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成都嫁入日本豪门-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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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去找电话打长途外加对方付费……我又常常忘记后藤说的“五次”就有自动的接线生接通后藤的爸爸,所以笑话成串成串地串在绳子上咯。“啊,娃塔西娃秋磨古巾得时”(啊,我是中国人),接电话的人是后藤的爸爸,很紧张,又不敢切断电话。九十年代初,那时的我日语很糟。可是对方只是说一句“泰郎新达,泰郎新达!”(泰郎死了,泰郎死了!)。好不容易转到后藤的声音,才明白那句日语的意思,结果是在和我开玩笑。从此就不再紧张,放得轻轻松松地打电话咯。那时候和后藤爸爸的对话,到现在还被当作笑料被大家捉弄……
遥远的恋爱旧事再重复,古老得没有一颗牙,又是恋爱中的情人不可免去的“苦果”。所以在“一个人的日子里”平常又普通地过每一天,早上起床洗刷吃喝。就去医院的门诊或者住院部,或者去看一堂解剖课——中午和大家去食堂买饭、买菜。“逍遥着年轻的时光”,和本子、扬子、蔓子去吃碗饺子啦、抄手类的面食,又是永远都吃不腻的味道。有时还发神经,违反事项故意烧电炉弄些简单的什么,去菜市场买些水果类、蔬菜类,又美名其曰补充食物纤维,维他命……有次和那三位美女发疯咯。买来一车的桃子,是别人卖剩下的大甩价。四个女生年轻力壮要吃掉那车几十斤重的桃子。吃得每个人喊天怒地,还是没有那么大的胃袋子……
其实这样疯疯癫癫的事,我们又是常常在干。“不食人间烟火”,无忧无虑的青春时光就消逝在这个季节。
第二卷26、接受着“正在进行式”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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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然住进修楼,和好多同学一样的心理。不愿听家人的唠叨,要自由,一副女大难管的模样不可救药。大部分的时间在医院里挂着“认真学习”的招牌,做出用功的样子。
我的老虎弟弟也在大家的“希望”下认真学医咯。他每天中午来我住的楼睡午觉(有他自己的一张床),“精神饱满”后就神采飞扬地去上下午课咯。那时他是他班上的白马王子,少年时代的弟弟皮肤白得象安徒生童话里的王子样,可爱度和人气度常常是满分,就象他的功夫一样,出手即拿走冠军。女生们心中的王子帅哥就定位于他咯,而且是活生生的英雄。
住在我楼上的是医院的学生们,他们在接受着“正在进行式”的教育,但是他们根本不会写文明和礼貌。从楼上扔垃圾去下面住人的屋里是他们最拿手的技术。有时写些莫名其妙的纸条,折成纸做的飞机乱飞乱闯。更有趣的是吐口谈,有时正好吐在女生的裙子上,他们便哈哈大笑自己的口法是那么地标准……完了、完了、完了!完咯……完咯……完咯——再过一学期这些学生们将穿上白大褂为白衣天使走进医院。向着广大的社会宣布“我是医生”,其实需要第一个接受治疗的“病人”或许是这些学生们的灵魂吧。那个年的学生们,对不起呵,我非常有信心地相信你们现在是肯定的白衣天使,包括你们的灵魂。毕竟,那时是不懂事的年代。已成过去式咯,对不对?
放开水的时间到了,大家争先恐后地拥挤在锅炉房的水龙头等开水。我也不例外拿了“水瓶”装“水平”也装“和平”。麻烦永远都喜欢找我闹,在经过食堂去装开水的哪天,有从浙江省来的一群什么修理工修理着医院的什么坏了的地方。可是呢,他们的脑袋却先弄坏咯,就守在医院却不能把坏掉的脑袋瓜先修理好。有为首的一位大哥大喜欢对着女生说些莫名其妙的什么话。他手里就有偶尔的建筑砖头样的移动电话大哥大。唿,满脸的“我好超哦”,嘿,好神气!真稀奇!
好象他们已经在医院修理坏东西有一段时间了。就有句俗话所表示的句子照搬过来为“地皮踩热咯”,把他们住的地方叫做地盘。那天,我还是按每一天的习惯去锅炉房的地方装一瓶开水,装好的开水有些滴滴答答的漏水反应,我和水瓶所经过的地方,路上就留下弯弯曲曲的水滴印,弧行的歪歪扭扭的水做成的韵味的线条一直在我的脚下延伸。经过浙江人的“地盘”水滴没有停下,硬是要向地上滴去。当然就滴在了所谓浙江人的“地盘”咯。浙江大哥说“这些水不可以滴在我的地盘,婊子,把这些水滴擦干……”嘿,荒唐!荒唐!荒唐!莫名其妙的事又来咯。后退到一万步来看这个问题,季节正逢夏天,热死人的夏天会很快把地面干燥的,不需要擦的。除非存心与人过不去,要制造事件,把和平活生生地埋葬。“对不起呵,水瓶是自己要漏水在地上,要把漏下的水擦干?我不会的!”
“这是我的地盘,你弄清楚了吗?”那位大哥大说着浙江味的普通话。
“嘿,真是活见鬼,这里明明就是四川成都嘛,你的地盘?开玩笑过分咯!”我又遇到了一群活鬼。浙江省的大哥大就是要我把滴在地上的水擦干才可以走。我呢,绝对不会擦!所以是“A、B、C、D、E”(难听的说话,用字母表示好听多咯是不是?)“实在要擦干,那请你自己擦好咯”我坚决地回敬了他的A、B、C、D、E,并向着进修生楼我住的地方走去。两三步迈出,浙江大哥一个箭步冲来,飞给我他男子汉大丈夫的铁拳头。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又来滑稽的事情,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的荒唐怪事。(非常希望那位浙江省的大哥大你能看这本书,我想那时你也过分年轻,十多年后的现在,你绝对懂了尊重别人,更会写文明和礼貌)我一个弱女子,拳头是没力量的,当然我只能做好汉不吃眼前亏。那样莫名其妙的不尊重人格的事真的需要修理!
如果这样的事找到保卫科,他们会认为是多么小的事情哟?!但是我是受害者,无缘无故地素不相识的大哥大男子汉大丈夫,荒唐!荒唐!荒唐!我,要人的尊严!我,要心的美好。我,要大哥大会写文明和礼貌。处理方式“打回来”!“弟弟,姐姐遇到了一群浙江来的活鬼哟。”“好,打回来!”弟弟庄严地说到。
第二天下午天空是万般地晴朗,一大群少年和我一起走上了浙江修理工的“地盘”,对方也有一大群修理工,那阵势象电影的画面——黑社会对另外一帮黑社会。“阵容好不威风”!我站在最中心,周围站满了排山倒海的男孩子近三十名。“昨天的事?你看怎么处理?”我一副“不怕”的态度,浙江大哥实在很懂时事政策。后退数步“对不起,对不起,昨天是我们不好……”“唿,对不起?未免太过分!晚矣!大男人莫名其妙地对素不相识的女子动手?哪里是对不起就完事的?为了以后你不再威风,好好做人,今天必须教训你!要打你!”对方只是说:“真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样子。“我不喜欢听,罗嗦!我只晓得真的你该接受教育……废话只是浪费时间,站在这里比高低有吗?”浙江大哥没有要战下去的态度。人们是喜欢热闹的,很快就有一大堆看热闹的观众,还有穿睡衣的病人,还有锅炉房的大爷……我用尽力气在右手掌上向大哥大的脸飞去一个巴掌。又响又亮又干脆的巴掌结束了。对方也只是低头默认了。我也决不为难任何人,我与一旁站立的少年齐刷刷地转身昂着头离去。
对这件事,我并不认为自己是胜利的战士,只是希望多些人与人之间的尊重。多些与人和睦共处的基本。
~A~唿~一口深叹息,到这里几乎写了我在国内的一些成长留下的痕迹,年轻时走过的种种,A,把微笑留给走过的岁月。
第二卷27、结婚证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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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嫁到日本。首先应该把结婚证合法地拿到手嘛,还没有把婚正式结在手续繁多的红色喜字的证上呢。后藤又在他住的市政府拿来他的出生家庭状况,什么和什么,再飞来成都,又去涉外办事处婚姻问题的办公室,那位阿姨的地方,这回大致OK了,需要检查婚前的健康问题。这回稍微聪明些咯。(我对后藤说要给红包,他说不给,这是她的工作,不应该给什么红包,嘿,那就别想拿结婚证咯)千真万确的叁佰元人民币放在一进门的左边,那阿姨会心地微笑点了头。她的面前还有另外一对男女要结婚……所以阿姨非常忙碌!结果婚前检查用一天时间,第二天结婚问题OK了。唿,早知道上次就给红包,也省去那么重重叠叠的事务咯!用了九头牛两头虎的力气,拿来了印着喜字的结婚证。我们也没有任何感觉,这张结婚证之后有些什么不同在哪里。
哦,不同的有了,有了。非法同居为合法同居咯。哇,~哈~哈~哈~,有次去饭店住宿。A,干脆从头招来。后藤专程为结婚,日本、成都,成都、日本,飞向天空一大笔的日币换外汇再换人民币……结果目的到了。我们也被累得几乎要放弃。他这回拿了结婚证要回日本,应该工作咯。已经“游荡成大龄人”。在日本找工作的话绝对的超龄人。二十八岁就已经没有资格参加公务员资格考试……他拿了他的一份结婚证返回日本。为了不耽误时间,晚上住在双流机场的hotel,用最早的班机到上海,然后转机到福冈。我当然送他,在宾馆一起住一夜。夜里有查房的守夜人。查房守夜也很辛苦的。保证大家的安全,就靠他们抓嫌疑犯咯。也不明白查夜是抓好人还是抓坏人,而好人与坏人又怎么样的一个标准去衡量?麻烦总喜欢围着我转来拐去的,和日本人搞在一次叫什么卖淫娼妇?被强制戴上这个冤枉的名词还是形容词?气死人也。结果和查夜人讲了半天还是需要人民币来接解决问题。“当然外币也可以”那查夜的人厉声地说到(他没有穿哪家的制服),这叫做罚款。“那么罚款付钱后就是好人不是卖淫不是娼妇了吗?”我问查夜人。“你和日本人搞在一起那么丢脸亏你还敢嘴硬呢!”他怔怔有词的说到。他没有穿制服,所以他更是忘记手铐的威力。“我们不叫搞在一起丢脸,我们是夫妻……”我怦怦然地回答。“你想骗哪个哟?夫妻?”他还故意提高嗓音嚷着。唉,我们又遇上了活鬼。后藤的那份结婚证书在他贵重的箱子里,好不容易找出来了。后藤递给查夜人“请你看。”查夜人接过结婚证看照片又看我们,看了我们又去看结婚证上的照片。这样重复了几遍。查夜人说“哼,不象嘛?”真是活见鬼!又一个哭笑不得的事情,“那好,我们一起去派出所,真的假的就一目了然。”我对查夜人说。“A,你等一下……”查夜人离开了。我们只好等咯,过了三十分钟,查夜人还没有返回来,罚款还没完呢。过了一小时,已经是深夜两、三点钟。他还是没有来?我们不能一直这样等他咯,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呢,我们反正是真的结婚咯,到哪里都是合法的夫妻嘛!也可以拿出结婚证接受检查。后藤说:“不管他,我要睡觉咯,你也睡吧。他来时,再起床好了”。所以,我们只好把门从新关好,继续睡去。早上的班机更重要嘛。结果我们一觉睡到早上,到离开那家Hotel查夜人也没有再来罚款。
你看,结婚证多重要!好险咯,差一点就被判决成为卖淫、娼妇罪——“罚款、罚款、罚款!”。
~唿~舒展开来,一口氧气。所以,我,很慎重地收起来我那份结婚证。
第二卷28、飞到日本看分别太久的后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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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结婚证,好神奇,就象通行证一样,四通八达,可以直接通到日本咯。”而不要任何“梯子”类的爬行。嘿,那又怎么样呢?真正的人生,就从这里拉开序幕哟。有哪位专家,长胡子经验丰富的人生专家曾说过“结婚是通向坟墓的开始……”哇,哇我跳起来,惊叫着辨证专家的歪脑筋“结婚是通向天堂的开始,美好人生是从结婚开始。才是正确的说法……”专家摸一把他脸上的长胡子“唉,孩子,这种天堂的说法更证明了你的无知和不懂人生是怎么回事的说法……”“哼!就是不相信你的歪道理”我用哼的鼻音否定了长胡子专家的歪理。专家还在继续发表着他的丰富言论“等过了些年你会明白的,我的孩子……”专家咳嗽两声。苍老的咳嗽从他的喉咙里穿出来,A,长胡子专家已经老得不行了。“哎哟,专家先生你活了几十年是你的人生嘛,我和你完全不一样的……”我理直气壮地辩解着我的人生……专家叹了一口叹息,又叹了一口叹息又摸一摸他的长胡子,无奈何地挥着他满布皱纹的手“去吧,去吧,孩子,去尘埃里找真理吧,当你头破血流的时候再回来这里,那个时候我大概已经到上帝的地方报道咯”这位罗嗦的专家,再见吧。
我自信万般地拿了护照去上海日本领事馆,领事说:“一星期后再来拿签好证的护照。”签证?是没有半点问题啦。后藤家庞大的力量为我担保嘛。心里好爽。别人在上海领事馆守侯了多少年的也有,我算是那么轻松地就在一星期后可以稳稳当当地拿到签好证的护照。比结婚证简单到哪里去了!
还记得有位守在领事馆门口的叔叔对我说,你能帮我拿到去日本的签证,就给你八万人民币。唿,好神气,太神气咯。一张去日本的签证可以卖八万人民币。这生意划得来嘛。“但是我现在的情况还不能担保你,因为我正受别人的担保呢。有机会一定做这项生意。”我只好对他说着叹息的话。日本是怎么样一个富丽堂皇的国度?我想入非非咯……现实的距离在今天一趟飞机后Start。
日本——一个陌生又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要和这片养育我二十多年的担担面、麻辣烫、夹锅魁、青羊小区的菜市场……抽离……别离……“日本”是抽象的,“日本”是刺激的……
还有后藤温柔的宽阔的双臂,还有古铜色皮肤的脸上高挺的鼻梁下男人的气息……。阿糟了!该去检疫口,工作人员换给我登机牌。“可你其哇”很好,很——好。这两句日语在书上学过的。
飞机要起飞了……不能想像,那就干脆什么都不要想……就让飞机去真空,就让它带我去看分别太久的后藤……
第二卷29、下飞机 到后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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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飞机,有日语广播,什么“西里花啦,狗坐一码司”——很好,非常好,一句也不懂,从书本上学到的一句也没用了……很紧张,怎么办?谁?请帮助我?谁?谁?谁都不在。警服的人来带我去一个检查口(你到哪里去?发音知道外国人,刚学中国语)哇!你会讲中国语,安心了一些。“我去先生家”检查员问(先生家是什么?)(就是,就是,就是老公啊,就是,就是,就是丈夫啊)一遍一遍地问、一遍一遍地检查。那时真想有个洞,躲进去多好。被盘问的难堪相,到现在也,不要、不要、不要(いやだ、いやだ、いやだ)过了10分钟,还是20分钟,还是30分钟,快结束吧这样的时间。一肚子的不满走到出口,后藤冲上来,接过行李,呵!后藤——
Long time no see。 Are you ok?
依然那么浓浓的味道,依然那么洒脱自如,唯一的,我站在日本的国土……
刚才的一阵乱七八糟的检查,眼前的后藤,伤感的神精已经把泪水堆积在脸的上面。
后藤居然没有拥抱过来,也没有说话。只是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