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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天帝江山-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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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 
  他的声调又低又寒,此时若有胆子稍微小了点的人在此,肯定马上屁滚尿流的落荒而逃。 
  他穿著一袭不再合身的月牙白长衫,赤著双足,手里仍紧捉著在水底捞的长形物体。 
  那是一把从剑柄到剑鞘全是黑色的剑,此时就像与黑夜融为一体般,若不细看绝看不出他的手里有剑。 
  他的后头跟著小星和小风,飞快穿山越岭,来到焦黑一片的亡命之森。 
  天亦玄蹲下身子用两手捧起一堆焦黑尚带著温热的泥土,终于承受不住心底那股如火山爆发般的怒意,发出一声穿透云霄的长啸,将手中的泥撒向天际,转身向重建的寨堡飞掠而去。 
  寨堡里的人被他的啸声吸引过来,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和带著二只动物向他们直冲过来,纷纷大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擒剑扑了上去。 
  “锵!” 
  一道深沉的墨光划过,阻在天亦玄面前的人,有的被拦腰斩成两半,有的掉了脑袋,更离奇的还有人被从中间砍成两半,但不论死状如何,都是令人头皮发麻的死法。 
  修罗动怒,血屠霸王。 
  这一役天亦玄又杀了重建中的堡寨里上千人口,人人均是一剑毙命,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而也是这一役让他修罗的名号上多加了‘邪神’二字,因为天亦玄杀尽寨堡中所有的人,只独留一条老病的土黄狗和它的饲主。 
  据那位死里逃生的饲主说,当他看到浑身浴血的杀人魔时,他认出那就是天残缺,因为天残缺曾经断他一臂,后来又神乎奇技的帮他接了回去,所以即使天残缺化成了灰他也认得出来,他以为这次自己死定,但是天残缺却放过了他,只丢下一句:“好好照顾小黄。” 
  小黄就是他的狗的名字,他听到时完全傻住了,那一刻他觉得修罗的背影好像带有光圈,恍惚间他以为他看到了神…… 
  当天亦玄离开霸王寨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天亦玄顺著邀仙江往绻缱海湖的方向走,他从水底的倒影中看见自己一身鲜血淋漓的样子,全身还散发著惊人的杀气,两眼赤红。 
  天亦玄举起手中的剑,剑鞘上、握柄处染满了鲜红的血液,和本身的墨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诡谲的景象,剑柄上浮刻著古老无族最崇敬的太阳图腾,太阳是光芒四射的但在这剑上的太阳却黑闇深沉,剑鞘上前后都刻有剑名,是古代的无族文字,天亦玄勉强认出是‘阳刃’二字,鞘上雕满蛇纹,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出蛇纹似乎藏有玄机,但稍微凝神一看便觉头晕脑涨,只好作罢。 
  略一沉思,跳入江中洗净自己一身的血腥,一直跟在后头的小星和小风随后跟著跳了进来,溅起一阵水花,洒了一人二兽一身。 
  江水的冰冷有效的冷却了天亦玄盈满胸臆的杀意,他的脸上露出纯真的童稚笑容,眼神清澈的吓人,摸著在自己两旁的一猴一豹,仰望著曙光初现的天空,带点烦恼的道:“天亮了,但愿消息传得不快,否则这大白天的咱们这一身出去,怕不马上成了万众之矢。”或者该说是人人避之唯恐不及,这样自己可没办法换掉一身的行头。 
  突然他颓丧的往后仰倒入水中,想起自己身上一毛钱也没有,自己莫名其妙的长得这般高大,怎么装纯真、装可怜去骗人家给他吃、给他穿、给他钱用呢? 
  自己什么都会,若说到赚钱可就不太在行,否则也不会收封三做属下。 
  “唉。” 
  自己是不是太感情用事了?看著自己清洗过的手掌,彷佛仍带著刺目的血迹,昨晚到底杀了多少人呢?闭上眼睛,耳边似乎还响著别人临死前的惨叫声,此时的世界应该是黑暗的,但是脑海里的画面却是血蒙蒙的一片。 
  当他看见焦黑一片的亡命之森时,胸中只留下杀意和仇恨,只要有人敢拦在他面前他就杀谁,看到会动的东西他就砍,当他压抑住爆发的情绪时,眼前只有一个畏畏缩缩的人和一条黄狗,杀得神经麻痹的自己不知说了些什么,就看见那人两眼放光的看著自己,他没杀那个人,转身走时看见寨堡成了一片血海,无数的尸身倒在血泊之中,那时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觉呢? 
  心里还是混沌一片,敏锐的警觉性察觉到有人接近的波动,喝道:“站住,想活命就别靠过来!” 
  天亦玄杀意浮动,在这种非常时刻,他可没有把握能克制住自己杀人的本能。 
  细微的脚步声闻声立时便停住了,天亦玄由脚步声听出来人共有两人,判断他们大约离自己还有三、四丈远,脚步声听来有点熟悉,转头望去,隐约可在草地后的密林看到二道影子。 
  “主子。” 
  一把阴冷的特殊嗓音传来。 
  “是你们?” 
  天亦玄不禁有几分怔愣,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 
  来人是绿沙翁和红冰江夫妇,只听绿沙翁道:“回主子的话,小人夫妇到扬舞国避祸,今晨在客店内听闻您在霸王寨大开杀戒,这才想试试运气寻了上来,没想到真碰到了主子。” 
  天亦玄淡淡的应了声,道:“你们夫妇倒有心。” 
  沉吟半晌,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这新收的手下是何方神圣,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小人绿沙翁,我娘子姓红,闺名冰江。” 
  绿录十分恭谨的回答。 
  “绿沙翁、红冰江?” 
  天亦玄闭上眼回想曾经听过人名,张眼道:“你们是‘天残老祖’和‘红衣妖女’?” 
  他从水底站起身来,脸上的笑容更形灿烂道:“绝煞堂的顶级杀手这么乾脆的降了我,该不是另有图谋吧?” 
  初时并不知道是这么有名的两个人,现在既然知道了,当然不能不让他们表态,最好是要能让他们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否则今天他们可以背弃绝煞堂,难保改天他们不会反叛。 
  尽管中间的距离隔了二、三丈,绿沙翁夫妻俩仍能清楚看见天亦玄,对他比初见面时长高、长壮了不少,心中的诧异自然流露到脸上,但当他们望见天亦玄脸上的笑容时,却忍不住退了一步,那笑容在旁人脸上看来或许十分赏心悦目,到了曾经见过他杀人手段的夫妻俩眼里,不禁整条背脊发凉。 
  绿沙翁抱拳躬身道:“请主子勿要多疑,我夫妻俩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信义二字还挺看重的,如今我夫妻俩心甘情愿跟了主子,绝不会做那叛主的丑事。” 
  说完这番话冷汗已经流了他一身,修罗要的是诚心诚意的归服,而且永不背叛,只要修罗认为你对他会有二心,他绝不会让你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阳。 
  天亦玄带著一身湿踏上草地,笑道:“说得很重听,只可惜不能说服我。” 
  他盯著手中的阳刃剑,自然散发出的无害气质,在绿沙翁夫妻俩的眼中无疑是催命符。 
  两人是贪生怕死之人,在这种世界将乱未乱的时节,反而比别人更早看出天亦玄的不平凡,霸王寨两次让他半天不到就灭了,如果蠢到跟这样的人为敌,倒不如自己拿把刀抹脖子算了。 
  夫妻俩互视一眼,猛的跪下发誓道:“我夫妻二人若有一时二心,愿遭天诛地灭、死无全尸。” 
  两人的另只手紧捉著自己的贴身兵器,却不是想对付天亦玄,而是天亦玄若仍要怀疑他们,那他们只好自杀了,至少还能死得好看些。 
  夫妻俩心中其实有感到一些窝囊,想他们在绝煞堂时尚能保持著自己一丝傲骨,可是一旦到了天亦玄面前,被他那种无形中的气势一压,什么见鬼的骨气都不知死到那里去了,加上他们对他那种杀人于无形的手法更是印象深刻,这让他们丝毫提不起勇气来跟他对抗。 
  天亦玄敛起脸上的笑容,以平稳而淡漠的声音道:“我虽然不信发誓这种无聊的举动,不过我看得出你们的诚意。” 
  将阳刃剑掷到两人面前道:“这把剑给我好生带著。” 
  摸摸不停在跟他抗议的肚皮,面不改色的道:“我饿了,帮我弄点吃的来吧。” 
  说毕盘腿坐下,小星和小风立即靠了上来,慵懒的或坐或趴在他身边。 
  “主子放心,小人夫妻俩会拿命来守您的宝剑。” 
  绿沙翁和红冰江抢上前,两人四手恭敬的捧起剑,交由红冰江负在背上,绿沙翁道:“主子稍候,小人马上到‘忘忧消愁’去帮您买吃的来。” 
  说完夫妻俩人转身往绻缱海湖飞掠而去。 
  看著俩人的背影,天亦玄抚著一猴一豹的头道:“没想到他们竟然是‘绿男红女’啊……” 
  唇边逸出一抹森冷肃杀的笑道:“绝煞堂怎会动到我头上来?” 
  天亦玄心知肚明除天沐锋外,这天底下还有谁会动他的亡命之森?两眼腥红一闪即逝,喃喃道:“天沐锋,我会让你清楚知道毁了一座森林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他浑身散发出惊人的杀气和寒意,惹得小星和小风像屁股著火似的窜离他的身旁,拿一双哀怨且带责备的眼睛看著天亦玄。 
  天亦玄难得真情流露的露出带著歉意的表情,收敛外散的杀气和寒意,道:“现在就只剩你们陪著我了。” 
  搂著重新靠近他身旁的小星和小风,心里有著无限的悲痛,他很想大哭一场,但是却没有流泪的冲动,这种感觉让人难受极了,不论何时何地他都可以为了达到目地说哭就哭,但当他真正想哭的时候,却连一滴泪也流不出来。 
  他仰望著蓝蓝的天,天空有著白白的云,他幻想著那些云朵是和相处十多年的动物们,往昔的一切随著云朵的飘移,一幕幕的在他心中划过,他的神情未变,心里却是五味杂陈,复杂的分出不出是什么滋味。 
  最后留在天空的云,和他的心都塞满了一张温暖的笑脸,那是月心蝶,第一个闯进他深锁的心房的人,也是他想保护的人,只是……天亦玄有几分呆然,因为他不期然的想到了扬音梦,想到她独一无二的舞蹈和看著自己时那令人心神俱醉的情眸。 
  想到她得知自己真实身份后,美眸里总有掩不住的忧郁,以往见著丝毫不以为意,此时内心深处竟隐隐感到一阵心痛,难道他对扬音梦动情了吗? 
  面上浮现古怪的神情,道:“不会的,我怎会对女人动情。” 
  天亦玄习惯了伪装,从来鲜少表现出真实的情绪,有时为求达到目地,让人对自己深信不疑,往往要自我心理建设一番,不仅要能骗倒别人,连自己也要一起骗下去,跟自我催眠有著异曲同工之妙,所以长期下来常常无法分辨那个才是自己真正的情绪或想法,唯有在独处时短暂卸下所有的伪装,才会稍微重视真正的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只是最后他还是会以对自己最有利的部分去考量。 
  像现在他若会喜欢上扬音梦,也是因为她是现任舞宗,对自己未来的霸业大有助益,所以会不择手段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 
  倘若今天扬音梦不是舞宗,只是个寻常的老百姓,那么她大概只有死路一条,因为没有身份地位的她,能给天亦玄的就一个完完整整的人而已,天亦玄对那毫无兴趣,为了不让她日后拖累自己,不想要就要杀,一个女人能死在自己心爱的人手下,也算是件幸福的事。 
  当然如果有人对自己大有帮助,那即使是虚情假意,他怎也会把人骗得服服贴贴,永远也别想从他的掌心溜走。 
  此时绿沙翁夫妇买了食物回来,两人手里大包小包的也不知究竟买了多少东西,远远的就看见天亦玄的神情怪异,心里不免有点发毛,战战兢兢的停在先前所站的住置,绿沙翁扬声道:“主子,小人回来了。” 
  天亦玄从纷乱的思绪中回神过来,看见绿沙翁两人畏畏缩缩的站在远处,神情冰冷而显得木然,以一种轻缓富有感情的声调道:“过来啊,站那么远,我手可没那么长。” 
  两人心神俱颤,感觉到天亦玄奇特的嗓音对他们有一种莫大的吸引力,且从他们第一次遇看天亦玄至今,已经看过许多他不同的一面,对这个变化无常的新主子,除了认真卖命外,可不敢做任何多余的猜想。 
  互视一眼,同时快步上前,绿沙翁放下手里的油包,边拆开油包边道:“主子,这些都是‘忘忧消愁’里的招牌菜,您快尝尝看。” 
  红冰江道:“主子,奴婢替您买了套新衣裤,还有鞋袜,等您用完了膳食,试试合不合身吧。” 
  她的声调带著抖音,因为越是和天亦玄接近,她的心脏就莫名的越跳越快,现在蹲在他的身前,承受著他的目光,她的心脏简直就像要从喉头跳出来一样。 
  天亦玄看著红冰江,觉得她似乎不若其夫那么镇定,问道:“冰江,你练过媚术。” 
  她不是心虚,也不是害怕,那应该只有这个原因了。 
  红冰江眼里闪过一丝震惊,伏身道:“是,奴婢练过。” 
  因为她是天生的媚骨,旁人从外表根本无法看出她是否习过媚术,除了师父和丈夫,无人知她练有媚术,如今被天亦玄一语道破,怎能叫她不吃惊。 
  天亦玄点点头,道:“你过来。” 
  在红冰江忐忑不安的近身后,伸手捉住她的腕脉。 
  红冰江一惊手里提著的包袱落到天亦玄盘起的双脚间,绿沙翁同样感到震惊,扑上来想救妻子却被小风一声狂吼把他压制在身下,他承受著小风的重量,丝毫动弹不得,焦急的直喊著“主子。” 
  红冰江惊魂未定一股冰寒之气从天亦玄握著的地方闪电般的窜遍她的全身,牵动她的内功,她的双眸像要滴出水来似的闪闪动人,浑身蛇般的蠕动,嘴里发出充满媚力的笑声。 
  看得原本满怀焦躁的绿沙翁气血沸腾,欲望直线上升,夫妻俩人偶尔也会使点媚术来增加情趣,可是他从未见过妻子如此让人兽性大发的一面。 
  “啊!” 
  红冰江不能自己的发出娇吟,两眼里盈满欲望,柔若无骨的身子无力的瘫软在天亦玄的怀里,不住蠕动身子,不稍片刻她的衣衫便全被汗水渗透,突然她全身强烈的颤动,接著发出一声既似满足又像十分痛苦的尖叫后,失神的瘫著。 
  “娘子!” 
  绿沙翁狂烧的欲火马上被浇息,拚命想挣脱小风,却是平白浪费力气。 
  天亦玄放开捉著红冰的手,道:“你功力太弱,才会受到我的心法影响,今天我替你增强你的媚术,以后只要不接近我周身三尺内,我就不能影响到你,明白吗?” 
  说完示意小风放开绿沙翁,将似乎全身骨头都没有了的红冰江掷进他怀里,指著远远的地方道:“到那里洗洗身子吧。” 
  绿沙翁小心的抱著红冰江,看天亦玄和那一猴一豹已经大快朵颐起来,他不著痕迹的探了探妻子的内功,发现确是有增无减,不禁为自己先前以为天亦玄想要染指他的妻子的念头感到惭愧,跪下来对天亦玄重重的叩个响头后,抱著妻子往天亦玄指的方向走去。 
  天亦玄一边悠闲的吃著东西,一边盯著绿沙翁的背影,喃喃道:“嗯,还不差。 
  好吃。“ 
  如果绿沙翁知道了自己虽然增加了红冰江的功力,却也把她的内功心法全摸了个一清二楚,还让她经历一次全属精神层面的性高潮,不知道做何感想? 
  当绿江翁夫妻回来,天亦玄已经换过了衣裳,一身月牙白的长衫衬出他高钚蕹さ纳硇危词姆⑺娣缙铮艄馊髟谒钦派咸熳罱艹龅耐昝揽∪萆希聿嗖恢问贝四裢玫刃《铮砗蟮难山镆嗖皇庇杏斡阍酒穑莘鹣胍捉谎舨皇锹躺澄潭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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