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梦以偿 作者:紫翼展颜(起点2013-12-27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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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竟然敢骂我是‘斗鸡’?你……”她想上前却又不敢,是玄替我挡住了她,玄只看上她一眼就足以让她害怕的了。
“墨公子,你的狗。”她无奈却又不甘心,忽然想起他就在身边。
“玄!”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叫开了玄。
我完全没来得及他会这么做,竟不知该怎么应付她这预计之外的一巴掌。
“姐!你怎么一出来就惹事?别闹了,回去吧!”她的手掌在半空被一个比我稍小的男子擎住了。
“什么我惹事?明明是她无礼在先!凤翔,你闪开!”“斗鸡”还要发作,似是谁也拦不住的架势。
“姐!两个表兄正在这店里,你再惹事一定会被母亲知道!母亲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这个名叫凤翔的“孩子”瞄了一眼一楼的人,我这才明白!原来他们是大户人家的“孩子”,这个小的是怕她丢了他们家的面子。这正是个好机会,我从他身后泰然自若的经过,想要下楼去想别的客人“解释”。不想我前一步移到楼梯口,她后一步赶上来。有恃无恐地推了我,后果可想而知。
这时候,那个叫“墨什么”的,倒是反应很快的拉住我的手臂。一见是他,我反而无所畏惧地推开他。宁可摔成残废,又不愿意他帮忙。就这样向后躺了下去,暗想我和这个楼梯口也真是有缘。一个身影从我眼前“飞”过绕至我的身后,以背部和张开的双臂托住我下坠的身体。
“姑娘没事吧?”他让我站稳又绕至我身前,原来是那个凤翔!果真如凤凰一样!我抓住扶栏,抚住胸口应是面不改色的看着那只“斗鸡”和那个“墨什么”摇头否认自己有事。“风烈!马上带大小姐回府!”待那女人离开以后,我才有些不稳地靠在扶栏上,‘真是倒霉!每次出事‘表兄’都不在现场!’“失礼了!”叫凤翔的男子向我双手抱拳浅浅一躬,脸上充满稚气又带着几分懂事。我轻轻颔首,“大的”不能累及旁人是我的原则。
再没有心情去理别人,由清儿扶着一瘸一拐的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不是所有麻烦事都能有人替你去解决,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么?’望着洛霖犀倔强的背影,墨朗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落井下石”了,很明显!他的苦心洛霖犀并没懂反而对他产生了误会,他现在的心情无以名状,第一次!
“霖犀姐,你不要紧吧?”清儿比我整整小了九个月,所以我就收了一个妹妹。
“清儿…快去…快去叫,叫大夫!”不仅脚疼得难以忍受,就连心口也压得厉害,呼吸越来越困难了。
“是!”遣了清儿出门,自己便向床边艰难地移动。视线中所有东西越来越不清楚,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自认身体一向健康,怎么做了个“梦”,还把身体搭上了。。。。。。
第八章 没有年代“代沟”
更新时间2013…10…16 20:45:37 字数:2482
恍恍惚惚地好像碰到了床边,眼前的东西就一点点的由暗变黑了。
“大夫,我表妹不要紧吧?”迷迷糊糊中,听见翦羽在和另外一个人交谈。
“心脉受损,这……”‘什么心脉受损?文邹邹的!不就是心脏病吗?’我听了这个诊断一点也没难过,真的!
“这是什么意思?有没有得救?”‘怎么这么小的孩子就这么不幸?’翦羽心悬得老高。
“你且小声些,这病十分罕见,尚无可医的方子。现下唯有不刺激到病人,才是上策!”‘切!一个心脏病都少见…等等!罕见?那现在是什么年份?城池名字都那么怪!不会是上古或空架吧?哎呦!心疼!这要是回到家里那边儿,几片药就搞定了!哪算什么病啊?我心中又开始盘算起来。“真没办法了吗?”翦羽还是不死心,‘连城里最好的大夫都没办法,哎!’
“嗯!”老爷爷摇摇头,那架势像足了古装剧里的老中医,即便隔着一层幔帐也能看得清。
“表兄,给大夫诊金,送他回去吧!我的身体我知道,不妨事!”我冷不防的收回手,着实吓了老大夫一跳。最讨厌这种诊脉方式了,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假的。翦羽三十岁了,还没娶妻。在这个时代一定是有问题的人会这么大还不娶妻,可是他却是个可怜的人。真正的表妹比他只小三岁,他们原本已经定了亲的,只因表妹从小身体不好一拖再拖。好不容易盼到这一天,人却死在了半途中。
“真的不要紧吗?”胸口还是有点闷,正倚在床头望着帐外烛火阑珊出神,一个声音传来。
“嗯,嗯?你是谁?”辨认了一下才知道不是翦羽的声音,直到那人走近了两步。
“听闻了这两天‘正顺楼’推出的菜式,才确定我猜的并不假。”又确定了一次声音的主人,才知道来人是静川行。腾出床边的手,掀开帘帐勉强的笑了一下,“怎么?哪里不舒服么?”看出我脸色有异,他马上开口问了一句。
“在这个地方算是大毛病,回到故乡就不算大事了。所以…我也正急着找你呢!”多用了一点力气小声说,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连话也说不出,直接给他打了个手势,让他躲到床上来。他只迟疑了一下,就想明白我的意图是的。一个飞身,就轻快地落到床里侧而后拂落幔帐。果真在不肖几瞬的时候便有人推门而进了,“霖犀姐,你睡了么?”老板让我送点点心过来给你,饿了记得吃!”这么长的话,清儿一气呵成,而且声音很低很轻。
“没睡呢!别听那老大夫危言耸听,大点儿声讲话不要紧。吓不着我。”说这话时,我一直按着胸口。只觉得又不是什么大毛病一下子就会晕倒,所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嗯,那你休息吧!清儿先出去了!”清儿并没发现有什么异样,放下东西就出去了。
“没事了!”“嘘!”我转过头对他说了一句话,就被他用手捂住了口鼻,怎么拉也拉不开。我心中明白,他一个不是有意的,估计死他的手太大,一不小心就都捂住了。
“唔……”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太过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反应。过了足有半分钟(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才将视线转到我脸上,“双重缺氧”已经又让我开始头晕目眩了。
“喂!丫头!你别吓我,我还指望你和我一起想主意呢!你到底哪儿不舒服?”迷糊间,已经被他扶起了上身。不知道他在我后面做了什么,只感觉到背心有暖暖的气一波波的输进“心里”。
“咳、咳!”干咳了两声,这口气终于顺过来了。身体无力的放松下垂,恰巧靠在“肉垫”上。
“怎么样?好好的怎么会心脉不顺呢?”他也许是晓得自己惹祸了,也不躲闪任我靠着。
“家族性心脏病,我是不重形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刚才用什么方法治的?我歇了整个一下午都不管用,你这‘一下’就ok了。”似是“他乡遇故知”的感觉让我找到了“节奏”,居然忘了什么古不古代的事了。
“拜托小姐,我好歹也已经在这个地方生活了二十几年了,你能不能不那么随意?”“二十几年”这词一进耳朵,‘他现在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几岁!’“咦?难道你长生不老了……”对于这个想法让我的精神头一下子攀到了顶峰,忘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套陈词滥调。回头与他对视那刻,才说了一半的话,硬生生的被这尴尬的气氛也回肚子里。
“那个,,我该走了!”刚为自己找好开溜的借口,想放开我下床去,门口又传来声音。
“霖犀,你睡了么?”是翦羽,他似乎有什么为难的事。
“没呢!表兄有事?”我把静川行倚回床角,对他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便应了翦羽一声。
“今天那位公子给你留了封信,说是让你务必要看!”一听他提起“墨什么”,我就火冒三丈。
“提那个无耻的家伙做什么?烧掉算了!”
“不要这么倔强,信我给你放下,记得看!”一封信,从门底的缝隙塞进来,脚步声听不见了以后我仍气得不可遏制。
“怎么,有什么人敢打你的主意?我帮你修理他!”他面无表情的开玩笑这点真让人接受不了,我扯过被子遮挡起他的脸,才能心平气和的和他说话。
“还不是因为这张脸!如果是我以前的模样,大概就没怎么惹人注意了。”顿了一下,“对了!你在未来模样也这么优吗?”我们两个的谈话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始终是很小声的。
“是,说来奇怪!我来这儿的方式很特别,从小孩的身体开始就拥有成人的头脑。所有生活的过往一直在脑海里回转,二十四年来不曾忘却。”他平直的叙述中不知不觉的带出几丝感伤。
“到****年,你多大?”我忽然想到这个问题,他不一定是和我同一世纪的人啊?
“二十五周岁!”听到这个数字我笑了,“你笑什么?我说错什么了吗?”他不解。
“我笑的是还好咱们之间没什么代沟,你只比我大两岁!”“什么?你二十三了?”对于这个讯息,他似乎比我惊讶的多,‘二十三怎么了?犯法不成?”我心底思量着。
“没什么,我还因为你最多不过二十岁呢!”他见到“老乡”好像也开怀了很多,起码现在的他不会显得那么闷了。我们就足以足足聊了一个多时辰,原来他比我早到了二十四年。我把“家那边的近况”都和他讲了个大概,他这才返回静府。
这中间,我们都互相问了“自己怎么来的这个问题”,结果一无所获。比起怎么来的这个问题,我更想知道他是怎么练成这么厉害的轻功的。他也找不出什么科学的说法,只是说“学就会了”。我说想跟他学,他却说“晚了些”,他是“从小”习武的。
此后的几天里,我一直在琢磨,为什么他可以比我多“逆回来”二十四年,而我却晚到了二十四年还遇见了他。
想一想,这就难怪他沉默寡言了。这儿的人那么无趣,他怎么能和他们建立起共同话题呢?
第九章 信守诺言
更新时间2013…10…17 22:18:01 字数:3374
又是新的一天,应该说是一个多月以后的一天。
“霖犀姐,今天要去采买什么?”清儿看我鲜少早起的我,惊讶的问。
“傻丫头,正月十五了。当然要买好多盏好看的花灯,挂满‘正顺楼’了。”清儿见我穿戴整齐如是,就是知道我是真的要去买东西。而近两个月里,我在这敬明城里似乎也是小有名气的。因为静家“三老爷”静倚赋到静家三位公子外加小姐,三不五时的就来开张不足一季就扩建的“正顺楼”玩儿。
“花灯?”当清儿用这种疑问的语气吐出两个字时,我就心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没有卖的么?”我仍不死心,‘不会吧!那我不是白白和静溪瑶吹牛了吗?’我心里大大叹气。
“灯,清儿知道。花灯是什么清儿就不知道了!是用花雕成的灯吗?可是,这年下的哪有花啊?”‘怪不得静川行听到我和他妹妹炫耀时候躲在边上偷笑。明明知道没有卖的都不提醒我,算什么老乡?哼!再也不理他了。’可是心里还是不服气,‘大不了自己做,绝对不能丢人!找工匠师傅来做不就得了?有什么难的?’本来今天与静家的小妹静溪瑶约好了,一定给她看最好看的花灯。这下子我的计划全被“落后”给打乱了,幸亏今天没有赖床,不然时间就更来不及了。
“清儿,立刻去找做灯笼的工匠,越多越好。我不怕花银子,一定要是好工匠!不准滥竽充数,能办好吗?”我又一次高估了这个时代的“发达性”。
“我尽力吧!这时候工匠并不好找。城里倒是有一位老工匠,技艺也很好!只是脾气很古怪!不是有银子就给面子的。”‘连这样也不成吗?那就只有最后这个绝招了。’我决心用半天时间去“拜师学艺”,然后感动老工匠多“施舍”几个灯笼半成品给我。这次十分悔恨自己的失算,一味想着在这里女子不容易有个玩伴,什么都满口答应她。溪瑶真的就是人如其名,仿若小溪一样清丽、恬淡;也真的就是大家闺秀额落落大方。我只以为她是鲜少出门,所以没见过花灯,谁晓得她是真的没机会看见花灯。
“那个工匠家在哪儿?我自己去拜访他!”本以为“戏剧化的女子不辞辛苦拜师求信用”一幕即将上演,可当我独自来到工匠家内院时,却看到了另一幕剧。
静川行与一个白发老人相对而坐,两人手里都“摆弄”着灯笼架的一部分。
“川行不做纸鸢改做灯笼了,是为了哄哪家姑娘开心吧?”老人面对着我,自然是看得到远处静立的我,静川行手边动作着边打着哈欠,对于老人这句话里也不理。“臭小子,不理人哦!那我不做了!”老人故意放下灯笼架,我顺着他的动作就看见地上是一地的灯笼架,足有三十几个。‘原来他早和老人认识的。’心里思量着,却依然立在原地不发一语。
“老先生别逗我了,要挂满正顺楼还得再做三十几个才够!也不知道晌午之前做不做的完?”静川行又打了一个哈欠,手上的动作似乎因为困意袭来变得慢了些。
“你我做了一夜才不足四十个,你说做不做的完?堂堂静家三少爷竟为了哄人开心,一夜也不合眼?”‘一夜都没睡?怪不得困成这样。’我心里感动得不得了,早把他偷笑的账抹掉了,觉得他太够“哥们义气”了。
“是妹妹要看!从小到大每每大娘责难,她都帮我度过。小丫头听了人家的‘煽动’也想看,我怎么能不满足她呢?”一席话,把我的感动冷却的想这冬天的冰一样,感情这是为了还别人的“人情”?但看在他也算在帮我忙的情份上,先不跟他一般见识。
“三公子早!老师傅,霖犀在这有礼了,我正是正顺楼的老板之一。‘承蒙’三公子‘介绍’小女子来这里向您求救。因为我是从‘外乡来的,并不晓得这里的人土风情,因为这里也会有灯会呢!所以,才‘煽动’四小姐一起看灯会。”气得鼓鼓的,却有礼的向老人行礼,敬辞话语间也用足了功夫。老人微笑着点点头,听到我的声音静川行先是动作上停顿了一下。而后,便干脆的放下手中的活儿。
“我的苦难终于到头儿了,谁惹得麻烦谁善后。师傅,我先回去休息了,这里就交给您了。”
“好、好!哎!年轻人就是这么爱折腾!”老人似乎熟知静川行的脾气,一点儿也不像昨天才认识的。所以就算他很没有礼貌的先离开了,老人也丝毫不动气。我就坐在静川行原来的位子上,和老人一点点的学着。直到下午,也只做好了不到十个,依我原来的性子肯定会丢下就不再做了,更何况十根手指头已经全被割伤了。但是,大概是心里憋足了这股怨气,再加上天气很冷血还来不及奔流就已经凝固了。手指都冻僵了,自然就不会觉得那么钻心的痛,眼眶里眼泪也已经赚了不知道多少圈,就是不让它们掉出来。
“小姑娘这股子韧劲儿,老朽很是欣赏。做到这里为止吧!我这里有足够的‘骨架’供你用,其他的材料我也让人送到正顺楼去了。你快点回去吧!寒冬数九的也亏得你一个姑娘家能撑这么久!”依着自己的脾气,受到这样的“愚弄”早就发作了,这次却没有,一点也没有。
“这个是麻烦您的钱!”‘老人对一个年轻人的磨练,总是有他自己的好意的’我深刻的明白。
“川行已经付过了!”老人连看也没看我手里的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