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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一曲定江山-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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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群人连件好的衣衫都没有,个个都破破烂烂,难怪辜无悠会这么调侃了,这些人被气得不清,从来没见过哪个被打劫的有这么大的胆子,扬着手头上的武器骂骂咧咧起来,辜无悠自持武艺不错,又有这么多一等一的侍卫军士护着,哪将这些人放在眼里,活动了几下手腕跃跃欲试地挑衅道:“来啊,上来让爷陪你们玩玩,爷这里有的是金银珠宝,只要你们有本事打赢爷。就尽管取了去!” 
    劫匪们早已憋了一肚子的气,听到这话哪还忍得住,操着各式各样地兵器冲了上来,就算不杀死这群狂妄的人,也要给他们一点教训。 
    这下可是热闹了。辜无悠被二三十个人围在中间,拳头兵器像下雨似的不断往他身上招呼,辜无悠可是天黄贵胄,不容有半点闪失,叶风等人正准备冲上去帮忙,却被无惜给拦住了:“不忙,老八他现在还应付的来,先看看再说。” 
    他冷眼观察场中的形势。瞧那些人地架式都是些没学过武的农夫,只凭一股蛮力在打斗而已,除非再多一倍,凭老八的身手绝对不会受伤。 
    那些劫匪看打了半天也伤不到辜无悠,反而被他像猴子一样耍的团团转,那叫一个郁闷,领头的看久攻不下,旁边还有那么多人虎视眈眈,他暗一咬牙道:“兄弟们,准备合击!“ 
    此话一出。原先的那些围攻的人一齐退了开来,虽说还是那身可笑的打扮地兵器,但气势却截然不同,个个肃然神色。分成三队,每队有一个领头者,互相交叉着进攻。 
    同样的人,同样的武器,却因为这看似不起眼的分队进攻而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变化,辜无悠逐渐感到不再如刚才的应付自如,反而有点难以应对,攻击的力度与角度似乎在成倍增长。 
    “殿下。这些人眼下的攻击方式和方才截然不同,似乎还带了某种阵式在里面,再这样下去,我怕八皇子会有危险。”阿妩站在无惜身后小声的说着,双眼始终不离战圈。 
    “你也有这个感觉吗?”无惜紧紧盯着那些人或进或退的攻击,虽然还很生疏。但能发挥出来地威力已经不浅了。他牵了牵嘴角道:“我倒是很好奇,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把这些只有蛮力的农夫给调教成此等模样,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这里地事情给解决掉!”随着他的挥手,早已憋了一股子劲的叶风等人冲了出去,有这些百里挑一的侍卫军士插手,那些乌合之众自然不堪一击,三两下就被打的不成队形,跌倒在地唉哟唉哟的乱叫。 
    辜无悠抚着略微肿胀的左脸回到无惜的身边生气地道:“六哥,这些人是不是会邪术啊,怎么他们一会儿进一会儿退,我反而打不过了!” 
    “不是邪术,而是阵法!”无惜带着几分神往之色:“这群山贼地后面怕是藏着一个了不得的人,看来福建之地真是藏龙卧虎,我们没有来错。”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经无惜这么一点拨,辜无悠也品出来了,刚才山贼的攻击方式,还真有些像他以前带兵时的进攻阵法,只是他们要简化实用得多。 
    无惜稍一思索,走到那些还在叫唤的山贼跟前:“刚才你们用的合击术是谁教你们地?” 
    山贼均知自己这次是碰上硬钉子,对方就算把他们全灭在这里也是轻而易举地事,不过他们也算有几分骨气,不肯做出卖同伴的事,彼此交换了个眼神后,便咬紧了牙关摆出一副老子无可奉告地嘴脸,气得辜无悠上去就是一脚,踩住那个领头地道:“干什么?装硬汉吗?信不信八爷我把你们的贼筋都给抽出来,然后晒干了当裤腰带系?!” 
    “呸!要杀就杀,那么多废话干嘛,不就是一个死字嘛,十八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不像你们这些贼人,披着好看的人皮,却十足十是一条饿狼,看见什么都要咬一口,把我们这些人逼得走投无路了还不肯松口!”领头的山贼义愤填胸,双目射出仇视的目光。 
    “哟,贼喊抓贼,也亏得你好意思说!”辜无悠阴阳怪气地说着,脚下加重了力道,把山贼的脸都快踩扁了:“六哥,你说怎么处置?送官还是……”他比了一个手起刀落的手式,再加上那表情,骇的那群山贼慌然失措,虽说义气重要,但并不是个个都将义气视的比生命更贵重。 
    无惜暗自一笑,他自然知道无悠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为了吓吓那些山贼,他们虽说是钦差也有皇命旗牌在手,但还是要按律办事。岂能随意杀人,当初催缴欠银时杀了一个恶霸便已经被无数官员弹骇,更不用说杀这么多人了。 
    不过既然老八这么说,他当然要配合一下,当下点头道:“送官太麻烦了。还是就地处置的好,反正福建现在这么乱,就算死了也没人会知道,更不会牵扯到我们身上。”他瞥了众山贼一眼,最后定格在被踩在地上的领头:“你们想清楚,只要肯说出来,我们就饶过你们,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们地话吗?要杀就杀。给老子一个痛快,兄弟们,咱们可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人!千万不能出卖安先生!”他前面的话听得那些动摇的山贼一阵激动,可后面那句话却是令众人一阵汗颜,一不小心他自己便说漏了嘴,这下不泄也得泄了。 
    山贼头领也意识自己一时嘴快,忙闭紧了嘴巴,但为时已晚,“安先生”三个字可是清清楚楚的被无惜等人听在耳中。 
    “安先生……”无惜低低地重复了几遍,茫然地目光突然一亮。暴射出慑人的精光,难道……山贼口中的安先生就是严先生曾经提过的那个安晴明,以不世才学连中三元,父皇钦点为金科状元。后又因妻子之言挂冠而去的安晴明? 
    看山贼的合击之术,确非凡夫俗子所能教出,只是一个如此风流的名士会沦落到与山贼为伍的地步吗? 
    “六哥,你认识这个安先生?”辜无悠注意到无惜地异常,逐随口问道。 
    无惜已从最初的震惊与茫然中回过神来,平静的面容下蕴着一丝向往,淡然道:“不认识,不过这位安先生。我却是非见不可!”若这位安先生便是安晴明的话,那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安先生,对阿妩来说这是一个陌生至极的词,然不知为何,乍听之下。却有一种心悸的感觉在里面。仿佛……将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在不久的将来发生! 
    无惜定了定神后道:“老八,问问他们。看他们的窝在哪里,想必那位安先生就在那里。” 
    “好咧,六哥,你就瞧好吧!”辜无悠带着几分阴笑应声,他以军营里可见多了问讯逼供的手段,眼下正好可以拿来试试,他正准备拿那个山贼头领开刀,山贼头领却突然一声大叫:“慢着!你们两个是不是兄弟,一个排行第六,一个排行第 
    辜无悠一翻白眼道:“废话,难道你有什么意见吗?” 
    不曾想这山贼头领地态度却突然转变,不再如刚才那样要死要活,反而一脸平静:“要是这样就没错了,最近几日我们得了安先生吩咐,要是遇到两兄弟,并且一个排行第六一个排行第八,就不要抵抗,他们要求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呃?”这下轮到无惜兄弟吃惊了,怎么会有这么怪的命令,除非……无惜心中一凛,除非这个安先生早料到他们可能会经过此地,只是他哪来这么大的信心?虽说自己此次出京至福建并非什么密事,但脱离仪驾微服前进,却是除身边几人外再无人知晓。 
    如此想着,他对这位安先生又添了几分好奇,若不是凑巧,而真是他料事先机的话,那可真是绝顶地智慧了,难怪严先生会对他如此推崇! 
    “六哥,你说他们会不会在耍手段,老窝里正布着陷阱等着抓我们?”辜无悠悄悄地说着,暗含警惕。 
    “不排除这个可能,只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说什么也要见见这位安先生。”无惜说完后回首对阿妩道:“山上会否有危险我也说不准,你不懂防身之术,万一混斗起来,怕会伤到你,不若留在此地,我叫两个人原地保护你?” 
    阿妩微微一笑,跨前一步从容道:“我既是随六爷来的,自然要与六爷在一道,留在此处反而徒增担忧,何况我也很想见见那位安先生!”因着在山贼面前,不能泄了彼此的身份,所以阿妩以六爷呼之。 
    无惜暗暗握了一下阿妩的手,轻笑道:“好,那我们一起上去罢!”当下由山贼领路,无惜等人延着蜿蜒的山路一路往上爬,大约走了半个多时辰后,终于看到一桩伫立在山顶的寨子,其实说寨子实在有些勉强,不过是用黄土茅草还有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破瓦搭起来的屋子罢了,除了大一些以外,其实简陋地可以。 
    又走了一刻钟,终于是到了近前,无惜兄弟纵是练过武,但平日里养尊处优也不禁有些气喘,阿妩和扶着她的千樱就更不用说了,全*叶风等人的拉携。 
 第三十六章 安晴明(2) 
    寨前有不少女人围坐在一起一边做事一边闲话,看到一群陌生而衣着不凡的人进来,立时噤了声,只拿眼好奇地盯着他们,待进了寨门,一个五大三粗,腰肥膀圆的人迎了上来,冲着带路的山贼头领就是一巴掌:“他娘的,让你下山去打劫,你倒好,给我打几个人上来,二柱你犯糊涂了你?” 
    二柱不敢闪躲,等他话说完后方委屈地道:“寨主,他们就是安先生先前交待过的人,我不敢不带来啊!” 
    原来他就是此地的寨主!诸人心中不约而同的闪过这个念头,此人看起来倒是一脸凶相,不像善与之辈。 
    寨主推开二柱横着三角眼上下好一阵打量:“他们就是安先生说的那个可以帮到我们的人?不是吧,我瞧这些人身无四两肉,自身都难保。” 
    看他的样子说话摆明就是个粗人,竟然也称那人为先生,看来姓安的在这些人当中有很高的声望,无惜心中转过这个念头,迎上前依江湖规矩抱拳道:“我等冒昧前来还忘寨主见谅,不知寨主高姓大名?” 
    寨主不耐烦地挥手道:“什么高姓不高姓的,我可没那么穷讲究,本人姓吴,外号吴屠夫,以前就是个杀猪的,后来没活路了,就跑到这里落草为寇。”这人倒也老实,随口就将自己的来历说的个一清二楚,看来不像是个心思狡诈之辈。 
    几句话的功夫,无惜已经将吴屠夫的性格给摸了个十之七八,只听吴屠夫又道:“既然你们是安先生要见地人。那么就进去吧,他此刻正在后院教娃娃们习字!” 
    “娃娃?你们这里还有小孩子吗?”辜无悠随口的一句话,引来吴屠夫等人的鄙视,粗声粗气地道:“你这不废话吗?除了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孙猴子,谁没有家人。我们这些人既然上山当了贼,那老婆孩子当然也要跟着来了,不然谁养活他们,谁给他们饭吃?!真是不知饱饿的公子哥!”不论是吴屠夫还是其他人,似乎都对有钱人极为痛恨。 
    辜无悠哪被人这样鄙夷过,当即就要冲上去理论,被无惜一把拉住:“八弟,想论理有地是机会。咱们还是先去见见安先生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能被这些粗人如此崇敬,又能教会他们阵法,此人绝对不简单。 
    且说几人准备去后院之际又教人给拦住了,理由是安先生只要见他们两兄弟,其余人不得跟去,这可是让冷夜等人不放心了,没他们跟着,万一出点状况可怎生得了,在僵持之后。无惜同意了吴屠夫的话,让冷夜他们守着阿妩等在院外,他与无悠两人入内。 
    适才在院外之时已听得数个孩童朗朗的读书声,稚嫩而认真。一瞬间,无惜有些失神,如果,当初那孩子没有死的话,现在也差不多该到读书的年纪了,这些年阿妩虽没说,但偶尔露出的悲伤,便可知她始终未能释怀。唉…… 
    无惜摇摇头将这些都放在脑后,只徇着读书声望去,在一间明亮的小屋中几个大小不一的孩童正随着课文而读书,至于那位先生因背对着他们,所以瞧不清容貌。 
    很快,课便上完了。一路看文学网孩子们高兴地跑出去玩。无惜与无悠这才步入屋内,也终于看清了这位先生的模样。大约三十几岁的年纪,清癯的面容收拾的很干净,当无惜与他的目光对视时,几乎立刻确定了他便是自己要找的那位安晴明,在他的目光里,似蕴藏着无穷无尽的智慧,让人无端的生出一种自惭形秽之感。 
    无惜脱口道:“你便是安晴明安先生?” 
    最吃惊地不是那位先生,而是辜无悠,他也听无惜讲过安晴明的事,却没联想到眼前这位安先生便是曾经名满天下的状元郎! 
    先生淡淡一笑,微垂了眼睑弹一弹袍角道:“不错,我就是安晴明,六殿下好利害的眼力!” 
    无惜没有吃惊他对自己身份地了然,在上山的途中他已经想到了,否则也不至于当真孤身直 
    “慢着慢着!”辜无悠可没无惜想的那么多,不明所以地问:“你们俩明明就是第一次见面,怎么开口第一句话就把对方的身份摸了个一清二楚,半点不差?” 
    无惜默然一笑:“你我的身份瞒得了别人又如何瞒得了曾被称为天下第一人的安晴明,只怕在我们刚出京的时候,他就已经将今日的局面给料到了,真是让我不佩服也不行。” 
    “什么天下第一人,我如何不过是一个站不起来地残废人罢了。”直到安晴明推着轮椅缓缓滑过来,无惜兄弟才发现他竟已经双腿残废,不是不愿站起来,而是站不起来。 
    如此一个无双名士,竟然沦落到残废的地步,除了那双眼,再也找不到当年意气纷发的模样。 
    “是谁弄残了先生的双腿?”无惜既惊且怒,安晴明没做了多久的官,怎的有人与他有这样大地仇恨。 
    安晴明凝视了一眼外面枯草上地秋霜,淡淡道:“我的腿已是陈年旧事,不说也罢,有这时间倒不如说说二位殿下来福建地目的与用意!”清绵深远的目光仿佛能看穿所有事情的本质:“福建的弊端由来已久,所谓风雨失调不过是暴发弊端的一根点火线罢了,其主要问题还是在官与民上,敢问二位殿下一句,在做之前,你们是否已经有了得罪福建所有官员的觉悟,是否已经做好了荣华不保的觉悟,否则就请打道回京吧,莫要在此浪费时间了!”这话说的半点也不客气,便是一般人听了也要气愤,但是无惜二人却是出奇的平静。良久无惜才喃喃道:“置之此地而后生吗?先生,无惜若无这个觉悟就不会来到福建!” 
    “我不会说救万民于水火之类地大话,我只想让每一个大昭国的子民都能有饭吃有衣穿,不被压迫,不被欺辱。还他们一个平静的生活!”话总是能轻易的说出口,但是当话转话为肩上担负的责任时,便重若千钧! 
    “无论遭遇什么,我都会与六哥站在一起!”这是辜无悠地答案,而这对无惜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答案,所谓兄弟,指的就是并肩做战! 
    “好!”安晴明点一点头:“那么就请六殿下和八殿下记得,在你们离开福建前。将这些人的家都一一还给他们!” 
    安晴明口中的他们是指山上的那些山贼:“这些人都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为了生计与活路,他们不得不做了山贼,但从未枉伤无辜,只求能养着一家老小而已。”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再出声时,已带上几分凉意:“民其实不想反,只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无惜听罢,做了一个长揖:“我若安定福建,必然记着先生的话,在此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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