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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天帝江山-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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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五个人都是殿上第一流的高手,也是目前天朝最顶尖的人物,只见恩琯洵及四位岛主将目光往月开云站立处投去,疑惑的视线对着他藏在袖里的手,这种时候灵司祭酒大人还带着铃铛上朝吗?月开云的工作就是主持祭典,习惯随身携带祭典用的小工具,其中就有一只约姆指大小的黑色铃铛,往常上朝也没听它响过,却偏偏挑今天这个时候响起来,四大岛主给他一个要他收敛点的警告眼神,恩琯洵调回视线,眼底带着些许了然。 
  受到五双锐利的眼眸盯着自己,月开云心中感到惊慌,垂下脑袋暗想:四大岛主身为镇护天下四方军团的统率者,经年于自己的领域里钻研,武功内力过人并不出人意料,可是三师府的三位笕舜硬辉谖溲隙嘞鹿Ψ颍晁暌膊淮螅我远鳜g洵竟能听得到“醒迷铃”的声音?难道说他们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醒迷铃是噬垩术的术器之一,用法不一而足举凡噬垩术的邪术,只要使用得当每一种法术都适用,而它对天镜玄所中的两种邪法,俱有催发、操控的作用,若要脱离邪法的左右也要靠它,只是如此一来邪法仍是存在着,完全解除邪法需要施术师来解。既能让人醒,也能让人迷,所以称为“醒迷铃” 
  他脸上冒出一层的薄汗,天朝中最让人顾忌的首推未在朝中的天四女,在月心蝶暖风似的眸光下,没人敢为非作歹;在日心蝉仿佛如一泓清潭般的眼中可映照出人心的诡计丑恶;风心萤状似漠然,但她不经意投注在身上的视线,却能杀死人心中罪恶的细胞;面对云心蜻,大凡人都得忙着自保,否则被整得三天三夜起不了床,还不明白自己出了什么事。 
  他之所以等到现在才下手,最大的原因当然是天四女不在朝中,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向来被他视为无用蠹虫的药师恩琯洵,分明拥有不容任何人忽视的能力……她会不会看穿了他的诡计?一滴豆大的冷汗随着疑惑掉落,看着在地面绽开的汗珠,他的心狠狠抽了下,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被识破,否则就前功尽弃了,藏在袖里的手使劲捏碎“醒迷铃”。 
  “哼,站了这么久,众卿想必等本宫的战令等得不耐烦了。”天镜玄浑身一震,猛然站起,大睁的眼里有肉眼难见的红芒,道:“此次我朝要讨伐的对象,就是正霸占着我天朝故乡的──扬.舞.国!” 
  “什么?!” 
  众官员愕然惊呼道,声音之大连殿外的守卫也听得一清二楚,尽管心里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样天大的事,让平时令人尊敬的重臣们这般失态?但没人转头去看,仍是站得直挺挺。 
  月彤馨出班道:“镜殿下,当年离开候风大陆明言将国土赠与扬舞立国一事人尽皆知,今日殿下口称扬舞占领我国土地已是失言,竟还要出兵讨伐!臣请问殿下扬舞国可曾对天朝犯下弥天大罪?” 
  “是不曾。”天镜玄没有被月彤馨少见的怒气震慑,冷笑道:“就算本宫失言又如何?本宫让你们打就得打,谁敢再有第二句话?” 
  “我……”月彤馨身为辅翼绝不能让宗主做下错误的决策,待要再开口,恩琯洵一手掩住她的嘴,一手将她送回原处自己站到天镜玄面前,笑道:“镜殿下怎么说怎么对,谁敢反对呢?要攻打扬舞国臣举双手赞成。” 
  百官闻言一愣,忖道:难道今天吃错药的不止是代宗主,连药师大人也疯了不成?当下人人相对无语,殿上最具权威的人开了金口,又有极受尊崇的药师附议,这件事大概得就此定案了。 
  错愕不已月彤馨在与恩琯洵一次目光相交后,放松紧握的拳头,恢复冷静的静默下来,从恩琯洵的眼中她看到对天朝不变的忠贞,她明白药师此举一定有她的用意。 
  “那好,要出师远征光凭朝中的兵力略显不足,请药师大人前往异界黑域召回守军。”天镜玄无视恩琯洵已经掉到地面的下巴,续道:“为了方便进出,十日之内要将天朝四周布下的镇石全数捞起解除八方锁云阵。” 
  “什么?!” 
  现在除了大叫“什么”表达自己内心的震撼外,一向英明神武的众官员其他的词句都在脑海里消失。 
  恩琯洵拍拍胸膛确定心脏没有因为太吃惊而罢工后,深吸口气道:“殿下既然吩咐下来,臣定不辱命。”天朝三分之二的军力都投进封锁异界黑域,这才保住天下人免受妖兽的干扰,她不敢想像一旦天府退兵,天下百姓又将陷入的黑暗未来,而她这个令世界再度生灵涂炭的罪人,将会背负起满心的歉疚,可她别无选择。 
  恩琯洵望望始终神情不变的四大岛主,他们四个人是天朝四大军团的领导者,他们对上头的命令是绝不会有半分违背与怀疑,这是成为四岛主的首要条件,也是今天她要做这样决定的原因之一。 
  天镜玄满意的对恩琯洵点点头,道:“你们对本宫的命令有意见吗?” 
  百官经他开口一问个个面面相觑,对于重新加入外界的浊水里谁也不感兴趣,可是镜殿下的命令不能违背,且原本激动不已的辅翼大人也不反对了,又有药师大人全力支持,四大岛主是不可能持反对意见,六神无主又自觉无能为力的众人只得恭声道:“臣等谨遵殿下旨意。” 
  天镜玄看众人恭敬的模样,一股从未有过的自得油然而生,唇边牵出一抹浅笑,一抹使众人怀疑眼前人是否真的是代宗主的得意笑容。 
  风或阴郁难解的眼神与恩琯洵仿佛潜藏无数心思,而把旁人的探视完全阻隔的眼眸相遇,他在心里轻叹:先宗主果然没有猜错,天朝的平静结束了,失去八方锁云的守护,三奇人的劫数也到了,希望三师府的三位大人不会首当其冲。恩琯洵明白他的忧心,除了少数年岁较长的天朝人和三奇人外,并没有人知道三奇人一出生就命带三次死劫,八方锁云阵有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名字唤作“逆天化劫”,只要三奇人不走出阵式就不必经历任何劫数,她并不想拿无数的人命冒险,可是她也是个人,是人都会有私心,她好想亲眼看看自己在外面四处奔波的妹妹是否平安无事,也想看看差点成为她夫婿的亦玄宗主长相如何?殿上只听得到呼吸声的凝重气氛,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一名蓝铠侍卫两手小心翼翼的捉紧一封信,欣喜若狂的冲进殿内,跪倒将信件高举过顶道:“禀镜殿下,四位宗妃有飞鸽传书送到。” 
  天镜玄怔愣了下,大跨步上前将信一把夺进掌中,回座位坐下摊开详读。“字示代宗主天镜玄:心蝶等人幸不辱命已经寻得亦玄宗主殿下,并安全护送舞宗到达拿德萨帝国,然而于新年会上适逢帝国叛军作乱,我等一行人为宗主殿下拯救后仓皇逃离,如今我等评估风险后拟由广洋江出海,由海路先行护送舞宗、雷宗及凤凰王朝二皇子回国后,再领宗主殿下返天外仙境正式继位,本宫唯恐遇上海盗造成无可挽回之憾事,故书信一封望镜殿下看后派员一路相护,并告知国人已经找到宗主殿下的好消息。 
  天凤宗妃
  月心蝶” 
  众官见天镜玄的脸色十分的凝重,不禁伸长脖子想知道他们敬爱的宗妃究竟写了些什么?天镜玄先是盯着信末属于天凤宗妃的御印,又转望那个令人欣喜欲狂的好消息,脸色明显的更加难看,在所有人措手不及的情况下他一把将手里的信揉成灰烬,任灰烬在掌中飞失的同时拂上众臣跟他一样难看的脸色。 
  “事不宜迟。”天镜玄冷冷的道:“药师大人马上出发到天府领驻军退兵,并传令给车骑将军月舜寒封锁广洋江,只要有船只经过一律扣押等候本宫发落。”解下系在腰间刻有“代宗”二字的玉佩掷给恩琯洵。 
  恩琯洵上前接下,恭声道:“臣领旨,臣这就立刻去办。”说完长袖一甩转身奔出殿外,她怕如果走得不够快,会让自己心里的恐惧流露出来,天镜玄不让大家知道信件的内容又马上派人封锁广洋江,他安的是什么心?她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不对?“辅翼大人,”天镜玄对着月彤馨道:“撤阵一事就拜托你全权处理,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环视众人,道:“其他人回去好好想想,这次天朝重现要怎么做才能夺回扬舞国,退朝。” 
  望着天镜玄大步离去的背影,众臣此时就像置身于冰天雪地岛上,不但身子冷连心也被冰冻起来,心里只有一个疑问,到底天朝发生了什么事? 
 
 
 
  
 ~第三十六章 南星夜话~
 
  在南星镇上的夜晚, 
  “姊姊,你们也下来嘛,只是泡泡脚怎么够凉快?” 
  云心蜻从清澈见底的河里冒出头来,无数透明的水珠自她的发梢滴落,滴滑过她凝脂般的乳白肌肤,未着片褛的娇躯上身露出水面,不解的望着坐在河岸边的三位姊姊,和被她以“不识得路”为由死拉硬扯来的西门琉穗,只是捞水洗洗手、泡泡脚。 
  夏夜里天气仍颇为闷热,而南星镇离沙漠并未太远,一天下来身上积满随风而来的沙子,虽然在落脚的客栈里就洗过了热水澡,不过没两三下又是一身热汗,这苇河位在镇东郊外,地理位置偏僻不说,四周尚有树林环绕,是西门琉穗心烦时独处的胜地。 
  既然知道不会有人来,哪还用顾忌?下水清凉一下才是正经事。盯着西门琉穗染上一层红晕的脸颊,心里想:这又什么好脸红的?我就不信你没趁着一个人下水玩过,都是女人被看的都没脸红了,看的人反而快烧起来,真奇。 
  西门琉穗确实多次下水浸泡,但是她会另带一套干净的衣物,她可是每次都连人带衣的一起下水,上了岸才再到更隐蔽的地方换裳,像云心蜻这样赤条条的“壮举”差点把她吓坏。 
  面对云心蜻的邀请岸上四人敬谢不敏,月心蝶宠溺一笑道:“你玩你的,姊姊们帮你把风,免得春光外泄。”虽然她的作法很令人心动,可是实在太大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乖乖用手帕沾些水清凉一下,至于一丝不挂的入水还是免了吧。 
  云心蜻精灵的大眼滴溜溜的转来转去,猛地两手一泼,一波河水溅得措手不及的四人惊声连连,及一身湿凉,笑道:“好啊,有蝶姊姊这句话,我可要好好玩个够!”语落又是一波清水泼洒而去。 
  “蜻妹……”月心蝶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竟然被云心蜻拿来整自己,不禁童心一起,以手背在水面上一划劲风卷起水浪往云心蜻头顶罩下。 
  “哇!” 
  云心蜻惨叫一声,两手运足内力击起水幕来挡,哇哇大叫道:“竟然用灵心识法侍候我!蝶姊姊,你也太狠了吧!”她脸上不见怒气,却充满着喜悦,没想到蝶姊姊玩起来比我还疯,就这样把灵识石浪费在嬉戏上。 
  “蝶姊姊,你下手太轻了!应该要这样才过瘾!”日心蝉见月心蝉放下身段来玩耍,想起四人的童年往事,不禁敛去柔弱的伪装走下河中,两手激起半天高的水墙,向外一推水墙直直冲到云心蜻面前。 
  云心蜻这下可没空再哇哇大叫,笑道:“来得好!看我的绝招‘走为上策’!”她如游鱼般动作迅捷的游出水墙的攻击范围,只可惜她还没机会得意,抬头看见风心萤难得一见的温婉笑容后,身子就被一道水柱送上半空,被冲上去的劲道差点没让她把昨天的早餐吐出来。 
  西门琉穗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天四女的玩法可真是令人大开眼戒! 
  “放我下来。”云心蜻哀求着,虚弱的道:“我只是泼了两次水,萤姊姊怎么就这样对我,让我下来吧,我下次不敢了。” 
  风心萤一身衣裳被水打湿,玲珑曲线毕露,道:“没用。”话音未落,云心蜻身下的水柱闪电消失,原本被水柱托着的人儿尖叫着飞快掉下。 
  尽管云心蜻心里清楚三位姊姊绝对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仍旧仗着没人见得着她脸上特大号的笑脸,好玩的尖声惊叫,在半空挣动四肢。 
  只是她了解三位姊姊,她这三位姊姊却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小妹脑子转什么念头她们再清楚不过,一个挽着西门琉穗闲话家常,一个以寛袖掩口打了个哈欠捞水拍拍脸颊让自己清醒点,另一个忙着在岸上拧干湿淋淋的衣服,谁也没去理会惨叫中的女人。 
  故作慌乱中瞥见姊姊们无情的模样,云心蜻哀叹一声气运全身,没人要救只好自力救济了,正要翻身落地时,一只有力的健臂环上她的水蛇腰,接着湿答答的背贴近一具宽厚胸膛,却没感到一丝一毫的暖意反而机伶伶的打了个寒颤,这下她可真大大的吃了一惊,“啊!”撼天动地的尖锐声音,像是要穿破谁的耳膜般响起。 
  “噗通!” 
  环着她腰身的手臂一松,她反应不及的落进水中溅起半天高的水花,她吃进一口冷水镇定下来,钻出水面,找寻是那个不要命的家伙敢对她毛手毛脚。 
  抱住她的不是旁人,正是她的宗主殿下,她命定的丈夫──天亦玄。 
  天亦玄是特地来找她们谈谈有了无茕社加入后,只要透过无茕社的管道就能够采用更保险的方式离开拿德萨帝国,没想到一来这里就看见一个白玉似的人儿在半空挣动,一时没有多想接住了她,只是好心没好报,那声尖叫简直是魔音传脑,为了自己的耳朵着想,他只好放掉怀里的软玉温香,投奔到温柔贴心的月心蝶身旁啰。 
  云心蜻看见坐在月心蝶身旁不住对她笑的天亦玄,脸色一红一白,失却所有反应能力,怔愣了下,她想起自己什么也没穿,飞快的两手环抱胸前,蹲下河里去,结结巴巴的道:“亦……亦玄。” 
  天亦玄对眼前是男人都会心动的画面视若无睹,淡然道:“去把衣服穿上,我有事要跟你们说。” 
  “我……”云心蜻张口无言,宗主殿下一直看着她怎么敢起身,可她又不敢开口叫亦玄转身别偷看! 
  同是女人另外四人能理解她的心态,四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月心蝶在心里暗叹一声,跟天亦玄耳语一番。 
  天亦玄瞄了躲在水中的云心蜻一眼,轻声道:“女人……”令人转以理解的动物,光着身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有什么好怕人看?他没把心里所想说出口,直接背过身子,他不愿把宝贵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事上头。 
  刚来到这里时,他看见完全放松的五个人,那时她们不是天四女和无茕社当家,只是平凡的五个女人,那让他觉得陌生,但他不否认那时的画面很美,如果可以他也不愿破坏,与天四女相处久了,他似乎也多了点名为“人性”的东西,他自认不需要,只是现在与他最亲近的四个女人倒不这么认为。 
  “亦玄,你可以转过来了。”月心蝶与春风一样轻柔的声音传来,道:“你这么晚找来一定有很重要的事吧?”自登上船后,天亦玄每天都没日没夜的在练武,白天与她们一边对招一边教导她们武功,她没料到天亦玄对天朝的武功竟然了若指掌,甚至比她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天朝人懂得还多,但他对此始终守口如瓶,毫无为她们解答的意思。 
  夜里他总是上半夜和肯尼谈上一、二时辰,肯尼睡后则和小星、小风过招,然后一个人打坐到天明,她看得出天亦玄心中很不安,越接近海这种感觉越强烈,好几次她想问,但是亦玄从不给她机会。 
  天亦玄没有转身面对她们,道:“我要和你们分开。” 
  这句话像颗炸弹在天四女之间炸开,炸得四人脸上失色,心慌不已,月心蝶问道:“为什么?”问句是费尽心力才吐出口的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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