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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邪性-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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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是乞讨,最重要的是连拿带顺,一不留神,外地旅客就破了财,这是小的进项;能耐大的,白天踩道,晚上袭击,十有九中。  吃北京站的道儿多了,假充大铆钉称自己是良家妇女,专找军人、干部蒙骗路费,一天弄个三四份,不少挣,一年下来可不是小数。给周围的饭馆当饭托的,给旅馆饭店拉客的,更有色相诱惑,敲诈勒索的,卖假发票、假报销凭证的,五花八门。


第五章第179节 中国最复杂的地界




第五章第180节 该着黑哥倒霉

易军一针见血:“想办法让他折进去。”  发子一拍大腿:“兆龙,你哥们儿不软,但是有一个担心,蛇是打到七寸上,可要是有人接他的班,阴魂不散就前功尽弃,兄弟你有所不知,这帮孙子心齐着呢。”  兆龙有自己的见解:“回来这些日子,我也看透看清楚了,只要有钱,人是六亲不认,都是乌合之众,又不是共产党员,没那么高的觉悟,素质要高,也不会寄人篱下,当三孙子。”  发子说:“虽然走的道不同,真心与你们交个朋友,不管有没有事,常联系,我也是个爱热闹爱玩的人,跟你们聚,痛快,真要有事千万别客气,尽我所能。”  通过各方面的了解,欧阳竹还真有个官托,易军紧急调叶月回来,并调两个江南女子施展女色将那个官僚拉下马。又经查实欧阳竹背有要案,一箭双雕,举报给方指,将他拿下,又将他的得力干将马京飞和于黎生软硬兼施,收编了他的人马,由段胜义接管,至此易军他们又多了一条财道。  铁路公安局属于单列,不归北京市公安局领导,易军又下了很大功夫,将关系接上,确保了段胜义的安全,控制了局面。  易军只身前往云南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来到平远地区,这是砚山和文山两县的结合部,也是通往越南、广西的交通要道,通过戴克兴的引见,找到了当地贩枪老大级人物俞力军。  看着俞力军耗资百万金碧辉煌的小别墅易军道:“俞哥,小世外桃源呀。”  俞力军感叹一声:“唉,兄弟,来之不易呀,我们亲哥们儿弟兄七个,前年严打,全都贴到了墙上,就剩下老的老、小的小,孤儿寡母,要不是戴哥担保,你的量太大,还真不敢接,现在风声太紧。”  易军赶紧打消他的顾虑:“都是老运动员了,深浅都知道,你大可放心,到兄弟这儿打住。”  “行,明天接货,价格给戴哥一个面子,三支仿造、一支德国造,两把五四,这家伙威力大,香港警察首选,冲锋枪断档没货,你多谅解。五六式半自动要不要?”  “就短枪吧,使着方便些。”易军决定了。  都都他们有生以来头一次拥有能剥夺生命的武器,兴奋不已:“牛×,这下子管他皇上二大爷,爱谁谁。”  兆龙赶紧阻止:“要不说你们毛病,有几个脑袋呀?命不值钱是不是?不到万不得已,也轮不到你们,都给我踏实点,少说话多做事,那嘴把点门。怎么嫖我不管,别连累大家,就是亲爹亲妈也不许透露半点,始终记着自己是怎么进的圈,记着自己在圈里受的罪,好日子刚开头,把所有的狂劲都给我收起来。易军,这枪我得管。”  哥儿几个一看兆龙是真认真了,赶紧老实了下来。  易军没说什么,下一步的计划虽然兆龙想到了有枪的危害性,并且强硬地掌握在手中,但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易军留了一手,他背着所有的人藏匿了一把五四手枪,得意的他正四脚朝天吞云吐雾,正在思考当中,手机响了,是苏欣打来的。  “喂,哪位?”  “酒友,你死哪去了,连个电话也不打。”  “哦,苏姐,你好,你这大仙从地底下冒出来,还说我不联系,泡上男人了吧?重色轻友的东西。”  “你浑,倒打一耙,啊呸,是不是掉到小姐窝里爬不出来了,用不用姐们儿用担架抬你去?”  “自古男人多壮志,女人才是水做的呢,有什么想不开的,实在不行,干点坏事不就齐了。”  “有干柴没烈火也不成,总得有个顺眼的吧,总不能闭上眼睛到大街上拉着谁是谁,你挺合适,该不该烧一把?”  “想要喝酒言语一声,别拿穷人开心。”  “穷人?你要穷了,咱北京多一半得饿死,十点钟老地方。”  “行,差一分钟罚酒一瓶,你知道,我最讨厌不守约的人。”  “你现在学得跟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碎嘴子唠叨,见面再给你上课,拜拜。”苏欣挂上电话。易军自言自语:“现在的女人……”  “现在的女人怎么了?现在的女人就是比男人强,敢作敢当,有些男人缩手缩脚,更有小白脸吃软饭,偷鸡摸狗的还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一个巴掌拍不响,人都贱到一块去了。”进来的是气势汹汹的费青青。  “嫂子,您这是从何说起呀?兄弟又没招您,这邪气可别往我身上撒。再说了,应该受这气的是兆龙,而不是我。”  “找的就是你,给我坐下,今晚哪儿都不许去,我问你,叶月从头到脚,千里挑一,对你易军忠心耿耿,凭什么数落人家,这么好的女孩,打着灯笼难找,真不知道你的心有多狠,从上到下,你和兆龙两个人一样都不找钱,都一样,今天不讲清楚,别出这个门。”  “嫂子,亲嫂子,您饶了我吧,这种事不能勉强,尤其像我这德性的,还不知道哪天死呢,可别坏了人家的大好前途,这辈子命中注定没有好下场,你就放兄弟一马行不行?”  “你这叫什么话呀?兆龙和都都他们全跟你在一起共事,难道他们都不得好死?”  “哎哟,姑奶奶,千万别妨人,容我点时间考虑一下行不行?求您了。”  “一个月,不,二十天的期限,给我一个交代,给我小心点,小东西,你那花花点点多了去了,别怪嫂子翻脸。你们都受了那么多罪,应该有个好的归宿,兆龙也是可怜,可我得顺着他,强扭的瓜不甜,这道理我懂,不管他成什么样子,我跟定了。”


第五章第181节 多了一条财道

“嫂子,这事交给我,一定搞定,他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我们哥儿俩得有一个留根的。至于我吗,迈出这一步是个病,拖累,而且丧失斗志,您别瞪眼睛,我考虑还不行,真惹不起,也就是您,换个别人……”  “换个别人,又在你眼前消失了对不对?”   “嘿,嫂子就是嫂子,我出去喝酒去,有事打电话,颠儿了啊。”  苏欣穿了一身洁白的西服裙,长长的披肩发流线飞逸,在人群中非常抢眼,眼尖的她向易军招手。  “苏姐,兄弟要不救驾,恐怕今晚你有点招架不住,骚扰那是没跑,悬了。”  “来了就拿我开心是不是?犯神经病可别在这,喝酒还是老规矩?”  “谁怕谁呀?少爷,两打啤酒,蓝带,拿点冰块来。”  “赖皮。”  “好好好,冰不要了,天儿多热呀,不懂得享受。”  “废话,加了冰稀释酒精,玩赖不行。”  “行,今儿你可着劲地发挥,看看长出息没有。”易军见到酒友,一切全都抛在脑后,只有在这里才无所顾忌发泄情绪,在这里完全可以不用动心眼、玩算计,平等地对话,畅所欲言,甚至暴露自己的弱点。苏欣说:“别玩深沉,刚才走神了,是不是有了牵挂,可喜可贺,完了,一代英豪也归入凡人琐事,看来,谁都得过成家的关。”  易军特别不服气:“谁要是有了,谁是这个。”说着五指朝下,做王八状。  苏欣也不示弱:“男人的话没法听,拿起誓当白玩,这耳朵听那耳朵冒,白开水没劲。”  易军逗她:“咱当年的姐夫有把刷子,到今天还耿耿于怀,舍得吗?兄弟给他作了。”  苏欣急了:“你嘴里喷粪呢,杀人偿命,为他还真不值。换话题呀,来为了高兴,别添堵行不行?打击报复也没这样的。”  易军知道这女人要是恨上什么,八匹马都拦不住,自己别讨没趣,于是转了话头:“苏姐,不是兄弟说你,这烦是你自找的,整天无所事事,给自己找个事干。我知道你不缺钱花,到公园跳跳舞,练练跑步,健身全成,人一闲下来,就胡思乱想。”  苏欣白了他一眼:“我还没七老八十呢,拿我往老头老太太堆里扔,你也太够意思了。不过,这建议不错,是得干点什么,来,为你的有良心,咱姐儿俩干,不许剩,照样。”  易军在酒面前,从来不服输,抢先五秒钟完成,换了一口大大的气:“哎哟,我的妈,真爽,苏姐,咱姐儿俩在一起喝酒,感觉不一样,真舒服,好,真好。”  看着易军率真的样子,苏欣心里也很痛快,他的狂劲她特别喜欢,而且,他的俊美也给苏欣增添了无比的自豪,她也不傻,易军的出现,不少的异性不顾同伴的嫉妒纷纷驻足相望,苏欣自己感觉好极了。  易军确实厉害,发现立马抓住不放:“看看,光说别人,身在曹营心在汉,心不在焉的,罚酒,证据确凿,不许抵赖,喝。”  虽然是挨罚,苏欣心里喜滋滋的,易军的笑,易军的怒,他的言谈,他的举止,在自己的心里都是完美的,甚至缺点,她也喜欢,但很无奈,自己只配做酒友,她已经知足。  易军心事挺重,兆龙不但不替自己分担解忧,反而打击自己的积极性,心里着实想不通,于是,破天荒地向苏欣倾诉:“苏姐,什么是朋友?”  “朋友的种类很多,不值钱的是酒肉朋友,互相利用的朋友最险恶;知己朋友是倾吐心声,这种朋友只是生活之中的调味品;真正的朋友是肝胆相照,患难与共,这是极品朋友,现实中极不多见,也很难寻觅。易军也有为难的事,不至于吧?”  “您回答问题,别多问细节。”  “好,遵命。”  “我什么德性您清楚,一个和我同样品德甚至高过于我的人,他的所为改变了我对他的看法和认可,甚至对他……”  苏欣接过话:“甚至对他极为不满,是吗?”  易军深深地点点头,长长吸了口气。  “真有这样的人存在?能让你易军心服口服的人竟然存在,这世界太大,不可思议。”  “他要回归朴真,融入平淡生活之中,我看不透也想不通。”  “正是因为他比别人更特殊,更不可思议,才使你这样的人物敬佩,假如,他不是有这个极为特殊的举动,你才不会上心、感叹,这位高人自有比你高的行为与思想,反之,就不正常了。”  “深刻,言之有理,但是,我感到了威胁。早早晚晚有一天他将阻止我,将他的思想强加于我的行为之中,这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现在就有预感,不单单是情义,搞不好伤及双方。”  “你太过于敏感了吧?有那么严重吗?”  “我自信自己的先见之明。”  “想听我说吗?”  “费话不听,要听真理。”  “就这么跟我说话?”  “在您面前,我有承认错误的优良传统。”  “这还差不多,倒酒,听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无论是伟人还是凡夫俗子,由于每个人自我人生心路历程不同,道路不同,信仰不同,思想都是各异的。不是有句特别俗的话吗,叫做‘狗改不了吃屎’,虽然不能登大雅之堂,但形容人的品性是相当贴切的,也很实用。人是随着自己的思想而行动的,别人的思想不可能强加到你的头上,除非你是低能。每个人所作所为,都要有自己的道理,你能搞懂,你就认为是对的,反之,你不能懂,你就认为错误。你刚才谈到威胁,这就有问题出现了,假如你意志坚定,不为任何人所动,始终勇往直前,根本就不存在任何顾忌,你永远自信,永远走自己的路。我不知道具体情况,你也不让问,旁观者清,当事者迷,我发难了……”


第五章第182节 不单单是情义

易军回答她:“唉,女人就是事多,你不提责任,叫亲姐行不行?”  “哎,听着舒服,我明确认真地警告你,他的思想触动了你的灵魂,为什么这样讲,他动摇了你的决心、你的信仰,甚至可以说,他站在公理一边,你不能否认这一点吧?”  “他是对的。”   “而你却要背道而驰,冒天下之大不韪,易军,这是很危险的,是朋友劝你就此罢手,甜言蜜语才是害你,路是人自己走的,三思而后行。”  易军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没那么严重。”  苏欣说:“人的差异就是相差得如此微妙,义无反顾奔阳光大道,有些人大彻大悟自有他的根本之所在,而有些人阳光大道不走,非得碰得头破血流再调头,最要命的是有些人根本就没有调头的机会了,你应该能理解我所说的话,能有这么一位朋友是你易军的造化。”  “对与不对,先谢谢,聚会到此结束,本人反省思过,电话联系。”易军匆匆道别。  在易军和苏欣交谈的同时,兆龙正强行将费青青的手拔出来,拼命地用雪揉搓着,嘴也不停地念叨:“不会戴着手套吗?瞧把手冻的,不叫你看摊,你偏去,数九天知道不知道?真要冻坏了,真没法交代。”  听着兆龙的数落,费青青心里暖呼呼的,她愿意听兆龙说心疼的话。  “过完春节我就不干了,省得你跟我遭罪。”  “我乐意。”  “手不乐意。”  “讨厌,你的心思我都知道,既不能跟易军直接挑明,更不能伤投奔你的朋友们的心,我知道你难,性情中人,永远想着自己的朋友。哎,对了,反正你也闲不住,开个餐厅怎么样?”  “好主意,听你的。”  “要真是全听我的,我就烧高香了。”  “开春就干,保证让你天天烧高香。”  “得了吧你,鬼才相信。”  兆龙和费青青、叶月及哥们儿闲谈,闯进来的易军傻兮兮地笑,什么话也不说,问他照常傻笑,气得兆龙开口破骂:“急死人,出什么事?快说。”  易军一边笑一边指着兆龙:“你丫请客,吃大餐哎。”  兆龙看他有事又像没事:“别慎着,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饭辙好说,不就一顿饭嘛。”  易军指着身后:“都别摔倒,大变活人,请显身。”  谁都没想到,乐呵呵的黑头站在了众人的面前,兆龙揉揉自己的眼睛,大叫一声:“黑头。”扑了上去,那亲热劲别提,哥儿俩紧紧地抱在一起,都都和哈德门也冲了上去,只有宝全稳如泰山站在一旁。都都也不客气,上去就是一拳:“真黑,你不是跑出来的吧?”  哈德门也琢磨不对劲:“对呀,你小子刑期还不到,坐火箭也不对日子。”  这些话倒提醒了兆龙:“黑哥,千万别瞒着,天大的事兄弟顶着,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易军看着兆龙认真的样,赶紧冲黑头说:“黑哥,把大票给他,瞧他那样,有吃你的心。”  柴昆从包里拿出假释证明:“该着我捞着,大伙房着火,一下子让我救出仨来。嘿,要全是咱们的人也没那么大的响,你们说巧不巧,启干事给捂在里面了。”  易军怜香惜玉:“启干事没落下什么吧?”  兆龙带头起哄:“给易军一大哄哦!”  “啊哄,啊哄。”哥儿几个全部响应。  黑头说:“没什么大碍,搞对象没问题,就是胳膊烧伤二十公分,留下个小疤,正是由于她的建议,支队长又给做了做劲,弄了个假释。”  兆龙这才长出了口气:“哦,接风,接风,顺峰酒店,哥们儿请客。都都、哈德门,把你们的小蜜都带上。青青,找个姐们儿陪陪老黑,整个是个素瓜,得说得过去,不要歪瓜裂枣。哥儿几个,开路一马斯。”费青青数落了一句:“你不是素瓜?”弄得兆龙犯了一愣,紧接着脸就变了颜色,易军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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