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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昏事.婚事 作者:疯子三三(晋江vip2014.04.16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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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潇没好气地弹了她脑门一下:“第一次见面得给人个好印象,这叫尊重,尊重你懂不懂。”
  萧潇都快咆哮上了,温晚默默地擦了擦脸上被她溅到的口水,弱弱地低头:“好像我原来那样,非常不尊重人似的。”
  萧潇停下来狠狠瞪着她,温晚只好默默地闭上嘴巴。
  这显然是萧潇临时给安排的,见面地点就约在了萧潇杂志社不远的兰亭酒店一楼,她们去的时候那位总监已经提前到了。背对而坐,温晚只能看到他宽阔的肩背,藏在做工良好的西服布料下也依旧绷得线条完美。
  萧潇伸手拽了拽她,挑眉暗示道:“自己好好把握啊,这是我上司,要是搞砸了连累我,我就跟你回家吃你的喝你的睡你男人。”
  温晚忍着笑:“其实是你自己想睡这男的吧。”
  萧潇拖着她就过去了,一脸煎熬的样子:“呸,我和他八字不合,就想着用你潜规则他呢。”
  温晚脚下一软:“别人潜规则都找美女帅哥,合着你潜规则你老板居然找一失婚少妇,萧潇你还能不能行啊。”
  萧潇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已经把她拖到了那男人面前,眯着眼一脸讨好的样子:“主编,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我那朋友。”
  温晚才堪堪稳住身形,等看清那男人的长相,全身倏地僵住了,这世界要不要这么狗血啊!


☆、第二十七章
  面前带着无框眼镜;一头黑发衬得肤白如雪的俊朗男人;不是贺渊又是谁?
  温晚一脸疑惑地看了眼萧潇,见她完全没有丝毫异样;几乎可以确定她真的不知道口中的总监大人就是贺家二少爷。
  贺渊依旧是眉目间带了点笑,淡淡瞧她一眼,主动站起身打招呼:“温医生,好久不见。”
  站在一边准备介绍的萧潇愣了一下,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最后皱眉看了眼贺渊:“你们认识?”
  贺渊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想来是不方便说出贺霆衍那层关系;避重就轻地回道:“如果知道你说的人是温医生;应该早点让你安排才对。”
  这话说的含糊中带了些暧昧;萧潇已经冲温晚挤眉弄眼了。
  温晚多少有些尴尬,毕竟贺渊和贺沉之间有那层关系牵制着,这么一闹不是又和贺家扯不清了?而且萧潇到底是什么眼神,不能因为贺渊白一些清瘦一些就夸张到说他是鲜肉吧?
  当然,这不是重点。
  萧潇显然依旧是不清楚贺渊身份的,一脸雀跃地拉两人坐下:“既然认识就更好了,共同话题多了嘛。”
  温晚和贺渊都各怀心思,这男人之前给温晚的印象一直是不多话的,这时候坐在一起,倒是显得很健谈。
  其实还是因为萧潇在中间活跃气氛,这才不至于一度冷场,温晚和贺渊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不过彼此还是没戳破贺家这层关系。
  中途萧潇去卫生间,剩下的两人便一时安静下来。
  贺渊身体似乎还是不太好,即使在温度适中的空间里依旧穿的厚重保暖,肤色在阳光下看起来几近透明的白。
  他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蹙了蹙眉望向窗外,似乎在思忖什么,过了会才抬头看着她:“外界的人并不知道我和贺家的关系,因为我从小身体不太好,大多时候都在国外治疗,而且我对贺家的生意不敢兴趣,所以也没刻意告诉萧潇。”
  温晚点了点头,却依旧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大概还是因为两人不够熟的关系。
  贺渊轻轻摩挲着杯沿,温晚注意到这男人连手指都很白净,但是五官轮廓和贺沉一样有些冷肃深刻,所以并不娘气,反而显得气质温润。他靠着身后的椅背,轻轻笑了下:“不用紧张,就当是朋友间喝茶而已,萧潇执意要安排,我只是不好推辞。”
  温晚又是一阵窘迫,她毕竟没相过亲,这会听对方这么说,倒好像有些牵强一样。
  谁知道贺渊又接着说:“我比老三大了一岁,至今也依旧单身,如果温医生觉得合适,我们俩可以相处试试。”
  温晚被吓了一跳,瞪着眼,半晌才急忙摇手:“你是霆衍的叔叔,我不想和病人家属……希望你明白。”
  贺渊垂眸轻笑,手指落在了明晃晃的调羹上滑动着,语气听不出喜怒:“温医生也太双重标准,你和老三,一看关系就不简单。”
  温晚就知道他肯定会提这茬,贺家的男人一个个明争暗斗的,叔叔侄子分别拿她当内斗的战利品。她有些恼,但是又碍于场地不好发作:“我和贺沉也不是你以为那样。”
  她说到这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和贺沉到底是哪样,她自己也说不清。
  萧潇一去就很长时间,不知道是不是自作聪明地想安排两人独处,温晚却早就如坐针毡了,很快感觉手机震了一下。短信是萧潇发来的,非常欠扁的语气:不用谢我,好好玩,我先走了。
  温晚闭了闭眼,面无表情地将手机收回上衣口袋,抬头对上贺渊一双深沉的眸子,迟疑道:“我还有点事要先走,贺先生您慢用。”
  贺渊看了她一眼,也没伸手去拦,只是低低咳了一声:“抱歉,我似乎说错话了。温医生要是不急于一时,能不能赏脸陪我吃完东西。”
  他又浅浅含笑地说:“很久没有两个人一起吃饭,不会耽搁你太久时间。”
  贺渊大抵是因为肤白的关系,所以头发看起来非常黑,大片的阳光从窗外投射进来,他的发质依旧是黑黝黝地好像墨一样,此刻看着她,竟然有种不真实的易碎感。
  温晚一时半刻僵在那起身不是坐下也不是,最后把包重新放回原位,拿了面前的果汁大大喝了一口:“……好,你先吃东西。”
  贺渊又露出漂亮的笑容,声音也非常好听:“谢谢。”
  …
  贺渊吃东西很优雅,温晚瞧着,不知道怎么又想到了贺沉。
  这两人果然是亲兄弟,低眸垂首的瞬间看起来异常神似,就连这份高雅也如出一辙,只是贺沉比眼前的男人要阳刚许多,做什么都带着一股狠绝的力道。
  温晚意识到自己又在想那个男人,急忙摇了摇头想甩开这突兀的感觉,她干脆不再看贺渊,转头看向别处。
  他们靠窗而坐,正好可以欣赏窗外的景色,温晚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又好像看到了贺沉。他走在一群人中间,和旁边一个中年男人低头说着什么,脸上不再是早上瞧见的那副温柔模样,反而周身带着一股杀伐决断的肃杀感,像王者一样,慢慢朝酒店的方向走过来。
  走过来!!
  温晚瞬间被吓醒了,其实就算被贺沉看到又有什么关系,可还是莫名有些心虚,莫名地怕他瞧见她和贺渊在一起……
  这感觉真是糟透了,温晚来不及细想,匆忙地站起身,因为太紧张的关系,还不小心撞到了桌沿。对面的男人疑惑地抬起头:“怎么了?”
  温晚结巴道:“我我我,去卫生间。”
  贺渊看她的样子就知道不对,但还是非常体贴地说:“不舒服?”
  温晚猛摇头,余光已经瞥见那一行人越走越近,她拿了包就急急忙忙往卫生间方向走。贺渊慢慢放下手里的刀叉,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非常淡,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
  温晚待了很久才出去,中途一边反思自己落荒而逃的可笑举动,一边悄悄观察着大厅,已经不见贺沉的踪影了,看样子应该是几个人去了楼上谈要紧事。
  刚刚松了口气,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浓郁的雄性气息包裹着她,温晚很快就知道了身后的男人是谁。
  他贴着她耳垂,将人抱着转到了一盆绿植之后,这才沉声道:“躲什么?我能吃了你?”
  被人捉住之后温晚反而一点都不心慌了,她冷静下来,目光落在前方两人交缠的阴影上:“谁跑了,松手。”
  贺沉没听她的,一双厚实的手掌又暖暖地压在她小腹上:“还是不舒服?”
  温晚现在真是怕极了贺沉这样,那种被人珍视的感觉太美好,她很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上瘾。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他的手,转身狠狠瞪着他,却见他眼底满是笑意,再难听的话就有些开不了口,只好闷声道:“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贺沉才不会轻易让她走,一把箍住她的腰又把人带了回来,低头盯着她描画精致的眉眼看了又看,忍不住皱起眉:“难看死了,以后别化妆。”
  温晚反驳:“关你什么事。”
  要不怎么说贺沉是变态呢,被温晚骂着居然还一副好心情地低笑出声,将人结结实实地压在一旁的墙壁上,伸手捏住她后颈:“不想跟我,倒想做我二嫂,温晚你这笔账是不是没算对?还是你喜欢我二哥那样的,他在床上可不一定能满足你。”
  温晚被他粗俗的话说的脸红,与他怒目而视,这才发现这男人脸色很难看,几乎可以用阴鸷来形容。
  她记得之前贺沉也因为她去找顾铭琛时露出过这种表情,心里有个认知渐渐露头,甚至越来越清晰,却还是不敢去想,用力推他胸口:“你们贺家的男人我一个都不喜欢。”
  贺沉眼神一黯,低头就朝她露出的小半截修长脖颈上狠狠咬上去。
  温晚疼的低声叫出来,被他伸手捂住了嘴巴发不出声音。他唇舌并用,甚至用牙齿细细密密地啃…咬她细腻的肌理。
  疼,可是又有些麻麻…酥酥的。
  温晚说不上来那感觉,温热的口腔近乎野蛮地吮…吸着,还有软软的舌尖若有似无地舔…弄,她双手死死扣着他的胳膊,中途还因为挣扎在他下巴处挠了一道口子。
  可压住自己的强壮身躯岿然不动,他吻得动…情,提起她一条长腿就挂在了自己腰间。
  温晚被他沿着墙壁往上推,下…体紧紧挨着他小腹处早已勃…起的强壮器…具,他抬头时眼底恍惚间有几缕红丝,一瞬间竟让温晚错觉得好似吸血鬼一般。
  “早晚在你这也盖个章。”他说着顶了她腿…根一下,有些凶狠地警告道,“再敢背着我和别的男人见面,看我不弄死你。”
  他今天忙的晕头转向,结果一眼就瞧见这女人气定神闲地坐那和人相亲,而且对象不是别人,竟然是贺渊!
  还不知死活地打扮成这样,想要勾…引谁?
  他想到这就更加粗鲁地擦她唇上有些糊了的唇膏颜色:“要再敢给我添乱,来大姨妈也不放过你。”
  温晚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半晌才恨恨骂出一句:“禽兽不如。”
  她说完居然又伸手狠狠往他要命的地方抓了一把,那力道不比他刚才咬她轻了多少,贺沉脸色一变,手上就送了力道。
  温晚急忙拿了包就跑,等贺沉在追出去的时候,那女人早就没影儿了!


☆、第二十八章
  温晚回家给萧潇打了个电话;萧潇这才听说了贺渊的身份;惊讶之余免不了对温晚一个劲儿道歉:“对不起啊小晚,我真的不知道。贺渊平时挺低调的;而且贺家那位二公子从小曝光率就少,成年之后也一直在国外待着,我是怎么也没把他和贺家人联系在一起。”
  “没关系,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了。”萧潇要是真清楚贺渊的身份肯定不会从中拉这条线的,不过她现在也没心思想这个;反而思考起别的问题来。
  贺沉那些话实在太暧昧了;但是她竟然渐渐地抵触感没那么深了;这让温晚觉得紧张焦虑;更觉得危险。
  萧潇还是郁闷;一点也没发现温晚的异样,继续义愤填膺地说:“这人也太能装了,那么大的家业还跑来跟我们小职员抢饭碗。”
  温晚轻轻笑了下:“其实你是觊觎他背后的位子吧。”
  萧潇大方地承认了:“要不是他忽然空降,总监这个位子肯定是我的呀,论资历能力,我都不比贺渊差的。”
  萧潇说完忍不住又叹气:“不过看样子贺渊大概是被贺家架空了吧,贺家几兄弟,其实只有老大和老二是亲的,贺沉是私生子来着。谁让现在贺家是贺沉做主呢,贺峰死了,贺渊要是手段再强硬一点,说不定下一个死的就是他了。”
  温晚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在,怪不得贺沉和贺渊关系不好……这样说起来,那么“杀父弑兄”的说辞好像更加站得住脚了。
  “萧潇,我想回去看看我爸。”
  温晚忽然开口,萧潇也愣住了:“你不是都夏天的时候回去吗?今年怎么好端端的——”
  “反正现在也没事,工作的事儿暂时放一放,回老家散散心。”
  萧潇马上一阵见血地戳破她:“你不是为了躲谁吧?”
  温晚没有矢口否认,其实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突然决定回家,只是这时候心境有些乱,乡下的环境非常好,正好适合沉淀一下内心。而且今天爆出的丑闻闹得哪哪都是记者,正好回去避避风头。
  萧潇大概也是想到了这个,点头赞同道:“去吧,反正现在的局面你找工作也不方便。”
  萧潇手里有温晚家的备用钥匙,她又叮嘱萧潇记得隔两天过来给花浇浇水喂喂鱼什么的,萧潇都不耐烦了:“知道了,越来越像老妈子,你再这样真要滞销了。”
  温晚收拾了东西黄昏就出发了,走的急,倒真像是要躲谁一样。
  直到上了大巴她才微微松了口气,这是最后一趟末班车,到县城天就完全黑透了。温晚靠着窗一直看外面的风景,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中途手机响,她拿起来一看发现是贺沉。
  温晚没接,盯着那串号码看了会直接按了静音,手机铃声虽然静了下来,可是她的心跳却越来越乱。
  电话只响了一次就停了,贺沉也没有再打过来。温晚把手机收好,再闭上眼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
  奶奶的老房子去年夏天漏雨,温晚趁着上次回来请人重新翻修了一下,还特意装了热水器,所以即使这么晚了依旧有热水。只是屋子里太安静了,家里一个人也没有,连奶奶以前养的那条小狗去年也死了。
  这里属于她的东西越来越少,却是她唯一一个可以称为家的地方。待在这里,不再怕被人送走或者赶出去。
  天气非常冷,门口是一大片鱼塘,温晚坐在门栏边上擦头发,到处都是黑漆漆的望不到头。奶奶脾气太怪,所以老宅是单独盖在一块空地上的,周围连户人家都没有,温晚没敢多待,很快就关上了院门。
  她去给自己煮东西,发现没火,之前每次回来待的时间并不长,所以根本没让人装天然气之类的,再说家里常年没人,似乎也不安全。
  温晚随便吃了点带来的饼干就睡了,夜里温度低,一整晚都睡不踏实。
  她睁着眼看屋顶,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那年顾铭琛和她一起回来扫墓的事儿。其实和顾铭琛的很多回忆都记不太清了,可是那年的事却历历在目,想忘都忘不掉。
  记得那时候,第二天顾铭琛也没陪她去看爸爸,而是带着纪颜去附近的山谷里玩。这里周围有很多大山,对于城市里长大的顾铭琛和纪颜来说非常有吸引力。
  温晚从爸爸的墓地回来很久,天都黑了,可是顾铭琛和纪颜依旧没有回来,她急坏了,又听村里的村民说夏天多雨,有时候会发生山洪和泥石流。
  温晚直接拿了手电筒就上山了,沿着自家那条小径一直往上面走。
  她其实怕黑,也胆小,可是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就担心顾铭琛会出事。
  林子里黑黢黢一片,又静又吓人,树林深处似乎随时有鬼魅魍魉出现,可温晚还是硬着头皮往里走。
  再后来真的下起了雨,雨势不大,但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全都湿透了。
  温晚找到顾铭琛和纪颜的时候,他们正坐在一个小山洞里互相依偎着,两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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