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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凤囚凰-第103章

小说: 凤囚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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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干笑两声,道:“说笑说笑,怎么样,你有什么发现?”

花错扬了扬眉毛,忽然不悦的神色尽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略带讥诮的嘲弄冷笑:“发现了一个人,我把他带来了,你见了他,便可知晓前后缘由。”

说罢他朝旁边一让,露出身后挡着的人。

在院门处是有门槛的,花错方才站在门槛上,便高出来一截,挡住了身后的人,楚玉心中尴尬,也未曾注意那人露出的衣角,直到花错毫无预警地让开。

那人双手背负而立,他的衣着很简朴,是寻常人家便可穿上的细麻衣。视线顺着修长挺拔的身躯往上,是干净的下巴,挺直的鼻梁,但是看不到眉眼。

他双眼上覆盖着一条两寸宽的锦带,锦带缝制得较厚,角落有些许褐色的药汁渗透出来。

恍若云破月出,记忆中模糊的人影顿时重合,楚玉万万想不到出现在此地的人竟然会是他:“沧海客?”

观沧海微微一笑:“吾名观沧海。”

汗,那个,不是容止,我也想让容止早点出来,但是还没到那个时候……所以……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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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章 风水轮流转

见楚玉神色惊讶,花错冷笑一声,想起方才他见到观沧海时,甚至比楚玉还要惊讶。

待观沧海开门走出来,他才发现观沧海手上提着一根钓竿,看来方才打断他攻击甚至将托盘接住的东西都是此物。

走出门来,观沧海便示意侍女安静退下,便转向他道:“不知道是哪位客人,为何如此辣手,要杀我的侍女?”

如楚玉一般,花错也是不曾料到,这位原本应在南朝境内的绝顶高手,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北魏,甚至与楚玉做了邻居。说来他与观沧海也算是打过交道,当初他误以为观沧海是容止的部下,命令他去救容止,结果反被教训了。

事后他才从楚玉口中得知,观沧海其实是与容止有仇的。

花错原本想好了,倘若看见的是容止,又或者如他一般被容止蒙骗的人,应该怎么做,他都做好了打算,然而观沧海却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以至于他在乍见此人时,好一会儿愣神反应不过来。

一方面是与自己有过节,另一方面却又是仇人的仇人,这其间关系该如何拿捏,花错全无主意,只有先问他为什么会在此地,而在得知观沧海的目的之后,他便立即将他带来见了楚玉,甚至忘记了询问那辆造访他的马车。

楚玉吃惊了一会儿,接下来一句便是:“你孝期满了?”当日看观沧海在溪边对待萧别的架势,感觉他似乎打算再守个五六七八年孝也说不准。

观沧海笑笑道:“守孝一事不过是用来挡刘备的借口。”他久居江陵,不愿四处走动,便索拿守孝当作接口,凡是上门骚扰的。一律以此为由挡回去。就算别人有三顾草庐的耐心和诚心,他也不是那个愿意治国平天下地卧龙先生。

瞥了还在冷笑的花错一眼,楚玉有些无奈地。但还是问出了不得不问的一句话:“那么沧海兄,请问。为何你要离开江陵,来到北魏呢?”甚至还是正好成为了她地邻居,时常与身份不明的可能是容止地人来往?

倘若要说只是纯粹巧合,这未免也巧合太过了些。

观沧海一笑坦然道:“既然你已找上我,我也不须隐瞒。我与你为邻,确是别有用心,昔年我父亲曾欠下人情,允诺他日偿还,他死之后,这笔债便落在了我头上,我如今乃是受何戢所托,为了杀你而来。”

为杀你而来。

桓远原只是站在一旁,一听见这几个字。登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待他重新恢复思考能力时,却发现自己已经挡在了楚玉身前。

楚玉听闻观沧海此言。最先也是一阵慌张,可是当桓远挡在她与观沧海之间时。她忽然迅速地安下心来。

桓远是不可能阻拦观沧海的。她知道。可是当面临危险的时候,有人愿意这样毫不迟疑地护在她身前。她便忍不住毫无道理地觉得安全了。

视线被桓远的身影挡住,冷静下来的楚玉想起了什么,思索片刻后她豁然一笑,抬起手拍拍桓远地肩膀,低声道:“没事,他并不想杀我。”

倘若观沧海想杀她,以他的本事,楚园之中无一人可匹敌,这几个月来,要杀早便杀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她转身从一旁绕出来,再度望向观沧海:“可否请沧海兄为我释疑?为何你如今不杀我,为何你要与我为邻?而那出入你府上的马车中,坐的究竟是什么人?”

顿一下,她补上一句:“是不是容止?”

这才是最关键且重要的。

观沧海却只是笑,过了许久,他才慢慢开口道:“你见过那人的相貌?”

楚玉点了点头,忽而意识到观沧海看不到,又开口说是。

观沧海有些莫测地笑了笑,这个时候,他的笑容看起来竟有几分肖似容止:“我在此处且不杀你,此间缘由,我有些顾忌,不便告知,你只需知晓,我对你并无加害之意便好。至于出入我府上那人,我纵然是说了不是,你只怕也不会信的。你若是真想知道其身份,明日来我家中,我可为你安排。”

算起来,那马车已经有两日未至,明天也该到下一次光临的时候了。

次日,楚玉身穿侍女衣饰,站在观沧海身后,却是在暗暗发笑。

他们现在身处在一间花厅之中,观沧海没骨头似地躺在长椅上,手中握着鱼竿,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教育花错:“腿并拢,低下头,待会你要是也这么正脸看人,只怕头一眼便会给那人瞧出来。”

今天楚玉遵照观沧海昨天所说,前来他家中等着见那车中人,花错也强行跟了过来,却不料观沧海的安排是让他们扮作侍女和小厮,等观沧海与那人见面时站在两侧,便可自然地看个分明。

对于这个要求,楚玉是毫无抵触地答应了,反正她做了这么久的公主,还没尝试过当侍女地感觉,就当角色扮便好,但花错却是不情不愿,纵然放下了剑,和楚玉一般换上侍从的衣饰,他身上地傲气,却始终是太过张扬扎眼了。

同样是站着,他地身体笔直如剑,什么都不必做,便仿佛有剑气自然散发,这一点,便是观沧海现在正在挑剔的。花错面上含怒,好几次都要发作出来,可偏偏观沧海地鱼竿好像长了眼睛一般,他稍有异动,便飞快点在他最弱的关节处,让他清醒地认识到两人的巨大差距,纵然观沧海没给他造成什么伤害,但是他知道,那是对方刻意留手的结果。

技不如人,只能任由摆布。

楚玉不太清楚要见的那人是真的需要如此镇重对待,还是观沧海在趁机玩弄花错,横竖事不关己,她也可高高挂起,只是看着看着,楚玉却想起来,这情形竟是她见过的:在接近一年前,花错也曾这么对付过柳色,那时他在帮容止在训练柳色,只要柳色稍一偷懒,他便不客气地教训过去,只不过此际被教训的人反成了花错。

巧合的是,那时花错用的是竹竿,这时观沧海用的是竹制鱼竿。

真是风水轮流转,楚玉才想发笑,可是不知为什么,却一时间笑不出来。

观沧海又玩弄了一会儿花错,便忽然放下鱼竿,拍拍身旁的扶手,示意他们做好准备,而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以及马蹄和车轮滚动的声音。

来了!

楚玉心中一凛,瞥一眼花错,却见他完全忘记了方才观沧海训练的要收敛低调,他的目光宛如寒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门口。

很快地,门被拉开,先出现在门口的是两名侍卫,他们开门之后,马车上的人才缓缓地走下来。

楚玉不像花错那样毫不掩饰,她状似恭敬顺从地低着头,只不时拿眼睛偷瞟门外,一直有护卫包围在那人的前后左右,她看得不甚分明,虽然有些心焦,却只有默默地等待。

那人被侍卫簇拥着走到门口,这才撤除警戒,侍从左右散开门外相候,而那人则独自缓步踏入屋内,也终于在楚玉面前露出来真容。

这样的近,这样的清楚。

楚玉只瞥了一下便飞快地低下头,不贪多看,也不必多看。

那个人……

不是容止。

唔,表打我,要打也打轻点……

虽然不是,但是却是有莫大关系的,所以尽管费了些笔墨,却必须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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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一章 我不是求你

不是容止。

楚玉低下头,说不出此刻心情是失落还是放松,又或者二者兼有。

那日她在白马寺外的匆忙一瞥,可以说是看错了,也可以说是没有看错。

那少年进屋之后便自己找了个锦垫团子,正对着观沧海坐下来。他的容貌与容止很相似,不管是那如画的眉目,还是那秀丽的轮廓,几乎与容止一般无二,若是远处匆忙看去,加上光线的影响,真的很容易错将他看作是容止。

但是,他不是。

方才只一眼,楚玉便看清楚了他与容止的区别。

不是外貌上的细微差异,就算这少年顶着与容止一分一毫都不差的脸孔,楚玉也能毫不犹豫地认出分开他们俩那是在气质上根本性的迥异区别。

容止是从容的,容止是沉静的,纵然心中伏着凌厉的杀机,他也始终是那么一副高雅温柔的模样;可是这个人不同,他的眉眼神情,始终不似容止那般善于收敛,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冷漠,周身都是让人不可逼视的尊贵气势。

然而这些只是次要,楚玉能一眼区分开他们,却是从另一方面。

即便是在身体最虚弱的时候,容止依然给她一种强大的感觉,那种强大平时并不显露,只在山穷水尽之际,才偶尔能绽出来些许端倪,他是无可转移的山岳,他是永不干涸的海洋……可是眼前的少年,纵然外貌凛冽尊贵,可是在那份刻意展现的强势之中,却始终伴着脆冰薄刃一般容易摧折地脆弱。

这少年……不够强大。

亦或者说,他的强大,不够本质。

他身侧纵然环绕着很强的武力保护。可是这些只是外部附带地,容止的强大。始终在他地内里。

这少年生得与容止十分相像,他们之间也许有莫大的关系,可是不管怎么样,他不是容止,这个认识首先让楚玉大大松了口气。

现在她也算明白了观沧海说的话。这少年是不是容止,只有让她在近处用自己的眼睛去确认,别人说什么都是没用的;而他让他们扮侍从站在他身后,也不全然是为了好玩,而是给他们一个好地视角,假如只让他们远观,因为外貌上的相似,很容易将这两人弄混。

心情放松下来,楚玉开始有闲暇去思考对方的身份。以对方的配置来看,其人应该是位高权重,而他周围的保护异常严密。这说明他的身份地位也许令他处于一个十分危险的境地,要防备着别人的袭击和暗杀。

身份尊贵。加上处境危险。再联想到去年的帝位换人事件,楚玉隐约能嗅出一些其中隐藏地味道。虽然尚不能确定这少年是什么身份,可是约莫是与北魏政权脱不开关系的,甚至的,与北魏皇室有关联。

想明白这一节,楚玉又分神瞥向一旁地的花错,一看之下大感无奈,此时花错脸上带着一种好像要把少年一口吞下地可怕神情,双眼紧盯着不放,好像要将少年身上剥一层皮下来一般。

花错脸上好像明白写着“我不是一般人”这几个字,而那少年也算沉得住气,尽管被花错这么盯着,他依旧好像没事地人一般,权当花错不存在,只斯斯文文地问观沧海一些问题。

楚玉原本想仔细听听少年在询问观沧海什么问题,不过听了几句她便放弃了,这两人说话太绕弯儿了,什么事都不放在明面上说,一个劲地玩暗喻。

什么天上的鸟儿啊,地上地马儿啊,山川河流啊,春花秋叶啊,一切可以拿来作比喻的事物,都从他们嘴里冒出来了,就是死活不说到人。

楚玉隐约能听出他们是在用暗语交谈,那些什么鸟儿马儿山水花叶,应该都别有所指,只不过她并不清楚这谈话的背景资料,也无法一一推导出真实的情形,只能跟着迷迷糊糊地听,听十句忘九句,最后索性放弃不去深究。

反正观沧海不可能马上就跑,她若是真想探究,待会儿问观沧海便好。

那少年与观沧海谈了一个时辰左右,便告辞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少年停步转身,用一种深沉得可怕的目光扫了一眼花错,那种深沉与容止深不见底的沉静不同,充满了张扬逼人的凌厉骄傲,尊贵得仿佛对世上任何事物都不屑一顾。

花错何尝经得起这么撩拨,对上少年这样的眼神,再衬着他与容止几乎一样的脸容,纵然明知道此人不是容止,他也控制不住,脑子里嗡的一下,便要朝那少年冲过去。

观沧海的动作比花错更快,他飞快地拾起鱼竿,反手一鞭打在花错脸上,在花错脸上正中的位置印下了一道鲜明的红痕,但是这只让花错稍微缓了缓,又不管不顾地疾奔而出。

这片刻功夫,对少年而言已经足够,他踏出门外,守候在门边的侍卫便迅速包围上来,当前两人迎上花错,登时刀剑交击之声破空传开。

剩下的一半侍卫也在下一瞬间迅速聚集过来,极有章法地从各个不同方向和角度攻击花错,这些人的武艺虽然及不上花错那么高明,可是难得他们配合有度,且凶猛狠戾悍不畏死,将花错生生困在门口,一步都前进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少年走向马车。

少年没有理会花错,对于身后激烈的交战,他甚至没有多看一眼,这样突如其来的袭击,他好像习以为常,只自顾自上了车,命剩下另一半留守原地的侍卫与他先行离开。

纵然被那么多人包围着,楚玉从屋子里遥遥看去,却禁不住产生一种错觉:那少年的身影,是那么的孤独。

一直看着那少年上车走了,门口花错还在于那些侍卫缠斗。眼见着门口地上的血迹越来越多,楚玉忍不住低下头,小声问观沧海:“你不阻止他?”这么打下去不太好吧?

观沧海懒散一笑。点了点头道:“你说地是,倘若死在我家。我还得费神叫人埋尸,不如就此分开他们。”

他话音未落,手上鱼竿便闪电般地点了出去,楚玉只听见一连串几乎叠在一起的脆响在刀剑声中响起来,紧接着门口几乎缠斗成一团的几人快速散开。

少年地侍卫后退了几步。兴城合围之势包着花错,他们身上都带着不轻的伤,血迹在衣衫上洇开,而花错身上地伤势比他们更重,他虽然剑术长进,可是这群侍卫并不是普通的武者,个个都拥有一流的身手,竟然将他给逼迫到了这个境地。

看清楚花错的伤势,楚玉心中微动。对那少年的武装配置又提高了一些评价。

观沧海轻描淡写地道:“花错,你回来。”

花错全身都在往下滴着血,衣衫几乎完全被染红。可是他眼中地杀意却异常的明亮,语气也是毫不动摇的坚决:“不。”

观沧海冷冷一笑。道:“我不是在求你。我是在命令你,你若是不肯听从。今天便索性死在这里好了。”

之前在楚玉面前一直表现得十分平和亲切的观沧海,此刻终于展现出了他骨子里的强硬冷酷,他的嘴角依旧挂着笑容,屋内屋外的人,都感觉到一种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强大压力。

这是一种无以伦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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