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成日记-第5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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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去,放心,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不过就是钱而已,拿钱消灾,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安慰着,在想我真的要回去了,再说,沐娇的事情三两天也解决不了。
挂了电话,茗儿早已提起了内裤,顺好裙子,继续洗菜,只是脸上挂着很明显的失望情绪,我的小弟弟还在外面挂着,只是已经垂头丧气,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对茗儿,我感到由衷地抱歉,想过去抱抱她,结果被她推开,道:“好了,不要了,才不要你的施舍。”
而我,也真的没有欲望了。
想帮着洗菜,菜已经洗好了,感觉站在这儿很碍事,只好出去,外在阳光很烈,有些炫目,拿了托把,湿了水把地板重新托了一下,客厅里顿时阴凉许多,不再那么燥热。
外面拆楼的机器轰鸣声已经停了下来,不知怎么回事,今天一起就没有听到,出去的时候还见很多民工聚在那儿讨论什么事,可能是欠工资了,普天下的包工头基本上都是丧尽天良的,不过也是,要不然何来“一夜暴富”这个词,本就是用来形容他们的。
吃饭的时候和茗儿把事情说明了下,问她是跟我一起
回去,还是留在这里陪着姐姐。
“你希望呢?”她看着我,问我。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可以留下来,沐娇她…”一提到她心里就堵得慌,可又不能放下。
“我明白了。”茗儿低头吃菜,“我留下来就是了,才不要回去给你碍眼。”
我…这丫脾气上来了,刚才没有让她满意。
午后是最热的,不亦出门,茗儿躺在廊下的竹榻上休息,听着随身带来的MP3,因热,又有意无意地把裙子撩起来,性感地身体再一次把我的欲望给勾引起来,何况,我也很想再和她做一次,好好地爱一次,让她生理和心理上都得到最大的满足,送我的时候才不至于一脸怨女的情绪。
“干嘛?”我才走过去坐下,茗儿立即把裙子顺下,遮住了嫩白的大腿,同时把腿并起来,进入戒备状态,用试探的目光盯着我。
我…我有那么可怕吗?
世界末日之完美结局 第五十八章 … ~梦想~
“不干嘛,只是想和你聊聊。”我说着走近,见我要坐下,茗儿向旁边移了下,让了位置,同时盘膝坐起来,坐起来的同时再一次顺了下裙子,看得我挺别扭的,有点欲近不能。
“聊什么?”茗儿问道。
“聊聊人生,畅想未来。”我叹了口气,仰头望着天空,有些想发笑。
“人生?”茗儿信不过地看着我,“那你是人生是什么?梦想呢?”
“曾经有两个梦想,”我说,“一个梦想是可以有番作为,有自己的事业,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那种冲动了,或许是老了吧,或许是…”
“那说明你老了,”茗儿打断我,“只有人老的时候才会总是回忆,一点事业心都没有。”
我笑,多少有些感慨,才30岁的人,说老未免有点过早了,可真的是一点事业心都没有了,或许真的老了,心老了,想这个,难免有引起沧桑。
“随着年龄越来越在,越来越不知道什么是事业,可能是因为一个人吧,突然不明白了什么叫事业。”我继续着我的话。
“因为一个人?”茗儿敏感起来,“男的女的?一定是个女的吧,而且很漂亮,对不对?而且和你…有着某种不同寻常的关系,不会也是…像我们这样的关系吧?”
我看了看茗儿,她眼睛里明显溢着醋意,对那个还尚不知名的人带着敌对情绪。
“知道伤心酒吧吗?”我问。
“知道呀,去过的,只是老板不是…个男的吗?”茗儿疑惑地看着我。
“在很久很久以前不是。”我说。
茗儿问:“很久很久以前是多久?”
“是…”我想了想,日子真的有些久了,“那时我和晓棋还没有结婚,她是晓棋的好朋友,那家酒吧的老板娘,她叫静儿,别想太多,她和我没什么关系的,当时她…”我犹豫起来,决定把她的那些风流事隐过去,毕竟是不好的事情。
“其实当时酒吧经营地很好,不过后来她还是把酒吧给卖了,后来到处旅行,去了西藏等很多地方,开始写书,我在韩国开书吧时也卖过她的书,记得书中有一段话,我记得很清楚,说什么是事业,男人总是说要干一番事业,其实那不过是一种冲动,一种野心,就像喜欢一个女子,而积心处虑,甚至不择手段地要得到她,更像是一席华丽的晚礼服,钻石灿烂的光泽下掩饰的是赤祼祼的身体以及那颗空虚毫无着落的心,这就是所谓的事业。”
茗儿略思考了下,说了这么一句话:“什么什么什么的,不是太懂。”
“你自然不懂,你还小,”我说,“那么告诉我,你的梦想是什么?”
“是…以前是开家宠物医院,不过现在好像了没有那么强烈的想法了,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啦,哪有那么多梦想,梦想又不可以当饭吃。”
“你错了,”我说,“梦想是可以当饭吃的,其实…”还想说什么,再深入下去,可很多事情自己也说不清,只是有种很朦胧的感觉,像是对人生,对事业,不再是那么坚信,亦没有找到正确的理解,这种感觉像是站在弥天大雾里,看不清方向,亦找不到自己。
“我得回去了,”我说,“一会就要离开,家里出了点事。”
茗儿回僻着我的视线,显然不是太情愿听到这样的话,可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可是这里…”提到沐娇,胸口就会疯狂地郁闷起来,像是塞进了一床被子堵在那里,让人喘不过气来,可又无法忘记。
“我知道了,”茗儿说,“我留下来就是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地方好去的,不过,你要记着给我打电话。”
我点头,心里感到一阵温馨,下意识地将茗儿拥在怀里,她也就这么倚着,并无反抗。
“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姐姐要是不能回来,那要怎么办?”茗儿问了这么一个可怕的问题。
这个问题我想过很多次,只是每一次都没有答案,后来…我说:“看过《神雕侠侣》吗?”
茗儿说:“当然看过了,你是说电视剧还是书?不过我不喜欢小龙女,虽然有很多人喜欢她,可太不实际了,不是吗?完全就是作者虚构的。”
“你知道作者是谁吗?”我随口问了这么一个很弱智的问题。
茗儿说:“不知道,我只看电视剧不看作者名字的,是古龙吗?”
呃…我几乎爆笑,然后是一声叹息。
“怎么了吗?能记得作者的名字很了不起吗?《小李飞刀》呢,这本书是古龙的吧?还是金庸的?”茗儿的脸上扬起不屑的表情。
“这都不重要,”我说,心想她好歹还知道金庸这个人,也算是有点常识了,不过…就算不知道又怎么样?在中国,不知道四大名著的有很多,记得以前就遇到过一个分不清公主和郡主身份的人女孩子,当然了,人家是在国外长大,有不知道的权利,所谓常识,不过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仅是如此。
“记得蒙古大军要进攻襄阳的时候郭靖和黄蓉的对白吗,有人问郭靖襄阳能不能守得住,郭靖说他就这件事也和黄蓉商量了无数次,最后的结论也只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八个字,现在,你问我沐娇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答案,只是突然想起这个故事,又有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也只能尽力了,一切,结果,看天意。”说着仰头看天,感到一阵悲凉的气息飘过。
茗儿也叹了口气,看向别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我问,本来是想和她亲热一番的,结果谈着这样沉重的话题,越发没有欲望了,只是这么静静地拥抱着,并没有丝毫的兽欲。
“在想一个问题,”茗儿有些神往,“你说郭靖的梦想是什么?应该是守住襄阳城吧,可最后还是破了,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是不是也可以说是一个失败的人物?”
这个…这个问题很新鲜,还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也许吧,”我说,“一个成功的人,也许不是靠实现梦想,不是靠能成就一番事业,而是一种信仰,信仰在,就算失败了,梦想破碎了,仍然是成功的人生。(下载meishaonv整li)”
谈的有些远了,茗儿渐渐闭上眼睛,想睡一会,我也有些困顿,午后的时光就是这样,那么,就享受这片刻的安宁吧,让睡眠带走一切。
“沐娇!”我远远地看到她,抑止不住自己的激动情绪,喊了声跑过去。
她停下脚步,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只是那么看着我。
“我…一起吃饭好吗?”我有点语言混乱,很紧张。
“不用了,有人请我吃饭,”沐娇说,“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我们已经分手了,以后不要再见面了,见到了,也就当不认识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说完离开,我看着她,想喊,可又喊不出来,看着她的背影,她走路的步伐依旧那么优美,和第一次见到时一样,只是为什么现在会是这样,为什么要分开?
醒来的时候,才知道是个梦,眼角里居然含着泪水,还好,茗儿睡着了,并没有看到,赶紧抹了,梦虽然醒了,可那种伤感依旧不能散去,最近大多梦到类似的情景,旧时的学校环境,分开时的那种痛苦,这样的梦,是否在意味着什么?这让我感到不安。
茗儿睡得很甜
,午后的阳光已经在睡梦之中不知不觉地缓缓移了过来,沐浴着她的身体,可能有点晒,她侧了个身,继续享受着这美丽的阳光,长发拂过脸际,一种妖艳的美。
或许,她本就是个妖精,可我不是那个痴情的书生,有些不公平,爱情,本来就不公平,永远都有一个受害者,不可避免,是天意。
我得走了,或许在茗儿醒来之前离开会更好,悄悄地下床,洗了把脸,静悄悄地离开,打开大门,才跨出一只脚的时候,不由呆在原地,门外,站着沐娇,或许,她只是路过,只是我们就那么巧地相遇了。
像是一抹奇迹。
世界末日之完美结局 第五十九章 … ~红叶公司的际遇~
“我…只是路过,想看最后一眼这旧房子,所以…”沐娇有些吞吐,目光闪烁着。
我应了声,不知道要说什么。
见我穿戴整齐,沐娇问:“你要出去?”
我点了点头,“我要回去了,谢雨绯出了点事。”
“什么事情?”沐娇多少有些紧张起来,毕竟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有些时候,爱情不可以永恒,而友谊是可以一辈子的。
“我还不是太清楚。”我说完看着沐娇,再一次想问她愿意不愿意跟我一起回去,可又开不了口,答案是明明知道的。
“哦,那你…就赶紧回去吧。”沐娇说着看向别处,这句话,算是一种道别吧。
我应该走了,可是这样看着她,不知道要怎样迈步,就这样,我看着她,她向看向别处,时间在流逝着。
最后,我叹了口气,说:“茗儿在时面,她会留下来陪着你,希望到时候…你们可以一起回来,我会等你们的。”
沐娇点了点头,不说话。
“那么,我走了。”狠下心来,做出决定。
“路上保重。”
离开,大步离开,不敢回头,空气还是有些炙热的,只是心里一片冰凉,像是天山的雪。
窗外的景致在缓缓后退着,细纱的帘子在微微晃动着,证明着火车已经开始行驶了,喘着粗重的气息,努力地拼命地拉动着这几十节沉重甚至不堪负荷的车厢,来不及好好休息,再一次踏上宿命的征程。
西天有红霞,明天将是一个阴雨天,不过已经和我无关了,阴雨天是好天气,喜欢听雨的那种感觉,静静的,每一滴雨都像是在扣击着心弦,一种安静,一种惬意,一种生命在流动的自然感,如果再抚一曲琴,当然,那抚琴的不会是我,我顶多只适合听琴罢了,那会是…应该是…青雅,穿着优雅的羽衣,身边案傍置着不知名的香,香烟袅袅,琴声渺渺,幻化着人间仙境。
天气很好,要下雨了。
这是她的经典语录。
火车在运行着,思维有些混乱,然后渐渐趋于平静,再一次归纳于回忆,人生,总是有太多的回忆,是否回忆就是对现实的不满,一种反叛的潜意识?想到反叛,不由好笑,一个一二十岁的人反叛,别人会说你有个性,有**,一个三十岁的人珠光宝气以叛,不是恐怖分子就是异教徒,或者就是疯子,那么,我会属于哪一种呢?问题有些致命。
火车上人很少,很多空位置,这个季节是不会有什么人的,里出的都出去打工了,外面的不会进来,整个世界都处在一种工作的状态,或者说,整个世界都在为生活而拼命着,像是疯狂工作着的工蚁,哪一天被一个淘气的孩子一拇指碾死,生命就此结束,那么工作的意义是什么?
这又是一个可怕的命题。
大概有两种人吧,一种人在火车上喜欢睡觉,一觉醒来,洗洗脸,略欣赏一个风景,醒个神,就可以下车了,自然,我不属于这种人,另外一种人是火车开始运行时,思维就再也停不下来,像是靠地球吸力而下坠的自由落体,当然,还有另外一种人,那是一种极少的而且可怕的人,上火车前买上一只烤鸡,一瓶二锅头,上了火车后就大吃大喝,然后倒头睡下。
火车在拐弯,一个很大的弯子,努力在挣扎着脱离这片山区,像是用尽全部力气来甩脱这片贫穷,远山在迫远,隐去,慢慢模糊在夜色里,傍晚来了,不知不觉。
餐车轮子的声音很响,尽管人很少,她还是依然在叫卖,声音干燥地像是机器的尖叫声,我是从不在火车上吃东西的,在火车上,你永远
不会感觉到饿,因为回忆已经把自己给塞满了,充实地,像是第一次出门的孩子。
第一次离开这里是在十九岁,和很多人一样,带着“前程似锦”的梦想和改天换地的豪情壮志,怀里揣着临走时老爸硬塞给我的2000块钱,餐车来了,发现一份学校门口只卖3块钱的盒子饭,在这里卖20块,一瓶1块钱的水在这里卖3块,其实有点饿,不过还是忍了,然后就看着几个大款模样的嚷着去餐厅吃饭,又叫酒又叫菜,心里感到无比的寒酸,心想我一定要赚钱,要荣归故里,回来的时候也要在火车上大吃大喝,结果…我再交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很多年了,而且已没有那样的冲动。
到了大城市,才发现当时所见的大款,那些穿西装打领带的人不过是跑业务的,烈日当空,顶着中暑的危险去跑客户,汗流浃背,领带也不会松,衬衣领口不会解开,永远记得客户的生日,送上礼物,脸上永远保持着甜甜的微笑,早上会去公司报到,然后一起像杀猪似的喊口号,听那个什么什么人渣的讲课,唱《感恩的心》等一些恶心的歌曲,下雨叫下财…
那样的日子,我也曾经历过,所以记得,而且刻骨铭心,那是一个台湾的老板,老是说“是不是很棒呀”/“一极棒”等一些很日本似的话,是个卖幼儿教育的,按他的教育理念,孩子从受精那一刻起就应该受到教育,他现现的场合是一次巨大的见面会,各个地方的小公司的人全都到齐,足有一万多人,盛况空前,就像是当年天地会聚会一样,当然,不会有人喊杀天地会的反贼了,所喊的,只是口号,像是战士上战场前所做的宣誓。
他是剑桥的博士,我没有读过博士,现在也没有,或许,这就在是我失去事业心的原因吧,我笑,看着那边几个穿着西装才从学校里走出来的学生,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悲哀,社会不需要他们,而他们需要生活,西装,本就是一种束缚,像是个隐形的套子,看起来精神,而事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