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乃宫系列-征服情海(现代,微虐)作者:高冈寺葵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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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再见啦,我会再打电话给你。」
然而,觉却
「嗯!那再见。。。。。。」
连这句话也说不出口。
穿著蕾丝花边的连身洋装及衬裙,一身女妆打扮的觉的身影,在昏暗的天色下,随着电车的渐行渐远而愈来愈小。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直到电车完全消失在视野里,米杰才感慨万千地喃喃自语着。
有种预感。。。。。。
下个礼拜,米杰相信自己一定会打电话给觉。然后,以毫不在乎的语气邀约他:「关于上个礼拜的事,有的idea要告诉你,可不可以出来一下?」
过了晚上七点钟。
终于回到家的觉,受到满、小十夜、新三兄弟热烈欢迎。
新更是激动得边哭边飞奔出来,大喊着:「觉哥!」
小十夜也不经意地擦去眼角的泪水。
「太好了,没事就好了。」
「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
交抱着双臂,满只是深深地点着头,脸上浮现极度疲倦的表情。
。。。。。。事实上,他们三个人用了这个一个礼拜一次,难得的宝贵假日,竭尽所能地寻找觉的行踪。
三个人各自骑着脚踏车、开着车到处寻找,却一无所获。最后,只好拜托父亲看家,各自坐着电车,每逢车站就下车到处询问是不是有看到一个长得像觉的人。
但是,这种大海捞针的寻找方式也终告失败;因为根本没有任何可靠的线索。而且,今天又是难得的大晴天,车站的职员都异常忙碌,再加上最近作觉这种打扮的女孩子还为数不少。
三个人找得脚都快断掉了,结果只有宣告投降,筋疲力尽地回家。
「已经尽了全力仍然徒劳无功。」
正当三个人垂头丧气、沉默无语地坐在客厅时,觉却平安无事地回来了。
「觉哥,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紧紧搂着觉哭泣的新,像个小孩似的。
「我还以为觉哥被坏人带到奇怪的地方,搞不好还被打了药呢。。。。。。」
「新,好了啦,放开觉吧!」
和有点口不择言的新比较起来,还算冷静的满抓住他的后颈项,将他从觉的身上拉开。
「真是对不起啊,觉。自从你出去之后,我们谈了很多很多,平常对你实在太忽略了。。。。。。真是该好好的反省,对不起。。。。。。」
「咦?你在说什么?」
觉疑惑地瞪人双眼。
这次换眼睛有点湿润的小十夜开口了。
「满哥,讲话不要这么拐弯抹角的。是这样的,觉哥,真是对不起,关于今天的事,我们是该好好反省的;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擅自在外面过夜,也会尽量控制打电话的次数和长度。。。。。。。我会有节制,像个学生一样,有分寸地和别人交往,我会遵守约定的!」
「我也一样。真是对不起,觉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你千万则像今天这样突然离家出走好吗?」
「咦?」
看着三兄弟一个接一个的低头道歉,觉脸上不由得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为什么这三个人要这么慎重其事地向我道歉呢?觉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事实上,他早就忘了今天早上兄弟激烈争吵的事了。
现在,觉脑海里全是:『啊!今天是多么幸运的一天啊!』米杰是个朗朗、容易相处的大好人,对于突然在自己眼前哭泣的觉,一点厌烦的表情都没有(这是觉自己的幻觉);甚至,带着觉到咖啡店去,亲切地安慰他(当然,这也是觉一厢情愿的想法)。
对于相当怕生的觉来说,通常在初次见面的人面前,他总是紧张得几乎要崩溃;然而,在米杰面前却丝毫没有这种感觉,或许是米杰太有耐性了吧?(这也是。。。。。。)面对觉的境遇,米杰亲切地倾听,甚至帮觉一一将他搞不清楚的谜题解开(不用说,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觉的幻想)。
『今天怎么会这么幸运?』怀着这种心情回到家中,却见到三个兄弟莫名其妙、不知道在讲些什么?
三个人似乎忘记了当事人觉的存在,自顾自的胡言乱语。
「哈!哈!哈!是啊,是不是在室男是个人的自由啊!」
但是,完全放松的三人组似乎有点乐过头了。
「在室男?」
新的一句话,让觉狐疑地抬起眉毛来。
「在。。。。。。在室男!对了,我想起来了,你们和我吵架,所以我才说要去放弃童贞的!是吗?」
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事实上是如此),觉自言自语了起来。
「?」
正在手舞足蹈的兄弟三人组,突然同时停止动作,转头看向觉。
觉伸出食指,指着这些兄弟的鼻尖,自信满满地说:「你们看着好了,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曾经讥笑过我是在室男!」
。。。。。。就这样,月乃宫觉「第一回(男扮女装)的最后童贞计画」就这么落幕了。
从表面上看来,的确没有达成目的,然而,却因此获得音川米杰这个强而有力的助手,觉还颇具反击的力量。
加油啊!觉。
千万则认输哟!觉!
胜利女神就在前方向他招手!
在自家兄弟面前一阵装腔作势之后,觉在之后的一个礼拜和平时一样,没什么改变。
想要放弃童贞却没有对象,除了向女人搭讪之外,实在想不出别的方法,所以再怎么焦虑也于事无补。
再者,觉的忘性可是比一般人都强。
就算前一天晚上气得怒发冲冠,睡了一夜之后,隔天早上就忘得一乾二净了。
然而,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却是其它的三个兄弟。
以前总是把家人丢在一旁,自顾自的和恋人玩在一起的景象犹如梦境一般,每个人都按时回家,围着饭桌愉快地一起用餐。
「啊!还是觉作的饭最好吃!」
「说得也是,家真是个令人安心的地方!」
「对!对!」
然后不时的观察觉的表情变化。
『那么,我马上去放弃童贞!』每个人都提心吊胆,深怕觉再度说出这句话。
就因为这个缘故,其它兄弟才更加由衷地希望他能够得到幸福。
「觉哥。。。。。。」
看着觉悲伤哭泣的背影,小十夜忍不住上前抱住他。
这时候,楼下传来了一声呼唤。
「觉,你的电话!」
是父亲的声音。
「是谁打来的?」
觉对面的房间,碰的突然一下被打开,原来是新。
「我不太清楚,因为他的声音又干又哑。。。。。。大概是感冒了吧!觉,赶快来接,让别人等太久不好。」
觉连忙从床铺上跳了起来,连滚带爬地奔下楼梯。
「我是觉。。。。。。」
接着,小十夜相目光锐利的新也跟在后面下来了。看到觉意气消沉的样子,曾经一度态度稍显缓和的新,一旦对方真的又打电话来了,那种愤恨之心又再度燃起。
「嗯。。。嗯。。。你没事吧!咦?烧到三十九度。。。。。。二天都没有吃东西?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你告诉我地址和电话号码!」
挂上电话之后,觉马上冲进厨房里,检查着冰箱和锅子里的食物,又放了一些青菜在袋子里。
正要走出厨房的时候,新挡在门口。
「觉哥,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哪里?当然是米杰他家。他好象得了重感冒,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
觉口气焦急地回答着,想要推开新出去。
然而,新却丝毫不放松。
「不要去了,干嘛急着今天晚上去,现在出了门,连回来的电车和巴士都坐不上了。」
「不过,他好象很痛苦的样子。」
「那明天一大早去不就行了?只是普通的朋友不是吗?有必要为他作那么多啊!」
「。。。。。。」
不理会新的劝阻,觉一句话也不说的企图推开他。
「别去,觉哥!」
回瞪着新的眼神十分严厉,冷冷的眼光在在说明了觉此刻坚定的决心。新再也说不出话来。
「觉哥,这是出租车钱。」
小十夜塞了几张钞票在觉手中。
「你一定很担心吧,希望他能赶快好起来。」
小十夜急急忙忙拉着觉的手,遂说话边拉着他到门口。
「觉哥!」
新悲鸣似地叫了一声,赤着双脚跑到了门口。
「新!」
这次出声阻止他的是满。
「满哥!」
「好了,别再说了,我们要相信觉啊!」
「这不是太奇怪了吗?觉哥从来没有对家里之外的人这么好,不是吗?」
「那大概是因为。。。。。。因为对觉而言,这次的对象是很『特别』的吧!」
新紧咬着嘴唇,他心中十分明白,就算新再怎么迟钝,也早就隐隐约的地感觉到了。所以,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啊!
新不喜欢这样,不喜欢觉除了这个家以外,还拥有自己所不知道的『特别』友人,这一点让他觉得很孤单。
当觉和小十夜走到大马路上的时候,刚好巴士来了,很幸运可以不用坐出租车去。
「觉哥,小心一点!」
望着不断挥着手的小十夜,觉心中泛起了一丝暖意。
电话中,米杰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要死掉似的。身为乐团的主唱,演唱时张力十足的声音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变得空空洞洞的,还夹杂着痛苦的咳嗽声。
「我根本没有期望你会打电话来!」
本来一接起电话,觉想要逞强地说出这句话。
然而,话筒的另一边传来的竟是米杰令人惊讶、痛苦不堪的声音。
『觉。。。。。。真是对不起,我和你约好的。。。。。。不知怎么搞的,得了很严重的感冒。。。。。。说不出话来。。。。。。吃了一天的喉糖,才发得出声音来。。。。。。想打电话给你。』「这么严重吗?」
米杰痛苦、沙哑的声音,让觉感同身受,不自主地压低音量反问道:『。。。。。。从昨天开始,就一直烧到将近四十度。。。。。。浑身无力。。。。。。』「没有人在旁边照顾你吗?」
『没有。我一个人住,乐团那些人一到这种时候就特别冷淡。。。。。。喔,好痛苦,头疼得要命,全身酸痛,好难受,我觉得好象快要死掉了。。。。。。』「米杰。。。。。。」
『真是奇怪,我平常绝对不在别人面前说这些不争气的话的,但是,只要在觉面前,就能够毫不保留地说出来,八成是因为发烧的关系吧?不过,说也奇怪,一听到觉的声音,我觉得好象好一点了!』『觉。。。。。。』「我马上过去,你住在哪里?告诉我地址和电话号码。」
觉再也忍不住地冲出家门。
幸好米杰居住的公寓比较近,只要从觉家坐一班公车就可以到了。坐在闪烁着黄色灯光,在黑暗中十分醒目的最后一班公车里面,觉紧紧抱住放在膝盖上的购物袋。
米杰公寓的门并没有上锁。觉用身子顶开了厚重的铁门。
一进到房间里,只见米杰倒在玄关的地板上,右手握着行动电话,看来大概是因为打完电话给觉,又打开了门锁之后,用尽力气才倒在这个地方。
觉连忙抱起米杰虚弱的身体,卖力地将他移到里面的房间。
然后,将米杰安置在皱成一团的床单士。终于,他睁开了双眼。
「啊!我看到觉的幽灵。。。。。。!」
「我才不是幽灵呢!」
觉轻轻地敲了一下米杰的额头,想要脱去他被汗水濡湿了的衣服。
而米杰大概是睡昏了头,不停地戏弄着觉。
「觉。。。。。。觉。。。。。。觉。。。。。。」
一边吃吃地笑了起来,将手滑到觉的颈项上,解开他的衬衫领口,然后像只小狗似地用鼻尖嗅着:「你的味道真好!」
「我昨天有洗澡!」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的味道闻起来好温暖,让人好安心。」
当觉解开他衬衫上的扣子,米杰也学着,将觉的扣子给解开了。
想要褪去米梁的裤子时,他也将手放到觉牛仔裤上的皮带。
「觉。。。。。。觉?我会为你作一首歌的。」
对这么一个神志不清的病人发脾气似乎没有必要,于是觉任凭他摆布。喂米杰喝下退烧药时,米杰皱起眉头抱怨着:「好苦啊!」
像是撒娇似的,米杰缠绕着觉的手腕用力一拉,便将半裸的觉给拉进被子里。顺势将手伸入已然敞开了的衣服之中,拨弄着他的肌肤,两个人四肢交缠着。
「米杰,喂,米杰!」
米杰凑近脸庞看着极力后退的觉。
用着热切而湿润的日光凝视着他。
「我的嘴巴好苦,你就陪我一下吧!」
米杰轻轻呢喃着。
从敞开着的窗户投射进来的青白色月光下,两个交缠的身影合而为一。
。。。。。。隔天早上,前去探望米梁的团员们(觉忘了将门锁上。。。。。。),发现躺在床上的两个人赤裸着身体互相拥抱着。
「大叶百货的那个圆形标志绝对是橘色的!」
「才不是,是绿色的,我一向很中意那个绿色的!」
「我偏不喜欢,所以一定是橘色的。」
最近,常常可以在某工作室里看到这两个人抬杠似的对话。而这两个人指的当然就是米杰和觉了。两个人一来一往、天衣无缝的对话,让其它受不了的团员想插嘴也难。
经过感冒事件之后,觉和米杰就愈来愈没有隔阂了。
以往,觉绝对无法忍受那种被人家看到自己发作两次的窘态的;然而,那些难堪早在米杰生病的混乱情形下给扔到九霄云外了。
这三天以来,觉每天都出现在米杰的工作室里;而且,随时随地紧跟着他。因为是附近美大的学生,所以即使平常时间,也没有被绑住的困扰。本来乐团成员根本不信任觉,直到看见他拿着画笔不停在面前画着自己的模样,才逐渐接纳他。
觉完成的素描笔调粗犷之余,还栩栩如生,充份展现出他的才华。
「好厉害喔!我们真的有这么帅吗?」
另一方面,米杰对觉的态度更是特别,一点也不让觉离开身边半步,不断说着一些无聊的对话。平常在别人面前总是故作『帅气』的摇滚乐手,在觉面前好象个小孩一样。团员们目睹米杰的转变,不由得面面相觑。
「这就是所谓的恋爱啊?」
「哈!哈!哈!米杰竟然会。。。。。。」
他们俩对于那天晚上的事
「我们俩个人的确是裸着身体睡在一起,不过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这样强烈地声明着。不过,团员们却用着狐疑的眼光响应他们。
那一天之后,觉就开始勤快地工作,为米杰特地烹调病人专用的餐点,接着洗衣服、扫地、整理房间,而且作得干净俐落、尽善尽美。
无微不至的照顾让米杰乐得在一旁轻松,这一切全都看在专程来探病的乐团成员眼里。
而现在窝在工作室角落两个人亲热的样子,根本看起来就像一对情侣。
「就算现在还不到那个地步,将来一定会如我们所预料的!」
「我也这么认为!」
「不过,如果米杰还搞不清楚自己的感情的话,事情可就不妙了。。。。。。」
贝新手直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此时,比任何人都早展开行动的,不是别人,正是月乃宫家的小弟新。
十一月底。
他十六岁的月乃宫新,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歇斯底里症患者。
身为绿丘高中首位一年级学生会会长,怎么会沦落成这样呢?
某个星期六,过了中午时分,依照惯例有人打电话来找觉,当然是米杰打来的。聚集在客厅的三兄弟听到觉用着从未有过的亲热语气讲电话,立刻知道对方是谁。
然而,坐在客厅约满和小十夜对于觉交朋友的事却不再插嘴。
先不提新,至少这两个人从那一天晚上之后,就默认了打电话来的那位就是觉正式的恋人了。毕竟自己也是男同志,实在没有立场说什么。
觉讲了数分钟的电话之后,便挂了电话、哼着歌上了二楼。
从片断的会话中得知,今天觉似乎又要到米杰的公寓去。
过了一会儿,从二楼传来正在下楼的脚步声。
「我要出去一下啰!」
用粉红色缎带松松固定着的头发,随着脚步不断地摇晃着。身上则穿著轻松的牛仔裤和牛即使如此,新绝对不会承认觉和米杰的恋情。
于是,濒临崩溃的新决定跟在觉的身后,侦察敌情。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这一点昨天晚上看时代剧场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