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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舞夜游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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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藉着放映机的光,转头见她语气虽不善,却满面笑容,忙悄声解说: 
  “不会啦!遵从吩咐,准十点到,别说话,有人回头要抗议啦!” 
  她果然不言语,却塞过一大包东西。我摇摇头,她拿回去放在一旁空位上,勾过一只手臂,将头枕住我的肩。 
  我也由她,只管看电影。等看到男女主角亲吻、做爱的缠绵镜头,小丫头动了情,双手握住我的手,去摸她发烫面颊。 
  凑进耳边问:“生病啦?” 
  她摇摇头,凑近我耳朵。以为要说话,便侧靠一点点过去,哪知却张口咬,吓人一大跳。 
  这丫头真的疯了,不等嘴合拢,闪电般移开,只听得“咔”的一响,令她咬个空。 
  忍不住笑起来!她恨恨拧我臂上的肉,微一用力,臂肌坚如钢,哪里拧得起?于是她找肉多地方下手,先胸、后腹、后大腿,全都一样,肉如铁石。 
  无法子,只好在嘴上出气,悄声骂:“你这人是石头做的?怎没一块肉?” 
  有人已然“嘘”了。她挺腰想站起来,我连忙捂她嘴,对她摇头。 
  她机灵的想咬手,也啃个空。我一气,小手指伸过去,咬吧! 
  谁料她又改变心意,当是棒棒糖,用舌头舔了。 
  这般搅和,还看个屁电影!夺回手指向银幕,她白一眼,才盯着去看。 
  不多会毛病又犯了!她左顾右盼,发现左前方一对情侣正在打“啵”。忙碰碰我指给我瞧,瞟一眼不予理睬,她索性把我手臂抬起来,环过肩头,头已枕到我下颔。 
  我想这丫头准是思春了,怎的这般疯?想撤回手臂,手又被握住,想推开,心又不忍。 
  正犹疑着,忽听她呼吸不对。糟糕!她在哭呢! 
  瞧瞧银幕,男主角变成鬼,正在努力学习踢罐头,不值得感动啊!伸手摸摸她的脸,果然有行行泪水。 
  忍不住想问清楚,伸手勾住下巴,要她耳朵搬过来,谁知会错意,竟然把脸仰起,闭上了眼睛。 
  在放映机灯光闪烁下,那张带泪的脸分外动人,长长的睫毛蜷合着,小嘴微微努起,一副惊羞带喜表情,充分把少女渴望爱情的样子,表露无余。 
  怔了半分钟,终不愿太伤她的心,缓缓低下头,轻轻印上一吻,她陡地张开眼,闪现出不能满意神情。 
  我只好半转身再来一次,她再次闭上眼,享受初吻滋味,而另一只左手反过来扣住我的头,不许离开。 
  心想事已至此,就让你多学些吧!于是开口吸吮,以舌顶她牙关,探入那满含处子芳香的口腔,与小舌头搅在一起。 
  鼻息渐重,握我的右手霍地抓紧,将之按在自己的胸前。 
  好可怜哪!果然是一片飞机场,中央部分只一团鸡蛋般大的隆起,硬硬的,无一点弹性! 
  微觉讶异,怎会如此?按说少女的乳房即使不大,也应该有弹性啊! 
  放开唇舌,让她稍喘息,用右手探摸另一边。 
  里面似乎有凝结不散的“东西”,或许能用三阳真火把她熔化吧? 
  那儿的温度似乎也有差,其他地方已因激情而生热,只有那两枚蛋还带些寒意。 
  放弃摸索,想一想,在她耳边悄语:“等会去我家好不好?” 
  她一怔,抓起手轻咬,然后点点头,乖乖地安静看电影了。 
  散场的时候,徐无双忍不住骂:“这编剧、导演真是狗屁,放着这么好的女人不要,一阵风走了,留下女主角一个人怎办?” 
  听见的都笑了,我忙把钥匙塞给她:“你先去,坐计程车,记得那房子吗?顶上左边一家。” 
  她点点头,一溜烟不见了,放在椅上的零食也忘了拿。 
  只好拿着,出去又买些点心赶回去,先瞧瞧附近无人,才上前按门铃。门“咋”的开了,上到七楼,房门也开着一条缝,无双在门后正向外望呢! 
  进去关上门:“小姐请坐,蜗居简陋,无茶无酒无食,喝瓶可乐,吃些点心吧!” 
  徐无双笑颜如花,快乐的放低声音:“哇,好棒噢!终于肯请客啦!” 
  我大笑:“这里不是电影院,不必怕人嘘,请坐!” 
  把点心摆在桌上,又取了可乐,以手代筷,率先抓了吃,徐无双微微含羞,也学样用手,边吃边问:“楼上还有间玻璃屋,做什么用的?” 
  “那是在下鄙人我专用卧房。” 
  妙目一转,又问:“请我来,就是为这一顿吃吗?” 
  “我想替你治治病。” 
  “治病!我好得很,有什么病?” 
  指指她前胸:“你去医院检查过吗?我觉得里面有毛病嗳!” 
  她脸一红,微嗔白眼:“胡说!不痛不痒,有什么毛病?我妈说没事,她从前也是这样子,等生了孩子,喂喂奶就……就长大啦!” 
  又白我一眼:“你见过的女人多,嫌我太小是不是?” 
  捏捏臂膀!也瘦干干地,骨架、身高都超标准,就是太瘦,骨感得很。 
  “不是这意思,我想,朋友之间有互助之义,若能为你治好,提前促进发育,使你又丰满又漂亮,选起金龟婿,不是更方便?当然,若信不过,或者想等生了孩子再说,我也不反对,你自己合计一下。” 
  她瞄一眼,问:“怎么治?打针我可不干!” 
  “快吃,吃完了我示范给你看,是用按摩,我又不是西医,哪会打针!” 
  “对了!”想一想又说:“如果不治,两年以内可能长到一九○,到时可以做篮球国手了,你喜欢打球吗?” 
  “我的妈啊!你别吓死人好不好?现在我一七五,已经鹤立鸡群,快有自卑感啦!还一九○呢!” 
  无双玉颜大变,几乎跳起来大嚷,旋即疑惑的问:“怎会这么肯定?你会算命?” 
  “我是猜的……” 
  几乎把包子摔到我脸上。只举起一半,瞧我不是开玩笑,手停在半空,抢着问:“事关本小姐终身生死荣辱,阁下胡乱猜想,太儿戏了吧?” 
  用纸巾擦擦手、嘴,微笑回话:“没那么严重!一八○长不死人,一九○也一样,喜欢打篮球的国手,哪个不盼着长到两公尺?说到‘猜想’,可得谢谢你……” 
  “为什么?”她收回手,包子丢在桌上,不吃了。 
  “那天你不是说,可以用感觉觉察到我的存在吗?还问我有没有,对不对?”她点点头,炯炯眸光望着我:“后来我常常练习,电话铃一响,就猜谁打的,是你和寒……一个朋友,十猜十中,别的人不太确定,工作时偶尔试一下,猜谁会找我,也是十猜十中,刚才想到你的身体,以后会变什么样,心里陡然有这种想法:‘会长到一九○。’所以顺口说出来,对不对,等两年看看,便知分晓。” 
  她叹口气,拍着自己前脑门,仰倒沙发上:“你这人真是奇怪,又没良心,又没仁心!我的终身生死大事,可以拿来给你做实验吗?真被你说中了,嫁给你,你还要?……” 
  “喂,喂,喂,这话有语病,什么叫‘还要’?你本来打算嫁我吗?” 
  “没错!本姑娘有这打算,也有预感,否则为什么和你打啵,吃饱没事干啦?”她耿直的承认,很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次轮到我拍脑袋了!什么时代了嘛?接个吻就表示私订终身!太离谱了吧! 
  瞧我大概脸发绿,好心安慰:“别紧张,人家也没说现在就嫁,你好好打拚,过两年有了事业基础及社会经验,本姑娘也学有所成,到时候再风风光光结婚不迟,不过若是我高过你,你就是肯娶,也没脸嫁你啦!怎么办?” 
  这个丫头主观真强,自己的理,便是天下之至理;她认为合适就一定合适。必然自小受宠,颐指气指惯了,所以才养成这种“无法无天”的个性。我得据理力争,不能让她这么一厢情愿:“不是紧张,是觉得这事有点荒唐!结婚必须两情相悦,两心相许,各方面条件都配合,才能成事,对不对?我们……” 
  “我们怎么啦?不两情相悦是不是?那我怎会被你迷住,跟你去看电影,又许你打啵?你或许要说,你不喜欢我、不爱我,或是爱得不够深,喜欢的不够多。没关系啊!我有预感,可以慢慢等啊!” 
  “像我这样纯情女子,小姐,姑娘,除了瘦一点,相貌、性情、聪明、才干、家世、背景等等,匹配你足足有余,你了解之后,认识清楚,你会不爱不娶我?头都输给你当球踢!” 
  对这么自信的女孩,唯一的法子只有一个,投降! 
  我摊摊手,耸耸肩。 
  “好吧,好吧!咱们先不谈这个,反正来日方长!不过,丑话先说到前头,万一有什么人力不可抗拒的因素掺杂进来,使得你不能嫁,我不能娶,你可不能硬逼我!” 
  “我不会逼你,但是仍然爱你,总可以吧!”她忽然叹口气,背了两句诗:“将你心换我心,始知相忆深。我年纪是小了点,我承认,还不适合谈恋爱,但一张白纸已涂满了一个人的影子,谁能抹得掉!” 
  “没那么严重吧?” 
  她白眼瞧我,眼中泪盈盈。我真有点发慌,忙劝说:“现在客观条件尚未成熟,请节制一下,节哀顺变吧!” 
  她“噗嗤”一响,喷笑失声,扑过来捶打我:“什么节哀顺变?这词能用吗?” 
  我坐在单人沙发上,她这一扑,已跪在我面前,那娇颜近在咫尺,悲中带喜,如含苞带露之玫瑰,明媚而艳放,当真称得上美人胚子,漂亮得无懈可击! 
  第一次这么近,这么仔细看,不由人衷心称赞:“噢!你真的很漂亮嗳!” 
  她得意的扬动如春山般长眉,清亮的双眸炯炯有神,琼鼻轻皱,菱角微呶。“哼”出一声,意思是:“你才知道哇!” 
  摸摸她两只元宝耳朵,大而有垂,轮廓秀美,垂厚而长,很适合带上两粒钻石。一头短发,不梳自篷,乌黑柔亮,盖在那张美艳的脸上,衬托出一股俏皮、活泼、慧敏气质,不由令人心为之动。 
  轻捶我胸,撒娇的成分大于惩罚,见我默默望她,便也沉静下来,以眼还眼。目光先是炯炯然,渐渐转化为一泓春水与情丝,向我缠抛,我心一紧,已被牢牢缚住,被她牵动着,缓缓低下头,吻在一起。 
  她的预感不错!我,当真跌到她布下的情网里,爱上个不该爱的人。 
  抱她在怀,细细品尝细致的口唇,吸食满腔的幽香口水,感觉甜美至极,我忍不住轻声说:“你真是小精灵、小妖怪,我要被你打败了!” 
  “啊!真的吗?云云,我好高兴,好满足,好快乐!你知道吗?自从第一次瞧见你,周遭什么都变了,到处有你的影子,又到处捕捉不到。我痛苦思念有谁知?现在若真已捉住你的心,多快乐啊!” 
  像小猫般蜷伏在怀里,细如耳语剖心低诉,如天籁之声,我心里也充满快乐,这滋味还是生平仅有的呢! 
  叹口气,抚弄着她的琼鼻与红唇:“你真厉害,我怎会这么不小心?我们彼此一点不了解,身分、地位等等,可能差太远。这么盲目的陷进去,行吗?” 
  “没有什么不可以!对你,我什么都不计较,现在的你就代表着一切,坦白说,现在人家不太自由,但两年之后,满了二十岁,谁都不能再干涉了。我要嫁给你,做你老婆,帮你创事业,洗衣服,烧饭,生孩子。” 
  什么她都计画了,看那副自信满满样子,谁也不能轻视她做不到。她拿起皮包,取出一支行动电话,放在桌上:“我不能天天看到你,但希望天天听到你的声音,每天十二点整,我会拨这支电话,拜托你随身带着,和我说说话,好吗?” 
  噢!多细心,多痴情,多周到,多体贴的小女孩!不,她已不是小女孩,是心智成熟的少女!陷身痛苦的恋爱中,又能那么细心体贴为对方设想,企求那么少,谁能忍心不答应吗? 
  我心悸动,情不自禁用吻表达感动和爱惜,手也自然而然的抚摸她的胸。 
  那两枚“蛋”,根本不用带胸罩。心中灵光一闪:“既然这么有决心,有信心,我可不敢冒险,娶个一九○老婆,你必须信任我,让我彻底的按摩一次。” 
  “彻底是什么意思?” 
  “全身脱光,由头顶到脚趾,无一处不摸到,就是彻底。” 
  玫瑰般双颊更艳红,摸着我的脸,俏皮的问:“你想验收吗?” 
  “不!我只想创造一个完美的未来老婆,现在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为好。” 
  “没有什么不安全的,下个月可以吃药,我们好多女同学,已吃了一年多了。” 
  “不!不是孩子的问题,我不是急色鬼,我要你保持洁白无瑕,直到正式入洞房。” 
  “好吧!既然这么说,我只好勉力而为。你想在我身体上创造奇迹,随便你了。” 
  带她去卧室,把上衣、长裤剥下,只留一条小小三角裤。她咬着下唇,一动不动任我动手,听指挥,趴俯床上。 
  她是够大了,只是太瘦,白细的皮肤,紧紧包裹着骨头,不太有肉,骨架很好,须多长十五公斤,曲线才能出得来。 
  拍打瘦屁股:“你现在只有四十五公斤,对不对?精力很旺,一天最多睡四、五个小时就够了。胃口很好,吃再多也不怕长肉,对不对?” 
  她惊奇的抬起头:“奇怪!你怎么看出来的?一点不错!还有什么?快告诉我。” 
  “你倔强,自信又聪明,很有天分,你是家里的小霸王,却很有自制力,从不滥用,不让大人费心管,也不受管。” 
  不奇怪了,趴下去轻声细语:“预感灵了,我就知道会有个奇怪的丈夫,你这么了解我,又这么奇怪,不是你还有谁?” 
  脱去T恤,光着上身,开始动手。像对萧寒梅一般,由顶至踵,先将背后的穴道按一遍。 
  不同的是,我又加上三成力,每一点每一揉,都放出热力,以蒸发催化她体内紧缩的“阴精”,她和我同时都散发汗水。 
  她微微皱着眉头,叫“热”叫“舒服”,我叱她:“不许开口!闭上眼只许想蓝天白云。” 
  “好嘛,好嘛!神气!” 
  还嘀咕呢!打她屁股一巴掌,果然乖了。 
  翻转的时候,自然的双手护胸,旋又放下,睁开眼瞄一下,看到我一身汗,想开口,吃我一瞪,又闭上嘴、眼,不敢响了。 
 
 
 
  
 初试身手
 
  徐无双前面真有点“惨不忍睹”,排骨根根可数,乳房如蛋,呈微青,乳头小如米粒,不过色彩倒是粉红。小腹平平往下塌,耻骨被三角裤包着,隐约可见,体毛丰茂,比发丝还细,茸茸然一片。 
  双腿呢?属长腿姊姊型,较上身长半尺,双脚也细长,瘦如鸡脚。 
  仔细按摩头、脸、头、肩,一路往下,连会阴穴也不放过。 
  在我分开双腿时,她曾偷瞧,又被我瞪闭上,她咬着牙忍受,不敢出声! 
  我想那滋味一定不好受,热力由会阴攻入,连腹内五脏都蒸到。她能不叫,难为她了! 
  下肢做完,专心对付双乳、双掌捂往一个?加力蒸,又揉又搓、她咬住牙磨,声音可闻。 
  渐渐的“铁蛋”软了,我掀开手看看,微青的颜色已失。替她整型,像搓馒头般向上揉拉,小小乳头已涨大如黄豆,竟渗出点点乳汁。 
  心中一动,跪在床边俯首就口,轻轻吸吮,一股阴凉之水,甜美芬香,被我吸出来,足足小半酒杯。 
  悄悄咽下,立觉水化阴气,与真阳化合,散入体内,精神立时旺盛起来。 
  心中暗忖:“这大约就是‘玄阴至宝’吧!补得很哪!” 
  依样葫芦,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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