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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只想拥她入怀-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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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贵如他,当然喜欢清洁。 
  想弄些水来,擦擦脸也好。张口便想唤人,这里不是管府,也非客栈。 
  ……结福呢? 
  他索性要下床,左脚才碰地就疼痛难耐,他忍不住坐倒在一旁。 
  醒来第二天,他看到自己左脚踝包著层层布条,那隐约的热痛也让他明白自己脚上的确有伤。 
  应该是当时摔伤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痊愈,无法行动自如实在令他焦躁。 
  “少爷。”结福在门边轻唤,手里捧著水盆和乾净的衣物走进来。 
  “你去哪里了?”他不高兴地问。以前他每次睡醒,她都一定随侍在旁, 
  他倒是不在乎自己早就已经因为私心缘由将她撤换,毕竟她卖身入管府,而他,是她的主子。 
  看他有精神,虽然是在生恼,她还是淡淡地一笑。 
  “……结福拿热水来了。”没有太多解释,她将他吃完的碗碟拿开,水盆放落小几。“少爷的伤未愈,尚且无法洗浴,先忍耐一点,用热水擦擦身吧。结福也准备好替换衣裳了。”她总是很能察觉他的需要。 
  管心佑拿起那几件像是“抹布”的东西。 
  “没有好一点的布料吗?”不客气地表达嫌弃,深感不悦。“你可以跟姓谢的讲,我回去必定会付给他许多银两,拿些好吃好穿的来!”他出乎绝不吝啬! 
  “……请少爷委屈。”她没有多说什么。 
  想他行动不便,她拉过一旁屏风遮掩,让他不必走动也能擦身换衣。 
  简陋的一切让他微怒,但闻到自己身上散发的污臭,他瞪著水盆布巾和床边的乾净衣物,好半晌才动作起来。 
  里头传来水声,结福放下心,在屏风外接著他脱下的脏衣,垂首望见自己双手红肿有著脱皮,她轻轻地搓揉两下,旋即合掌握拳,忽视握住的微痛。 
  “结福,你有没有探听京城的消息?”像他失踪、生死未卜这么大的事情,府里头不会没有反应。他抹脸,白净的帕布竟是一大块黑污。 
  难道自己一直都是如此蓬头垢面的模样?他厌恶地皱紧眉头。 
  “……还没有。”屏风那头传来她的应答。 
  “你是怎么办事的?我既然发生这样的意外,当然是要先捎信息回府里告知。”让大家以为他死了怎么可以?还有,带他来扬州也是个差劲主意,不管怎么说,还是府里比较有办法可想。“我等会儿就修书一封,你马上让人寄回京城。” 
  “结福知道了。”依旧简洁。 
  “还有,文家那里的情况别忘了。”若是此次恩怨真与官府有关,那么身处官场的文大人那方也得尽早处理。他可不想和文若琼的婚事出了岔子。 
  结福瞅著自己的鞋尖,闭了闭眼,轻声道: 
  “……是。” 
  “可以了。”管心佑敲敲屏风,表示自己已经擦身结束。 
  结福移开遮蔽,见他坐在床沿,一头如瀑黑发湿淋淋的披在肩处,衣带散乱,下摆拖地。 
  她立即拿布上前,俐落地拭乾他的发。他的伤没好,可别又染病。 
  将长袍拉直整齐,腰处的长带系好,一切都打理得当。才走到他背後,道: 
  “少爷,结福替您梳头。” 
  管心佑没有意见,一如她当他丫鬟时的伺候。 
  结福从怀中拿出一把木梳,望著他黑墨光亮的青丝,怔了一怔。 
  缓慢地用梳齿分开他的发,握著木梳的手有著轻微的颤抖。她以为自己……不再有机会替他梳头了…… 
  不过,她也深知此次机缘可能不会拥有多久的……反覆耐心地梳直黑发,她几乎用尽所有专注,巧手将之束起。 
  没有花稍,只是简单的整理,便还他原本俊美容貌。 
  “少爷,您等我一下。”她将脏衣脏布放在盆里一同拿走,再回来时,盆子里换上新的温水。“您的脚伤需要换药了。”从旁边取出一个小木箱,里面放著几个瓷瓶和膏药。 
  蹲在他跟前,她低头解开他腿上的旧布条。额前发梢微乱,她没注意地伸手勾在耳後,心思全部放在他的腿伤。 
  她不管做什么都是很安静的。管心佑睇著她半敛的眼睫,不觉开口问道: 
  “你什么时候开始学武的?” 
  “……数月之前而已。”她将旧的膏药拿下,然後把布巾沾湿,细心地清洗著他的脚踝。 
  看不出有什么伤口,只是肿大得很厉害。他皱皱眉,不过认为大概只要消肿就没事了。   
  “为什么想学?”他问得很自然。 
  她明白他不是真的重视答案,只是兴起的随口说说罢了,他偶尔觉得无聊时便会如此。但她总是会认真地给他回覆。 
  “只是强身。”虽然不算谎言,但其中又有几分真实,则是只有她自己明了。 
  “嗯……”他果然没有再细谈,转而掩鼻瞪著那有特殊气味的膏药。“这东西真难闻!”就没有再更好的药物吗? 
  她将他伤处洗净,心知他肯定又嫌弃不喜欢了,怕他使起性子来就不肯敷药,她很快地将膏药贴黏肿处,担心他疼痛,包扎布条的双手更是放轻。 
  [好了,少爷。”总算全部弄妥,她站起身呼口气。 
  [……大夫有说我的脚伤什么时候会好吗?”他不想成日躺在床铺上。 
  她一颤,所幸是他没看出来。 
  “只要好好休养,很快就会痊愈的。”她笼统地说道。 
  他睇视著她,不发一语,让她几乎要以为自己是不是露出什么不应该的表情或者破绽…… 
  “是吗?”他总是不会立刻相信她。“……你满头大汗。”他蹙眉道。 
  其实这句代表注意到她的话并没有太大意义,只是他卧伤许久,加之这里人地都陌生,能够交谈的只有她一人而已。所以,他初初醒来时还觉得不愿意和她有所牵扯,过了半月以後,却差不多自私地遗忘这个想法。 
  只是因为百无聊赖而已。 
  但,她还是一时的仲怔住。是有些受宠若惊吧?虽然她清楚了解他的脾性。 
  她突然想起那盘桂花饼。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 
  [真不好闻,你先去洗掉那个味道。”他怱地神情厌恶道。她也不过才站著没多久而已,更别说她沾染上药味全是因为他的关系。 
  “……啊。”她垂下手,举步後退,拉开两人距离。“对不住。” 
  将所有乱七八糟的脏布脏衣捡拾乾净,她道: 
  “没事的话,结福出去了。” 
  他挥挥手,就像在府中斥退其他下人一般。 
  结福低著头,走出去合上门。自始至终,没有和他的眼睛对上视线。 
  她不能贪心。也已经不会贪心了。 
  *  *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厚云压在顶上,最近的天气闷热,白日艳阳,午後就落起大雨。 
  结福搬张矮凳坐在井边洗著衣服,一抹黑影遮住本来就微弱的光源。她抬头一望,穿著暗色袍子、长相乾净的男人站立在她面前。 
  “啊……师伯。” 
  她忙将湿漉漉的双臂在裙摆擦乾,起身要行礼,遭对方伸手制止。 
  “……别叫我师伯。”好像年纪很大似的。二师兄薄薄的脸皮微热。 
  都是那个蠢师弟,收了个大姑娘当徒弟,害他好生不自在。蠢师弟粗鲁不拘小节,他可不似他没有寻常人的认知。 
  师父的师兄,不叫师伯的话,要叫什么?她有些迷惑,不过却乖巧地下会回嘴。 
  二师兄体察,和善道:“我姓蔺,你叫我蔺大哥即可。” 
  “蔺大哥。”她轻轻一笑。 
  望见她的笑容,二师兄倒是觉得自己好像多了个妹子。实际上,一开始知道谢邑收个女徒弟时,他并没有给过她太多好脸色…… 
  有些愧疚的往事,还是别提别想。二师兄耳朵偷偷地红了红,才正经道: 
  “那个管家公子是你的主子吧?他是救了你全家还是对你有什么大恩?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嗄?”她略显困扰地看著二师兄,不懂他的意思。 
  “我是指——”二师兄瞅著她若无其事的脸庞,带点出气意味地道:“他对你不好,不是吗?你这么细心地伺候他,他好像当成理所当然,感觉不到你的心意和辛苦。他既然待你如此,你……又为何能够对他这么做?”就冲著她喊过自己好几次师伯,自家人当然是帮自家人。 
  难道像谢邑那般,任著自己徒弟给人欺负吗? 
  “啊……”她怔怔然地望著二师兄一会儿,慢慢地露出浅淡的微笑。“蔺大哥,你有没有心上人呢?” 
  “咦?”二师兄没料她如此反问,无防备地赤颊,终於再也不若平日的镇定。 
  她并没有要求他一定要说出来,只是歪著头道: 
  “师父老是说他有个很喜欢的人……虽然明明知道不该喜欢,但却还是喜欢上了……” 
  “什……?!”他怎么从未听说过?那蠢师弟! 
  二师兄瞪大一双澄澈的眼,不自觉摆出怒容,心里带些急迫地想知道那女子究竟是何许人也。若是骗了哪家闺女清白该如何? 
  结福垂脸洗著手里的衫子,恍若未察,只是轻声道: 
  “我……想替少爷做些事。并不是希望他能给我些什么,就只是想做些事情,帮他的忙而已。”她唇畔露出微笑,温婉道:“我想他能开心,想他能没有烦恼,想他平平安安的……这样就好了。” 
  “这样的想法未免太懦弱了。”他下能理解。哪有人是这样只付出,不求收获的呢? 
  结福定定地瞅著他一会儿,缓慢道: 
  “蔺大哥……你知道吗?我不记得自己爹娘的长相。甚至不确定他们有没有抱过我。”打从她有记忆开始,就只见过舅舅嫌恶的脸孔。“我自小就没有家,没有双亲,也没有真正属於自己的东西……我是一个没有福份的人,不会想去奢求什么,所以也很容易觉得幸福……就像以前,我只要有东西吃、有地方睡觉,就很满足了……”她的愿望,一直都是很小很小的。 
  她眯著小小的眼,仿佛在说著别人的事,对二师兄微笑著。极细声地道: 
  “师父说,每个人表现喜欢的方法不同,我想,我一定是只会用这种方法。” 
  二师兄望著她半晌,感觉自己眼眶好像有一点湿湿的。他吓了一跳,急忙转开脸,很努力地瞠目,就怕自己当真淌下泪来。 
  “你……你未免太笨了。”死脑筋,实心眼!这样怎么会开心呢?他不赞同地挤出感想。 
  因为担心自己出丑,没有再多说什么,二师兄一甩头,险些甩出满眶眼泪,气恼自己真如谢邑所言“多愁善感”,恨恨地离开了。 
  她望著二师兄的背影,看他走远了,才将洗好的湿衣服放入木桶,拿去後头的竹竿晒好,又去厨房煎了一帖药,然後往管心佑的房间去。 
  才推开门,她吃了一惊。因为管心佑扯掉踝上的布条和药物,坐在床边,动也不动。 
  “少爷?你怎么了?”她忙将碗放落桌上。 
  管心佑冷冷地睇她一眼,面色极是难看。“……我问你,我的脚到底什么时候会好?” 
  她心一跳。“只要好好休养,自然……” 
  “不要敷衍我!”他忿忿地将手中的布条用力丢在地上。 
  已经快一个月了,他明明已经消肿却还是缠著布条,他虽不感觉疼痛却也发现状况有异,拆开细看,脚踝处的骨头似乎有些突出奇怪。 
  刚才试走了两步,居然跛斜无法正常! 
  她抿了抿唇,尽量镇定道: 
  “时候到了……一定会痊愈的。只要您有耐心点……” 
  管心佑冰冷地瞪著她,直到她再也说下出半个字。 
  “你把我当成无知的人?”薄唇吐出阴沉的话语。 
  就算他不懂医术,也还是会察觉自己的身体有不对劲之处! 
  “不是的……” 
  “你给我滚出去!”他猛地气狠怒咆!震痛她的耳膜,丝毫不留情面。 
  他本来就是任性至极,情绪反覆,这些日子以来所忍受的所有已经让他濒临爆发边缘。如今左腿如此,他更是情何以堪! 
  翻涌的怒涛如狂浪席卷,他俊美的脸容青筋跳动,表情扭曲。 
  结福脚步退了又进。望著那碗搁在桌上的药,还是担心道: 
  “少爷,结福会出去,但那药……” 
  管心佑一把抄起热气腾腾的瓷碗,暴怒摔碎在她面前,滚烫药汁飞溅冒烟。 
  “你滚!”他双眼充满血丝,发狠地捧著头嘶吼。 
  她默默地垂眼退出房间,不再多说半句话。 
  *  * 
  少爷的左脚,在摔入溪沟时,因为撞到尖锐的石头,踝骨完全断了。 
  虽然可以接回去,但是伤重过晚就医的关系,会有某些负面影响,这是大夫说的。除了随著天气变化酸痛,就是会……有些瘸跛。 
  大夫没有解释以後能不能治好,可能也是没有把握治。暂时就是只能这样了。 
  她知道心高气傲的少爷绝对没有办法接受,所以打算能瞒多久就多久。 
  但终究是……纸包不住火…… 
  结福拿著晚膳,在门边踌躇不前。少爷大概需要安静吧……瞅著紧闭的门扉,她再三犹豫,还是选择将木盘搁在门边。 
  一阵风起,廊上没有关好的木窗发出细微的声响。 
  要下雨了吧? 
  她望著黑沉的天色,就要上前将窗户掩好。 
  “可别让雨水打进房内……” 
  怱地,疾风将半边窗户吹得大开,她抬手遮著斜射而来的突发雨丝,站立在窗外,瞪著……空无一人的室内。 
  她一楞,随即转身跑出武馆。 
  *  * 
  大雨,滂沱。 
  管心佑全身的衣衫已经在短时间尽湿,冷得唇齿发白。 
  拖著左腿冒雨在林中行走,他几乎不管东南西北,只是一心想离开此地。 
  他的腿有得治! 
  一定有得治!他要回京城!立刻!花大把银子请有名的大夫,绝对可以治好!他不信这种小地方的庸医! 
  骤雨打在身体上,不仅疼痛更寒入骨髓,他没料到雨势来得竟是又快又急,也不知武馆位处半山腰,店家并非那么靠近,入夜之後更是人烟稀少。 
  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根本不可能独自走出陌生的山林,不过纯粹意气用事,鲁莽而为罢了。 
  他咬著牙,侵进体内的寒冷让他头晕目眩起来。 
  “少爷!” 
  结福在他身後著急地唤著,所幸是下山只有一条通道,否则大雨冲去足迹,她决计无法那么快找到他。 
  管心佑回过头,阴沉森然地睇著她。 
  “少爷……”她胸腔因喘息而剧烈地起伏著,太过慌张,连伞也忘记打,湿发湿脸,眼眸有著忧愁的红丝。“少爷……回去吧!” 
  “回去哪里?”他的语调比雨水还冷。 
  她困难地让自己的脚步脱离黏稠的上泥。“少爷,雨大,您的身子还未调养好,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先别淋雨了,好不好?” 
  她距离他只剩一步,即刻引来他高张的怒火! 
  “我现在就要回京城!”他一字一句地重重怒吼!猛地伸手紧紧抓住结福的肩膀,他用著足以冲破闹耳大雨的声量霍然咆哮道:“我的腿不能瘸!我不要做瘸子!你听懂了吗?!我说我不会变成一个瘸子!”他使力地摇晃著她,仿佛在告诉她,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少爷……您的腿会好的……”她的双肩被他箝制得疼痛难耐,却硬是忍著粗喘安慰,面对他崩溃的情绪,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道:“要回京城的话,可以等明天……” 
  “你不要叫我少爷!你想要一个跛脚的少爷吗?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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