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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一曲定江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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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才回答的问题里面有几个真几个假?”辜无伤飞快的问出这句话。 
    可怜的赵吟容光是记住辜无伤一个紧拉一个的问题就已经头晕脑胀了,哪还会记得先前都问了些什么问题,只能掰着指头一个一个的回想,越想越乱,吱唔着不知如何是好。 
    辜无伤见状叹了口气,朝御座之上的建德帝道:“父皇,儿臣这问话之法虽不能做准,但借鉴一下还是可以的,赵秀女回答问题不仅反应极慢且言词常有闪烁,再加上先前德妃娘娘说的,赵秀女是在落选情急之时说出这事的,所以儿臣以为此事甚为可疑,为进一步确认,也为免冤枉了无辜之人,恐怕还得请父皇派人去福州调查才行。” 
    “呃,我,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我没说谎,只是四皇子问的太快,我一下子回答不出来而已。”赵吟容赶紧分辨。 
    建德帝朝辜无伤和颜悦色地点头:“朕知道,你先站到一边,朕亲自问问赵秀女。”说着一捋胡须,慈祥的目光转向了赵吟容:“赵秀女,此次揭发有功,你想要什么奖赏?” 
    嘿嘿,大家猜猜赵吟容会提出啥要求来啊? 
第一卷 时移命易 第十二章 起风(3) 
    阿妩一听这话,立时惊的抬起了头,皇上怎么突然这么说,他不是已经相信自己是曲定璇了吗?不过在接触到建德帝的目光时,阿妩立时安下了心,在那看似慈祥的目光里分明隐藏着极深精明。 
    赵吟容也似被建德帝的话吓了一跳,旋即又变得兴高采烈,总算她还知道此刻不应表现的太明显,强抑了笑回话道:“皇上言重了,既然明知有人顶替秀女,那奴婢理应揭发,不敢要奖赏,不过……”她舔了舔厚厚的嘴唇,偷觑着辜无伤,终是忍不住提了出来:“奴婢想求皇上替奴婢指一门好婚事!” 
    如此大胆的话,也真亏她说的出来,建德帝嘴角一动似想笑又止住了,继续正色问:“这倒也不难,不过你倒是说来听听,你想指给谁,是皇子亲王,还是王公大臣?” 
    其实说到这里,建德帝的语气虽还一如先前的平稳,但多少已有些波动,莫说是辜无伤和德妃燕妃,就是阿妩也听出了端倪,这赵吟容怕是要倒霉了,偏偏赵吟容还一无所觉,赤红着脸吱唔着道:“奴婢……奴婢想指给……给……四皇子殿下!” 
    此言一出,在场每一个人都被她吓了一跳,燕妃刚喝到嘴里的一口茶悉数喷了出来,德妃倒是勉强忍住了,不过看她咳嗽皱眉的样子,明显是被呛到了,至于四皇子辜无伤本人,瞠目结舌的站在那里,良久才从那惊吓中恢复过来,尴尬的别过脸,借咳嗽来掩饰脸上的通红极不自在。他不是没见过大胆豪放的女子,但眼下这位除了大胆豪放以外,恐怕还得再加一条:蠢笨如豕外加不自量力。 
    原本肃静的养心殿因她这句话而略有些混乱,宫人一拥而上,有替德妃拍背顺气的,有替燕妃擦拭裙裳的,有收拾喷在地上的茶水的…… 
    正值忙乱之时,高坐龙椅上的建德帝突然大笑出声,指着赵吟容笑个不停,连眼泪都出来了,把个赵吟容笑得莫名其妙,干脆也跟着建德帝傻笑起来。 
    燕妃却是不依了,嗔道:“皇上你还笑,这个狂妄的秀女也不瞧瞧自己长什么样,就她那体形那容貌,居然还敢要求指给四皇子,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建德帝笑的说不出话来,直冲燕妃摇手,待渐止了笑声后,他接过太监李德林递来的手帕拭去笑出来的眼泪,随即才说道:“呵,燕妃啊,今日这事,要不是皇后头疼发作不能来,让无伤来告之朕,咱们还看不到这出戏呢,真是想不笑也难,哈哈!” 
    建德帝在那里笑着摇头,而赵吟容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事情不太妙,自己先前想的似乎错了,这皇帝并不是像她以为的那样真的要感谢她。 
    德妃此刻已顺了气,掩唇笑道:“皇上说的是,不过这赵秀女倒也实诚,想什么便说什么,真亏得她有这胆量。” 
    皇帝哂然一笑,起身下座,黑色绣金线的朝靴在赵吟容跟前停住:“想做朕的儿媳妇可没这么容易,赵秀女,你说只要去了福州便可找到人证明眼前这位不是曲定璇本人对吗?”随着赵吟容的点头,皇帝又道:“其实不必这么麻烦,在京城也有人能证实真象,而且不止一个,你可想见见?” 
    赵吟容当下喜形于色,连声说道:“真的吗?皇上?” 
    “自然是真,此人就在你面前!”说到这里,建德帝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朕就曾见过真正的曲定璇,可惜……” 
    “可惜什么?”赵吟容先是一喜,复又奇怪建德帝所谓的可惜是什么。 
    建德帝的声音一下子由平缓转为严厉:“可惜了你的一片心思,朕当日在福州所见的曲定璇明明白白就是此刻跪在殿上之人,哪来的假冒二字?”言及此,他又重重地哼了一声,神色间尽是厌恶:“你真以为朕不知晓?早在于嬷嬷将你们带回京的时候就已经将你的事告之朕了,你以为朕为什么压下不说?为的就是等你当着朕的面亲自说,也省的你说别人冤枉你!你无中生有冤枉曲定璇,无非就是想凭着这份揭发的功劳,让朕领你的情,留你在宫中或者替你指个好婚事,就像你刚才要求的那样。想做有朕的儿媳妇你还远不够格呢!” 
    建德帝犀利的话语驳的赵吟容一句都说不出,只觉浑身一阵阵的发冷,这,这怎么可能,皇上居然见过曲定璇,还说阿妩就是曲定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还有何话可讲?”建德帝一边厉声责问着赵吟容,一边亲手扶起受宠若惊的阿妩。 
    “我……我……”赵吟容当真觉得自己是冤枉极了,明明说的是真话,为什么皇帝偏偏就是不信,她连声叫屈:“皇上你相信奴婢,奴婢没有撒谎,她确实不是曲定璇,奴婢敢以人头担保,皇上……兴许……兴许是您看错了也说不定!” 
    “朕看错了?”从来没有人敢质疑过皇帝的话,后妃宫女也没有一个人敢如此顶撞,哪怕是皇后要谰言,也是旁敲侧击,曲折迂回。辜无伤在一边暗自摇头,这秀女只怕是悬了,只是这一切是她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建德帝气极反笑,返身至御座之上,问坐在两侧的德妃与燕妃:“朕怎么不知道原来朕已经老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了?” 
    听建德帝口气不善,擅长察言观色的燕妃自不会去撞枪口,忙赔笑道:“皇上现在正值春秋鼎盛,怎么可能老眼昏花,要说是目光如炬还差不多,皇上别听她胡言乱语。” 
    德妃亦接了话道:“燕妃说的正是,皇上正值盛年,莫要将赵秀女的胡话放在心上。” 
    “赵秀女?”建德帝的目光闪过一丝阴森:“这秀女她怕是当不成了。”言及此目光一转,锐利的目光像刀一样刮的低头跪地的赵吟容头皮生疼,一种慌意与凉意自头顶延伸至脚底,浑身就像被泼了桶冷水一般,冰冷刺骨,任是这五月春意盎然的天气亦驱不散一丝寒意。 
    阿妩无言地看着赵吟容,眼中是深深的同情,这事错的其实并不是赵吟容,她说的都是实情,只是自己现在绝不能承认,否则不止害了自己,也害了曲氏一门,唉,若是赵吟容不是这么步步紧逼,得理不饶人的话,也不会弄到这个地步。所以,她就是再同情也不能说出口,就像七年前,她刚入府时,为那些花儿的生机顶撞小姐一样。 
    “无伤,你倒是说说,这赵吟容胡乱造谣,中伤其他秀女,该如何处置才好?”建德帝面无表情的问着辜无伤,谁都猜不准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赵吟容的罪说重不重说轻不轻,要不是她后面说了冒犯天颜的话,顶多也不过是削去秀女资格,发还回家而已,只是先前那话一说,可就难断了,辜无伤斟酌着道:“父皇,依儿臣的意思,赵秀女中伤曲秀女,理应削去秀女资格,而她先前又无端置疑父皇,冒犯圣颜,理应发往宗人府定罪!”宗人府是专门管理皇室宗亲的,但凡犯了错了皆交由宗人府审理。 
    “宗人府?她怕是还没这个资格吧?”建德帝语气冰冷的驳回了辜无伤的提议,瞪着在殿中求饶的赵吟容,心中有了定论:“将赵吟容发往刑部,按律定罪,无伤,你是管刑部的,这件事就由你处理。” 
    “儿臣领命!”辜无伤躬身受领,正要让太监押了已经瘫成一团烂泥的赵吟容下去,建德帝又开口了:“赵吟容,听德妃说你在初选比试之时,曾试图以三千两的价格收买与你下棋的秀女输给你,可有此事?” 
    赵吟容不敢答应,只深低了头哆嗦个不停,建德帝却不准备就此放过,他这生最恨吸取民脂民膏的贪官,自继位起,杀的贪官不在少数,当下冷声道:“朕甚是好奇你父亲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府,何来如此多的银子,这事朕定会彻查不怠,也好让你们父女早日团聚!” 
    最后那句话虽语调平坦,但德妃与燕妃跟在建德帝身边多年,岂有听不出深藏在其中的怒意,这福州官场,怕是要有一场大变了…… 
    赵吟容这次是真的绝望了,不止自己要受难,连父亲也难逃牢狱之灾,至此她才真正后悔,自己要是在宫里不这么张扬,不是一心想揭发阿妩来达到自己上位目的的话,也许还能平安落选,然后回到福州由父亲给选个殷实人家嫁过去做少奶奶,后悔……后悔莫及,只是这世上又哪来的后悔药呢?! 
    浑身无力的赵吟容被四个太监拖了下去,呼救求饶之声逐渐远去,不复再闻,唯有那殿中央的一片汗渍显示这里曾有人跪过…… 
    今天。。。。。。。。。。。。。那叫一个晕啊,本来想多写点好明后天更的,哪知道一会儿来事一会儿来人,狂汗,等全弄好了,灵感也没了,唉,所以明后天怕是不能更新了,下礼拜想办法补上,对不起大家 
第一卷 时移命易 第十三章 赐婚(1) 
    阿妩除了心惊与同情外,还有那么一丝的庆幸,庆幸自己以后将会真正顶着曲定璇的身份过下去了,说不定就在这京师里过上一辈子,只是她不懂,皇帝为什么对她这般另眼相看,只因曾经在福州的一面之缘,使得皇帝对自己有了兴趣吗? 
    正当阿妩在那里胡思乱想之时,建德帝对辜无伤说道:“无伤,你若是不急着走,便在宫里陪朕一起用过膳再走,若是你母后身子好些,便将她也叫来。” 
    “儿臣遵旨!”辜无伤领命之后神色轻动,似在犹豫什么,建德帝见状便问其是否有话要说,辜无伤几番犹豫,终是将心中的话吐了出来:“父皇,儿臣……儿臣想求您一个恩旨!”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俊秀的脸庞有些微红。 
    “哦?是什么恩旨,说来听听?”建德帝甚有兴趣地问,这个儿子自小在众多儿子中最是出众,才干超卓,自他十五岁起,自己便有心历练于他,在六部中皆待过一段时间,而他总是很快便熟悉了各部的事宜,处理起来井井有条,无半分拖泥带水,而对自己交待的事也总能及时办好,从未有操心之时,将来由他扶持毓庆宫那位,必能治理好这个天下。 
    “这个……呃,是关心儿臣的婚事,儿臣想求父皇赐婚!”虽辜无伤府中已有侧妃侍妾众多,但眼下瞧着就仿佛是从未谈过情爱之事的人一般,纯白如纸,甚至于有些害羞。 
    这话可是大大出乎建德帝的意料之外,他先前曾数次询问辜无伤,想早日为他定下正妃的人选,毕竟一般皇子到他这年纪早有正妃,无奈其一直无心于此事,几次推脱,想不到如今他竟亲自开口求赐婚,到底是哪家女儿能得其倾心动情? 
    “无伤,你中意的是哪家女子,倒先说来听听!”德妃与建德帝是一样的想法,惊喜加好奇,倒是燕妃的脸色瞧着有些僵硬。 
    “回德妃娘娘,是阮相的大孙女,阮梅落,也即父皇当年曾戏言指婚给儿臣的那位!”既然已经决定要开口了,辜无伤没再多犹豫,干脆的说出了自己心仪的对象来。 
    “阮梅落……”建德帝低头微一沉思,顿时记起了这个名字的主人,十年前他微服带着刚满十五岁的辜无伤去阮相的家里,在那里看到了年方六岁的阮梅落,也即阮相的嫡亲大孙女儿,冬雪纷飞,梅花初放的时节,一抹恍如精灵的身影在雪地红梅里嬉戏,欢快似银铃的声音响彻着整个阮府。 
    后来也不知怎的,无伤对这个年方六岁的小女孩特别在意,目光总是随着她而动,当时他曾对阮相戏言说,既然无伤这么喜欢阮梅落,干脆以后就让阮梅落做他的皇子妃得了。原本这不过是一句戏言,毕竟两人相差九岁之多,一般而言,皇子在二十岁之前都会迎娶正妃,而那时,阮梅落才不过十一岁,如何能成为皇子妃?而要她做侧妃,又难免有些委屈,是以说过之后,建德帝便将此事抛之脑后,并未往心里去,不想如今辜无伤竟又主动提及,难道他一直未立正妃,为的就是等阮梅落? 
    “无伤,你……”建德帝有些不知该怎么说,他从不知辜无伤居然还有如此专情的一面。 
    “父皇,难道不可以吗?”辜无伤甚是紧张的问,全无平日里的冷静自持,看来他是真的很在意阮梅落。 
    阮梅落……这个名字不就是初到京城遇到六皇子辜无惜时,曾听长乐郡主说起过这个名字吗? 
    当时听长乐郡主的意思似乎辜无惜也钟情于阮梅落,而今四皇子想请皇帝赐婚,这皇帝要是允了,那六皇子岂不是要形只影单? 
    一想到那个温雅如玉的男子要伤心,阿妩的心便跟着抽痛起来,尽只见过两面,所说的话亦寥寥无已,但是阿妩却知,自己已是将心系在了他的身上,没有原因,没有理由,只是纯粹的动了心,倾了情。 
    自己该说吗?该阻止辜无伤的请旨吗?这样想来会对六皇子好些,可是自己有什么理由说这些呢,更何况自己人微言轻,又如何能在这些天底下最尊贵的人面前妄言?!如此想着,终是低下了眉…… 
    “阮梅落是今届的秀女吧?”建德帝忽而转头去问德妃:“你见过她没有,相貌品行如何?” 
    德妃笑言:“说来也真是巧了,皇上让臣妾去主持秀女的初选,那阮梅落便是第一场比试里的秀女,绣工极其出众,将一只黑猫绣的活灵活现,纤毫毕现,臣妾当时见了真是有些吃惊,至于相貌自是出众的,在本届秀女中当数前列,且对答得体,端庄有礼,实乃秀女中的秀女!” 
    德妃话音刚落,便传来燕妃不咸不淡的声音:“德妃娘娘这话说的也未免太满了,不过是才见了一面而已,如何就知道她的品性,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画皮画骨难画心,凭什么说她便是秀女中的秀女呢?要我说,这阮梅落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得慢慢观察才知晓!” 
    德妃细眉轻挑,旋即又笑了起来:“燕妃说的也有理,确实是本宫把话说的过满了,不过阮梅落出身名门,又是阮相的孙女,想来不会差到哪里去。”说到这里她突然转了话锋:“皇上,依臣妾说,既然四皇子对阮梅落有意,且四皇子又老大不小了,不妨就允了四皇子的请求!” 
    “臣妾以为不妥!”没想到燕妃又一次唱起了反调:“为皇子册立正妃乃是大事,岂能随随便便就允了,哪怕是四皇子自己求的也不能连面都没见过就同意了。” 
    建德帝听着倒没什么,底下的辜无伤却是拧起了眉,燕妃今日的态度真是奇怪了,往常她最是会察言观色,怎的这次却极力阻饶,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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