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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天帝江山-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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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奶奶的,这小子的脾气还是一点都没变。”魁武的汉子眼看云辇见到恩琯洵被雷行洲带走更加气急败坏的疾驰,现在与己方仅差上五丈许远,丝毫不敢再耽搁的吩咐道:“咱们的任务达成了,大伙快撤!” 
  原本一个个倒在草丛里的人听到他的吩咐也不起身,只是翻过身子以极低的姿势在长草迅速朝与墨铠黑鹰军不同的其它方向奔离,那个削瘦的汉子待军队来到更近处,才跃起身并从怀中掏出数伙黑色的圆珠,大笑道:“抱歉,请各位在草原上露天睡上一晚吧!” 
  他在说“抱歉”的同时投掷出手中的墨珠,与夜相融在一起的黑色珠子并不易为人察觉,但是拥有深厚功力的云辇却看得一清二楚,虽然他不清楚这些珠子的功用,可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急喝道:“快闭气躲开!”黑鹰军闻及云辇的吩咐,丝毫不见混乱的向左右散开却仍然朝他们奔近。 
  然而黑鹰军的士兵府从听到云辇的吩咐后,尚跑不到三步路便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地,就连云辇也只强撑着向前冲出十来步,便浑身发软的扑倒在地上,他撑着最后一分精神,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话才说完他两眼一黑无力的陷入梦乡。 
  那削瘦的汉子在墨珠于半空中爆开的瞬间两脚同时蹬地比箭还快的射往魁武汉子的身边,出人意料的是他虽然撤得快还是受到墨珠威力的影响,一到魁武汉子的身边立刻瘫倒下来。 
  魁武汉子一把拉住他的手臂继续往前掠,隐隐听到削瘦的汉子赞叹道:“不愧是甚罗阀主制造的东西,虽然只是失败品威力还是惊人的可观啊。”魁武汉子听到他的话心中一惊,待要询问削瘦汉子早已睡死,不由得咕哝道:“原来那东西是甚罗夜胧做的,就不知道除了能让人昏睡外还有什么功用?瞧篱小子珍惜得要命,若不是事关重大他还舍不得拿出来用呢,回去非得逼问出一个明白不可!” 
  这一群出现在星雨野原的人,乃是花雨城派出专司干扰云辇所率领墨铠黑鹰军的部队,由雷三川、魏篱和悲振带领。先前在花雨城中双鹰藉由从扬艳口中得知扬舞国的详细地形,安排出对付墨铠黑鹰军的方法,而在魏篱一时说漏嘴的情况下得知“梦乡珠”的存在后,则吩咐魏篱必要时“一定”要使用。 
  而当他们一行人到达星雨野原后,以雷三川对自己儿子的熟悉,他很快的发现雷行洲也来到野原上,虽然他不知道雷行洲单枪匹马的来到这里有什么目的,无论如何他身为一个父亲都不坐视不理,所以暗中保护着雷行洲的安全,只是在发现雷行洲竟然掳走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后,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轻重的儿子,因此带着一些人埋伏在雷行必经之处,意图阻止他犯下令人鄙视的行迳。 
  因为雷三川十分清楚“风雷劲”的威力,早让所有人先做防备,所以他们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不敢阻止愈打愈火爆的父子俩而已。 
  另一方面,由于雷三川和魏篱去办“更重要”事情,而独自扛起烧粮草之责的悲振,在他所率领行动迅速且无半点声音的响铃军负责主要行动之下,虽然仅烧毁一小部份的粮草便因云辇的到来而撤退,但是在撤退的同时悲振以他愈来愈精进的弓术,用火箭烧毁许多黑鹰军的重型机具,让黑鹰军损失惨重,也使忙于救火的黑鹰军无法再追赶他们。 
  然而云辇本就不愿攻打扬舞国,机具的毁损在他眼中看来并不是什么大事,没有人员的伤亡和粮草依然足够这两件事才真正叫他松口气,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放走捣乱的人,他之所以不再追赶是因为恩琯洵被人掳走,毕竟比起一些小贼药师大人显然重要得太多了。 
 
 
 
  
 ~第六十三章前进皇城~
 
  凤凰王朝,皇城城郊。 
  打城外百里之遥的地方已经能够看到高耸在城楼上,有着凤凰展翅图腾的凤凰王朝之国旗。据说悬在皇城城楼上的这面国旗是从第一任国王建立王朝后留传至今,王朝子民们认为这面旗就代表着王朝的国运──‘旗立国存,旗倒国亡。’ 
  王朝子民们会如此认为,只因为此旗长年悬于城楼之上却不见丝毫的老旧破损,兼且还是开国之王所留更加的深且意义,故而对此国旗代表王朝国运一事深信不疑。 
  待到近处国旗上宛如火焰狂炽般的凤凰随风招展,便似凤凰在空中振翅飞舞,呼呼风声听在耳里竟声声似煞凤凰鸟的关关之语。让人在忆及此旗来历的同时,彷佛看见蓝天化为一片杀戮的血腥战场,而先祖身上滴下的每一滴血都淌流到自己的心中,不禁生出一种为国不惜牺牲奉献的豪情。 
  辘辘的马车行进声打破人们的迷思,卷起的滚滚黄沙是马车所扬起也是风势助长的结果,黄沙遮住同一道上行人的视线,他们从心中的豪情醒过来慌乱的避过这辆被黄沙掩盖的马车。 
  几个眼尖的路人勉强通过沙幕看到悬在车上的印穗,叫道:“是魔家的马车啊!”声音显得十分的愉悦。在皇城之中唯有同样是下级阶层的魔字世家会真心的善待一般的平民百姓,平时在城中遇见也从不曾摆出高官势大的气派,所以比起另一阀一世家最是深得民心。 
  然而权贵会使人腐败,魔字世家并不是人人都能和善待人,也是有仗势欺人的,但比起另二个久植皇城的大姓之家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唉,听说魔家世子叶流公子死了,也不知是真是假?”望着逐渐朝城门逼近的马车,突然有人忧虑的开口道。 
  另一个人听到面红耳赤的吼道:“什么?叶流公子是个大好人,老天爷一定会让他长命百岁的。” 
  走在那人旁边的一个书生打扮的人道:“小李,大伙都很希望传说不是真的,可是最近魔家离家在外头的几位公子哥儿都跑回皇城来啦,我看情况恐怕不太乐观。” 
  “是啊!”旁边一个白发苍苍老者惊呼道:“这么说来前阵子小老儿前阵还看见南家的启轩公子像个主人似的住进魔府呢。” 
  “什么?!” 
  老者的一番话引来更大的回应,又有人大声道:“那可怎么办哪里?叶流公子若是当上魔家家主,他人好得不得了,咱们说什么都会全力支持。”继而嗤之以鼻道:“那个南启轩不是整天待在青楼里跟女人喝酒,就是和东方世家的人在一起,看到咱们就像看到倒掉的馊水一样掩着鼻子走开,要是他当上家主咱宁可搬出皇城!” 
  几个粗人气呼呼的道:“就是嘛,要真是叶流公子以外当上魔家家主,这皇城也住不得人啦!” 
  这厢几个平民百姓讨论得起劲,那厢却有几匹快马驰来,这些人显然个个会武远远听见百姓们的话,其中一名红衣女子扬起马鞭怒斥道:“大胆刁民,胡说些什么!”一鞭甩下几个不黯武艺的寻常人被打得皮开肉绽,痛得摔倒在地上。 
  其它没有受到波及的人们怒叫道:“你这人怎么乱打人哪里!”一个个抡起手边的扁担、锄头当武器毫无章法朝那女子打去。 
  不待那红衣女子再甩出一鞭,她身后的三男二女已散开来围住几个庄稼汉,只是他们不若那红衣女子般粗鲁,仅是用鞭子抽走他们拿在手上的武器。 
  “哎呀!” 
  其中一名着绿裳的女子才刚卷走农夫拿在手上的锄头便被红衣女子盛怒下的一鞭打中自己手里的鞭子,她想是对付一般百姓没必要用上全力,所以被红衣女子一鞭之下竟拿不住自己的鞭子,眼睁睁看着锄头往人头上砸不知如何反应。 
  而红衣女子则因为误打到自己人,一时忘却愤怒不知所措的望着绿裳女子。其它人见着纷纷道:“仙云,你当心点,伤着彩衣可怎么办?”一个个衣着华丽的青年男女只顾着自己的伙伴,无人去在意命在旦夕的平民。 
  百姓们也被事情的发展给吓住,移不动僵硬的双足去救即将伤在锄头下的人。 
  “当!” 
  戏剧性的一声响无疑是那差点伤在锄头下之人的救命仙丹,只见那原本要人命的锄头给震飞出数丈之外却不见半点损坏,可知出手之人用力极巧,否则这锄头最少也该断成两半。 
  红衣女子乃是南启轩之妹南仙云,她远远听到这些贱民如此瞧不起兄长自然要气得火冒三丈,现在见到竟然有人敢干涉她教训这些不识好歹的贱民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扬鞭再抽道:“本姑娘打死你们这些贱民!” 
  “住手。” 
  一把温润不显刺耳的声音传进每个人的耳里,南仙云握鞭的手一抖马鞭落到地上,百姓们则是不敢置信的往发声处望去。 
  只见先前看到的马车停在不远处,一个一身雪白的华服男子立在马车旁边手里握着一把摺扇,不一会儿他举步朝众人走近。 
  尽管他看来温文儒雅、斯文有礼,脸上的笑容是无懈可击的温柔,眼里全是圣洁到令人不敢逼视的光芒,但举凡知道魔叶流已死的人都十分清楚眼前这个魔叶流再世──其实是杀人无数的‘邪神修罗’。 
  南仙云清清楚楚看见活生生的魔叶流,不禁感到疑惑……大哥明明说他已经死了啊?!可是眼前的人若不是魔叶流会是谁?他那令人恶心的圣洁是没人伪装得来的啊!强扯动嘴角唤道:“叶表哥。” 
  天亦玄像换了个人似的和善一笑道:“好久不见了,仙云表妹。”看了眼在场以敬爱的眼神望着他的百姓们,道:“这些人不开眼惹表妹生气了,表妹仍是千金之躯何必亲自动手?万一伤着表哥让怎么向姨丈和仙姨交代?不如交给表哥代为教训,表妹以为如何?” 
  望着他那一脸彷佛不解人间险恶的笑容,别说心里有鬼的南仙云说不出拒绝的话,换作旁人也说不出口。南仙云虽明知这些人落到表哥手里别说是教训了,恐怕表哥不但不会伤害他们还会送他们一大笔钱呢!可她又能如何呢?道:“谢谢叶表哥,有劳表哥了。” 
  天亦玄拱手道:“多谢表妹。”这一谢大伙心知肚明也不用明说了。 
  “一别经年,魔兄的功力进步许多啊。”一个蓝色华服的青年解救了南仙云的不自在,大声道。 
  天亦玄看似望向那蓝衣青年,却在这一望之间观察遍高踞马背的六人,对他们不下马的无礼之举冷嗤在心,道:“东方兄说笑了,叶流卧病在榻也有年余,武艺不生疏已是万幸,何来进步的可能。” 
  “魔兄生病了?可还好吗?”东方展寅是东方世家旁支弟子,与魔叶流仅有数面之缘并不熟识,闻言不禁感到放心,此次东方家获知仁德王自作主张下嫁圣女,东方知礼没想仁德王竟敢囚东方展琴在先出嫁圣女在后,立时怒不可遏派出以东方展寅为首的六人前来皇城阻挠婚事,眼下见到意外未死的魔叶流,当然得先探探他的底细如何。 
  天亦玄道:“多谢东方兄关心,在下已经痊愈了。”看来想要娶得凤凰圣女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真的不要紧了吗?”东方彩衣的俏脸微微发白,悄声问道。 
  天亦玄闻声依着魔叶流的习性朝她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道:“有劳东方姑娘挂心,在下已无大碍。” 
  闻言,东方彩衣的脸色更加惨白,身子甚至微微打颤。 
  天亦玄惊慌的问道:“东方姑娘你可是病了?在下的马车就在不远处,姑娘若不嫌弃,不妨搭在下的马车进城就医。” 
  东方彩衣神情不安的摇摇头,轻声道:“不用了。” 
  东方展寅也注意到她的不对劲,皱眉道:“彩衣,你身子一向不好刚刚又受了惊吓,到魔兄的马车上歇息也好,可别逞强累坏了身子。” 
  东方彩衣咬着下唇摇摇头。东方展寅与她是亲兄妹知道她现在的动作代表着言不由衷,道:“别任性,你要再病倒以后都别想出来了。”东方氏一族向来鲜有女子诞生,所以每一个东方世家的女子都被当成是宝一样捧在掌心。 
  而东方彩衣因为自幼体弱不宜日晒风吹,所以在东方恋月未入宫前都是由她来陪伴,比起其它东方世家旁支的女子们身份地位自然显得不同,也成为继东方恋月之后的第二个东方世家的珍宝。另一个原因则是她专擅于卜卦之术,虽不若东方恋月那般绝无错误却也是神准无比,故其十分为东方知礼所倚重。 
  前年东方彩衣因为贪看雪景得到严重的伤寒,所以从皇城回到气候较暖和的家乡养病,病愈后由于东方知礼一时用不着她的能力,便让她留在家中侍奉父母,直到接获王上赐婚一事方才急令她回皇城。 
  东方展寅身为她的亲兄长自然须第一个负起照看妹妹安危的责任,因此一路上他对东方彩衣可说是照顾的无微不至,把自己的未婚妻都给冷落了。因为东方彩衣若再生病不仅对家主难以交代,回到家中父母势必不会轻饶自己,而彩衣更会被保护的密不透风,从此甭想再踏出东方世家的主宅一步。 
  另一名女子与东方展寅穿着同色系的衣裳,看起来温柔婉约、善解人意的模样,她策骑到东方彩衣的身旁,帮着东方展寅劝道:“彩衣妹妹,你就到魔世子的马车上歇息吧,这样我们也比较放心一点。” 
  天亦玄将原本放在东方彩衣身上的视线移到开口的女子身上,道:“这位莫非就是东方兄的未婚妻子──‘七彩丝绫’常玉绫,常女侠?”身上没有半点贵族的傲气看起来顺眼多了。 
  “是的。”东方展寅略感讶异,道:“魔兄怎会识得在下的未婚妻?”常玉绫虽然因为出身于名门大派兼且品性皆优,故而名扬于武林是新一辈的武林新秀,但是她从未来过皇城,何以魔叶流竟一眼认出她即是他的未婚妻? 
  天亦玄摇首道:“在下并不认识东方兄的未婚妻,只因见她对令妹的关怀之情毫不亚于东方兄,所以才大胆猜测,希望二位莫怪在下唐突。” 
  东方展寅道:“魔兄不必为这点小事介怀。” 
  天亦玄朝东方展寅微微一揖后,再次询问东方彩衣道:“不知东方姑娘可愿意移驾到在下的马车上?” 
  东方彩衣在二个人的视线压迫下,唯有点头道:“好的,多谢魔世子费心。” 
  天亦玄取过东方彩衣坐骑的缰绳,道:“那么请恕在下先行一步。”拉着佳人的坐骑朝马车走去。 
  一旁的南仙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略有不甘,原以为南启轩能稳坐家主宝座,他们一家人可以享受更奢华的日子,没想到竟然全成了泡影,怒气一起料想走远的魔叶流绝不能再次阻挠她,于是四下寻找先前的一群贱民,谁知一望之下竟不见半个人影,讶然道:“人呢?怎么不见了?” 
  常玉绫道:“那些平民百姓吗?刚刚你和魔世子说完话就进城去了,怎么你没发现吗?”看着南仙云美艳的脸上扑着一层厚厚的粉,硬是让微黄的肤色白得像鬼一样,再加上她一路上有意无意的贴近东方展寅,害自己不但视线遭到污染更天天喝醋,想让她不对南仙云怀有敌意,恐怕得等到日出西山才成。 
  南仙云原就满腔怨气与怒火,听到常玉绫的话立时像颗引线燃尽的炸弹一样,脑里“轰”的一声整个人将怒气爆开来,扬鞭就往常玉绫的脸部甩去。 
  常玉绫出身武林世家又是大门大派的掌门高徒,根本不将南仙云的三脚猫功夫看在眼里,但她可不能还手,她可不想象泼妇骂街一样,那会毁了她温柔婉约的形象。 
  一提缰绳以精湛的马术避过这来势汹汹的一鞭。 
  南仙云早气得失去理智,纤手一抬又想再抽一鞭,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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