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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凤囚凰-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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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此,后来靠着军功慢慢爬了上来,但是因为于家底蕴不厚,在士族云集的江陵。并不算多么打眼的角色,也就是个二等贵族。但是楚玉却心知于家远非表面看见的这么简单,再见到于文的第一日。越捷飞便抽了个没人在地空档,悄悄地告诉楚玉。说于文带着的那一队护卫。表面上很普通,但是实际上却个个受过特殊训练。他们服从命令的效率比正规军队更加严密,而那些人的实力,越捷飞估计自己大概一个人只能对付三四人。面对这样的一群人,越捷飞感到危险,劝楚玉立即回转,又或者至少回建康让皇帝派一支军队随行,但是楚玉却笑着拒绝了。

虽然未必要学容止那样冷酷地拿自己的生命去搏,但是她也要有一点点冒险精神。

自然,楚玉也不是没有留后手,她出发前便跟桓远交代了自己的目的地,在抵达江陵城之后,又给桓远发了一封信,用事先约定好的暗语向他报平安,倘若她出了什么事,建康那边自会有应对。

十天内楚玉不知道催了于文多少次,但是每次于文地回复都是,那位沧海客还不曾答应见他们。

楚玉不知道他这话是真还是假,也许那沧海客的架子真的很大,又也许是那于文在说谎,可是他说谎又有什么目地?留他们在这里好吃好喝供养着么?

楚玉心有挂念,每天留在宅子里,也就是看看书打发时间,流桑从没来过江陵,小孩子对新鲜的环境感到好奇,便每日出去玩耍,十天下来,竟然认识了一帮地孩子,后几天,每天都有孩子上门来找流桑玩。

看流桑很少有这么开心地模样,楚玉心有所感,暗道也许流桑从前的同龄朋友太少,才会对山阴公主如此依赖,今后多放他出去玩,大概能分散他地心思。

一直等到第十日上,楚玉终于有些不耐烦了,十天时间,已经是她给于容的极限,算是客人对主人的尊重,再这么拖延下去,于文拖得起,但是她拖不起。

于是一大早,楚玉便去找了花错。

既然于容坚持在取得沧海客的同意前,不让他们知道那人的所在,那么她便自己去找。

其实论起轻身功夫,越捷飞比花错要强一些,但是楚玉总是想留个可靠的在身边保护自己,只有让花错去完成这个任务,让他跟踪于文或于文派出去的属下,看看他们是否有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楚玉前次的话的影响,花错这些天来意外的安分老实,来到江陵后,只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偶尔从窗口看去,都可以看见花错坐在床边,一脸珍惜的擦拭长剑。

不过花错并没有消沉,楚玉在说出让他办的事情后,便瞧见他的眼睛里,陡然闪动的亮光。

派出去花错不久,楚玉便和往常一样,那本书坐在院子里慢慢的看,才看了没两页,便听见有人走近,接着一双手从她身后伸出来,捂住她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那人故意压低声音,问道。

楚玉抿着嘴唇一笑,道:“让我猜猜看啊,是花错?”

“不对。”

“越捷飞?”

“不对。”

“阿蛮?”

“也不对。”那声音有点不高兴了,也忘记压低掩盖音色。楚玉笑意加深,继续道:“不会是于文兄吧?你也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讨厌啊。”流桑不高兴地放开手,“公……公子你不记得我了么?”

楚玉哈哈一笑,回过头来伸手刮一下流桑的小鼻子:“笨蛋,跟谁学来的游戏?你也不想想,这宅子里除了你,谁敢跟我玩这样的游戏,又有谁的手和你一般小?你没说话,我便知道是你了。”

这游戏大概是流桑跟同龄人玩的时候学来的,见他比前些天开朗了不少,楚玉也发自内心的为他高兴,男孩子就该这样才好。

用力揉了一会流桑的头发,过了一把手瘾后,楚玉才想起来问道:“今天不跟你的朋友去玩么?怎么想起找我来了?”

“是这么回事。”楚玉一提醒,流桑才想起来自己提早回来的目的,高兴地道,“我昨天在城外发现一个好玩的地方,想带着公……公子你去看看。”

虽然跟同龄的孩子一起玩耍很开心,可是发现好玩的地方,他还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楚玉一起分享。不好意思,今天有事情更新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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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章 秋风悲画扇

楚玉见她兴高采烈,也不忍拂他的意,想想目前暂时无事可做,便点头应允,与她一道外出。

虽然于文并未表露出敌意,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楚玉出门时,还是让越捷飞紧紧跟随,以备不测。

而既然他们都出门了,又不好厚此薄彼,留着阿蛮一人在宅子里,于是便是四人同行,阿蛮样貌奇特醒目,走在路上,惹来不少人的目光。

他们四人虽然打眼,但是并没有什么人敢上来找茬,昆仑奴虽然是好用的奴仆,但是因为数量稀少,能够拥有的,一般都家底颇厚,这江陵城中,纵然是纨绔子弟,也有几分眼力,不是无脑之辈。

既然已经出来了,便索性抛开心事玩个痛快,江陵,也便是荆州,既然曾是三国重地,便也留下了不少有传说的地方,楚玉带着流桑在城里逛了一圈,买了不少零食吃着玩儿。

一直到了中午,一行人才从东门出城。

出城的时候,越过护城河上的桥,正在与流桑说笑之际,一辆马车从楚玉的身边越过,行驶到了他们前方,那马车外观典雅,用的是上好木料打磨而就,边缘装饰的云纹很是漂亮,蓝色的车帘稍微素净了些,这种程度的排场,在江陵城这等地方,也算不上怎么出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楚玉感觉有些古怪横于心间。

她心中虽有异样之感,但是并未多加关注,只在那马车还在视线范围内的时候多看了几眼,见车后的帘里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片刻后又收了回去。

然而等距离远了。楚玉便将疑虑放下。那马车在走远后,车内便传出来一道冷漠轻哼,随即还是那冷漠的声音道:“她怎会在此?”

话语未落。便有一道低低地琴音接上,带着仿佛丝一样漫长的寂寥。氤氲地散开来,许久才重归寂静,接着,车中响起微不可闻的低语:“罢了,我与她已不相干。管她为何在这里作甚?”楚玉自是不知道方才在桥上与一位故人失之交臂,出了东城门一路东行,没过一会儿,便到了城东地画扇峰。这江陵城内外四周有什么景致,楚玉方才在逛街的时候也找人打探了清楚,这画扇峰便是其中之一,然而楚玉没料到地是,与她想象中的崇山峻岭不同,这画扇峰。只不过是一片丘陵。

《荆州记》有云:一峰屹然,西映落月,远而望之。如画扇然。

现在这个时候不是晚上,落月什么的楚玉无缘得见。此时又是秋季。草也开始凋敝,也显不出芳草鲜美。便让楚玉颇生出了“见面不如闻名”之感。

绕过画扇山,便瞧见了一小片湖泊,流桑兴致勃勃,拉着楚玉绕过湖水,欢快地闯入湖泊后的一大片竹林之中。

竹林里横着一道大约三米宽的溪水,水质清澈见底,流桑带着楚玉,沿着溪边逆流而上,他们走得并不快,偶尔流桑会停下脚步,伸手去捞水里地细小鱼虾,抓到之后又放回溪中。

如此走走停停,差不多又过了一个时辰光景,流桑才指着前方转弯的溪水道:“公……公子,绕过前方便是了。”

楚玉笑笑,这一路行来,满目皆是竹林,与容止院中清雅幽静的翠竹不同,这里的竹林多了点山野的风味,景致算是各有千秋,算是一个游玩的好去处。

顺着溪水转过一道弯,少了林木的遮蔽,楚玉看向前方,一看之下愣住了。

只见前方约莫七八米的地方,在一块半人高的石头上,坐着一个穿着孝服地人,看样式是第一等的孝服,服孝三年的那种,那人还以粗麻布制了一件斗篷,盖住了他地大半脸容,从楚玉这个角度去看,竟是一丝也看不到了,仅仅能通过身材判断那人是名男子。

他手握一杆鱼竿,正在溪边垂钓。

但是让楚玉吃惊的,并不是那身穿孝服地人,而是站在那孝服人之后,一身蓝衣地青年。

“萧别?”他怎地会在此?

萧别身后还跟随着一个劲装打扮的男子,看上去应该是他地护卫。

流桑也惊讶地叫道:“怎么石头上有人了?”

楚玉这边惊讶不已,而那边萧别看到楚玉,内心也是五味陈杂,更料不到她竟然也来到了此处,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片刻的惊愕后,楚玉冲萧别略一点头,歉然道:“不知道两位在此,还请见谅。”说着便拉起流桑,要往回走。

流桑却站在原地,一双眼睛盯着孝服人身下的石头,好似很舍不得,而孝服人也在此时出声道:“萧公子请回吧,我为父亲守孝,孝期还有一月方满,不便离开此地。”

这人不错啊也许是因为之前看着桓远等人为她穿孝服的缘故,楚玉一听这话,便对这孝服男子极有好感,不管怎么说,为了父亲守孝,孝顺总不是一件坏事。

萧别冷冷一笑,也顾不得楚玉在侧了,道:“在下怎么记得,阁下在三个月前,也说过同样的话呢?莫非是在下记错了?”

他说这话,本意是讽刺那男子出尔反尔,就连楚玉也听出了其中的意思,却不料那男子竟然顺口接道:“不错,定然是萧公子你贵人事忙,记错了时日。”

好厚实的……脸皮。

楚玉听着忍不住一笑,萧别却是面上一寒,此时楚玉就在旁看着,他纵然有心发作,也有诸多不便,只好愤怒地一揖,转身拂袖而去。

萧别走了,面对一个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人,楚玉也没有多少好奇心,转身就想离开,但是流桑却脱开她的手跑了上去,道:“就是这块石头,公子,我昨日跟人来玩的时候,这块石头自己会叫呢……眼下怎么不叫了呢?”

流桑也不管有没有人坐在上面,趴在石头边摸了起来。

那孝服男子淡淡道:“此时无风。”

听到那人说话,楚玉当即明白过来,她前世的见识也算广阔,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无非是石中有些细密的孔洞,风吹过的时候,就好像人吹笛子一样,空气摩擦发出声响,流桑没见过这等东西,才会觉得新奇,但楚玉却兴致不高,上前两步笑笑道:“好啦,既然它不叫,我们便回去吧。”

那孝服男子忽然出声道:“这也不难。”他摘下斗篷,闪电般地在半空中挥了一下,随即又披回身上,动作之快,甚至让人来不及看清楚他的脸孔。

同时,楚玉便感到一阵风卷了起来,纵然是站在距离男子五六米的地方,也感觉到了一阵拂面之风,而那男子身下的石头,更是发出如泣如诉的呜咽。

下一瞬,楚玉眼前便晃了一下,却是越捷飞拦在她身前,沉声道:“危险!”

楚玉心中也是凛然,刚才那阵风是男子挥斗篷造成的,仅仅是随意的一挥,便连她也感觉到了那风,那需要多么可怕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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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一章 凑巧赌对了

尽管越捷飞严阵以待,但那孝服男子却并未如何动作,他甚至还悠闲地晃着鱼竿,清澈平和的溪面上打出来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流桑却没有发觉那阵风的可怕,他还在很有兴致地琢磨那石头是如何发出来声音的,也试着伸手扇了扇风,并没有发出声音,便伸手去推那孝服男子:“你让开一下好不好?”

那小子找死么?

楚玉整颗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她从越捷飞身后探出头来,叫道:“流桑回来。”话出口之后,她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变调。

那男子低笑了一声,竟然听了流桑的话,轻轻的从石上跳下来,朝与楚玉等人相反的方向走了几步再坐下,身形更是被石块遮挡了大半:“你喜欢这块石头便拿去玩吧,这石头是我在游历之际发现的,觉着好玩便搬回来,坐了三年也几乎坐厌烦了,送你无妨。”

流桑原本想听楚玉的话回去,一听孝服男子这么说,立即又欢喜得凑回去,爱不释手地抚摸那半人高的石头,他伸手推一下,不太推得动,便回头招呼阿蛮:“小黑,你来试试,能不能抬起来?”

阿蛮却好像没听到,一双眼睛只定定地望着前方,面上满是憧憬之色,显然方才那孝服男子露的那一手令他心折。

楚玉也是直直地瞪着前方,好一会儿才露出一脸释然的神色,笑着拍拍越捷飞的肩膀:“无须戒备,那人倘若对我等有敌意,你可能防备住么?”

对方从容宽厚。一再容让,他们若是还小心戒备,反而显出小家子气了。今天与这人相遇。应该是纯属巧合,并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算计搀杂其中。不过是他们几个有点特殊的人遇到了另一个有点特殊地人,反倒是他们自己草木皆兵,对男子产生敌意,让楚玉颇为歉意。

越捷飞一怔,随即赧然低下头。手也跟着从剑柄上放开。

楚玉上前两步,朝那男子的方向做了一揖:“在下前些日子经历了些危险波折,家人不免担忧了些,方才冒犯之处,还请阁下见谅。”那男子坐在石后,又兼身上披着斗篷,也许是不愿别人看到他的脸容,楚玉便不靠近,只隔着一段距离发话。

虽然隔着石头又兼斗篷遮拦。男子瞧不到她地动作,但是楚玉还是诚诚恳恳地礼数做足,招手让流桑过来:“流桑。不要胡闹了,那么大一块石头。就算阿蛮能抬起来。难道还要一路招摇着抱回去?你若是实在喜欢,我明日命人来取。”

流桑犹豫一下。他们今天是步行出来游玩的,也知道几个人抱一块石头回去不成样子,

男子懒懒地道:“你地护卫尽忠职守,并无不对之处,你也勿须在意,横竖他也没法子冒犯于我。”他这话说得颇为自大,简直将越捷飞这么一个高手视若无物,但是越捷飞并无不忿之色,只依旧谨慎地看着男子从石后露出来的粗麻斗篷,不敢太过放松大意。

虽然有些好奇萧别与这人是什么关系,来此又有什么目的,但是眼下这斗篷男子一与他们毫无交情,二不能以武力拿下,简直就是块没有缝的铁板,思索片刻,楚玉无可奈何,只有下令打道回府。

“流桑,回去吧,还要等那于文的消息。”

楚玉转过身率先往回走,边走边道:“虽然说我们要见地那人几日没有答复,但空着个宅子让他找不到人也不好。”

流桑心中奇怪,暗道他们出门前不是跟留在宅院里的护卫交代去向了么?届时于文来了,转告便是,又有什么不好的?

但是他瞥见楚玉神情冷然,也想起来该有所顾忌,玩闹之心稍稍收敛,压住疑问,一言不发地跟着走了。

楚玉才走过溪水转角,一行人消失在竹林遮挡之后,水面上又一次泛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路上楚玉等人并未如来时一般的游玩,毫不停歇地返回宅中,才进门时,却发现院子里气氛与往日的悠闲有些不同,抓住一个正迎过来的护卫一问,楚玉面色陡变:原来在差不多中午的时候,花错一个人跑了回来,才跑回院里便晕倒在地,吐出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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