直到感觉不到雨击打在身上的感觉,而事实上,这样的时间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娜可已经站在了我们身边,整把伞几乎全偏和我们,她自己的身体几乎全在雨里。
我看到她时,她微微一笑,道:“我们回家吧,还等着一起吃晚饭呢。”
回家,那是一个多么温暖的字眼。
见了妹妹,露露再次不安起来,因为她从未哭过,更从未在妹妹面前哭过,她赶紧擦干泪水,大步向前走去,把我和娜可丢在后面。
“她怎么了?”我问娜可。
“我怎么会知道。”娜可噌了一句,拉着我跑着追过去。
回家后,露露直接睡了,也没有吃晚饭,甚至连一句话也不想说,见她这样,我和娜可也吃不下去,只略吃了一点就收了起来,娜可回自己的房间去了,我来到卧室里。
第二百六十五章 … ~致命的眼神~
第二百六十五章致命的眼神
露露并没有睡着,虽然我的脚步很轻,她还是听到了,翻过身来,缩着腿,侧身躺着,看着我。
见我走过去,她向里挪了下,下意识地想让我在床边坐下,于是我坐下,伸手抚摸着她的脸,还有她的头发,这时才发现她的额头上破了皮,渗出一点血丝。
难道她受到了暴力?我心里一惊,同时感到痛苦。
“还疼吗?”我用手指轻轻地碰了下她受伤的额头,她微微摇了下头,没有说话。
只是破了一点皮,并不严重,我俯下身,想在她受伤的地方吻一下的,她偏过头去,拒绝了。
我留意她身体的其他部位,有意无意地拿起她的手,轻轻捋开睡衣的袖子,这时,我的心情是紧张非常的,真害怕看到伤痕,被打,或者被掐,甚至是烟头的灼伤,不过,她的手臂光滑如玉,肌肤如凝脂一般,什么伤也没有。
她的脖子,还有其他能看到的地方,也都没有伤痕,这样的局面,忽然让我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以露露的身手,在这个世界上有人能伤害得了她吗?虽然我一直告诉过她要忍,但真的面对那样的事情,有男人要侵犯她时,出自本能的自卫,他也不会得逞的,我一开始的想法,应该是错的,完全错了,我怎么会想到那么恐怖的事情。
这样想,让我感到很内疚,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手,摩挲着她的手指,以让她安静下来,也让自己的情绪安静下来。
我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不如还是等等吧,或者等她自己开口。
我开始脱衣服,本是喜欢裸睡的,而且干事也方便,但是今天…我想还是换上睡衣吧。
当我躺上床上,伸手扭掉床头灯时,露露一下子扑到我怀里,紧紧地搂着我,我的呼吸不由有些急促起来,莫非她想要?
人在心里不安,特别紧张的时候,往往会有本能地生理冲动,潜意识里想通过身体的快感来暂时忘记一些事情,让自己的心安静下来。
不过,我的想法是错误的。
“我想回去。”露露道。
听到她说这句话时,我想去抚摸她**的手又缩了回去。
“怎么了?”我问道,在想着如何引诱她把发生的事情说出来,自然,一点也不突然。
不过,她又什么也不好了,只过了很久,微微叹了口气,又离开我的胸膛,侧过身子,背对着我睡去。
我也侧过去,身体紧贴着她的身体,给她温暖,或许,这样她的心里会好受一些,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接下来,她什么也没有说,而我已经困了,工作了一天,很累,虽然并不想睡,想多陪她一会儿,也许她会说些什么,而且我还知道,她睡不着,她的眼睛在眨着,在夜的安静里,我可以听得到,只是,也不说话,或者在想着什么,开心的,不开心的。
我想坚持的,但还是在困意的折磨下,睡了过去。
醒来时,下意识地张开双臂,可是,我什么都没有碰到,我一下子坐起来,露露呢?
露露不在身边。
而她一向是睡到很晚的,只等我喊她捏痛她的屁股才肯不愿意地起来,可今天…不祥的预感再一次袭遍全身。
我喊了声,翻身下床,连托鞋也忘了穿,冲进客厅,露露不在,冲进厨房,露露不在,洗手间,她也不在,客房也不在,最后,我推开娜可的房间,她已听到了我的喊声,见我打开门,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不解地看着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