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夜游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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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抽身,发出一声响:“我不需奴婢,只要你和大家一样,做个乖老婆就好。”
她坐起来为我抹身,发现血头血脸的庞然大物,抹干它忍不住吻吻,喃喃的说:“怪不得开始疼死人,这么大个,谁吃得消哇!”
我吸口气收回:“你不是吃得满顺口吗?还疼不疼?”
她吻吻我,滚身下床:“早不疼了!”
接着开亮大灯照镜子。这一照大是激动,拉开门大叫:“小芳,快上来!”
司马芳、佩文在楼下早等得心焦了吧?六个钟头还不出来,大约都担心会不会有危险?这时都不由大吃一惊,连忙一气窜上来,在楼梯上就问:“怎么了?大少爷怎么了?”
到门口,发现我盖着被躺在床上,小芬光溜溜还在镜子前,不由都“啐”一口。佩文首先抢过来问:“爷没事吧?”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我摸摸她的脸:“我没事,好得很,是她有事!”
两人才去注意她,尤其发现那脸面已有改变,都不由趋过去细看!小芳首先叫:“哇!姊,真的变漂亮了,起码十倍。”
佩文不胜欣喜,摸她的光背:“哇!好滑好光,好柔细呢!”
小芬被凉手一摸,像是才惊觉,“哇”的一声,跑进浴室去了。
两人又被吓一跳,同声骂:“神经病!……”
小芬在里边套上连衣裙,走出来赶人:“去,去,去,爷还没起床呢!都进来做什么?”
佩文“嗤”的笑出声:“不是你开门叫的吗?快八点了,要睡也得吃晚饭哪!”
新人
饭桌上可热闹了!刘妈、王嫂已看出来,啧啧称奇,佩文严加告诫,不可泄露,刘妈说:“小姐放心,我是不会说的,但芬小姐这样子出去,别人全是瞎子?谁看不见哪?”
我说:“先躲几天,少见熟人,万一以后有人问起,只好说去整容了。瑞士真有家医院,专门替人做整容手术,像美国的黑人歌星,不是就变成白人了?”
看来也只好如此,否则怎么说?
饭后,我去书房看一天战果,佩文俩拉了小芬问经过,一阵窃窃私语后,便听佩文小声说:“大少爷今天太累了,小芳明天再做吧!我……我先为爷补一补好了。”
小芳想想也对,我已替佩文洗过脑,便是要整容也花不了多久时间,于是爽快答应。佩文这才拍拍她表示感谢,独自进来陪我。
“检查过了,已进了十多亿法郎,十二家上升百分之十,按预先的指令,还有拉高空间。”
告诉她一些基本原则。佩文点头受教,同时说:“放心啦!五姊说过了,我心里也有了成算,只要再过三、五天消化,绝对错不了。”
她挽我去后院散步,旧话重提,我知这三人已然贴上了,只好答应,一会回房,便去她卧室。
这房间是主卧房,空间比另外大一倍。小芬进来放了水,让佩文陪着入浴。佩文虽极羞,却不怯场,跪在水里,笨手笨脚为我服务,看得出也是第一次。
我摸这掏那,逗得她娇叫连声,嗤嗤咯咯笑不停,一对小樱桃已然胀大一倍!
上床之后,我轮流吸几口,佩文已抖颤受不住,呻吟着求饶:“爷,爷,难过死了!”
我斜靠床背,竖起旗柱,鼓励她坐上去。佩文吃惊的摸着,咬着下唇,可怜兮兮轻声语:“这,怎么可能?小芬说,不是这样子的。”
“这样整容方便,我现在精神很好,还不须补,所以先整容,说说看,你有什么特别要求?”
其实她已够美了,只是身子没“发”起来,瘦了一点,鼻梁是中国标准型,不够挺直而已。
她拿小镜子照照说:“爷是专家,看着办吧!我也不想变太多,否则见了认识的,还真难解释呢!”
这样简单多了,我叫她躺平,用按摩手法把全身都摸到,将体内少许杂质逼出,又雕塑过胸、臀,再挑起情火,与她相结合。
佩文流着泪叫痛打抖,耐力显然差多了。等这阵过去,我搓手为她整鼻梁、下巴,使整个脸庞更加灵秀有个性。
一切完毕,才开始大补特补,一连把佩文送上三次最高点,才开闸放水,与她携手去同游,以合籍双修大法互补,混成太极。
次晨醒来,我俩都觉得身轻体健、精神壮,顺便做个晨操,不一刻佩文叫停,搂着我:“怪不得大姊不嫉,到处替爷物色人,像这般搞法,谁受得了?拜托爷放了我,去找小芬来吧!她安睡了一夜,一定有余力。”
我只好让过一边,佩文披件睡袍真去叫小芬,自己则留在小芬床上,又去睡了。
小芬是生力军,毫不含糊吞了我,又施展阴功。我正在兴头上,哪耐得住泡磨菇?大开大合,点、拨、抽、提,才不过几十次,小芬已似待宰羔羊,只剩婉转扭动抖颤的份儿。
她呻吟、摆头、咬牙,抓住枕角咬,最后泣泪如雨,晕绝过去。我只得放一点元阳与阴气相合,吻住她再行法互补互助。
直到八点才醒来,小芬缠紧我:“爷,爷,真服了你了!你一点不觉累吗?”
“要是累,还称得上进补?”
“真有这回事啊!我……我内息似乎壮多了,只是为什么总是比不上呢?”
“和游泳一样嘛!你游惯三千,觉得最畅快舒服,再多就疲惫了,对不对?”
“我若能一口气游五千而不觉疲累,可以追上爷吗?”
“你进步我也会进步哇!”
她叹口气,甘拜下风。佩文这时走进来,吃惊的问:“怎么还没完事?”
小芬拉被蒙起头:“小姐,说什么话嘛!”
佩文也觉好笑,却说:“我是关心你,不领情算啦!我下楼等你们吧!”
她换了衣服下去,小芬起身,又去镜子边照照,才帮我收拾。
一上午四个人坐在客厅闲聊,中饭之后,小芳提醒我再看看小芬:“爷,我们俩双胞胎,拜托整成一个样,最好叫人分不清谁是谁,那才妙呢!”
“连我也分不清,岂不糟糕?”
“不会啦!我有个地方有红痣,姊姊没有,爷不用看,一摸就晓得啦!”
闭闭眼,果然发现耻骨上茸茸丛毛间有颗大红痣,我伸指点过去:“是不是这里?”
小芳红着脸抓我的手,佩文、小芬大奇。我说:“薄薄一层纱都看不透,怎么整脑袋,搞假的啊!”
小芳拉我上楼,我嘱两人没事好好想一想。
她俩各自回房,上床又睡了,大约去梦里想吧!
对小芳用对她姊姊的方法,重来一次,也花了六小时才大功告成。
小芳照了镜子不放心,叫了小芬来比,两人双颊都有了长酒涡儿,鼻子高挺,大眼有神,两耳垂珠,真个一模一样了。若再穿上一样的衣服,别人真分不清谁是谁了。
只有我知道,不过却须闭上眼找那颗痣。
无双终于打电话来了,她说:“大少爷,恭喜啦!一收三房,补够了吧?”
我问她在何处?要不要我去,无双说:“这儿办得差不多了,三天后家里见吧!那三个丫头若是走得开,带回伦敦住几天,学点规矩也好。”
我苦笑摇头,只好回她问问看再说。这一点无双不催逼,又告诉我联络电话,才收了线。
佩文三人就坐在旁边,也隐约听见,不等我开口,便先说:“爷,大姊准我们去伦敦是不是?最好现在就走,十天半月再回来,否则遇上霖姊,又要多费口舌。”
走就走吧!三人各收个手提袋,只带几件替换衣裳,护照,交代好刘妈、吴嫂,上午十点便这般坐了街车去机场,买了机票飞英国。
交代机场柜台替我通知家里,派车子来接。四人一出关,果然瞧见寒梅、忆云已在大厅候着了。
她俩和无双天天通电话,当然知道这回事。一见面先吻吻我,便拉了佩文三人亲热。
在飞机上,我已告诉佩文家里还有什么人。她三人按中国人礼数,恭恭敬敬鞠躬,叫“二姊、四姊”,请安问好,规矩得很。
寒梅最会做人,忆云最谦虚,对这三位小妹妹爱护备至。先不回家,一同去逛百货公司,由里到外、由上到下添置了十几套全新行头;又带去珠宝行选了三套十克拉钻戒、项链、手镯、劳力士镶钻女表,一个钟头不到,便花去百万英镑。
寒梅眉头都不皱一下,用金卡付了才问我:“大老爷,你瞧还有什么漏了吗?您要不要添点东西?”
我摇摇头:“好像都有了吧!你和忆云不买点吗?”
忆云连忙说不要,寒梅望望自己微凸的小腹,温柔的说:“过几天秋装上市,该添几件孕妇装了,现在的夏装哪穿得着?走吧!”
百货公司遇到这种豪客,也是少之又少,早派了六个小姐为我们提着,送到车子上。
劳斯莱斯行李厢放不下,又塞满前座。路上佩文说:“让二姊这么破费,小妹心中实在不安……”
寒梅微笑:“这是大姊的意思,钱也不是我的,要谢你们谢大少爷。”
我开玩笑:“我可不认帐,你用的卡是你的私房钱,别想让我再还你。”
忆云凑趣:“没关系!爷不还我还。寄在家用帐上,请大姊签个字,看看准不准报销?”
说说笑笑到了家,司机一按喇叭,管家带着五名女仆出来欢迎拿行李。寒梅一时分不清顺序,只好介绍,叫他们见过“新夫人”。
佩文、芬、芳本已被寒梅的大手笔吓住,这时见了古堡式的家更是惊喜。寒梅亲自带三人上楼,边走边介绍,主卧房,大姊的,她的,三姊的……一路下去,走到第八间问:“哪位住这一间哪!”
芬、芳都指佩文,她自然当仁不让,便让后面跟着的女仆把新买的东西放进去,然后才是芬、芳。
只是两人面貌身材一样,还真难分,幸亏芬的头发偏左梳,芳的往右,衣着也不太相同。
女仆留下三个帮着整理,寒梅叮咛要她们梳洗一下,换上轻便家居服,到主卧室集合,再一同下去吃饭。而她也回房,换了直筒的淡绿丝袍,轻飘飘也过来了。
我搂住又吻又摸问候,要她和旁边的忆云晚上来陪我,寒梅轻打我的手。巧笑着:“大姊找了三个丫头来,干什么的?要折腾我这把老骨头,太残忍了吧!”
忆云为我套上T恤、短裤,也说:“三个新娘子还鲜得很,听大姊说将来也住不长,大少爷不把握机会,多可惜啊!还是等大姊回来,再排班吧!”
佩文三人换了一身新,不约而同全穿了真丝家居宽长袍,不过颜色不同,佩文色白,芬、芳一个浅绿,一个淡蓝,两人的头发也梳成马尾型,不过不是向后,而是一向左、一向右。
寒梅、忆云真分不清谁是谁,两人见状,只好再说明,各指着对方。
“她是阿芬!”
“她是阿芳!”
两人音调高低、表情、举动、笑涡、眉眼、身材,无一处不像,把大家全逗笑了。
寒梅把首饰取出来,叫我分别为三人戴戒指,又叫我吻新娘。
“我们家情况特别,三位妹妹只好委屈点,过几天去城里,先照几组结婚照吧!证书嘛!若有必要,可以像我的一样,去法国骗一张来。”
在我的起居间墙上,有张二十八寸放大照,是六个新娘和我的合影。佩文问起如何“骗”,寒梅邀大家一齐下楼,一边说给她们听。
三人听说我还有这种本领,都要求表演,我便以念力对佩文表示:“佩文,好爱你哟!来,过来让我吻一下。”
佩文不由自主由座位上过来,送上香吻。我吻吻她,她才清醒。众人莫名其妙,佩文惊叫一声,把大家吓一跳。
芬问她:“小……七姊怎么啦?”
佩文见旁边女仆也笑,红着脸回座:“好可怕哟!我脑子里似乎听到爷叫我过去,竟真的走过去了,奇不奇怪?”
寒梅坐在对面主位上,示意女仆上菜,一边解释:“这就是念力,懂吗?除了这,爷还有超能力呢!”
我家因是长桌子,采中餐西吃。女仆把大盘菜端给每一个人,吃多少拿多少,主食仍以米饭居多。
我想起这三位都是北方人,便说:“哇!我家不太吃面食,晚上叫唐人街送些包子来好不好?”
寒梅微笑说:“我请了一对夫妇,是大陆出来的移民,也是北方人,应该会做吧!”
叫女仆去叫,片刻来了两个三十多岁中国人,一身白制服、白帽子,态度恭谨,向大家鞠躬。
寒梅说:“老周、周嫂,见见我们大少爷、七夫人、八夫人、九夫人!你们会做包子、水饺之类的吧!三位夫人是北京人,喜欢吃面食。”
老周夫妻一一鞠躬,一口山东腔:“会、会,不过没有面。”
忆云说:“等会叫管家去买,还需要什么,你开个单子来。”
老周应着:“好,好!”便和他老婆一同又回厨房。我望望寒梅,她说:“事情也巧,我订了中文报,送来的第一天,广告栏里就有老周求职的广告,我想老让四妹下厨炒菜也不是办法,就打了电话。结果一拍即合,第二天两个就来了,现在住地下室。爷尝尝,这菜还合口味吧?”
我说:“我无所谓,你们说好就好,只是似乎咸了点,以后请他少放点盐。”
忆云含笑说:“老周这毛病,说过几次了,每次讲,他都说:‘奇怪!我放的很少嗳!怎么会咸呢?’有次忘了,他还说:‘奇怪!我明明放了两次,怎会不咸呢?’”
这话她学着山东腔,把大家都逗乐了。寒梅说:“我瞧要改这毛病,得爷亲自下手才成,要不就得叫周嫂特别盯几天,时时提醒他。”
“这点小事还找我,算了吧!原来那两位呢?”
忆云说:“大厨自己待得没意思,我发他半年薪水,叫他走了。另一位负责做早餐,及西点面包和仆人的饭,如果爷想换换口味,当然也可以吃他的。”
“算了吧!除了烤就是炸,要不就是白水煮,让他们吃吧!”
芬说:“爷,我们也会做的,平常没事,也和刘妈、五嫂一齐下厨,下午我们包饺子好不好?”
“别抢人饭碗吧!什么事全叫自己人包了,老周夫妻还好意思待吗?先尝尝他们的,实在不合,再亲临指导一番,留点精神做别的吧!”
饭后,先带她们去书房参观。寒梅指着无双常玩的电脑:“这台已与法国连了线……”
她开了显示幕,我敲出所买的十二种股票,只见二十多亿都投进去,已上升百分之十,正合预测,明天该陆续出货了。
接着又开了另一台,是日本股市。几天的交易,已赚了近百万美金。
楼上书房的两部,一通伦敦,一通台湾,我开了略加说明,才带三人去别处。
佩文见佛莉儿房里全是我游泳的照片,最感兴趣,忆云就说给她们听,又引起一阵欢笑。
儿子
下午全家下水游泳,我向佩文等介绍金字塔妙处。她们练过静坐,内息充沛,上去一试,果然有强烈感觉,很大好处。我游完五千,自由飘浮在水面调息,忆云也学我,只是一时不能放松,老往下沉。
寒梅只游一千,便上去坐在凉椅上休息,她怕调气伤害胎儿,连坐功也不练了。
灵机一动,留神再看佩文等,内息不走丹田,由膻中绕过子宫入阴膣九转,过会阴上行,我想这功法不但可以收缩膣道,相反的也可以放大吧?将来对生产、恢复都有帮助,便坐到寒梅身边,以念力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